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山匪擒获的魔尊(路人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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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红色的叶子亲昵地卷上了青年的手指,它大半的精血力量都拿来修复破碎的躯体,如今察觉到自己宿主的气味又重新浓郁起来,叶片上的绒毛都忍不住细小地颤动。 魔尊挠了挠这片叶子,阻止了它还想继续修复身体的举动,随便从尸体上扒了件衣服,捡了一柄佩剑,才用还穿着寻花钉的手慢吞吞画了个简易火符,焚烧了所有的尸体。 阴傀记忆中被挖掉zigong的女孩似乎停止了哭泣,青年捧了一捧黑灰,随意洒在了空中。 …… 这里虽说是修真界,但往下走也离凡间不远,魔尊摸到了兜里几个铜板,不知不觉找到了一个城镇外的酒庄里讨了一杯酒喝。 酒馆的酒很浊,有些烧刀子纯粹的辣味,但似乎敞开放了太久,几乎没有任何香甜的味道,他喝了几口就放下,拿起剑看了看。 剑的品阶不高,但剑鞘很好看,用绿玛瑙点缀了一只翠鸟,只是对于手筋受伤的他略有些沉——修真界里很多人哪怕不是剑修,也总会配上一支剑,和凡间一些附庸风雅没什么分别——他抽出长剑,没有任何犹豫地横在了脖子上,用力地往一侧划过去。 刚割开一个小口,手指就不由自主地一颤,长剑一头嗑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主人在命令阴傀不能自杀。 魔尊并不意外,他本就没有觉得阴傀的施术者会是青云宗那两兄弟,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魔气,所以当时只是让魔植偷了一丁点血去画破咒的阵法,没期望成功。 他坐在角落,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诡异的行为,站起来走到门口,腿脚却有些发软,他往前踉跄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摔下楼梯,被人稳稳接住,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魔尊抬起头,那是个高大的壮汉,身上衣服打了布丁,但并不脏,脖子边漏出了一点金属光泽。 “这位公子是有些不舒服吗?”壮汉伸手想要抓住魔尊的衣袖,魔尊皱了皱眉,冷淡地避开。 酒馆并不大,嘈杂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黑暗中的人盯着身单影薄的青年,像荒野上一匹匹饥饿的野狼。 魔尊摸了摸手里剑鞘上的宝石,知道自己是有些大意了。 酒里下了药。 他眼前模糊,靠到了栏杆边,终究没有力气站着,这个脆弱的躯体还不如那个女修,像是生了什么病,额头guntang,浑身无力,有一瞬间似乎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不识好歹,”那壮汉如此说着,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佩剑把玩,露出赞叹的表情,“哈,都快来看看,这可是好东西啊。” 几个人凑上去,脸上掩不住的笑意:“是真的吗,好久没看到这么漂亮的石头了。” 原来这是一群山匪流寇,他们都是些干惯了烧杀抢掠的亡命之徒,连周边小城的官兵都不敢轻易招惹,好生供在城外当土皇帝——他们霸占了这处酒馆,一部分人扮作小厮和老板,另一部分则扮作普通商旅或者江湖人的模样,在城外堵截落单的肥羊。附近的城镇为免自己被盯上,还会主动把外乡人往这边引。 壮汉大笑:“就算不是,这剑鞘雕刻的花纹看上去也值不少钱了,快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弄完赶紧宰了,和兄弟们搓一顿好的去!” 魔尊按下藏在血脉里想要露头的魔植,任凭他们摸上了衣襟。 他们搜到青年身上,再没搜到其他值钱的玩意,却找到了更特别的东西,青年只套了一件外衫,掀开就可以轻而易举发现双手和rutou上长长的细钉,那东西深深扎入了血rou,让人看着就有些寒战,但又忍不住去看那明显带着情欲色彩的景象。 而青年身上还有不少未完全愈合的鞭痕。 有人忍不住咋舌道:“这是哪家跑出来的男宠吧?还偷了主人佩剑,真是大胆。” “男的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去青楼找乐子,”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混混嘟囔,“我看这钉子色泽不错,应该是好东西做的,取下来说不定也能卖出去。” 其他人还在扒衣服:“瞧瞧这屁股,比我家婆娘还嫩……啊,这底下是什么?” 却见青年被两个大汉拉开了双腿,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可这不是他们惊讶的东西——原来他不仅有男人的器官,yinnang底下还有个女人的阴户,那处生得小巧隐蔽,本不该这么轻易被发现的,全赖软软垂着的鲜艳唇瓣,被什么东西磨肿了似的,探出了女屄一大截;而接在底下的后xue更是惊叹,开了足有四指大小roudong,完全恢复不了的模样,任凭谁都会忍不住猜想这个yin荡的地方经历过什么。 青年颤抖着想要并拢双腿,可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凭火热的目光灼烧。 “俺只听说过有的官宦会养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男人们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粗重的喘息,“没想到哥几个在这遇到了。” 之前那个壮汉似乎是他们的老大,他率先上前,蹲下来好奇地看着青年下半身大开的roudong,又去拉扯红肿的乳尖,这些人只是凡人,以为青年身上的不过是寻常yin具,没有任何怜惜地缓缓抽出左乳上的寻花钉。 “呜……” 青年疼得发抖,阴傀敏感的身体让疼痛都带上了情欲色彩,他没有任何办法抵抗,呼吸急促地挺起胸膛,试图缓解哪怕一点。 “真sao,这样都能硬。” 老大似乎是笑了一下,没有手软,如法炮制另一边的长钉。 仅仅抽出两根寻花钉就让青年大汗淋漓,这具身体清瘦羸弱,可以被高大的男人轻轻松松揽入怀中,粗糙的手指沿着脊椎摩挲到臀尖,再往下移了三分,把握住一边臀瓣,恰好可以让中指和食指则深深陷入被隐藏的阴户,而无名指和小指则插入了后xue里,那里面异样的火热,松松咬着着粗糙的手指,像已经坏掉了一样,几乎没有力道。 老大似有嫌弃,下手更加用力,臀瓣被揉捏得变形,两个饥渴的roudong霎时便被一只手jianyin出了更多的水,青年的软绵绵地靠在壮汉身上,发丝沾了汗贴在脸颊边,眼圈略红,衬得皮肤苍白,他咬着下唇,发出细弱的呻吟,如同小猫稚嫩的爪子,挠得人心痒。 他本来生得只能算是清秀,但此时就像绽开的花,让等在边上的男人们看得口干舌燥.。 老大很是慷慨,知道兄弟们眼馋了,让人关了酒馆的门,大大方方把青年抱到桌子上让大家赏玩。 “——” 站得近的男人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了挺翘娇嫩的臀瓣上,白皙的皮肤立马就泛起了红印,青年小声闷哼,似是疼的,但暴露在众人视线里的花蕊却不知羞耻地开了苞,张合着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啪嗒”一声滴在桌面上,留下小小的深色印记印。 响亮的巴掌声和眼前的画面彻底点燃了空气中弥漫的情欲味道,他们的呼吸逐渐粗重,喘息着伸手抚摸赤裸的肌肤,游走身体上每一寸鞭子留下的疤痕,从裤子里掏出来的yinjing们贴在了青年的脸颊或者腰窝上磨蹭,那些深颜色的狰狞roubang更显得青年像一张脆弱的白纸,似乎马上就要被残忍地撕碎。 “他这屄里面可真嫩,怎么后面cao成了那样,看着就可怕。”男人捏着一边的yinchun翻动,指节狠狠刮过娇嫩可爱的阴蒂。 “哪里嫩了,这rou都磨红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搞过,就该拿去试试东城勾栏院里那条sao椅子,啧啧,当初花魁在那上面骑着的时候,水都流得要干了!” 他们陷在情欲里,不曾防备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阶下囚,也就没料到他忽然掀翻了边上的茶碗,跳下桌子捡起一片锋利的碎片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所有人都没料到他会先伤害自己,等回过神来青年脸上已是条长长的血痕,从右眼角经过鼻梁。他手上分明受着伤,竟还是下了狠手,刺得很深,血rou从里面翻出来,大半边脸都毁了,若是胆小的人看了怕是会做上好几天噩梦。 青年立马就被人按倒在地,这些人之前还有些怜惜地触碰他,此时都被挑衅出了怒火,一个独眼大汉用鞋子碾压他的腹部,恶狠狠道:“这小兔崽子,以为自己划了脸就没事了吗?” “草,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尖嘴猴腮的混混吐了口唾沫,“没见过这么找死的,就该把他轮jian死了挂城里面的树上,让大家看看这贱货死得有多难看!” 流寇们找出粗糙的麻绳把青年的双手绑缚到了身后,甚至故意用绳子缠绕过长钉,轻微的一点动作都会牵扯到被穿刺而过的手筋;他们不想看青年的脸,就把他按到了地上,舀了一整壶酒,瓶口对准后xue全部插了进去,让他一滴酒液都不许漏出来。 火辣的酒液灼烧得青年呜咽起来,但很快他就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另一个相貌粗狂的男人钳住他的下巴,火热腥臭的roubang磨蹭到嘴角,不容拒绝地顶弄进去,青年便只剩下细微的抽泣。 “把他抬起来,试试前面那个。”有的人迫不及待。 一壶子老酒已经全部倒进去撑满了他的小腹,然后理所应当地从xue口流出,像是失禁了一般将地面打湿了大片,老大把他捞起来,小臂穿过腿弯,捏住两颗红肿的豆子,青年的双腿被他如此揽着,不得不张得极开,腿根肌rou都绷紧了,如同孩童把尿般的姿势让每个人都可以更清晰地看到那个小小的雌xue,男人的rou刃硕大,分开两片花瓣,直捣黄龙,呲溜一下就轻轻松松就把roubang插入了温暖的花心。 老大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舒服的喟叹。 “大哥,这贱人是不是已经被cao松了?”一旁的人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老大如同骑马一样耸动了几下腰胯,囊袋拍得啪啪作响,轻喝道:“哈……这婊子的屄太会吸了,水比徐四娘的屄还多!老子都不想下来了……” 说话间他已插了数十下,交合处汁水横流,如今的时节已经转寒,jingye和yin水很快凝结在腿间,倒像是已经被很多人轮着jianyin过才会留下的干涸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