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偷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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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了,那个男人都没出现,像是想让他安心学习。 寒假后开学,就只剩不到四个月高考冲刺时间,孔晗好好扮演着他乖儿子的角色。 不迟到早退,考试也稳定发挥。 钟郦一开始还下战书,跟他比,后来发现分差大得根本无从弥补,也就心悦诚服了,称他一声“晗哥”,不遗余力地跟同学科普他有多厉害。 任凭谁都觉得,他绝对会是第一名。 他被父母老师盯得很紧,没有一点私人时间。 其实那些知识点,他高一高二就打好了基础,复习巩固无数遍,再复习,不过是徒劳无功的重复性工作,他觉得没意义,他爸妈却叮嘱不停。 简直是想把那些考点都刻进他DNA里。 蹲监狱似的又过了一个月,他再也受不了,刷题越无聊,他越想zuoai。 开过荤的身体,不是亲亲抱抱就能满足的。 从前他觉得,性生活可有可无,可自从和傅兰斯做过后,他欲壑难填。 下了晚自习,他约傅兰斯:“今晚可以跟我回家吗?睡我的床……” 话语里的暗示直白赤裸。 他不是在说“睡我的床”,而是在说“睡我。” 傅兰斯登时就硬了,声音喑哑道:“对不起,我的错,我看你最近学习忙,没有想着把你喂饱,今晚去你家,都给你。” 俩人堂而皇之地进了孔家,溜回孔晗的房间。 孔爸看在眼里,瞳孔地震,下巴都要惊掉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儿子大了,拿捏不住。 一进屋,傅兰斯就拿出了一个纸袋,说是送给他的礼物。 他拆开来看,竟然是一条红色吊带裙,比上次的那一条做工更精致,云锦上绣着大簇木芙蓉,花枝形状别致,花朵由粉到红,色彩层次少说有上十种,质感细腻。 太美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 他试了试,完美贴他身材,心里不由地激动。 上次穿裙子登台,他回家就挨了打,吓得他连礼服都没敢带回家,只让傅兰斯帮忙收藏着。 可现在呢,傅兰斯竟然带了一条给他,到他家里。 这礼物太合他心意。 他没有异装癖,只是喜欢精致美丽的东西,喜欢触犯禁忌的快感。 爸妈竭力掩藏他作为双性人妩媚妖娆的那一部分,他偏要展露出来,穿着漂亮裙子在男人身下婉脔承欢,可比站在领奖台上当学生代表来得刺激。 他一激动,就主动亲上了傅兰斯的唇,软糯道:“爱你,老公!” 傅兰斯回了他一个更黏腻的吻,他应和着,俩人变得急不可耐。 他被扑倒在床上,傅兰斯的膝盖卡在他双腿间,力度霸道,侧腰处的裙子拉链滑落下来,一双温暖的大手伸进去,抚摸起他细软的腰肢,肌肤每一寸被抚摸到的地方,都泛起灼热感。 他伸长了白皙纤瘦的双腿,夹住傅兰斯的腰,忘情深吻。 其实开房最方便,可他想要在自己床上做一回,一来是自己的小窝,有安全感,二来,他能把傅兰斯的气息留下,宽慰自己。 每天枕着恋人的味道入睡,会很幸福吧。 一个漫长黏腻的吻结束,孔晗心跳变得急促,眸子里饱含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傅兰斯感觉自己的心狠狠悸动了一下。 明明不是这样的。 初见的时候,孔晗戴着眼镜,温润如玉,可如今,他的眼神里满是浓重欲色。 所有变化,皆是因为自己。 一想到这点,傅兰斯心里就无比快慰,征服欲和占有欲被狠狠满足。 这个人从身到心都是他的,彻彻底底属于他,是他的爱人,他所能联想到所有闪光的美好未来,都在这人身上应验,哪怕是简单拥抱着,胸口都像是燃烧着一簇烈焰,叫他心旌神摇。 他开始亲吻孔晗的身体,从额发开始,慢慢下移,鼻尖、下巴、喉结、锁骨、乳尖、再到小腹,那样虔诚,那样小心翼翼,孔晗的肌肤很敏感,稍微用力吸吮一下,就能留下红印。 瓣瓣梅花,在孔晗身上绽放开来。 孔晗在这触感鲜明的吮吸里,失去理智,快感如山间泉水,慢慢汇聚起来,涌到下腹,变成一股热流。 他目光涣散,抬起手,盯着手指上闪闪发光的戒指。 傅兰斯吻着他的小腹,继续往下,没有停,他随着傅兰斯的动作,瞪大了双眼。 傅兰斯竟然钻进了他裙底,在为他koujiao! 他的yinjing偏秀气,但也很敏感,被傅兰斯含进嘴里舔弄时,他舒服得都要哭了。 才没弄两下,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傅兰斯一边舔一边笑,调戏他道:“宝贝,你真是个不经弄的。” 他羞得抬脚,想踹傅兰斯一下,傅兰斯反而用手掌抓住,舔了舔他的脚踝,这一下可给他刺激得不行,花xue里咕叽涌出一股蜜液,傅兰斯瞧在眼里,一俯身,舔住了那嫩粉的xue口,啧啧吸吮。 “你……不要舔了……唔……” 傅兰斯不停,继续弄,间或笑道:“宝贝,你好甜啊。” 孔晗一边羞耻,一边享受着。 傅兰斯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疯狂,他xue里被撩得酥麻酸痒,傅兰斯舔着舔着,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舌苔粗糙,刮过嫩xue里敏感的rou花,像是一条rou虫子在他xue里爬,痒痒的,又很过瘾,他被舔得花xue微微抽搐,湿滑yin液流淌出来,又很快被傅兰斯吸干净。 这感觉太美妙了。 他往下看时,看不到傅兰斯的脸,但能看到自己的裙摆,被傅兰斯的头顶了起来,微微耸动,随着这耸动的节奏,甜蜜的快感从rou缝处蔓延开来。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无法自拔。 他微微翘起臀瓣,双腿大敞,露出湿漉漉的粉嫩rou缝。 这姿态太yin贱,好像夜总会里勾人的舞女,惹得傅兰斯一激动,狠狠地一巴掌拍他屁股。 媚rou蠕缩着,又泌出一股热热的yin水。 他呜咽了下,小声叫道:“老公……” “在呢,怎么了?” 他指了指客厅,吩咐道:“那边案台上放着一根竹鞭,你拿过来。” 傅兰斯对他百依百顺,照做了,他软绵绵地趴到床上,自己掀起裙摆,露出浑圆白嫩的屁股,yin叫道:“要老公打我屁股,用力点,把屁股打肿。” 这是什么离谱的要求! 傅兰斯大为震撼。 他性情暴戾,骨子里有种凌虐欲,是喜欢粗暴调教的情事的,但在孔晗这里,他会故意克制,他是真把孔晗捧在心尖上疼,生怕弄得孔晗不舒服。 可现在,孔晗竟然自己提出来了? 见他不动,孔晗急了,催促道:“你快点嘛!” 他只好动手,一鞭子下去,孔晗白嫩的臀瓣上顿时多了一条红印子,他看着心疼,没想到孔晗却很兴奋,摇摇屁股,激动道:“对就是这样!老公打我,抽我的sao屁股!” 他控制着力度,又来了几下。 孔晗皮肤水嫩,哪怕只是轻轻抽,都感觉红痕能沁出血来。 他抱紧了孔晗,心疼道:“宝贝,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我就要嘛,老公。”孔晗冲他撒娇,还亲手把竹鞭塞他手里,逼迫道:“你不给我,我就不要你了,去找别人!” 这哪儿行呢? 他立马支棱起来,鞭子摇一摇,孔晗就主动翘起屁股,让他抽。 没几下,那屁股瓣就红彤彤的了,宛若滴水的蜜桃。 孔晗发sao,yin叫道:“老公cao我,我要吃老公的大jiba……你快点……” 傅兰斯的欲望已经克制多时,见孔晗这么激动,他立马扒了裤子,握着jiba对准那湿红的rou缝,一挺身,破开层层阻碍狠狠cao了进去,能感觉到xuerou热情地裹上了他的柱身,软嫩的rou褶一缩一缩地,在把他的jiba往里吸,把他吸进炙热的yin洞里,他稍微动一下,就能带起黏腻的蜜液,咕叽咕叽地响。 孔晗急促地喘息着,屁股瓣很痛,可xue心深处又很酸痒。 两相抵消,剩下的只有欢愉。 他兴奋浪叫:“呜……老公的jiba好大……好爽……用力插小逼……cao死小sao逼……” 傅兰斯显然被他撩得更起劲了,jiba一挺,碾得他xue里一阵酥爽。 他情不自禁,收缩yinxue,把jiba吃得更深,叫道:“好深啊,老公的大jiba顶到zigong了,用力点,cao烂我的zigong。” 傅兰斯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的宝贝今天兴奋得不正常,连带着他也不正常了。 他熟练地找到那sao软的花心,用力用guitou刮蹭那处的软rou,没顶多久,就把那细嫩紧涩的宫口顶开了,yin水跟水漫金山似的,一股股热热的浇在他jiba上。 孔晗爽得腿根直打颤,喉腔里溢出似哭似欢愉的哽咽喘息,rou臀往上顶,渴望更狂暴的抽插。 傅兰斯显然领会了他的暗示。 粗硕胀硬的性器凶蛮进攻着,似乎打定主意要把他凿穿,每一下都顶上那脆弱娇嫩的花心,撞得rou逼里不断地痉挛收缩,那小口可怜巴巴地被撑开,放任着jibacao入宫腔。 这不是第一次被傅兰斯彻底进入了,可孔晗莫名就是觉得心潮澎湃,激动得身心俱颤。 大概因为是在自己家,因为孔爸就在隔壁。 因为曾经施与他诸多痛苦的竹鞭,在傅兰斯手里,变成了增添情趣的性爱玩具。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种治愈手段。 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爽感飙升到极限时,他的身体紧绷抽搐着,sao水狂涌,大股大股地浇在傅兰斯的roubang上。 傅兰斯爽得直叹气,感觉jiba被夹紧裹挟,陷进一片炙热梦境里。 小腹凸起,是guitou的形状,还在飞快进出。 孔晗伸手抚摸着,心满意足。 每一次,怀里人微微鼓起的小腹,都能让傅兰斯生出无法控制的亢奋感,他“啪啪”抽插着,骂道:“小sao逼,今天怎么这么想挨cao,嗯?流这么多sao水,是不是想老公内射你?” “是……要老公射我,sao逼好痒,要老公射进来止痒。” 傅兰斯又一次,把浓浊的jingye灌满了孔晗的zigong。 孔晗不由得哆嗦了几下,感觉肚子里瞬间变得鼓胀,暖融融的。 堆叠的快感终于抵达要爆发的顶点,他小声yin叫,腿根剧烈颤动,夹着傅兰斯的腰,jingye和潮水一股脑地xiele出来,春水狂涌。 结束后,他已经没了力气。 傅兰斯掰着他的腿,帮他清理涂药。 他陡然间想起来,今天白天上厕所时,那里泌出了汁液,该是排卵期到了。 虽说双性人怀上的几率很小,但不得不防,眼下和家里人关系闹这么僵,他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管孩子。 他懒洋洋地踩了傅兰斯一脚,撒娇道:“老公,你去买紧急避孕药给我。” “为什么?”傅兰斯凑上来揉他肚子,嘻嘻笑着,问道:“你会怀上吗?” 他瞪傅兰斯一眼,“当然会!” “那就怀上吧。”傅兰斯被瞪得心里喜滋滋的,许诺道:“你尽管怀,尽管生,我养,你都是我老婆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不负责呢?放心,你生多少个我都喜欢。” 孔晗被说得有点心动。 但他理智还在,催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你去你就去嘛,快点!” “好好好。” 傅兰斯裹了衣服,嘱咐道:“紧急避孕药伤身体,下次咱们注意点,排卵期你跟我说,我戴套。” 孔晗若有所思,眨眨眼,笑道:“可我还是喜欢你射里面,肚子饱饱的热热的,很舒服。” “乖,身体要紧。” 傅兰斯春风满面,吻了吻他鼻尖,走了。 他叫道:“等等,我饿了,给我带一份夜宵!” 傅兰斯扭头,“还是要厚蛋烧和章鱼小丸子,对吧?” “没错,快去吧!” 他心花怒放,他什么时间点爱吃什么,傅兰斯都记得清清楚楚。 等待的间隙,他拿起了桌上的香烟和打火机,这是傅兰斯的东西,他很自然地点燃了一根,自从上次和傅兰斯泡吧后,他就习惯了这个味道,甚至有些痴迷。 孔妈加班后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灯,昏暗暧昧的暖光里,孔晗穿着一袭红色吊带裙,吊带歪歪地挂在手臂上,大片裸露的肌肤上,布满yin靡斑驳的吻痕。他站在窗前,手里叼着烟吞云吐雾,不像个高三学生,像个红灯区招揽顾客的荡妇。 一开始,孔妈甚至没认出这是自己儿子。 太不一样了。 和以往相比,孔晗身上多了一种成熟妩媚的美。 那是被性事频繁浇灌后才会有的,非常明显。就好比新娘出嫁前后大有区别,新娘含羞带怯,而新妇,眼角眉梢都是春情,有种动人妩媚的风韵。 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怒火中烧,走过去,直白地把手伸进孔晗下体,如她所料,一片湿滑黏腻,她把手指拿出来,一分开,指缝间还有yin靡晶莹的几条黏丝,。 她“啪”甩了孔晗一巴掌,骂道:“能不能要点脸?你还敢带男人到家里来?” 孔晗冷笑一声,用手指抹了把脸,把那混合着他的sao水和傅兰斯jingye的爱液,抹干净了,喂嘴里。 还意犹未尽似的,舔舔手指,赤裸裸地挑衅。 孔妈跟疯了一样,拽住他,喃喃道:“你得打针,走,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 孔晗甩手,“我偏不去。” 傅兰斯正好上楼来,一见他们母子俩起了冲突,赶紧冲过来,把孔晗圈在怀里护着,安抚道:“阿姨,您冷静点,他都十八岁了,您动不动就甩耳光,不合适吧?” “滚!今天我非打死这个贱种!” 孔晗笑嘻嘻的,继续挑衅:“不是贱人,怎么生得出贱种呢?” 傅兰斯拦着两人,手腕一拧,硬生生掰下孔妈的手臂。 孔妈不敢得罪傅兰斯,就冲着孔晗咆哮。 孔晗一概不理,他拿出紧急避孕药,撕开,倒水,本来想着一口闷,看他妈那么激动,他心念一转,把药片丢进杯子里,一甩手,连水带药全泼到了窗外。 孔妈又要动巴掌,傅兰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威胁道:“余教授,您代孕的事,需要我帮您捅到单位去吗?郦大经管学院那么注重师德学风建设,您这事,能树个反面典型吧?” 孔妈呆住,一瞬间,血都冷了。 她死死盯着傅兰斯,不可置信,那么机密的事,这小孩怎么会知道的? 傅兰斯悠然道:“现在孔晗不止是您儿子,还是我爱人,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我和他才会是一家人,麻烦您动手前,掂量一下后果,先问问自己,敢不敢?” 孔晗看热闹不嫌事大,心里振奋无比,给傅兰斯鼓鼓掌,又当着他妈的面,给了傅兰斯一个深吻。 这一次,他妈没敢骂,更没敢动手。 他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