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他是个怪物,天生yin荡下贱的chag女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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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底只是胡闹一番,体内那股被情欲压制下去的刺疼卷土重来,对化身的感知和诡契重重交叠在一起,缠绵在每一根骨头筋脉上,似乎有把很钝的斧头在把他的身体一点点割开,然后用小火慢慢地烧焦。 剑修轻柔擦过他额角的冷汗,拉过手腕在寻花钉应该下手的位置小心按揉,未发一言。 “……”魔尊微微皱眉,忍不住想要收回手。 道庭君疑惑:“弄疼了?” “不,”魔尊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起来……师娘了,我小时候若受了什么伤,她一定要先骂我一顿,却也总是嘴硬心软地再给我上药。她一个刀修鲁莽惯了,下手不知轻重,开始几次还会添上新的伤,别人若是不说,她也根本不会发现——你这倒熟练得紧,怕是行房中事给练出来的。” 剑修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问他:“你小时候……常常受伤?” 魔尊有些怔愣。 他几乎没有和人讲过从前的事情,修真之人少有提这些的,因为未入道的修炼往往枯燥无味千篇一律,但和入道后比起来也的确算得上平安喜乐——也确实平安喜乐,他从小顽皮惯了,无论如何都要三天两头上房揭瓦,师父乐得纵容那个年纪的孩子,师娘骂也骂不住,但又不敢对他动手,只得拿最烈性的药膏敷在伤口上灼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哪怕是无数刀剜的口子,也没有那些草药仙丹治不好的。 他贪念过年少时那点虚无缥缈的温情,放下时却也不觉得难以割舍,或许有过永不愈合的伤口,但漫长的岁月总会轻易消磨掉那些痕迹。 消磨伤痕,也消磨情谊。 “你为什么要带她……带我回来,杀了那个没用的化身不就行了,”魔尊没有回答道庭君,轻飘飘换了个话题,“莫不是真喜欢这小姑娘?” “杀了你那化身?”道庭君仿佛停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轻声说道,“事到如今,尊上还在瞒我。” “……”魔尊沉默了一下。 “排除几个仙门常用的困魂法子,魔域和妖族也没剩下多少了,”道庭君说,“虽然没有仔细看,但那化身明显神志有损,只是rou躯却没有特别异样。炼魂少有愿意花费精力再治愈rou身的,而神魂被毁的rou身大多生机有损,通常用过就弃……这些排除下来,我所知的也只有魔域的魔植,也就是阴傀之法。” 他淡淡道:“被阴傀所制还想自我了结,尊上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半分不怕死啊。?” 魔尊皮笑rou不笑地回答:“真人可千万别取笑我,我自己都忘了还有个化身,哪里会想到还有人盯上——只是不知道他们手里有什么法子,改造成阴傀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等进来已经太晚。” “所以尊上在这一点端倪都发觉不了?还要在梦里相求于我。他们如今带那化身去合欢宗是为了什么,尊上难道一点都猜不出来吗?”道庭君说,“我认识的季长云……似乎并不是这个样子。” 魔尊瞳孔微微一道 ,垂下了眼睛:“发现如何,不发现又如何,无论是不是,他们倘若拿阴傀之术假扮,让’魔尊’当真在大庭广众下被请过来,其余门派难说不会对’魔尊’的道源心动,一个阴傀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区区一个青云,有什么信心觉得自己能在众仙家面前站得稳脚跟?” 能交给正道宗门阴傀之法的人,就算不是血狱的某个领主,也该是魔域有头有脸的人物,否则根本不可能知晓秘术,更不可能碰得到魔植。 而仙道中人敢和魔域的人勾结,一旦暴露就是万劫不复。 剑修说:“没错,可青云会让他们接近吗?那是在合欢宗,谁会管这到底是不是真的魔尊呢,何况还是被婆娑真君亲口认定的化身,他们只要愿意,一具阴傀也没有多重要,大可让人死无对证。” 道庭君微微侧过脸,雪白的发丝垂落在耳边挡住了一些神情,诡异的气氛让魔尊稍有不适,忍不住有些烦躁。 “你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道庭君轻声道,“但尊上可是一点都不担心。” 灵力在半空中凝结出了一面巨大的冰镜,魔尊粗略一瞥,却正是押送自己化身的那支队伍。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被道庭君按住了,他这才愿意仔细看过去,那笼中青年看上去实在凄惨,周身鞭伤不提,囚车中横着的木柱铸得偏高,又未被打磨过满是毛刺,双腿内侧早就被磨得红肿不堪,被未知术法掩盖的女xue阴蒂估计也没有处好的地方了——更别提杵在后xue里的铁棒,不知被插了多长的路,近乎捣烂般鞭挞着血rou,那处木柱也早就被鲜血浸湿了,还有穿过rutou和手筋的长钉……这身体本就羸弱,哪里受得住这些折磨,早就晕厥过去,只是因为双手被铁链吊住才没有倒下。 魔尊虽然不是很在乎自己这些化身,但看到这么凄惨的一副也还是难免有些rou疼,尤其是还加倍反噬到自己身上,有了画面加成似乎更加感同身受,“娇小”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但道庭君并没有这么轻易收回冰镜,静止的画面似乎只是一个投影,长长的队伍停滞在原地,青云宗主端着放置寻花钉盒子,盒子打开了一半,直到尤在昏迷之中的化身忽然不自觉动了动——再看过去,那些站立笔直的修士个个脖子上都居然有一条红线,细长如发丝的黑色藤蔓从浅浅的伤口里钻入,吞噬无数人的血液,汇入了囚笼里青年的身体—— “女修”的神色终于变了,他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想要逃跑,石床边缘却陡然升起一面光墙,把他和剑修一起困在了里面,再走不动一步了。 “……你这是想要干什么。”他放柔了语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剑修道:“尊上从来没有好奇过吗?明明这些名门正派恨你入骨,可为什么他们连尊上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都不知道?连那化身也生了两朵可爱的花都不敢轻易暴露?” 魔尊动了动手指,指尖发麻。 除了青云宗那两兄弟,谁会知道化身已经变成双性? 将要大乘的剑修为何会恰好漏下一个化身没有清理?那个化身还恰好被人擒入了修士所寄生的宗门。 魔尊还未说话,就被剑修用手指虚虚堵住了嘴:“尊上血洗长天宗的时候,没有人敢说话,带着军队霸占边境的小镇时,也没有人愿意应战,因为他们不敢。他们那么狠你,您身上这么大一个漏洞,足以再摧毁一次道心……为什么没有人说上一句?” ——他是个怪物,天生yin荡下贱的娼妓。 只消有人说上这么一句,所有人都会把谴责欺师灭祖或者心狠手辣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上面来。 就像魔尊当年驯服手下的那些魔修一样,总会有不知好歹的人觉得可以用性羞辱征服任何事情——这甚至还很有道理,天道气运被无数生灵的魂魄影响,信仰或者憎恶,他们下意识为某个人打上的烙印和情绪足以让一个普通凡人入道,也可以让贪婪的修者陨落。 一个杀妻证道的剑道修者,世间这么多生灵,有人会觉得他颇有能耐,也有人会觉得他不近人情,世事总是相对,却没有几个人像魔尊这样“十恶不赦”,倘若他还有个怪物或者其他什么下贱的身份,也就更容易添上几分恶意的颜色。 数百年来,修真界竟无一人知晓这个秘密吗? “他们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一圈波澜散开,浅淡的虚影出现在半空中。 那是个穿着青白的长袍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年轻,神态却很老了,眉峰上翘,眼尾下吊,鼻头有些尖,整个人第一眼瞧上去会有些严厉,但他总是努力地勾起嘴角,妄图扭曲出一种奇奇怪怪的和蔼。 如果说还是几百年前的话,三界上下没人会认不得他,他是一个传说。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半分惊讶都没有,似乎哪怕已经只剩一缕神魂,也可以一眼认出自己这个曾经的弟子。 “云儿。”他轻轻唤了一声。 魔尊平静地注视着着近乎虚无的魂体,然后抬起手将它挥散。 虚影散去,而后出现在道庭君手上的是一把七尺长剑,无鞘,薄刃锋利,剑身漆黑没有任何光泽。 这当然不是季无妄,无妄剑的剑灵能这样四处游荡,季无妄是真的已经神陨道消了。 三界虽大,但名剑并不多,过了这么多年,排在首位的不是现在剑尊手里的春秋,也不是魔尊手里的梦魇之剑,而是主人已经逝去多年的无名剑。 它跟了主人的名讳,斩天下妖魔,一剑可破十九川,所有人都认为它应该在大荒的供奉里,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你……”魔尊叹息了一声,“它为什么在你这?” “你知道是季无妄在生前为你留下的庇护,所以你从来不曾顾忌自己的过往,”道庭君将长剑置于身后,漠然道,“你多次同我起纷争都是因为季无妄——但你分明知道他死了,你千方百计想要去大荒,是为了这把剑吗?” “就算没有季无妄,我也用不着顾忌,”魔尊淡淡地说,“我的剑道早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