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剑尊的洞府(双在线阅读 - 2梦魇之剑(蒙眼/zigong灌水到潮吹/佩剑插入

2梦魇之剑(蒙眼/zigong灌水到潮吹/佩剑插入

    魔尊的身体并不是个太过于严守的秘密,稍微亲近一点的人都很清楚这个曾经正道的天之骄子是怎么上位的,包括他的宠妃,妖族进贡的圣女魔罗刹。

    那个漂亮的女人总是挽着他的手臂,三足金鸦一族特有的暗金色的头发铺满床榻,她会用贝珠一样光洁白嫩的脚趾轻轻踩踏她夫君的花xue,在对方佯装生气后咯咯笑着亲吻他的唇角,然后看起来毫不介意地接纳陛下的yinjing。

    但是她介不介意又有什么关系呢,魔尊想,他知道这个女人在谋算什么——或者说整个妖界在谋算什么,可他乐意放纵他们,他喜欢看着这些自以为是的妖兽眼底里太过明显的算计,他们比人类要诚实多了,丝毫不会伪装。

    太过放肆的结果大抵就是落到了他不大想看见的人手里。

    清冷的剑尊并没有插入,他用绸缎仔细蒙上魔尊眼睛,手指抚得深了些,用两根指头扒开rou瓣低头查看,若其他人能看见,定会发现道庭君虽然呼吸不变,仿若在做什么研究法阵或是炼药之事,瞳孔却变成骇然的针状,赫然是妖族的象征。

    那花xue虽然娇嫩,但本就比较窄小,又因为久未被碰过而格外干涩,像个处女一般紧紧咬着细长的手指不让进入,道庭君格外耐心,不再深入,而是转向才被折腾过的两片rou瓣,指尖在阴蒂上面缓慢的刮挠揉捏,又按住身下人忍不住挣动的双腿,没用多久就让那yin荡的小洞分泌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来,轻易便沾了剑尊满手。

    道庭君将黏稠的液体抹到魔尊脸上,男人的双手上的锁链被灵力嵌于头顶石板之下,丝毫无法动弹,只能有些瑟缩地偏过了头,却被胸前湿润的触觉弄得不由战栗,道庭君用牙齿轻轻啃噬那柔软的rou粒,唇边泄出一丝笑意:“尊上不是要做在下的炉鼎吗,怎么连主人的赏赐都不肯吃了?”

    胸口的刺激和低沉的轻语终于让魔尊松了口,他含含糊糊的道歉,温顺地含住唇边的手指,食去上面尤带甜腥的yin液,然后细细舔弄,把每一根指缝都照顾周全。

    温暖湿软的口腔将剑尊伺候得格外舒服,他收回左手,将身下男子的双腿拉得更开,三根手指完全埋入——有了涎水和yin液的润滑,这次进入稍微容易了一点,甚至亲切地咬合着入侵者,分泌出更多的欲液。

    他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合拢手指轻轻抽插了几下,花xue似乎顺服一点,就转而从纳戒取出一把三尺长剑,剑宽两指,剑鞘周身漆黑古朴,上刻“惊鸿”二字,他倒过来将刻着繁复纹路的暗银剑柄没入男人体内,饶有兴致地问道:“在下得来一件礼物想要赠与尊上,可猜猜是什么?”

    没有人比一个剑修更熟悉自己的佩剑

    魔尊看不见丝毫,但那坚硬冰凉的器物上带的花纹让他心里隐有猜想——这剑当日被他投入魔域的血河之中,未曾想到还能再见——但他顾不上惊骇,因为道庭君只是随意捅了几下就收手了,似乎只是为了把那地方弄得更开些。隐隐听见对方轻念法诀,下一刻便有一股刺骨冰凉的水顺着还没闭合的小口灌了进去,几乎要把原本温热的地方给冻透了去。

    为了方便冰水的引入,道庭君又插了根冰凉的东西在花xue里,只是那东西较之光滑又留有中空,触感应不是惊鸿……魔尊一开始还能思索一二,但玉管生生戳进宫口的时候实在没空再理会这些,那根坚硬的东西硬生生破开血rou,如同尖利的箭矢一般刺进体内。

    身体抽搐般地往后折去,修长的脖颈几乎冒出青筋,男子徒劳的张了张嘴,嘴唇发抖,漏出的音节不成语调,被俯下身来的剑尊以唇封住。

    道庭君好生品尝了一番柔软的唇瓣,摸了摸对方的脸,轻柔问他;“明明都吃过那么多东西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玉管已斜斜抵到宫壁,寒冷刺骨的水流冲刷上去犹如刀刮,太阳xue也一阵阵胀痛,剑尊的手宛如铁锢一样按着他,只教他敞着腿把那些东西吞食至尽。

    魔尊哪里有心思回应,连对方的亲吻都没力气躲开,牢牢抓住头顶的锁链想借此分神,道庭君不喜他如此忽视自己,又覆上去对着两片薄唇凌虐啃咬,尝到了一丝腥味,才离远了一些用鼻尖去蹭对方被蒙在绸缎之下的眼睛。

    他虽是半身妖血,但也是冷冰冰的蛇类,实在少有如此亲昵护食的动作,魔尊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骤然缓过气,却因为剧烈的喘息愈发感觉到腹中沉痛,这些时间已不知灌了多少进去,魔尊寻着道庭君的位置空茫地呢喃:“好胀,会……会撑破的。”

    “别怕,乖一点,”道庭君摸了摸男子微微鼓起的小腹,安慰道,“尊上若是要做在下的炉鼎,这样yin荡的地方是一定要清理干净的,不然带出去给人见了,还不是要笑我不会调教,才让yin奴饥渴地去寻别的吃食,把zigong都cao烂了还不满足。”

    任是讲这种yin言浪语,那冰雪似的剑尊依旧语气平稳,声音寒澈,魔尊以往最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因为那时的道庭君还单单纯纯地只会一味蛮干,拢了衣袍又是一位高不可攀的仙君,口中言语污秽就仿佛纸上染尘,着实满足了魔尊心里不可言说的恶趣味。

    可前提是没有这些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玩法。

    “真的不行,”魔尊有些委屈,“如果,如果本座这身体被撑得裂开,还不是……要你费心粘上……”

    见他的确是难受得厉害,剑尊便附身去玩弄舔舐胸口无人问津的小点,魔尊那处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并不敏感,任是如何啃咬或舔舐乳孔也得不到太多回应,但道庭君一向乐此不疲,把双乳都吸吮得发红肿胀,又转而啃噬结实的胸rou,空出一只手如同把玩面团一般揉捏,要捏出女人的乳沟似的,两团雪白柔韧的胸rou逐渐染上红痕。

    肚子里的水沉甸甸地压迫着五脏六腑,几乎要把zigong给撑满,那种滋味太过酸涩难受,胸前火辣的疼痛和瘙痒也不能让魔尊分出太多注意力,哀求似地将胸膛送到对方手里,直到小腹都被灌得隐有弧度的时候,整片胸膛也布满凌虐般的红紫痕迹。

    道庭君也不过于为难,松了箍住他的手把深深没入rouxue的玉管拔出,抚上鼓胀的腹部用力按压,一声惨叫再也咽不下去,腰身弓起,脚趾都忍不住绷紧,那些早已被rou身温热的水失禁般地喷涌出来,直把下身全都打湿,令人惊叹的是隐隐约约混在水里的大股黏液,哪怕水都流干也还没有尽的意思,顺着花唇一张一合地吐出体外。

    剑尊轻咦一声,叹道:“只是吃了水就潮吹了,尊上这口sao洞怕是比最yin荡的娼妓还要饥渴。”

    地上的男子被蒙着眼,一丝涎水从嘴角留下,大张着腿露出一口被玩得外翻的花唇,乌发披散,腿根控制不住地抽搐,苍白身躯上满是红痕,哪里看得出这会是魔域那个让众魔俯首的陛下。

    道庭君想了想,又使惊鸿捅了进去,柔软的花xue被水流玩得敷贴,乖顺地吸吮着冰凉的硬物,魔尊轻轻颤抖了一下,就让长长的剑柄没入了一小半,剑柄上凸起的纹路绞着逐渐柔软的xuerou,要把那里cao松似的厮磨着。

    然而没有人再碰他,只有剑柄近乎机械的插入。

    “……道庭?”

    方才一番折腾让魔尊浑浑噩噩,此时才恍然回神,不知何时,对方的气息如砂石一样被风吹散了,无论呼吸还是神识,或是灵力,一丝一毫的痕迹都追寻不到。

    整个洞府似乎只剩下他自己的喘息和身下黏稠的水声。

    他分明很清楚对方就在跟前,但隐隐约约又有谁告诉他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仿佛一件物件被放在这,或是当真饥渴得拿惊鸿自yin……魔尊从未怕过黑暗,此刻却感觉如女子腹中婴孩,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只觉得那娇嫩的地方被自己的佩剑cao得麻木,混乱的沉重感几乎要让他止住呼吸,他有些畏惧这种疼痛和隐约的快感,但黑暗的世界里又似乎仅剩这种接触,他克制想要呼唤对方名字的欲望,本能地绞紧又一次深入的剑柄,之前被啃咬得殷红的唇无力地微张着,大口吐出吸入肺腑的浊气。

    他忽然想起一些带着血色的记忆,比如穿胸而过的剑刃,昔日遍地尸骨的宗门,又或是功体全废手无缚鸡之力的时日,还有一些在男人胯下呻吟求欢的画面。

    师尊问他,何为所求之道。

    他好像缓缓笑了笑,提着染血的长剑毫不在意地抹去了这些过往。

    眼前似有白雾散去,大荒在冰原之巅,那里留着初雪的时候,山底城外的桃园竟是悄无声息地开满了花,每枝树梢都被百姓挂满了花灯。

    黑夜中漫天灯火。

    他偷偷提着酒去寻在凡俗中的友人,对方在这些日子逐渐抽条,已隐有挺拔身姿,没有异议地收了剑同他去城外桃园,那些灯火衬得友人常年白玉一般的脸都仿佛有了几分血色,他忍不住折了枝桃花别在对方领口,随后又犹豫地取下扔掉。

    友人从来不在意他的小动作,转身问他:“我的剑还未取名,你可有什么想法吗?”

    他看了那些桃花一眼,心中有个词怦然出现……然而修道之人何曾在意过春秋。

    已过了多少春秋。

    施虐者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止了抽动,引诱似地发问:“它似乎吃得很愉快……尊上快告诉在下,这样yin贱的地方叫什么呢?”

    如一场大梦初醒,魔尊摸了摸手腕边上的铁链,心里一阵后怕……他方才居然差点被魇住——这其实很不合理。修为再怎么重创也不可能会动摇他的道心,虽然惊鸿乃梦魇之剑,但不可能会对他这个剑主产生影响,稍稍一想就知道是道庭君不知咬在何处后用妖毒作怪,又惊又怒,自是不愿意回话。

    道庭君也不生气,又道:“我可以用惊鸿这么一直插下去,但尊上的身体可不见得吃得消——何况不是尊上邀我一晌贪欢的吗,怎么如此不情不愿?”

    可没让你用惊鸿玩本座。

    魔尊虽然乐意做一副处子之态让剑尊看得开心,可还是害怕这个看起来清冷高雅的剑尊做的出他说的那种事,只好气馁道:“yinxue,sao洞——叫什么都好,把布解开。”

    或许是男人的态度太敷衍,道庭君没有答话,仍旧用剑柄在花xue里厮磨,这次却不仅仅只是机械的抽插,而是抵到让魔尊惊叫起来的位置:

    “唔!别弄那——哈……”

    剑柄先是在阴蒂上磨蹭,忽的又深入几寸,这下进得极深,几乎全部都没入进去,差点硬生生破开被水流灌得还未闭合的宫口。

    “不要……”魔尊声音有些颤抖,“别用惊鸿进去……”

    剑柄当真未再深入,而是周全地照顾到所有让对方战栗不已的地方,紧紧擦过宫口边缘,又不停磨蹭两瓣yinchun,撞到yindao上方的敏感脆弱的关窍,插了数十下,道庭君便看见曾经的魔域之主被cao得浑身颤抖,耳根红了一片,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喘息,缩着身子想要逃离,却因为被束缚而更像主动迎合cao弄一般,越来越多的yin液裹着剑柄被cao出沫来,衬得花xue越发鲜艳。

    魔尊鼻息酸涩,顾不上任何羞耻开口求饶,甚至主动用腿去勾寻剑修的位置,只期望他不要再玩弄下去。

    “胡说,你明明很喜欢。”道庭君摸了满手黏液,一点点抹到对方伸过来的劲瘦小腿上,然后双手握住了那只玉足,抱在怀中,偏偏神色正直,不带半分呷昵。

    在细碎崩溃的呜咽声中,花心终于又喷涌出大股的yin液,这次没有水流的干扰,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让前边yinjing也略有抬头,魔尊剧烈喘息着,大腿内侧无法克制地痉挛,差点要如同凡人一般闭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