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怎么装点小母狗呢(晨侍/串珠口球/比较重要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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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定之后的时间对修者来说转瞬即逝,然而这次道庭君并非主动结束修炼,而是被腿间动静给闹醒的—— 道庭君一眼便瞧见了俯身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苍白脊背上,零星几点欲痕交错其间,他埋着头仔仔细细地舔舐吸吮着,低垂的浓密睫毛轻颤,嘴唇被还没有完全苏醒的玉茎磨得殷红,吃得津津有味,俨然一只欲求不满的yin兽。 这条yin兽的确是被调教得好极了,不用说就知道在晨时如何伺候主人起床。 剑修半阖着眼想。 这么乖……在小世界里发现什么了吗? 修长干净的手掌轻轻抚上他的后颈,然后扯着他的头发按住头插到了底。 男人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放松了口腔,温顺地让人使用,舌头慢慢taonong着嘴里火热的阳具,纤长的手指也搭上了底下的那对玉囊,卖力的伺候让它很快涨大起来,撑得小母狗下巴有些酸痛,极力收好牙齿以免磕到主人。 乖巧的小母狗显然让主人很满意,剑修又插了几下便拍了拍他脸颊让他转过去,男人仰起头吐出yinjing,顺从地背过身跪好,翘着屁股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红肿的xiaoxue和仍旧糜烂不堪的女阴,显然用不着费心开拓,剑修把勃起的yinjing插入了后xue里,微微翘起的茎身磨砺过甬道里的敏感处,霎时就让男人的下身抬起了头。 后腰上的鲜艳纹身微微泛起红光,烫得他难受地蜷缩了一下手指,唇边泄出一声难以克制的呜咽,四肢本能地挣扎动了一下,身上各种东西发出细碎的响声。 “别动。”道庭君淡淡说,抓住对方的腰将人扯回来插得更深。 每一下撞击都让沉甸甸坠在zigong里的石锁有如随时会滑脱出来,阴蒂上的铃铛响个不停,魔尊有些受不住,眼角被逼出了泪,眉毛紧促着,他显然也躲避不了,项圈另一头连着的角落离床榻有些距离,他爬上床的时间就已经让锁链绷直了,如今卡在喉结上让他差点没缓过气,但强烈的快感也让他的手指有些酥麻,他跪也跪不稳,上半身软在寒玉榻上,全靠道庭君握着腰才没完全滑落。 ——浅浅的腰窝随着撞击起伏,像拖到岸上窒息挣扎的鱼,手下的皮肤又有些烫了,天地灵气会自发地往修者身上汇集,境界越高越能贴近与天地同息的状态,所以哪怕是季长云没有刻意修炼,气海里也会多多少少累积起魔气来。 后xue被rou刃鞭打得啪啪作响,略微泛红的臀rou在囊袋的拍击下颤抖不止。 “呃……主人……呜,太深了……呜嗯……”季长云软声求饶,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指节,喘息暧昧得甚至有些甜腻。 剑修那玉茎生得漂亮,长度可不怎么可人,只是简单的几下抽插就让男人受不住,短短几日就已经被jianyin过许多次的两处saoxue喷出水来,软浪的肠道几乎要被捅成了yinjing的形状,只能柔柔地吮吸着roubang的顶端,希望能得到几滴精水的浇灌。 道庭君把人转过来换了个正面的姿势重新插进去,项圈滑落下来,他低着头一路吻过对方凸起的喉结,然后在白皙的锁骨上留下一小串红痕,怀中男人的微微仰着头,双腿被折叠到胸前,脸上有明显的泪痕,鼻尖眼圈都红红的……或许是这副身子终于被cao透了,原本清隽的容颜带上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媚态,像是熟烂得甜到发熏的果实,像是一块五光十色却碎掉的琉璃,也像一块被人扔到脏兮兮巷道的锦缎。 道庭君摸了摸他的脸颊,他喜欢看到“好友”这种几乎要坏掉的、腐烂的样子,但不能烂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烂在他的脚边,烂在他的怀里,什么都好。 说来大概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不算上被罗刹女送到自己手上后面的时间,他和季长云并没有上过几次床——或许不超过十次——凡间最矜持的夫妻行房事的次数恐怕都比这个多。 他在雨夜里握住过友人青涩的腰肢,在血狱里按住过青年布满淤痕的脊梁,在荒漠里抚摸过沾了泪的湿漉漉的睫毛……道庭君喜欢咬住对方的后颈,季长云有时候会发抖,但很微弱,微弱得像是某种错觉,然后很快就会乖乖迎上来,装模作样地讨几声饶。 只是最出格的也不过如此了,和他们各自同其他人做过的事比起来普通且寡淡。 道庭君看了一眼身下男人的眼睛,俯身咬着他的项圈边缘轻声念起了晦涩的法咒。 却是之前用来双修,或者说采补的功法。 当然也是重铸经脉的功法。 被足足干了数百下的xue眼肿得快要透明,亮晶晶地往外流水,甬道被性器来回碾磨,然后抵在最深处灌满了jingye,暴烈的元阳顺着交合处侵入了毫无设防的气海。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只有眼角鼻尖留下了突兀的潮红。 他无法运转功法,所有的一切都是对方单方面的掠夺与馈赠,经脉连着神魂都仿佛在被撕扯,如同无数把尖刀在身体里搅弄风云,这和rou体上的疼痛完全不同,更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反而是在各处敏感点的yin具将他拉扯回现实,不至于疼到失去意识。 稀薄的白浊洒到剑修的衣服上一瞬间便失去了踪影,倒是那本不属于交合部位的roudong浪荡得不成样子,离了roubang还没有止住sao,蛇纹随着roudong收缩仿若活物一般张开嘴吐露尖牙,痉挛震颤得花蒂上的铃铛清脆作响,连带着没有被满足的花xue里yin水决堤一样往外喷,弄得原本干净冷冽的白玉榻上一片狼藉。 高潮余韵中的小yin奴丝毫不想动弹,但道庭君拉扯细链的动作让他不得不撑起身子由对方摆弄,冰冷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冻得他一个哆嗦,身上因情欲和疼痛而起的躁热浇了个透顶,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不是有正常的清洗方式么,当然,能用避尘咒就更好了。 魔尊已经忘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最不屑用这个法术,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或许是习惯了,这次的感觉并不如上次深刻,冷汗都没流几滴,缓了会儿就已经好了大半,剑修见他没有大碍便下了榻,仔仔细细抚开手臂上纠缠在一起的布料,银白的长发顺着笔直的脊背披散下来,宛如一泼流光似的天河。 整理好衣服的剑尊就又是一副没做过任何腌臜事的正人君子做派,他皱着眉看向自己衣服上刚被溅到过白浊的地方,虽然痕迹已消,神色却仍有些不虞,皱眉道:“刚换了东西就管不住狗rou,看来是记不住疼,还是换回钩子好些……不过我讲理得很,小母狗自己喜欢哪个?” 男人蜷在原地“哦”了一声,认认真真评鉴了一下:“那还是这个吧,主人不是说今日要惩罚奴隶么,倘若艰难一些,再用钩子yin奴怕受不住。” 带着钩子骑马的滋味已经够难受了,也亏道庭君没在那时动用采补之术,不然当真怕是要被疼死。 “那便一并罚了,”一串冰晶凝结好的珠子摔到了榻上,“先自己放进去。” 季长云毫无异议,他本就是在被采补,已经折损了修为,的确不该再泄元阳,而且床上这事么……较起真来什么都可以“罚”的,射了该罚,没射该罚,流了水该罚,皮rou太紧实也该罚,全凭做主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是为后面的事情找些由头罢了。 脖子上紧绷的锁链让魔尊在寒玉床上直不起身,他弓着腰轻巧地下了地,跪在地上埋头抓着自己才释放过的yinjing,顶端瑟瑟孔洞还沾着沫,苍白的指尖扒开马眼,不算太费力地便把最顶端那颗米粒大小的珠子塞了进去,但整串珠子是逐渐变大的,推到第三颗时已经足有珍珠大小,把马眼撑得红极,可怜的yinjing显然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被折腾过了,魔尊没稳得住,手抖了一下,还有大半截在外头的串珠眼见着就要坠出,被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托住了。 道庭君半跪下来帮了忙,并没有立马起身,而是将指上一个模样崭新的纳戒贴于魔尊的额头,好教对方神识能够看清里面有什么——整整一个空间的调教用具,像是把某个花楼给搬空了似的,里面甚至有不少可以灵力驱动的“法器”——魔尊下意识出了声:“哪儿来的?” “自然是去极乐之地取的,先前尊上离开得太早,地主之谊都没摆全,现在正好尽兴了。” 原来道庭君不止去接了罗刹女,还顺带去这走了一遭。大乘修士撕裂空间来去自如确实好用得很,季长云有些馋,可惜他这大乘期来得并不是那么名正言顺,欺瞒天道本就有许多限制,道庭君又一直拘在他左右,哪敢招眼,现如今还因为取出妖丹破坏了经脉毫无修为,更是没办法体会了。 整串冰珠终于被完全吞没,被撑大的马眼还能看到最后一颗珠子表面的形貌,留一根白线垂在外头摇摇晃晃,魔尊只觉得那处又涨又酸,整根萎靡在腹下,他强忍着没继续碰它,把手背回身后跪好,下唇咬红了些许,像一抹胭脂。 道庭君轻轻抚摸他的唇瓣,似有怜惜之意,然后从纳戒中取出一副口衔,黑色的皮革连接在一个金色的镂空小球上,漂亮的花纹靡靡不可方物,魔尊顺从地仰头张开嘴,未曾想剑修将小半个手掌伸进来,检查禽兽健康那样把牙齿摸了个便,几乎要摸到咽喉里,直到他的喉头急促滚动,涎水无法抑制地从嘴角流下来时才堪堪抽出手置入了小球,在脑后扣上了锁扣。 道庭君把手里出现的另一件东西给他看,淡淡道:“先适应一下,一会儿再换这个。” 那也是个口衔,连接着皮革的圆环约莫婴孩拳头大小,却是于里端铸了一根粗大阳具,上面筋络纵横狰狞异常,整根吞入怕是要顶到喉咙里去。 yin奴低着头,乌黑的眼眸微微闪烁,像是被惊动的小兽。 道庭君搂着他的肩膀,右手顺着脊背一路滑到下体的沟谷之间,被紧紧锁在一起的yinchun湿润滑腻,细细的链子拉扯到了其它地方,阴蒂上的铃铛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让季长云忍不住打了个颤,沉默地把双腿分开了些。 两个小巧的缅铃分别推入了后xue与yindao里,很快便在rou腔里震动起来。 “嗯……” 魔尊勉强跪直了,他才挨过一顿cao,那双多情的眼睛还含着春水,像是有泪在里头揉红了眼眶似的,缅铃绵延不绝的跳动绞得红rou溢出了甜汁,绞得鼻腔里溢出细细的呻吟,压在舌苔上的小球让他仍旧吞咽不了口水,甚至因为镂空小球的缘故累积得更多了,顺着下巴滴落在牵了链子的rutou上,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狼狈和色情,可怜巴巴的小狗似地盯着剑修看。 道庭君欣赏了一会儿,牵着小母狗脖子上的锁链回到了冰笼边上,轻轻踢了他一脚,让他进去。 两个xue都是被玩开了的,小小的缅铃把xuerou完全cao软了,却根本满足不了任何欲望,只留下无法满足的空虚,以及担心那两口sao洞含不住缅铃的恐惧。 或许所谓的惩罚就是让他戴着这些东西不准疏解? 季长云稍有些走神,直到下身铃铛上短促的电流让他差点没趴下,剑修淡淡地开口:“愣着干什么,主人说什么便做什么,还要人教么。” 他只好乖乖爬进笼子跪好,眼见着道庭君将那个带有假阳具的口衔丢进来便锁上了笼门,他本以为对方还要继续折腾自己,但没想到寒冷的灵力很快就从四周裹挟而来,空气中撕裂而开一道巨大的裂缝,他被连人带笼扔了进去,裂缝中的洪流一刀刀刮过他的骨头,最终托举着笼子摔到了一叶扁舟之中,叮咛哐当地翻滚了两面。 小船也晃荡了几下,掀起一片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