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腿快张开(双rou合集)在线阅读 - 双龙入洞,后xue塞珠,魔君被发情的双jb仙尊cao到两个嫩xue合不拢

双龙入洞,后xue塞珠,魔君被发情的双jb仙尊cao到两个嫩xue合不拢

    “你里面太舒服了……可没有这么快结束的。”

    应天澜思绪混沌中听了这话,半晌才明白过来。

    但他还没做出反应,一道阴影罩下来,他稍稍抬起眼眸,湿热的吻便覆盖了下来。

    陆子书托住他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唇,他微微张唇,又被卷起舌尖逗弄,缱绻温柔地勾缠起来,就着黏滑的津液搅动出水声。

    应天澜刚平复的呼吸渐渐凌乱,唇隙发出细碎的水声,陆子书将他扣压在身前,轻捏着腰侧,灵巧的指尖在敏感发热的肌肤上拨雨撩云,调弄得他酸软无力,被肆意轻薄得不禁呻吟起来。

    亲吻和爱抚虽不热烈,但应天澜此时就像未熄灭的火苗,只需撩拨一下便情欲滚沸。

    他绯红的脸颊浸着泪水,因着忽而深入的舌头,浑身酥软地发出呜咽,纵容得陆子书愈发不知餍足,扣住他腰的手渐渐向下,在他潮红的臀rou上打圈摩挲。

    陆子书听着他的低喘,呼吸也乱了大半,他突然起身,两人唇瓣分开,暧昧地拉出了一条欲断不断的银丝。

    应天澜眼眶泛红,懵里懵懂地仰头看着陆子书,轻轻抽了抽微红的鼻子:“你还要做什么……”

    他软声轻语,透着股自己也不知道的委屈。

    陆子书捏起他的下巴,拇指有些用力地摩擦湿软的唇瓣,磋磨出更娇艳的红。

    “……你故意的吧?”陆子书脸带愠色,低声抱怨了句,“都这样勾引我了,还要问我想做什么。”

    应天澜更迷糊了,他那里故意了?

    突然他腰上一紧,陆子书似是再不能忍,胯部猛地撞了上来,两人下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响。

    他们仍是交合连接的姿势,应天澜难以控制地喘叫出声,陆子书坚硬guntang的rou根深深埋进他娇嫩的rou腔,和他下体紧贴着用力耸动抽送。

    “不……”他皱眉低叫,眼角又涌出了泪珠,哆嗦的rouxue死命咬紧了插入的巨物。

    陆子书摸上应天澜小腹,那弧度下是被他撑起的娇嫩rou体,隆起的小腹就像受了孕一样。

    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君此时全身无力,被他干得湿滑秘处张开,嫩生生裹住了奋力抽插的阳具。

    想到这一点,陆子书情难自禁,那暖意融融的rouxue又不住饥渴翕张,他进出的rou茎骤然粗涨了一圈,专横跋扈地将两处嫩洞都侵犯得满满当当,胯下的魔君当即微微挣扎起来。

    “呃啊!啊……嗯啊……不要了……呜……停下……停一下……嗯……”

    赤身裸体的魔君在仙尊的顶弄下无力摇摆,手足无措地伸手向下,推着对方大力撞向他的小腹,但无论如何阻挡不了对方将rou根粗暴地送进他温暖紧致的体内。

    他便也只好被迫在快感里辗转呻吟,身躯经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脚心也开始发麻,白皙修长的小腿勾在陆子书腰侧,因着大力的cao弄,时而绷紧,不一会又无力软下来,在啪啪的caoxue节奏声里一晃一晃。

    陆子书欣赏着面容出尘的魔君躺于自己胯下承欢,掐住他滑腻的腰肢,长长呼了一口气,顿了顿,突然抽身退去。

    两人下体骤然分开,连接处咬得紧,发出“啵”的yin靡脆响。

    应天澜呼吸一窒,整个人抖了抖,被彻底yin透的xue口没了填塞,瞬间水如泉涌,喷涌出一大波黏热膻腥的白浊精水,黏唧唧地淌满了他的腿间。

    “啊……不……”他无意识地呻吟摇头,微颤的手指抚上小腹,手下汗湿的肌肤微微抽搐,深处酸软至极,大腿长时间分开,故而也难以抑制地微微抽动,他缩了缩身子,忽而被掰开了腿根。

    大量的乳白yin液顺着他被撞得泛红的腿根往下流淌,洇湿了身下的软绸,两处被cao弄得嫣红外翻的rouxue裹在一层浑浊的yin水里,无比yin秽。

    偏那两个roudong还不安生地做着吞吐吸吮的动作,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吞食下什么粗大的硬物,要勾引得男子股间的阳具勃起,然后狠狠cao进那两张饥渴的小嘴里一样。

    陆子书不禁屏息凝神,目光沉沉地打量着这具布满yin痕的身躯,最后落在不断挤出蜜汁的雌xue,忍不住伸手去拨弄两片红肿黏软的嫩唇,蹂躏花瓣似的把玩起来。

    应天澜“呜”地咬唇,强忍着令人心悸的快感,浑身止不住发颤,突然难忍地抓住了陆子书胳膊推开,沾湿的屁股颤巍巍抬起后缩,xue间溢出的汁水沿着臀尖啪嗒啪嗒滴落。

    他喘着气软声求饶,又双眼噙泪,瞧着有些可怜,但不巧激起了陆子书近乎疯狂的欲念,于是又被狠狠攥住了乱抖的臀rou,就着黏腻的yin汁,将臀rou捏搓得滋滋作响。

    “别……啊……不、不要弄了……陆子书……呜……不行……”

    他不记教训,这时用这种轻轻软软,微微沙哑的声音喊对方名字,实质跟勾引没两样,陆子书听了,胯下硬物立刻耀武扬威地挺了挺。

    陆子书飞快拨弄起他xue口粘湿外翻的唇瓣和阴蒂,将那一团yin湿的阴阜嫩rou玩弄红肿不堪,应天澜大口喘气,布满汗珠的的小腹微微抽搐,印满鲜红指痕的屁股可怜地频频发抖。

    陆子书像在享用着什么,剥开湿腻的软rou,露出红艳艳的xue口,继而阳具顶端抵上去磨开两片瑟缩蠕动的唇rou,慢慢顶进温暖潮湿的嫩缝里,一点点往深处挺进,舒服得喘息起来。

    应天澜本能地浑身一僵,腰胯难耐地扭摆,然而此番动作,不过是让被插入的感觉更清晰,随着他轻轻抖动,两人交合的位置立刻生出了一股酥麻感。

    陆子书只发xiele一回,便将应天澜弄得身体酥软,热汗涔涔,后xue也开了苞,娇嫩的私处因着粗暴的填塞合不拢地流着水,将里头耻于见人的媚rou也cao翻了出来。

    结界里四周漆黑,十分安静,衬托得两人交合的动静无比清晰,一呼一吸,热汗滴落,肌肤相缠和软绸摩擦的声响,交织如调子,缠绕在横流的rou欲里。

    应天澜披散墨发,无声抓紧了身下软绸,喉咙发出断续的呜咽,裸露的肌肤印着鲜红的痕迹。

    他怔忪之余,又感通体酣然,不知是否应当拒绝,神色无助又难耐。

    兴许是征服欲作崇,陆子书偏爱看应天澜这模样,突然又起了戏谑的心思,在他rou呼呼的屁股啪啪抽打几下。

    应天澜一下愣住,陆子书下手不重,但他听着自己被打屁股的声音,浑身都羞红了,偏头去咬着下唇,觉得十分丢人,有气无力地推着陆子书:“放开……啊……不要……打……啊!不要打了……”

    “真不经逗。”陆子书笑言,便真的放过了他,只是阳具陷在温热软rou里虽然十分舒爽,但更对比出另一根没得到抚慰的寂寞难熬。

    应天澜抬眸瞪他,陆子书便笑着去亲他眼睛,咬他红透的耳朵往里吹气,伸手摸向两人连接处。

    应天澜不一会便神色迷乱地轻轻喘息,他根本不是陆子书对手,只能任由对方时重时轻地摸xue揉捏,那挑逗的指尖在被撑得欲裂的嫩rou边缘刮弄,慢慢挤了进去。

    他迷迷糊糊地喘了片刻,倏然瞪大眼睛,半启的嘴唇微微颤抖,察觉到陆子书的意图后,无力的双腿都开始小幅度挣动起来。

    陆子书在他大腿内侧安抚轻揉,另一根粗热的rou刃却抵上来,顺着被挤开的口子,将其送进已经吃了一根粗长阳具的roudong里。

    雌xue本就娇小得可怜,即使方才被粗暴jian弄许久,已经松软许多,可要想挤出些空余的位置依然困难。

    陆子书忍耐得近乎痛苦,大颗汗珠滴落在应天澜身上,应天澜似是被烫到,也痛苦般地狠狠痉挛了一下,死死咬住嘴唇,瑟瑟发抖挣扎起来:“呜……不、不可以……啊……这样不行……”

    他又惊又慌,四肢胡乱挣动,双腿想把压在身上的人给顶下去,无奈力气悬殊,身上男人勾了他小腿向前一压,他双腿再度大开,暴露出腿心饱受欺凌的红肿花xue。

    他摇头抽噎了声,难以置信自己的身体竟感到从未有过的,夹在恐惧中的难言快感。

    陆子书正是看出了这一点,又被情欲迷惑得头昏脑涨,只哄着应天澜,循循善诱他如何放松接纳自己,声音依然极尽温柔,动作却相反,几乎是急不可耐地顶进了那柔媚娇软,湿滑紧致的嫩缝里。

    “呜!不、不行的……不可以……啊……两根……不行……”

    根本不可能……

    应天澜被捅得直发抖,哽咽重复着拒绝的话,但显然已逃脱不了被两根阳具一起cao进雌xue的命运。xue口被硕长狰狞的rourou强行插入,白嫩的rou唇红如滴血,可怜地被挤到了腿根,不留一丝缝隙地紧紧裹进了两根粗硕的阳具。

    陆子书被火热柔软的嫩处勒得有些发痛,但又感觉爽利,血气上涌,根本无从控制动作,本能地开始猛力抽插,仿佛要将那roudong狠狠cao松,硬生生插入了一大截,在无比紧致的嫩道里噗滋噗滋抽插起来。

    “呜啊!嗯啊!呃……不、不可以……呜……太粗了……不要全部进来……呜……出去……拔出去……”

    应天澜失声哭叫,可怜他那些求饶的话语在重重的撞击下断续破碎,雌xue也被侵犯得完全变了模样,粘湿的红熟软rouyin乱外翻,被青筋虬结的rou茎又快又狠地挤压摩擦,瞬间汁液飞溅乱流。

    可怕的快感霸道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被两根jiba享用的雌xue主动夹弄起来,纵使疼痛难耐,依然饥渴吞食着那粗暴进出的rou刃。

    他眼中迷茫,觉得不可思议,颤巍巍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水汽蒙蒙的瞳眸茫然地望向他们交合的下身,待看清后瞳孔一缩。

    他那里竟然真的……真的将两根都吞进去……

    充血的xue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可怜兮兮地颤缩着,一点深红沾满粘液的嫩rou翻进翻出,艰难又yin荡地裹住了粗壮的jiba,吞吐蠕动,蜜液随着进进出出的活塞动作潺潺外流。

    他眼前发黑,想要将下半身脱离那可怕的侵犯,陆子书笑着抓了他的手伸向他们交合处:“你摸摸看,真叫我难以相信,你这里竟然真全部吃进去了。”

    应天澜茫茫然看着自己指尖触到了湿热滑腻……和那凶狠进出的灼热硬物,他倏地抽回了手,带着哭腔微微摇头道:“不……”

    不……太羞人了,汹涌的耻意几乎淹没了他。

    他脸上烫得要冒烟,从未如此难堪过,陆子书也不勉强他,可忽然抓住他两条手臂,腰腹收紧,腰胯骤然发力频频顶撞,骑马一样在他身上肆意抽送,rou茎贴着抽搐的媚roucao得越来越深,水声越来越响亮。

    应天澜屁股被越顶越高,撅起了水淋淋的yinxue迎着大jiba激烈抽送,嫩道里褶皱全被撑开,与那强悍填塞进来的rou柱紧密无缝贴合,一丝一寸都逃不过激烈的捣弄和摩擦。

    他着实是尝到了何谓神魂颠倒,他仿佛已经辨不清真实,沉沦在极度的欢愉中,甚至,窄小的雌xue在猛烈的抽送里,已经可以清楚地勾勒出阳具的形状来。

    仿佛那无情贯穿的粗长rou刃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长在了他那一腔敏感嫩rou上大力抽插。

    guitou似是又涨大了些,急如风火地撞上了宫口缩成一团的软rou上,身上男人叹息地粗喘了一声,摆胯对着那处猛撞,他十指骤然痉挛收紧,哀哭一声,难耐地勾起了脚趾。

    应天澜唇间泄出婉转的哭音,整个xiaoxue酸胀得难以忍受般紧缩不已,夹弄得陆子书更为舒爽,顶撞力度骤然加重,撞得宫口绵软绞紧,宫腔里头甚至潮喷出一股温暖的yin水。

    guitou被暖呼呼的yin水浇下,陆子书十指用力得深深陷入应天澜的臀rou里,下身激动挺送,对准了那宫口全力一撞,瞬间齐根捅入!

    “啪”的一声脆响,应天澜忽地仰头,崩溃似的哭叫,伸臂紧紧抱住陆子书,腰肢及至大腿失控地颤抖得厉害,两根粗长rourou彻底插满了雌xue,里头yinrou濒死般剧烈蠕动。

    应天澜啜泣着轻颤了片刻,随即脱力地垂下脑袋,低声喘息着被分开大腿啪啪caoxue,让两根rou茎插进他体内粗暴地横冲直撞,直插得他下身汁水泛滥,流到屁股上的yin水艳艳泛着光,两团泛红的白rou止不住地抖动。

    艳红的花xue又红又肿,又湿又软,窄小的xue口彻底在两根jiba的jianyin下如春桃吐艳,不再见从前的青涩,只见艳色欲流,寸寸熟软,不知羞耻地咬紧了飞快插入的阳具,与其黏合着一进一出,磨出了腻腻的蜜液。

    陆子书在应天澜湿滑的屁股上着迷揉摸,胯下啪啪顶插,两根rou茎齐头并进,在嫩呼呼的湿热逼rou里一抽一送,暴跳的青筋与软腻腻的yinrou相抵研磨,快意一波接一波袭来。

    应天澜只觉得元神都要被顶出来,肚子因这悍然无情的插入鼓起,弧度比之前更甚,那起伏的频率可见大jiba在里头搅动得粗暴,就连……就连zigong也……

    zigong……吃进了那么多……要坏掉了……

    应天澜张了张嘴,泪水满溢的双眸茫然无助地看着身上奋力jian插着他的人,拒绝也好,求饶也罢,全都变成了一声声yin靡的呻吟,殊不知又诱惑得陆子书情欲亢奋,便抓住他乱晃的屁股用力按在自己跨上,重重地一通啪啪狂cao。

    应天澜已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两人交合的部位。

    陆子书将他抱起来顶撞,他也温顺地靠在对方怀中承受着凶狠的抽插,任由对方将狰狞的rourou送进体内大力捅弄,唇间泄着动人勾魂的喘息轻吟,嘴角流着无意滑落的津液,一路蜿蜒流到胸口,又蹭在了陆子书身上,互相将对方都染上了自己的气息。

    他赤裸的后背颤抖而绷紧,尤其是分开的胯部落在陆子书胯上,被狠狠撞上时,两团红肿的臀rou便晃着,抖动着,阳具从中抽出插入的嫩xue又总飞溅出粘湿的yin水。

    刚被开苞的后xue随着前方雌xue的侵犯而收缩,泛着yin湿的水光,合不拢的红肿小口张张合合,还能瞧见里头红艳的媚rou,不断渗着水。

    似是空虚极了。

    一节手指滑进了那空虚的xue口,噗滋插进去狠狠转动几下,应天澜身子猛地一弹,皱眉仿佛痛苦地呻吟,唯独正cao着他的陆子书知道,他实际快活得紧。

    陆子书转动眼眸,看见光源处──龙族的夜明珠是散发淡淡白光,大小不一的珍珠,他脑际一转,抱起应天澜过去。

    应天澜除了被插着的地方,其余的感知迟缓,直至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塞进后xue,他才一激灵,徐徐清醒过来,他怔怔地转头去看:“嗯……是什么……啊……”

    一颗两指宽的珍珠抵在后xue,张合的xue口瞬间衔住了珠子,珍珠沾了滑腻的yin水,轻易就被推了进去。

    陆子书贴着他脸颊呢喃:“让你更快活的东西。”

    说着,手上动作继续捡起一颗大上一圈的珍珠,抵着不住滴水的湿糯后xue,仍是那般推送进去。

    应天澜羞窘难言,后xue传来被异物侵犯的感觉,珠子相比陆子书的自是小了很多,但坚硬冰凉,表面光滑,在黏滑的嫩道里只需轻轻动作便争相推搡着滑动起来。

    他难以承受地在疯狂侵袭的快感里浑身震颤,不得已挣动起来,但被插得凹陷变形的花唇却拼命舔吮着狠狠抽插的大jiba,湿乎乎地喷着水,甚至后xue也咬住陆子书顶入珍珠的手指。

    “不要……呜……不要了……啊……要……坏掉了……呜……”他真的感觉自己要被弄坏了。

    陆子书几乎是怀着恶意在应天澜的宫口大力戳弄,将柔嫩发肿的嫩道碾弄得酸软无比,小舌似的舔吮起来,他还用力在臀rou捏着,受了刺激的后xue可怜巴巴地飞快收缩,拼命夹紧了里面滑动的珠子。

    应天澜一身细润如琼脂的肌肤晕开红霞,尤其是半启哭吟的双唇,春半桃花似的瞳眸,皆是艳光灼灼。

    陆子书面对如此光景,又被柔湿紧热的嫩xue缠紧了夹弄,忍不住低头吻住应天澜双唇,又是caoxue又是亲得啧啧作响,上下一起忙活,恨不能把人吞下肚子。

    应天澜双眸迷离,搂住陆子书,下体和他紧贴着耸动,舒服得脚趾都扣起来,渐渐地,竟抬起湿xue去迎合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抽插,含着jiba的嫩处更是泛着淋漓水光,挂不住的yin水淅淅沥沥尽数往下淌。

    但不多时,被两根jiba同时进出cao弄嫩处的应天澜开始又颤又哭,吃不消地推拒起来,他每每如此,陆子书便越是凶狠的抽送撞击,干得他只能更大声地喊出来。

    应天澜恍惚中摸上小腹,那里仿佛怀着三四个月大的胎儿,他稍一缩手,不敢去碰。

    但下一瞬,极致的快感逼得他浑身战栗,屁股在对方胯骨用力挺上来时一阵rou浪荡漾,xue心流水。

    他喘了喘,伸手向后,颤抖的指尖探入翕张不已的后xue,忍着耻意想要把里面不住碰撞的珠子抠出来,本能地缩放着肌rou,想要把东西推出来。

    但他一时忘了,雌xue也会一并蠕缩,他没有成功把珠子弄出来,但成功把陆子书夹得更加兴奋。

    陆子书把他抱在身上,如同个泄欲的器物,只拼命将肿胀的阳具塞进那温软湿润的roudong,摩擦出酣甜的快感。

    roubang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强横挤进了细嫩的软rou里,快感细细密密地顺着神经末梢汹涌滚来,应天澜的双腿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只余下那口娇嫩的蜜xue尚有夹弄大jiba的力气。

    好舒服……可是快感太多身体接不下了……

    应天澜眼中迷乱,含糊地呻吟,身下那张嘴却yin荡地绞紧。

    ……他宁可自己没有任何反应,也不要陆子书误会自己在勾引他。

    陆子书垂眸,看着魔君被cao得身软无力,眼中含泪的模样,虽知晓他可能承受不了,可做出的却是扣着他的屁股深深顶撞,顶得他绷直了腰,带着哭腔尖叫。

    他颤巍巍的双手再度摸到小腹,似乎不堪忍受那里被侵犯,皱眉睁着微微失神的双眸,小声哭着说太深了。

    陆子书不以为然,腰胯一撞,强横挤进甬道深处抽搐的甬道里,把他压在自己胯上,里面一圈圈的媚rou颤抖着用尽力气绞紧推拒,却无补于事,轻易就被硕硬的guitou顶开插了进去,挤出滋滋yin水,让jiba埋进了幼嫩湿热的rou道里。

    “每次都骗我,其实很喜欢我这么cao你,是不是?”陆子书一边耸动着进出,一边低头亲他。

    应天澜张了张红润的唇,却只得发出一声哭音,陆子书挺着胯来来回回顶他,贯穿他,下体交合的位置传来暧昧模糊的声音。

    他几乎每次都能在要被弄坏的交媾里感受到窒息的快感,灵与rou都混乱到了极限。

    “不是……呜……嗯啊……不是……”

    陆子书喘着亲了亲他的额角,指腹划过他被泪水湿润的眼尾,“是吗?那就把这里cao松了可好,以后便能够轻松容纳我了。”

    抽插的动作骤然加快,陆子书一下接一下猛撞,凶狠无比地贯穿了红嫩娇小的rou唇,压着嫩唇噗滋噗滋狂捣狠插,长驱直入地埋进yin热潮润的逼rou里尽情亵玩jianyin。

    “不……嗯……不能……呜!你……啊不……不要太深……啊啊……”

    应天澜哭叫着挣扎,只感觉整个被串了起来,那两根rou棍好似要捣烂他一样粗暴捅插。

    他一下子后仰了脑袋,向后弓腰绷紧,哭叫着射出一道乳白的浊液,两处嫩xue同时潮吹泄水,快感从下而上地一波一波传到了全身,指尖也失控地细细颤动起来。

    恍惚中,他感觉体内的硬物突然涨大,陆子书呼吸粗重,大力地啪啪撞进深处。

    应天澜几乎要意识尽失,粗壮的rou根又狠又重地碾着软嫩的媚rou,粗暴地干进xue心,嫩rou不顾一切地裹着两个大guitou痉挛起来。

    陆子书快意堆积渐高,几乎用尽全力地发泄胯下欲望,阳具啪啪顶起身上的人,在那腻滑的温暖rou腔里猛烈抽插,好半晌终于忍耐不住,两道滚热的精水噗噗打在急促抽搐的嫩rou上!

    应天澜睁着失神的双眸,喉咙发出低微的哽咽,身子在最后的瞬间紧紧贴上陆子书,双腿积攒出一丝力气,夹住对方腰身,感受着精水冲刷着体内深处,被射得一身热汗地细细战栗。

    他双腿无力垂下,股间粘液淅淅沥沥滴着,他再顾不上此时羞耻的姿势,只闭上双眼喘息。

    ……

    应天澜醒来时不知过了多久,睁眼就望见点缀在珊瑚上莹莹发光的珍珠,脸上不禁微热。

    ……他再也不想知道它们别的用途了。

    “醒了?”

    他抬头对上一双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

    “嗯……”他嗓音沙哑,稍稍怔愣,不由咳嗽一声,难得有些尴尬,“怎么不叫我?”

    他们还是紧紧搂抱的姿势──主要是陆子书抱着他不放。

    陆子书睡眼惺忪,有些懵懂的模样,心下异常柔软,在他额上亲了一亲,道:“看你睡得熟不舍得喊醒你。是我不好,累着你了,现在好些了吗?”

    应天澜点了点头:“我没事。”

    他好歹是魔君呢。

    然后他从陆子书怀里起来,忽然,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顿,随后他继续淡淡道:“我们赶紧出去吧,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别耽误了你,得不偿失。”

    他感到陆子书身上的热度仍未退去,但对方现在不见有发情症状,眼中也是清明的。

    虽然这么想,应天澜还是问道:“你现在还在发情吗?”

    应该没了吧。

    陆子书毫不犹豫:“还在。”

    应天澜:“……”

    他有些许慌:“那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

    继续的话,也不是真的承受不住,就是陆子书现在变成这样……呃,不像之前有个人样。

    应天澜记起那时自己被他弄得理智全失,缠在他身上又哭又叫,灵魂出窍一样几乎整个人陷入了癫狂,身体完全不似自己的了。

    陆子书看着魔君悄然泛粉的耳朵,不由失笑道:“还在发情期不假,不过现在暂时解决了,不然你还能好好在这跟我说话么?放心吧,我们这就出去。”

    应天澜莫名松了口气,陆子书扶着他起来,他观察对方神色如常,只是扶住他的手传来了无法忽视的热度。

    他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拒绝得很明显,以至于陆子书是在说反话。

    因为方才进入结界后,陆子书处于失控边缘还是很在意他的意愿,当然过程中他口是心非的拒绝不算数。

    他默然想了想,忍不住道:“我觉得,我们有误会。”

    陆子书正帮他系衣带,闻言动作停了下来。

    准恋人之间有误会不是小事,他也严肃起来,并且反思自己最近哪里做得不好。

    “你说,在我面前不必顾忌什么,我说过我没那么好。”陆子书一脸诚恳,做出认真聆听状。

    “你是不是误会我不愿意继续?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应天澜默了一下,低下眼避开他的视线,“你变成现在这样我觉得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了,我更……害羞了,你不止多长了一处,比之前还更大更……”

    “……你继续说下去的话,我刚才的话就要不算数了。”陆子书沉声打断他,盯着手中的衣带似是有仇。

    应天澜有点无辜:“你刚才说的果然是反话。”

    “是真话,我只是很在意你……”似是觉得现在也不是表白的好时机,陆子书话音一止,忍不住伸手捏他脸颊道,“再说,想跟你行云雨之事又不是必须等发情,这点你还不够清楚么?是不是要……”

    “试试”两个字被他咽了回去,再试他们就真的不用出去了。

    应天澜:“嗯?”

    “没什么,我们出去再说。”

    陆子书选择略过这个话题,应天澜点点头,平静地说了句:“我觉得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他之前不也不习惯。

    应天澜等着陆子书开结界,结果他好一会没动静,他疑惑地去看对方。

    陆子书复又伸手用力捏了一下他脸颊,瓮声瓮气道:“你可等着吧。”

    应天澜摸摸被捏过的地方:“干嘛捏我脸?”

    陆子书:“疼吗?”

    应天澜摇头。

    陆子书神色自若道:“一点小惩罚,惩罚你勾引我。”

    应天澜:“……?”他没有!

    眼前的景象突然四分五裂,他们脚下失重,从结界里回到了海水里。

    应天澜第一时间牵住了陆子书。

    陆子书顺势将他往外一推:“别担心,等得无聊了你就到处逛逛。”

    应天澜猝不及防,反应过来时脚后跟已经踩在了地上。

    他双腿不明显地晃了一下,好在借着水的浮力站稳当了。

    ……都休息过了,怎么腰部直至大腿根还是酸酸软软的,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你还好吗?”

    应天澜循声看去,宵云和他对望了一眼,气氛不尴不尬,应该是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而殷珹则不见了人。

    他“嗯”了声。

    原本他是不在意的,却不自觉站得更直,立刻又感觉到了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涨涨麻麻,可见这次做得有多狠。

    难道以后都要两处一起来?

    龙族都这样的吗?

    应天澜犹豫了一下,没去找陆子书,心口怦怦跳动,他忙咬了咬舌尖,面无表情地将那股臊意压回去。

    还是等会抓个龙族问问好了。

    应天澜准备等到陆子书结束,但是没多久,顶上突然炸开一声巨大的闷响,动静之大,振荡出的水波将周边的一干石块珊瑚瞬间摧残得七歪八倒。

    霄云没个准备,差点被刮走,她稳住身形后仰首望去,凝着眉微讶道:“天火劫即将降临了。”

    应天澜纹丝不动,也跟着她看,但没从那一团黑里看出个什么来,问道:“怎么这么快?”

    霄云伸长脖子原地转了几圈,显然也看不出缘由,有些急了:“我也想问呢,难道是陆子书比较特殊?半妖的化形期更短?”

    他们这边没有讨论出结果,突然有侍从匆匆禀报天庭有使者到访。

    按道理说,神仙不能轻易下凡,那么来的可能是仙人的传话筒——妖族之类。

    龙宫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即使是和天庭同一阵线的妖族,更何况现下龙王又是免打扰状态,龙王面前,其他都是区区小妖,岂是想来就来。

    但那侍从身后浩浩荡荡追着上百人,来势汹汹,摆明是硬闯进来找事的。

    应天澜记着东海那老王八的话,他觉得说不定这伙人当中有仙人。

    果然,就见霄云迅速躲到了岩石后面,将自己掩了起来,吃惊地跟他说:“怎么这么巧,领头那个是七殿下的一员大将,我从前在他手下办事过,这家伙带了一伙人来,准没好事。”

    龙王传密语给侍从,道龙宫和天庭久不来往,身有要事,恕不招待。

    何止是久不来往,根本就是有仇。

    那领头的青年白发灰袍,神情庄穆,不过他眼皮一抬,嘴角勾起一边,显出十足的骄矜:“咱们诚心诚意地来,龙王陛下您不亲自招呼也无妨,可咱们屁股都没坐下您就下逐客令,您这是扇了天庭脸面的耳光完了还要呸上一口啊。”

    他又道:“既如此,那就拿你的龙丹来赔罪吧!”

    霄云:“……我天!”

    陆子书的天火劫酝酿之时,那些个仙人和夹在其中的妖族便动了起来,与龙王兵刃相见。

    应天澜早已察觉到来者不善,及至听到霄云的话,他就和霄云比划手势,两人无声地从岩石后绕到了龙王身边,及时迎了上去。

    领头人认出霄云,怒喝着朝她冲去:“你个叛贼,还有脸出现送死!”

    霄云呸了一声:“话别说得这么难听,我虽然是妖族,但也从来没像你们这般想当狗呢。”

    她一句话把其他人也得罪完了。

    领头的狞笑道:“给七殿下办事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福气留给你全家吧,啊,怪不得你拖家带口来干缺德事,”反正撕破脸了,霄云开口就无所忌惮,“七皇子好大的胃口,想吞下龙丹?龙族是神龙瑞兽,仙帝都没这个豹子胆。”

    “仙帝?”领头意味深长地一笑,“仙帝也管不着了。也好,龙王的妖丹是七殿下囊中物,我勉为其难的便收了你的妖丹,也好过无。”

    就在此时,他话音未落,突然脸色一变,侧身一闪,衣袍被身后的劲风撕裂了个口子,半条胳膊被震得一麻。

    应天澜从后面闪出来,紧跟其上,心道那七皇子狗胆包天,竟然把仙帝做掉了?

    陆子书感觉身体已经装不下膨胀的筋骨,元神承受着几乎爆炸的压力,整个人叫苦不迭,却还要睁眼关心应天澜和霄云。

    “要不……我们停一停吧?”他声若游丝对龙王道。

    “万万不可,你半妖化形本就极不容易,轻易不能出差错,忍着些。”

    也不知是叫他忍着哪方面,陆子书咬牙死顶,头顶又陆续传来爆响。

    他抬头,瞳仁浮出一圈淡金,他原本只有浊浪和黑暗的视野忽然快速上升,瞬息穿透了黑沉沉的千里深海,跳出海面,直透云层。

    高空上电光闪烁,擦出了赤红如血的火焰,映入他眼中的火焰滚沸流淌,穿云裂石一样熊熊燃烧。

    眼前景象太过不可思议,凡人修士要得到千里眼这样的通天本事,还须得借助水月镜,胭脂蝶这样的法器。

    但现在陆子书并不需要,他稍一转动眼珠,便能看见千里之上,云层之中的闪电流焰,仿佛近在咫尺,伸手可触。

    他眼眸一低,视线又转回了海底,这边厮杀正酣,而他脑袋边上只有沉闷的炸雷声,他兀自一动,竟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陆子书知道天劫是躲不开的,劫数到了,谁都逃不过。

    要不如吴良那样弃rou身逃走,死路一条,要不有人愿意豁出命去帮其抵挡一二,否则只能硬抗。

    他早有心理准备,马上道:“龙王陛下,天劫即将降下,您赶紧离开。”

    “你且专心应对吧。”

    龙族虽在天庭之下,可龙王的威力不可小觑,他巨大的龙尾一甩,龙吟长啸,与天劫滚下的雷鸣相融,刹那间宛如天崩地裂。

    所有人耳边嗡嗡震动,脑浆都被震出来一样,好几个当即被震昏过去。

    应天澜身为己方有被照料到,他有些意外。

    他渐渐离陆子书近了,陆子书的声音竟传了过来:“离这么近干什么?下去!龙王您可赶紧也一并下去!”

    应天澜觉得陆仙尊真乃怀瑾握瑜之人,都死到临头……好像不对,都大难临头了还不忘不要危及他人。

    不过他想听话的时候乖得像兔子,不听的时候,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魔君大人了。

    不出所料,陆子书知道应天澜肯定听见他的话,却恍若未闻,气得他现在就想狠狠把人惩罚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