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几度闯雄关二十一(比武场亵玩奶子,双儿护食拈酸吃醋)
进来京中太平和乐,君主勤勉,百官也在严黎的掌控下收敛了不少,看着朝中风向摇摆不定。 自然也有人满腹牢sao,跑到林府去说些是非。 “林相,你不知道现在严黎那老小子得瑟成什么样儿了。哪还有之前跟我们面前伏低做小的样子!咱们当初就不该放过他!” 林宗道闻言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磕:“想不到他如此老谋深算。” 户部尚书文和奉承道:“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等…事成之后,还不都是林相您做主~” 谄媚的附和逗的林宗道开怀大笑,点点这个懂事的下属,承诺道:“到时定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城外早已安排妥当,到时就等开门京城,一举成事。” 文和跟着笑了会儿,面露难色,艰难问道:“彦王爷那儿?” “什么彦王爷,我看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不过为个熊奴就自乱了阵脚,甘愿沦为刀下鱼俎。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到时候兵临城下,他充其量一千人的亲卫队,瓮中之鳖而已。” “呵呵呵,林相说的极是。” “不过,”林宗道停顿片刻,面上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那熊奴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勾得穆戡如此沉湎酒色,不误正业。” 文和也yin笑着回应:“听说那些熊奴在床上自有一套吸人精气的手段,一般人可挺不过来。但据说一旦找着窍门便可补阳壮体,有滋补之效…” “哦?真的如此。”林相平日本就荒yin,自诩铁枪,被捧得认不清自己,一听这话更来了兴致,“有趣,有趣。” 他以前嫌熊奴粗俗丑陋,从未猎过奇,如今一听还有此等功效,自然想试试,特别是穆戡那种人用过的,别有一番滋味。 文和在他身边呆久了,哪能看不懂他这些鬼心思,手一劈逢迎道:“到时彦王一死,还不都是林相你的。” “哈哈哈哈哈!就你最会说话!” 与热闹的林府不同,彦王府倒是安静。 主人闭门不出在家,自然在无人敢调笑打闹,到了主院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穆戡自然不知道这些变化,闲来无事就到院子里练练枪,和熊莲过两招。 红缨长枪顶开劈砍过来的大刀,木屑四散差点崩了穆戡的眼。 他挑挑眉,在右手上多加了一分力,才足以抵制住熊莲凶猛的来势。 熊莲见他只用一只手打,一点都不认真,也并未手下留情,卯足了力气直接往穆戡身上砍,大有开山劈石的架势。 穆戡乐意和他周旋,错身间就是熊莲拧着眉严正以待的表情,两个大奶子在衣服里晃荡,从领口里向下一瞟就能看到。 如此心猿意马,给了熊莲不少可乘之机,到后来穆戡的衣服全被熊莲给砍破了,晃晃悠悠地挂在他身上。 最后熊莲脚一扬踢上穆戡的耻骨,将他踹到在地。 “你赢了。”穆戡后手撑地,笑得极为灿烂,一点都不像输家。 “你,不专心!” 熊莲长刀指着他的鼻尖,控诉着他的恶行。 “呵…” “铿锵——” 黑柄长刀被挑飞,长枪一指直戳熊莲后腰心。 电光火石间,熊莲哪能想到他都输了还来这么一招,脊椎麻得再也站不住脚,直直跪倒,扑在穆戡怀里。 穆戡早有准备,张开双臂接纳着这头可爱的笨熊,抱进怀里薅了两把:“怎么了?我哪有不认真?” “哼!” 熊莲的后背还在麻,两腿发软,索性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进去,气呼呼的拱着他。 “你可真厉害,把我都给打败了。”穆戡感叹,“若是再练几年,你不是得上天?” “才不是…” 熊莲转了个头,贴在他的心口,舒缓有力的心跳声抚平了他的不忿暴躁,觉得挺好的,反正穆戡就爱逗着他玩儿。 “还麻吗?我替你捏捏。” 穆戡的手越发不老实,从觊觎了很久的领口灵活地钻了进去,摸上了那两团rou球,刮搔着硕大圆润的乳珠。 “唔…” “这就sao了?” 穆戡将他向上捞了一些,揪着那个奶子猛力一摘,像摘果子似的。 熊莲用肩磨磨他,不希望他这么用力。 其实最近奶子又痒又涨,他若是慢慢的揉还挺舒服的,最好把里面的硬块全都揉掉才好。 这种事他羞于开口,还是穆戡偶然发现他在用衣服偷偷磨自己胸,才发现了端倪。 虽说怀疑,但作为成熟的恋人,他还是愿意替他排解这些生理上的不满意与辛苦,顺便慰藉慰藉自己欲望。 “这里痒?” “嗯…唔~疼了…” 穆戡用力搓揉着他的两个奶子,在他手心里化成了软塌塌的两坨,绵绵软软。 熊莲顺着他的精湛的手法舒服得直叹,音调渐渐高了起来,身子骨头比刚才还酥麻,更加站不起来了。 他覆上穆戡混弄得大掌,虚虚挂着,本是不让他在作乱,却舍不得了,这一来倒像是他牵着穆戡的手往他身上摸一样。 “这样等不及?我…” 两人仗着院子里没几个人敢进来,就这样光天化日胡天胡地搞了一通。 袁浩进院子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种场面,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戳瞎,这个熊莲看着老实,没想到还能使得这种狐媚手段,怪不得他家王爷差点就烽火戏诸侯了。 已经被穆戡一个锋利的眼神看过来,他也不好再躲,尽量做到目不斜视耳不妄听,深深行了一礼。 “王爷。” 熊莲早就羞得窜进了他的怀里,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穆戡被搅了兴致虽遗憾但又觉得欣喜,他又挖到了熊莲的一份可爱,与他在一起,即便只能拘于这方圆之地,却从不会无聊寂寞。 他脱下外袍替熊莲遮住了刚才玩闹见泄漏的大片春光,拉着他站起来,拍拍他的后背道:“你先进去整理一下,我和袁浩聊些事。” 熊莲知他们有要事,也想听听:“我,弄完出来。” 穆戡犹豫了一瞬,转而不着痕迹地点头道:“好,你一起听听。” “人到了?” 望着熊莲跑进屋子的背影,穆戡开口问。 早就知道他有两幅嘴脸,袁浩整理心绪,集中到了正事上去:“已在城外驻扎,离我们只有不到五十里地。” “多少人?” “五千人马。” “什么?五千人马也敢来围堵京城,当禁军都是吃素的!不过也难为我那个胆小如鼠又野心勃勃的皇兄了,他这一路过来也不容易吧。” 袁浩笑道:“是不太容易,原本应该上月就到京城的,一路上林相安排接待的官员各种美人珠宝相送生生拖到了现在。再不来林相怕是要坐不住了。” “好。” 熊莲这时候也出来了,站到穆戡身后问:“什么好?” “时机好。”穆戡回答,“明日本王一个人进宫,你们在宫外待命。对了,记得安排一队人人保护严黎的亲眷。” 袁浩迟疑。 穆戡接着道:“那老匹夫虽摆了本王一道,他家夫人我却不能不护,不管他做何打算,若事态收不住便先撤离再做打算。” “王爷,北境那边真的不要…” “若我一动了北境的兵,矛头可都会指向本王,何须再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静观其变就好。” “是。”袁浩领命退下。 穆戡转身对着旁边一知半解的熊莲说:“明天跟着袁浩知道吗?” “嗯。”熊莲用力点点头,虽不知道穆戡要做什么,看他这么严肃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第二天大清早,穆戡穿上一袭红黑相间的金丝黑袍,头戴束髻金冠,垂两颗莹白玉珠于耳后肩前,光彩夺目,一派雍容。 熊莲有些不敢看他,穆戡拉他到身前,问道:“英俊吗?” 熊莲咽了口唾沫,点点头,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穆戡摸摸他坚硬倔强的头发,笑道:“等我回来。” “好。” 今天全城戒严,熊莲并没有能够如穆戡所想顺利进入城外的军营,只是留在王府里,眼皮跳个不听话。 好不容易袁浩来了,他才宽了些心。 “我安排几个人手在府里,若有不对,他们会护着你出去的,到了大营就好了。” “你呢?” “我带剩下的人去严府。” “我,不需要保护,也去。” “你还是乖乖留在府里吧,若你丢了伤了王爷又要迁怒。” 熊莲极为反感他的语气,强硬道:“穆戡说,跟着你!” 袁浩也是见识过熊莲本事的,但到底有穆戡这么一层关系在这儿,从未平等看待过他,如今看他眼中的坚持,也是第一次审视熊莲作为一个同伴能给他带来多大助益。 “好,那我带你一起。外头可不比你在王爷身边,你出去了就是我的兵知道吗?” 袁浩毕竟跟了穆戡那么多年,严肃起来也有几分相似。 对于自己的价值能力得到认可,熊莲终于有了在寨子里才拥有的归属感,不再那么患得患失。 可等他们埋伏在严府周围,现实又给了他另一个打击。 他趴在屋檐上,仔细打量了好久,忍不住坏了规矩,凑到袁浩身边问道:“那个,桌子边的,儿郎是谁?” 对着那个穆戡专门安排人来保护的妙龄双儿产生了无限的好奇,有些不该有的、莫名的情绪在他心里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