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屈辱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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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占太多便宜。因为买回来的东西状态确实很糟糕。 圣职者在他们传送到地堡时便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法师脚边时,便重新开始了挣扎,血不断从伤口流出,沾到施法者的靴子上。 这让他有点烦躁。 “我是现在唯一能救你的人。”他不耐烦地开口,“动动你的铁皮脑袋,或者我把它变成真正的装饰品。” 他的威胁让对方冷静下来。脚边动静停止。 很好。法师挥了两下手,一些瓶瓶罐罐从橱柜和书架上飞来。他换上一双新手套,一个焚烧术处理了旧的那双。 “躺到石台上。”他命令。 没有动静。地上的人沉默盯着他,似乎抗拒服从一位黑袍巫师的命令。 “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法师说,“收起你廉价的自尊心,还有你的血、别人的或者别的什么生物的jingye,它们弄脏了我的地毯。” 这话显然造成了实质的痛苦。前圣殿骑士屈辱地合上眼,胸口剧烈起伏几次,最终还是睁开双眼。 他回避了法师的目光,也回避了旁边可以借力的椅子,凭借自己力量站起来。一些液体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腿根留下来,残破的衬衣并不能阻挡它们流过他的膝盖、脚踝,最后落在地上,意识到这件事,他眼中更加绝望,却还是默不作声遵从指示,躺在石台上。 背部浮肿的伤口贴在粗糙台面上,只是一会儿他就习惯了这种疼痛。石台正上方的水晶突然变亮,刺激得他眯起眼。 “这个距离让我没什么安全感。”法师的声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响起,“特别是以你现在惊弓之鸟的状态。” " “我要暂时捆住你的四肢。”他说,“为了做一些治疗。” “我会救你。”他又说了一遍。这句话显得有些多余,却让伤员被皮带缚住手脚时没有再反抗。 法师很快进入工作状态,不再说话。 这具身体很糟糕,它原本非常健康,匀称结实的麦色肌rou流畅地附在骨架上,被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和青紫截断。手臂和腹部的那些伤痕看上去是战斗的结果,但胸口和腿上的更像是性虐待痕迹。 黑袍法师摘下兜帽。过大的帽檐往往能遮挡他的面容,此刻却有些挡住光线。他扯开对方碍事的衣物,骑士饱满的胸肌和三角肌完整呈现在他眼前。 法师对那些没有消退的指印和抓痕冷哼一声,却没有多管,他知道这点小伤圣职者自己就能痊愈。但有些不能。 他首先处理了胳膊上那道不断流血的箭伤。紧接着是胸口。 手指落在对方rutou上时,他感到手下的人剧烈颤抖了一下。法师没有在意这些,捏住穿在乳珠上金属。他听到一声闷哼,对方胸腔震动。“……忍着。”他命令,“现在不拿掉,等你痊愈再拿走就很麻烦了。” 对方用力地吸气,强迫自己稳定下来。等到手下胸腔恢复平缓呼吸后,法师继续研究起那两个小小的乳钉。 “看来那群半兽人还带了德鲁伊,”他客观推理,“浸泡过催情植物汁液的铜针,所以你这里才会那么敏感。” 他尽可能轻地捏住针头,稳稳将它拔出来。一滴血珠从没有阻挡物的伤口滚落,在对方乳沟处轻轻颤动。 法师用手套漫不经心地抹去。“还有一边。”他说。 两边都处理好后,黑袍法师直起腰,才发现台上人浑身是汗,脸颊一片绯红。汗湿的棕发贴在额头上,那双湛蓝眼睛茫然且无助地盯着天花板。 “你有两个选择。”法师说,手落在对方腹部,“漫长的微小折磨,或者尽快结束痛苦。” 那双蓝眼睛转向他,很明显,对方选择了后者。 法师不再多说,隔着手套握住对方半硬的yinjing。他首先要解开系在根部的绳结。然而那圈绳子已经深深陷在了皮rou里。很快,他就不耐烦地放弃了尝试。 看到黑袍法师掏出剪刀时,台上的人顿时浑身僵硬。 “别乱动。”法师警告。他将刀刃抵在细绳与皮肤交界处,挑起刀尖,用力下压,试图挤入两者的缝隙间。 对方一瞬间想从台子上跳起来——也许他就应该施昏睡咒让这家伙四肢无力,法师想。但鉴于上一次他这么做,结束治疗后才发现对方早就咽气,也许还是应该让病人保留一些反应。 现在,他手上握着敌对阵营圣职者的命根,扭头看到对方惊恐的眼神,不由觉得好笑。 “你们清心寡欲一心侍奉光明神,这东西有和没有毫无区别。”他面无表情说完,咔嚓一下剪了下去。 对方张嘴,似乎要尖叫,但很快意识到法师只是在逗他。那根束缚他的细绳被对方指尖一束火苗烧干净。 看到死敌恼羞成怒的脸色,黑袍法师虽然面上没有显示,但心情大好。他本想继续去检查其他地方,但注意到台上人仍然皱着的眉毛,又颠了颠手上的东西。对方浑身战栗,不可控制地露出痛苦神色。 不论是配置魔药,还是绘制法阵,他都足够细致。治疗也是。法师仔细揉捏对方的yinjing,注意到其中似乎塞了什么东西。手下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一群未开化的野蛮半兽人。”他自言自语,放轻动作,用手指小心扩张对方尿道口,慢慢挤出那根异物。这动作刺激到了roubang,它渐渐坚挺起来,使得治疗更为方便。 就在他快要成功时,对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扣住皮带的铁环被扯得叮当作响。法师心无旁骛,按住对方试图扭动的腰胯。他力气也不小,虚弱的骑士根本无法反抗。 当他彻底拔出那根作祟的铜棒后,对方发出一声无力沙哑的喊叫,随即射了出来,液体溅到两人身上。法师退开一步,一个响指换上新袍子,把脏的那套直接丢进壁炉。一套cao作行云流水,不到五秒。 然而,当他再去看病患时,对方却偏过了头。 他以为对方还在忍耐某处隐蔽的痛苦,于是把男人的脸掰过来。随即他发现对方在流泪,瞳孔无力的失去焦点,只有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流淌——这场不受控制的的射精和失禁彻底击碎了他的尊严。 “其实你没必要觉得羞耻。”黑袍法师说,“这上面曾经还有其他人的脑浆和大肠。” 对方把脸转回去,但全身紧绷的肌rou放松了一些。 这场治疗似乎到了尾声。随后,骑士便感受到自己毫无防备的后xue中探入了一根手指。 一些可怖的记忆片段闪回,他猛的发力,束缚未受伤那只手的皮带一下断裂。但在他接触到对方任何一根发丝之前,一束藤蔓重新缠住了他的手腕。 “你脑子里只剩下肌rou了吗?”法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些金色长发落在他腹肌上,那种轻微瘙痒感缓解了后面的不适。他看着对方的脸,突然意识到:或许那些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我会救你。”这句话法师对他说了两遍。如果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没有继续深入的话,他甚至又想流泪。 所幸对方只是检查那里有没有异物,很快,法师抽出手指。 “哪里还有问题?” 他轻轻摇头。这位施法者做得足够多了。也许职业和立场让他始终对法师塔外部的黑袍法师抱有戒心,但对方确实帮助了自己。他会报答对方,尽管那人是一位未注册的危险施法者。 “很好,”法师说,“那么可以告诉你,我的第一个规矩了。” 他突然钳住台上人的下颚。“我讨厌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