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痴心妄念(万蟒缠身/幼蛇入宫/梦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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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特,道庭君少有在完全清醒的时候化作兽形,体内沸腾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全灌入头颅,在没有任何是非对错,万物都抛在了脑后,只有被身体紧紧缠着的猎物吸引着所有的注意力。 水流化作利刃割开了青年的衣服,他呛了口水,搂紧了蛇颈,眼眶有些发红,像是佛山底的殉道者一般引颈就戮,让尖利的獠牙钉进了锁骨边缘,撒娇似地在皮rou里轻轻咬合,待离去时便留下两个极深的小洞,流出的血被潭水稍微一冲就无影无踪。 迷人心智的妖毒已经完全注射进去,青年全身泛起一层薄红,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凑到跟前的巨大头颅,微微张着殷红的唇,仿佛在索吻一般低下了头…… 下一秒,布满锋利鳞片的蛇尾便贯穿了青年的胸膛。 白蛇轻轻摇摆了一下尾尖,青年身体里没有一滴血,胸膛如同开了个黑洞,他神情在变化,不安与痴迷尽数消退,随后化作了一个浅淡的笑意。 道庭君想,果然。 这不是他的梦境,因为这一切都太真实了,包括每一处细节构造……身为当时半昏半醒之人,道庭君自认不可能顾忌到这么多。 何况……季长云当时根本没有救他。 没有为他放弃埋在血狱五十多年的暗线,也没有舍身喂食这条走火入魔的白蛇。 这一切是他的痴心,也是魔尊的妄念。 季长云的确背着他走过这片荒原,也见过他遭受反噬的前半段模样,构建起之前的梦境非常容易,轻而易举就可以让道庭君在潜意识里往后衍生,让一切变得更为合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梦魇。 青年的身形舒展开来,变得更为修长,但不及现实中那么成熟,还带着一些青涩的味道,他捧起白蛇的下颔,偏过头挑衅似地咬了咬淬过毒的牙齿,满头黑发披散在肩头,劲瘦腰肢教蛇身缠出红痕,如同豁人心神的妖魅。 白蛇“嘶嘶”地吐着细长的舌尖,抽出了还埋在对方胸膛的蛇尾,那里很快恢复如初,如同荒诞的幻觉。 「是有点疼,」有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我取你妖丹时也是这种感觉吗?」 「你在青云?」道庭君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对方似乎略微惊了一下:“……出了点意外。”这句话是从青年口中说出,他顿了顿,轻轻道了声“抱歉”。 「……果然还剩一个化身么。」 魔尊有些惊讶对方敏锐,但很快便释然,他搂紧了白蛇的颈项,让赤裸的肌肤每一寸都贴紧了光滑的蛇身,微微勾起唇角:“那真人会去救’我’么?” 语调轻柔,一双桃花眼中尤带着几分眷念缠绵,比梦蝶妖所演绎的幻境更像幻境。 蛇尾一下子破开了紧闭的女屄,裹着冰水完全没入进去,锋利的鳞片刮过娇嫩的xuerou留下道道血痕,青年痛呼了一声,扣着鳞片的指尖泛白,下一秒就被蛇尾卷着甩上了岸,整个人都差点陷进柔软的雪地里。 道庭君似乎笑了笑:「我那贱奴太不听话了,不接受点惩罚,那里值得主人冒险一救呢?」 潭水深处传来奇特的声响,魔尊扭头一看,惊讶得说不出话。 密密麻麻的细长生物浮出水面,像是无数五颜六色的海藻铺成地毯,一眼望不到尽头。 那是无数条蛇类,有手指粗细的竹叶青,也有如同抱树的巨蟒,他们的牙齿上都似乎覆着一层蓝色的荧光,油亮的鳞片在血色天空下愈发鲜艳,平日里估计看到一条就得心生胆怯,更别说如此密密麻麻的纠缠在一起,宛如佛经里说的阿鼻地狱。 哪怕魔尊不怕蛇,也不由有些头皮发麻。 「我才是这个梦的主导者,是不是?」蛇尾把魔尊死死锢在原地,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对方略微颤抖的睫毛,「如果你刚才没有勾我去想往事,我可能还察觉不了……毕竟惊鸿是你的剑。」 道庭君少有动得了梦魇之剑的时候 ,哪怕施展禁术也只是能拖得魔尊入梦,也有些没想到自己能成功成为主导者。 已经有两条黑蛇缠上了魔尊的脚腕,肩头的妖毒完全蔓延开来,全身火热绵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由着它们把双腿分开,让另一根更为细长的小蛇爬上腰腹,缠在yinjing上圈成三圈,蛇尾刺入顶端小孔,作成了一个简陋的yinjing环。 道庭君缓缓道:「你化身既然在青云,想必是落在了那两个伪君子手里,大概也知道我曾经不小心害死过一些年轻人……妖血反噬后的yuhuo没有那么轻易解开,我只能通过别的方式先宣泄掉一点精力,虽然有些叫人耻笑,但这般才不至于要人性命。」 魔尊这才知道他那些折腾人的法子从哪学来的,之前用到他身上的不及万分之一。 另外两条黑蛇已经缠住了手腕,配合着脚踝那两只将人分成大字型,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花蛇爬到了脖子上,身上的鳞片有红有绿,颈部膨胀开能拼成一个鲜艳的骷髅形状,乍一看非常可怕。它仿佛故意吓人似地凑到了猎物面前张开图案,然后将螺旋状的蛇尾凑到青年唇边摇动,尾环沙沙作响。 “子曦……”魔尊哀求似地往后看,白蛇盘在那处,冬眠一样没有动静,洗去血迹的银白鳞纹哪怕有些折损也极其漂亮,仿佛一个精致雪雕,几乎要和雪地融在一起。 花蛇终于将蛇尾挤进了猎物的口腔,青年眨去粘在眼角的雪花,花蛇大半的蛇身还缠在脖子上,它用背抵着青年往下看,只见大开的双腿间有五六条细长的灰白幼蛇等在那,跃跃欲试地用舌尖划过娇嫩的yinchun,试图进到秘处一探究竟。 粗壮的蛇尾把嘴塞了大半,纹路平整的尾腹按压住舌根,一点声音都漏不出来,魔尊只能眼看着一条幼蛇钻进了才被撕裂过的阴户——这自然不及白蛇的蛇尾粗,但被其他物种进入的感觉更为明显,他能清晰感觉到光滑的细长生物在里面盘旋磨蹭,鳞片划过每一寸受伤嫩rou,花xue不由自主地缩紧,幼蛇被挤得难受,在yindao里四处打转找不到进去的入口,只能拿冰凉的头部顶到花唇边缘,伸出头嘶嘶地叫唤。 它的同伴们自然也跟着一条条钻进了花xue里,或许一条幼蛇造不成太大威胁,但五六条幼蛇拧在一起已经塞满了窄小的通道,它们在rouxue里纠缠成团,甚至用细嫩的牙齿划过rou壁,青年仰着修长的脖颈挣扎起来,花xue颤抖地喷涌出大股的yin液,收缩着妄图把那大团东西排出去。 腿间的水越来越多,融到雪里就留下一道道沟壑,或许是目的性太明显,幼蛇们反而找到了最深处的颈口,它们争先恐后往里探头,一下子将宫口撑得极开,但挤在一起又无论如何都无法全都进去,仿佛难产一样的痛楚从下身蔓延开,青年下意识咬紧了嘴里的蛇尾,却没有发现身旁爬来两条还算细长的蟒,它们高高昂起身子,蛇尾腹部的几瓣鳞片微微分开,露出两个带着倒刺的yinjing,每一个都足有孩童拳头大小。 注意到时已经太晚了,就算注意到也无法阻止,它们吐着蛇信,其中一条将蛇尾连带着yinjing捅入了合不拢的女屄;而另一条蟒裹着雪试探性地去顶弄后面还没碰过的xiaoxue,梦境里打开后庭容易得多,只要心念一动,那里就变得柔软湿润,完全被开发好似的等着人去品尝。 「尊上想走吗?」脑海里剑尊冰凉的声音又响起,「你脱离梦境的方法应该有很多,现在还来得及。」 青年好像没听懂似的,愣愣地瞥了一眼将大半个身子都插入女xue的蟒,它将头颅亲昵地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拿分叉的舌头去玩弄胸膛上挺立的红点,粗壮的蛇尾搅乱了纠缠成一团的幼蛇们,它们好像才有了点智商,挨个爬进了被撑得大开的宫口,数条冰凉的东西钻进了肚子里四处作乱,腹部的皮rou突出了几道游动的凸痕,几乎像是被野兽jianyin后怀上了孽种。 过了片刻,他才摇了摇头,后面那条蟒终于完全将yinjing埋入了进去,哪怕在梦境里,再细的蟒对于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后xue来说也有些不堪重负,他抽了口气,半分快感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两个xue都被利刃完全撕裂成无数块,交给不同的猛兽去分食。 嘴里的花蛇微微一抖,竟是也探出两个小yinjing,轮流将带着奇怪味道的jingye一股股射进了最深处。 “咳,咳咳……” 花蛇终于离开,有些精水射到喉管里呛得难受,魔尊别过头咳嗽起来,恍惚间想起听谁说过,蛇类的领地意识非常强,两条雄蛇是不会对着同一条雌蛇进行交尾,非得斗个你死我活不可,而蛇类的交配时间最长的足足有十二个时辰,有所造化的蛟蟒一类妖族则翻数倍不止。 「之前都是谁帮你压制反噬的?你为什么不愿意找我呢……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拒绝。」 神识轻触白蛇眼睑,白蛇懒洋洋地睁开琥珀色的眼瞳,张嘴撕裂了这道神识。 骤然反噬,青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妖毒带来的yuhuo愈发狂烈,他逐渐恢复了力气,但下体开始瘙痒,火热的肌肤贴紧了蓬松的雪地,但一丝凉意都感觉不到,反而是身上那些作乱的蛇带来的冰凉更为明显,他抓了一把雪捏紧,化掉的雪水顺着指缝流出,没留下一丁点痕迹。 白蛇悄无声息绕到青年身后,缓缓地舔舐掉唇边的血迹,识海里的声音尤带温柔:「我想让你疼,更想看你哭……那种失了神志的兽性有什么意思呢?」 梦境不仅仅影响到他,也不由影响到梦境的主人。魔尊乖顺地憋出了一滴眼泪,刚滑落就被柔软的蛇信舔去,迷迷糊糊想……至少道庭君绝不会在现实中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