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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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自然不甘示弱地啃回去。 道庭君的唇看起来非常凉薄,咬上去时却很柔软,比寻常人温度的稍微低一些,但又不至于冰冷,像是无法被温透的璞玉,摸一摸就觉得舒适,恨不得多把玩片刻。 若是炎炎夏日能有这样冷玉般的美人在怀,人世皇宫中那些里负责拿扇的小婢女怕是该难过地失职了。 舌尖尝到了些微腥味就松了口,魔尊如同一只乖顺的母猫一样微微侧脸蹭了蹭剑尊的颈间,拉着对方的手按到自己鼓胀的肚子上抚摸。 剑尊的手指修长白皙,但指腹和掌心有很厚的茧,是他还没有入道时练剑留下的,时至今日也没有刻意消除,平日里不觉得粗糙磨人,但梦境里中了妖毒的身体十分敏感,轻轻一碰就酥麻得近乎触电。 道庭君加了些力道,问:“尊上有数自己怀了多少小蛇吗?” zigong里的小蛇又开始闹腾,青年轻轻咬住下唇,眼睛湿漉漉地瞧着道庭君摇了摇头,乖顺地展露满身被蛇蟒绞过的红痕,显然知道怎样才能最招人疼爱。 他生得俊俏,哪怕被玩成这副模样也尽是风情。 这其实不算惨,除去梦蝶妖幻境的模糊回忆外,道庭君还见过一次他被折腾的样子,那些人会让青年撅起屁股koujiao,两个roudong可以同时塞两三根yinjing,还是没有坏掉,就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插进去玩,直到全身上下除了精水就是渗血的伤痕。 看起来非常可怜……也非常诱人。 道庭君将魔尊抱到腿上,做成给孩童把尿之态,坐到冰雪做的蒲团上,不发一言将阳物对准了湿漉漉的后xue。 “唔呃……” 剑尊那活儿生得极好,不仅粗长,还有些上翘弧度,哧溜一下便进了大半,而大开着的roudong合都合不拢,被阳物一插进去反而填满了空虚,软rou将整根yinjing欣喜地包裹住,迫不及待地吞咽着入侵者。 “不行,唔——太深了!” 魔尊哽咽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沉,比之前在现实那次进得还要深,偏偏yinjing的正好卡在rouxue里最敏感的地方,全然说不清是胀是爽,只好呜呜地小声责骂这不听话的身体。 “sao洞咬得本君好紧,”道庭君含住了对方红透的耳根,模糊不清地问,“尊上还记不记得自己吃过最长的东西是什么?” “记,记不清了,啊呃……”yinjing拔出来又重新顶回去,正好撞到了那处,花xue颤颤巍巍吐出一口半凝固的黏液,显然屄里的水都快要流干了。 道庭君继续柔声逼问:“尊上真的不记得了?我记得你吃过狼妖的yinjing,那个长么?” 魔尊有些脸热:“还,还好……比之前那个木驴要短些……就是会在里面成结卡住……” 剑尊的roubang又cao深了一些。 “真的不知道、唔,可能……”魔尊含糊道,“可能是……驴鞭,但是没吃完……那个东西太长了……” “还是动物么……那最长的器物是什么?” “桌腿……不,呜……是惊鸿,他……他让我插着剑鞘用……用女屄给大臣们表演大荒的剑法……”他们都知道“他”是谁,魔尊被体内roubang磨得难受,最后几个字说得有些不清楚。 道庭君沿着耳根一路往下,轻轻咬了口鲜艳的耳垂,感觉到些微颤抖时才松开了抱住双腿的手,让对方一下子坐到了底,满是红痕的臀部抵着两个硕大的囊袋,顿时被挤压得变了形。 “……我不知道惊鸿的事,”道庭君把对方被汗打湿的长发撩到一边,“要我给尊上道歉吗?” ……那倒不至于。 魔尊本就是故意提起惊鸿,免得他还要回答些更荒诞的问题。 这种事情说一点是情趣,说多了就遭人厌弃了——哪怕他知道道庭君并不会在乎,但终归有些不合适。 见他不答,道庭君也没有深究,他慢慢干了几下,yinjing在肠道深处似乎挤压着zigong,肚皮下活物的形状越来越活跃,许久没有动静的白蛇绕到了青年身前,伸出蛇信舔舐那对挺立的rutou,又用两根yinjing在大腿内侧磨蹭。 白蛇的意图实在太明显。 剑尊显然不准备帮他把满肚子的幼蛇弄走,甚至颇为恶趣味的在两人面前用水凝结出了一面冰镜。 冰镜里的场景纤毫毕现,连白蛇身上鳞片的细纹都照得出来,之见一个黑发青年满脸春意,浑身雪白肌肤布满红痕,此时正跨坐在白衣修者腰间,张开腿敞着下身,欲望微微翘起,露出湿软红烂的女xue,两瓣花唇肿胀得几乎垂到屄外,最幽秘处亦是被粗大rou茎完全没入,活生生一副天生挨人cao干的下贱娼妓模样。 魔尊看得仔细,拿手指去稍稍扩开女屄,yindao里的几条幼蛇露了个头,又害怕似地往里缩了缩。 柔软的女xue再怎么长时间也习惯不了这种刺激,大腿内侧的肌rou绷得僵硬,手指捏住了一条小蛇七寸,在它没来得及回头咬上之前拽了出来。 魔尊“唔”出声,彻底软在了剑修怀中,全靠两人交合处才没有跌落下去。 他歇息了一会儿,又依法抓出剩下两条,最后一只小蛇半边身子仍插在zigong深处,和那里面的同伴纠缠成一团,死死卡在了宫口,稍微一扯,它们就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要把人弄得疼昏不可。 “…唔……这怎么弄得,弄得出来……” “我也没办法,谁叫尊上这身子这么yin贱,勾得不知道多少jian夫cao过,连怀了谁的种都不知道,”剑尊居然反倒怪他,“怀了还不想负责生,真没有做娘亲的样子。” 青年别过头瞪了他一眼,泛红的眼角毫无威慑力,反倒更让人想狠狠欺负一番。 剑修还是没有太过分。 满腹的小蛇嘶嘶地解开了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排着队从宫口探头,刚卡进宫颈就融化成雪水,一部分流回了zigong,更多的则从花xue里倾泻而出,白蛇将长尾缠上了一侧腿根,腹部紧贴着青年腰胯,其中一根yinjing就着水流便捅进去大半。 yinjing上带着倒刺,虽还未完全展开,但稍稍碰到rou壁上就刮得yindao生疼,还带着大股雪水往外流,滚圆的腹部终于慢慢变得平坦,魔尊软绵绵发出哼叫,抱着蛇颈将双腿缠在野兽的长身上,让它更方便进入,丝毫没有注意到冰镜里是怎样一幅人蛇交配的yin荡画面。 “唔……” 蛇鞭在yindao里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宛若要将女屄捣成泥,青年被顶得往上耸动,夹着yinjing的后xue便也收合吞吃更深,身体落下时蛇鞭刚巧抵在了yindao最深处,差点就此破开宫颈捅进去! 女屄被撑得极开,流着水咬紧了粗大的蛇鞭,道庭君捏住一边肿大的花唇,沿着交合的边缘探进了两指,缓缓分开稍许,撑开了一个略小的空隙。 「可以么?」巨大的头颅伏在青年耳边,亦是道庭君的声音。 “进,进来……唔……慢点,”他被体内蛇鞭顶到花核,不由哽咽一声,“慢点,不要……” 另一根yinjing进了个头,不尴不尬地卡在xue口,面上倒刺都似乎恰巧划在女xuesao处,要把那里完全磨透似的一点点推动。 魔尊连忙改口,让它快点进去。 “尊上好难伺候,”道庭君缓缓动着腰cao干后xue,“到底是快是慢?” 这种事还是不要问他了。魔尊深感尴尬,别过头不肯再说。 两根yinjing把窄小的yindao完全填满,下体被刀刃撑开一样的胀痛难受,过了几秒又有些说不出的舒爽畅快,似乎那处就合该含着粗大器物,每一刻都不能空闲。 白蛇让他适应了一会,其中一根yinjing骤然胀大伸长一截,轻而易举就抵进了被群蛇凌虐过的zigong—— 太大了。 魔尊脸色发白,手指扣紧了鳞片,总算知道道庭君之前为何要问他那些浑话,一般蛇类的生殖器并不太长,甚至不粗,也只有顶端rou球稍宽,但那是因为蛇类本身体型就不算大——就像这roubang上的倒刺,之前的蛇蟒还说得上是兽类害怕交配的母兽逃离的道具,可若是白蛇这两根孽物,那可完全称得上一声刑具! 它这样一只巨蟒妖兽要把两根roubang全都插入,配着凶狠的血脉反噬,活生生cao死人也就不怎么稀奇了。 魔尊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但他下半身被钉在三根yinjing上,半分都动不了,只能贴着蛇身央求轻一些,莫要把他给弄坏了。 道庭君把十指伸进对方指缝扣紧,觉得有些好笑——这人失去所有的时候不曾软下性子对他人求助,在情爱交欢时却是半分也不吝啬讨饶之语。 巨蟒的长鞭终于挺直坚硬,伸展开的倒刺卡在皮rou中,最前端的rou球几乎要抵到zigong尽头,狠狠顶弄进去,有种下一秒就戳穿rou壁的错觉。 道庭君轻声劝道:“别夹那么紧,那些rou刺只是用来防止滑脱的,不动还好,你越想走便越疼。” 魔尊满头是汗,实在说不出话,勉强放松了身体,果然rou刺磨得浅了些,可以勉强抽动。 “呜嗯……” 倒刺往外抽拉过宫rou,魔尊不安地仰起头,嘴里泄出细碎呻吟,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不安地滚动着,白皙皮肤似乎可以看得见青色的血管,下一秒便被白蛇一口咬在了颈侧,顺着伤口缓慢地吸吮起guntang鲜血。 因为妖毒guntang的躯体像是忽然被浸进寒冰之中,一时间竟不知是冷是热,连下身的刺痛感都不那么明显,全然只剩下酸涩难耐的胀痛。 他不知蛇牙什么时候离去,恍惚之间,抽插的速度愈发快起来,狠狠地鞭挞着脆弱的女屄,修长的双腿虚弱无力地垂在身侧,只能随着抽插轻轻晃动,被干到敏感处不由绷紧脚趾,小腿肌rou痉挛般地抽动。 人的roubang绝不会像这大蛇一样狰狞恐怖,又教人万般难耐。 终于被jingye打在体内时,魔尊不由松了口气,但很快就化作绝望,道庭君把他按到了地上,整个人跪趴似地抱在了蛇身上,体内释放过的yinjing疲软下去,下一刻另外一根yinjing就抵进了宫口。 “唔……” 后庭许久没有动作的roubang又开始抽插起来,配合着身体里的yinjing一进一出,魔尊第一次这么痛恨梦境……没有谁会在梦里昏迷,哪怕他意识再混沌,身体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处触碰和刺激。 魔尊侧头去看冰镜,自己伏在冰凉的鳞片上,嘴唇干裂,脸上全是汗珠,下身压在蛇腹中间,两根粗大的粉色yinjing在会阴出快速耸动,肚皮上撑起一大块凸起的痕迹,而剑修握着他的腰窝,如同骑马一般将玉柱在臀间抽插,脸被白发挡了大半,看不清神情。 两个xue同时被这般jianyin,饶是圣人也该受不住,干涸的花xue却什么东西都流不出来了,带刺的roubang只能就着刚才射进的蛇精干磨,越插yindao里便越是火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