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剑尊的洞府(双在线阅读 - 8街边暗娼乞丐轮j成精盆尿壶/铜币塞xue,慎(幻境背景

8街边暗娼乞丐轮j成精盆尿壶/铜币塞xue,慎(幻境背景

    暗娼多是容貌不过关或者被cao松了的老妓,被一个铁制面具封住了脸,里面横着一根口枷,叫他们不用说话也不能讨饶,只管露出屁股丢在街上让人自行方便,价格又便宜,哪怕是最下等的乞丐都能有机会搞上一两次。

    新来的暗娼身材修长,身躯上还附着层薄薄的肌rou,和柔弱的小倌半分不同,女人路过都会驻足看一看,可当看守暗娼的侍卫捞着青年的双腿给路人展示的时候,一些百姓就惊叫起来:

    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只见他下体被剃得干干净净,yinjing被绳子绑在腰上,轻而易举就能看见那个男性不该存在的位置,被cao熟了似的翻出鲜红的嫩rou,肥厚花唇软软地怂拉在两侧,而后庭也张着足有两指宽的小口,不知道已经吃过多少男人的jingye,两个xue里的白色浊液全都止不住的流出来,滴在地上成了小片水坑。

    镇里人一开始觉得这暗娼的身体新奇,排着队玩了一月便也腻了,倒不是说他的身子不好看,只是更多男人还是喜欢软乎乎的美人,暗娼不能发声又看不到样子,终归是个泄欲的工具,cao松了就没有年轻人再来尝试,只有一些和双手作伴的单身汉或是乞丐愿意来继续用他——这些人的数量也不少,只是从日夜不分的jianyin变成有时间打个盹休息。

    前面的伙夫才享用完青年,抱着他的双腿将jingye一股股射到xue里,青年虽然向来不喜欢主动迎合,仍旧会在结束的时候起来收拾一下身上的脏东西,但今天似乎被cao得狠了,只是躺在那不想动弹,还是身边侍卫把意犹未尽的伙夫赶到一旁,吆喝着下一个人上来。

    “可是俺没有这么多钱。”这个年纪稍小的村汉似是有些难堪。

    有人鄙夷道:“才四个铜板都出不起?”

    旁边坐着的几个乞丐哈哈大笑,村汉是镇里出了名的妻管严,一分私房钱都没留得住,不知道怎么突发奇想拿了饭钱要来试一试街边的暗娼,结果发现还不够一轮的。

    一个乞丐大声叫起来:“没钱就滚后面去,这么多人等着呢!”

    这几个要饭的性子孤僻,一直被其他乞丐排挤讨不到多少饭吃,更别说有余钱亲自上垒,就想看活春宫解解馋,本以为会被赶走,没想到这暗娼倒也奇怪,得空了就让侍卫买几个烧饼丢给他们吃,平日冷冰冰的看守也很是听话,没有再驱赶他们离开。

    乞丐们认着这个人的好,平时就看着不让人太折腾青年,甚至于偷偷驱赶他的客人,侍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面的武夫打扮的男子拉住了要走的村汉,咧着一口烂牙笑嘻嘻道:“反正一个人搞一次也是搞,两个人搞一次也是搞,大哥通融通融,让这位小兄弟尝尝鲜吧。”

    侍卫没有说话,如同兵器一样的气质让武夫有些害怕,他咬咬牙想要服软说句玩笑话,没想到侍卫忽然身体一颤,被水泼醒了一般点了点头。

    “侍卫”甚至转身看向边上的乞丐,变了个性子似的和善问道:“你们有钱吗?只要一文,也可以去满足下这个婊子。”

    “有……啊,不是,俺们……”

    躺在地上的青年听到对话,不解地睁眼看过去,“侍卫”的瞳孔已经变成暗红色,满是是不属于人类的冷酷和嗜血,心下了然,顺从地爬起来换了个姿势伏跪下去,把臀部抬高,留给身后排着队的人。

    武夫后面还排着五六个人,听着“侍卫的话不由激动起来,四文钱也是一两牛rou的价钱了,他们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能省就省,何况饶是之前的一个月也没有能一起上的情况,眼看着平日不肯动弹的暗娼如此乖顺,纷纷围上去摸了一把过了这么久也仍旧光滑白皙的皮肤。

    “可以随便玩,弄脏也没关系的。”

    听到“侍卫”这么说,便更加大胆地上手捏两粒红肿不堪的rutou。

    一旁的乞丐不安地互相看着,不愿上手侮辱恩人,但又被“侍卫”冰凉的眼睛盯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们看着暗娼在众人玩弄下愈发诱人的身躯,只觉得口干舌燥,一个年纪大些的乞丐呸了一口:“反正我们几个本来就就是奔着这sao货来的,有机会不搞算什么事!”

    竟是一马当先地讨到一个位置,把脏兮兮的yinjing插到合不拢的后xue里。

    青年被武夫抱在怀里cao进花xue,另一处xue叫乞丐插着,被顶得浑身发软,没轮到的人把他每一处都用到了,手脚亦是被按在胯下抚弄,有人可惜上面那张嘴用不了,另外一些人笑他别被暗娼多半丑陋的面容给吓到,这暗娼虽然身子好看,但不男不女,不知道会长成怎样一副奇怪的样子。

    当然,没人会否认这样一副修长紧致的身体足够美味,尤其是被人搂在怀里插进去的时候,被细腻皮肤包裹的肌rou绷紧,仰着头露出颈上青筋,泛红的指尖微微蜷缩,上面还覆着薄茧,似乎曾经握过笔或者其他什么……一切都比他们这些粗糙的农人乞丐显得脆弱和养尊处优,这让他们有种玩弄哪家公子、甚至高高在上的修者的错觉,虽然他们清楚这只是个下贱的娼妓。

    剩下的乞丐看痴了,犹犹豫豫也上前去,肮脏的手指在皮肤上添上愈发多的黑色印记,男人都是口心不一的东西,他们嘴上说着不让其他客人虐待青年,自己却因为久久没有这样泄过欲下手不知轻重,把rutou扯得愈发肿胀发紫,要开出乳孔似的在上面抠挖,然后把yinjing贴在乳晕边上磨蹭。

    “对不起啊恩公,俺们也是逼不得已。”

    “是啊,恩公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怕被……”

    “别白费口舌了,他又不会说话,”一个农夫说,“给你们占便宜还装成这样,真恶心。”

    他们就不说话了,沉默地在“恩公”身上射满了精水。

    “——自作自受。”

    被魔尊附身的侍卫蹲下来敲了敲坚硬的面具,恶劣地张着嘴笑,用口型嘲讽。

    青年在面具下咬着口枷不能说话,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插着后xue的乞丐用力耸动着腰胯,被后面的人催得不耐烦,竟是把尿液全都撒在了里面,一股腥味弥漫开来,青年微微抽动了一下,没有太大反应,倒是其他人破口大骂:“我cao,你这个要饭的怎么搞的,这我们还用什么!”

    乞丐满不在乎:“反正你们也不喜欢走后门。”

    确实如此,不是人人都喜欢玩男人的,这暗娼能过了一个月还有这么多客人,就是因为他还有口雌xue,又湿又热,哪怕xue口被cao松了也因为地方本就窄小而显得格外紧,干起来比许多老妓还舒服。

    “反正看守大哥说我们可以随便玩,这么个sao货,自然当个精盆尿壶也是使得的。”有人笑着说。

    终归是弄脏了,其他人想了想也只好同意,商量了下,把青年换了个姿势,腹部下垫了一块光滑的巨大石块,整个上半身都伏在地上,用衣料编成的绳子抬高了臀部,方便下面的人躺着cao进花xue,也可以供其他人站着尿在屁股里。

    另一个农夫上前来把roubang捅进盛着尿液的洞口,插了几下里面的发黄液体就被带得往外流,显然这处没有被完全cao透,水都到不了肚子里,他抽出roubang,把刚做完农事还带在身边的锄头捡起,掉头将粗糙的木棍贴在xue口,不顾身下人忽然猛烈的挣扎,把木棍一下子捅得极深,足有小臂的长度,再抽出来时一小块木刺上已染了血迹。

    “你别搞坏了。”武夫提醒他下手轻点。

    “不会不会,这个小婊子又不是没被人这么玩过。”农夫满口答应着,卡紧青年的腰窝又重新插回yinjing,这下进去得更为轻松,他膀胱早就涨得不行,当下便把满肚子尿都倾泻进去,在外面都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男性间的排泄或许有传染的效果,轮着又有几个人忍不住用这口尿壶,灌入第四泡尿时那个被玩得敞开的洞口就已经有些含不住了,青年的肚子被撑得滚圆,连带着cao进yindao的人也能感觉到一些挤压,他一边骂着后面乱搞的人,一边cao得更深,只把那口雌xue里的jingye也撞得轱辘作响,这才泄出来伸手去按压青年的脊背。

    青年无助地趴在石头上,撑大的腹部本来就被压得难受,这样用力按下去,脚尖都忍不住绷紧,灌入肠道的尿液全都失禁般地淌出来流到腿间,腿根痉挛一般颤抖着,手肘关节处尽是磨破的伤痕,可没人会怜惜一个看不到容貌说不出话的暗娼,更别说这个暗娼已经成了他们发泄的精盆和尿壶。

    他们解下臀部的布绳,再也没有人顾得上脏污,随随便便找了个姿势一起插进两个xue眼。

    魔尊摸了摸青年的颈项,他已经吃了太多东西,全身上下满是精水尿液,如同无人看顾的野猫,满身肮脏和腥臭,却还是下意识拿头去蹭了蹭伸过来的手掌,仿佛已经被完全驯服的一只宠物,或是没有意识的物件——但很快青年就抬起头看他,面具上开着的两个小口里只能看到一双略带嘲意的眼睛。

    这让习惯了玩弄人心的魔尊有些挫败感,他本来还想再玩点什么让青年屈服,然而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本体那边已经有人催他去和妖族特使见面,只好随手在那些男人身上下了几个壮阳的小法术,神识从侍卫身体里抽离出去。

    这场轮暴从中午进行到傍晚,中途走了一些人又加入了更多的人,村汉等着回去照顾他婆娘,把一枚铜币塞在青年xue里,又重重顶了几下,饶是被青铜面具挡着也能听到细细的呻吟,这才满足地站起来,提着裤子让给下一个人。

    大伙也纷纷学着村汉把满是油污的钱币塞进青年两个xue里顶弄,倒是每个人都乖乖地给了一文,攒在里面磕得早就破败不堪的xuerou愈发疼痛,青年的手指紧紧抠在地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振翅欲飞——哪怕看不到容貌,这样一副身体被凌虐的美感让大伙都实在有些念念不舍,又弄了几次,街角走过来另一群乞丐,喝着酒诧异地看着这边,似是好奇这个暗娼今日怎么被玩得这么惨。

    武夫早先xiele三轮已经有些受不住,一直站在一旁欣赏,见之前的人走得差不多,起了点心思招呼道:“这个婊子今日只需一文就可以随便干啦,机不可失啊兄弟们!”

    一个公子打扮的白衣青年跟在这群乞丐后面,皱着眉问:“这就是你们这传说中,身子奇特的那个暗娼?”

    武夫扳开两片红肿的yinchun让他好生看仔细:“兄弟只要给这sao逼塞上一文,保准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公子哥冷笑:“这sao货的逼都被cao烂了,怎么值得了一文?”

    “不值不值——”武夫这才看到这人手边的卷轴,定是个修者,连忙陪笑,“这婊子饥渴得很,怕是牵只狗来都能干呢,哪能让公子污了手,公子不嫌弃的话,当个尿壶也是使得的。”

    公子哥本就是带着朋友来参观下这个传说双性之体的暗娼,也没想到是才被轮过的,满身污秽腥味,自觉被污了眼,招招手让身后蠢蠢欲动的乞丐去玩。

    青年之前不是没有被人从早干到晚的时候,但那时都是排着队,极其有礼貌的清洗完才轮到下一个,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脏污得如同一个被玩坏的性爱玩具。这一群乞丐早就想一起玩这个暗娼,看见青年被他们排挤的人玩了个透,已经有些眼热,上前赶走还在青年身上起伏的男人,脱下裤子抚弄起身下yinjing。

    “小贱货怎么被玩得这么脏,让哥哥们帮你洗一洗——”这些乞丐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黝黑发亮的油污,抓着yinjing就尿在青年的胸膛上,甩着水就把粗大roubang深深cao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东西在肚子里堆了数十枚,青年涨得难受,手捏在自己肚子上试图阻止这些钱币被顶得更深。

    乞丐撞到硬物心下了然,竟然大方地掏出数枚铜币,用绳子串成了一小串塞进满是汁水的后xue,那里同时吃下过两根roubang,已经开成了小孩手腕大小的roudong,轻而易举就把那串铜钱吞了进去,然后被新的yinjing顶到深处。

    “你不是说要来看看吗,怎么就走了?”

    声音有些熟悉,青年忍着疼抬头,斜斜从人群里看过去,那个公子哥的气息分明是个妖修,正和他的朋友说些什么,他的朋友站的颇远,但青年依旧可以看清那个白衣剑修的容貌。

    ——眉目长得锋利冷硬许多,不再是从前看起来高瘦白净的样子,发梢有些泛白,眼睛也逐渐了一些妖族的特征。

    他未曾往这边瞥一眼,妖修更是不愿看,向剑修抱怨:“这破烂玩意有什么好看的!我还以为双性之体是什么好东西,被人折腾成这样,真是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似乎不是凡人。”剑修说。

    “自然不是,凡人哪能被搞成这样还不死,”妖修展开折扇笑起来,“这镇子就在魔域边上,多半是魔域被赶出来的东西,不过我瞧他似乎经脉有损,不然那些魔修怎么可能放这种天生的炉鼎给凡人玩——怎么,裴兄对这种有兴趣吗?不该啊,裴兄也是万花丛中过的,这种烂货实在碍眼……”

    妖修的眼睛轱辘一转:“正巧还没向之前冒犯道过谦,小弟手底下有几个男生女相的鲛人,如果裴兄喜欢这种类型,赠与裴兄权当赔罪可好?”

    剑修淡淡颔首,同妖修离开了这个巷子。

    这批乞丐精力旺盛,青年被轮着不知道干了多久,歇息下来满身精水尿液都几乎干涸结块了,他还是有些嫌弃暗娼的工作,虽然带着个青铜面具不需要用嘴伺候,但客人总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身上脏东西多味道也大——青年沾着肚子里的jingye在昏迷的侍卫脸上画了咒印,闭住他随时可能苏醒的神智,勉强爬起来准备去湖里清洗一番。

    这个镇子有一小半的天是黑红色的,那是魔域的天空,在黑夜里愈发深沉似血,印到湖面上也成了半轮血红的弯月。

    青年摸了摸倒影里看不见面容的自己,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

    随手把抠出来的铜币打水漂一样抛到水面上,打碎那片仿佛带着腥气的颜色,激起一圈圈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