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几度闯雄关四十一(为人父的辛酸野战,角色扮演大保健)
“我是打算去的,皇兄当年虽身体孱弱,对我还是不错的。再说最近穆湛总是暗地里招惹是非,扰得屏山一带动荡不安,这几年不搭理他真把自己当个练的那些兵当成神兵天降,能一举端了我的巢?!” 熊莲抽出手,不太开心。 他不了解穆戡这些门门道道的事情,但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也只此次一去惊险万分,若是回不来…熊念闹着要父亲怎么办。 “不许去。” 他丢下这句话,就不想再看他一眼,带着羞怯。 这几年来他一直强势,至少在感情上来说,穆戡那边很少有能让他上心的事情,他也很少去主动关心穆戡。说来他一次也没去过王府,就连送熊念去玩,也只是放到门口就走。 他以为他早就把穆戡只当作个床伴,可以随时丢弃随时放下。到了这种关键时候才发觉从前那份动心还埋在遮盖了千万层的尘土下蠢蠢欲动,快要被穆戡发现了。 “不是,我早就布好了,不会有事的,你…熊莲,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穆戡开心得差点蹦起来,当着孩子的面就要把熊莲捞回坐自己腿上。 熊莲当然不能如他的意。 两个人闹来闹去,差点把桌子都掀了,小熊念捧着个碗左顾右盼,犹豫着是不是要逃走,免得他俩伤害无辜。 熊莲无奈之下,只好擒住穆戡不安分的手腕,小声道:“等孩子睡了再说。” 熊念一听不干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也要听!” 于是当晚一家三口挤在了一张床上,小熊念吧咂着嘴睡在他俩中间,扰了一夜春宵。 折腾完孩子,两个人累得够呛,谁都不愿动弹,就睁着眼干躺着。 “你该走了。” “凭什么?!” 穆戡把熊念抱到里床,硬是挤到了熊莲身边,吻着他贴着他。 熊莲摸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舌尖颤颤伸出又被一股大力卷了回去,呜咽着长大嘴巴享受着口腔里的翻转。 “唔…后山上有个池子~到那里去…” “遵命。” 穆戡把原本散了衣服的熊莲重新裹严实,被他sao浪的爱人带去了独属于两人幽会的小天地。 近两年孩子大了,熊莲总能找到些稀奇古怪的场所与他共度鱼水。 今夜月明星稀,柔和的月光透过葱郁的林间晃碎了一地,波光粼粼。 熊莲被掂得直晃的奶子也享受着这种暖光的沐浴,直到被一双邪恶之手笼罩着,彻底陷入了情欲之缘,沦为了被欲望驱使的野兽恶魔。 穆戡掐着他的前端,直到自己爽得差不多了才猛力插进了深处,放了手,撒了熊莲一肚子热液。 “你又射进去…!额嗯~” 熊莲蹬开射完就趴在他身上休息喘气的男人,揉揉受不住这波欲望还在弹跳的小jiba,呻吟着缓解那份发泄之后的酸软。 穆戡侧起身,撑着头,看熊莲自慰时面色潮红爽得牙打颤的模样,煞是可爱。 熊莲背过身,不愿让他观赏自己这份荡漾的春情,这才被袖手旁观的人从身后抱住,替他磨弄起来,手心里沾满了粘液。 “才几天没cao,这么浪?”穆戡趴在他颈间问。 “啊~有本事,有本事你别进来…” 穆戡轻笑一声:“我怎么舍得…” 他又叹了口气:“我去京城顺利的话也至少要折合两三月,倒是见不到你,可得想死我了…” 近两年早已不是严太傅一个人大权在握的时代,穆湛又暗戳戳提拔了几人做自己的后盾,朝中党派斗争越发猛烈,只他穆湛一人仿佛没事人儿一样,隔山观虎斗,和当年对付林宗道一个手段,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说不定这一招还是严洛顷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教的。 若不是李珏等人还有点儿良心,不等他打过去,各地起兵造反的早就把他给踹下台了,防他防个屁。 “我帮你弄出来,又偷偷怀了怎么办。” 穆戡说的是玩笑话,他们这几年虽然没有刻意规避,但穆戡极少射进熊莲的宫道里,他们有个熊念就够了,何必再受那么多的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熊莲躺在地上岔开腿。 腿间是帮他淘着jingye的男人,他爱过恨过怨过,可还是离不开的男人。 他和穆戡天差地别,若不是他偶然被卖到了京城,应该不会有任何交集,可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他救了他,强要了他,他爱上了他,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有了共同的牵绊。 “你真要回去?” 穆戡一言难尽的表情,熊莲早就看透了。 他扭过头,忽有些无力:“我说什么,你从来,都不会听的。” 穆戡慌了,连忙爬上去:“又想这么多干什么,不就是回去一次。他动不了我,安心在家等着。” 熊莲不想搭理他,他就非缠着要再来一次,说要把之后几个月的全补回来。 熊莲嗤他乱说,可到最后还是攀着穆戡的肩主动往下坐了上去,一次又一次地吞吐那根磨得他快要发疯的长棍。 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一个完完整整的穆戡,不会想着要他改变,不会难过伤心,全心全意地包容他爱他。 最后一声粗喘伴着漫天灼烫的烟花洒落在他耳边。 熊莲被抱进了宽厚温暖的怀里,安心舒适,生生世世都不愿离去。 “你是我此生唯一想要认真对待的人。我会尊重你,爱惜你,保护你,学着不再让你受伤,不让你失望。可是有些事情却无法完全按照你的意思来,这是早就定好的。” 熊莲要坐起身,穆戡不让,那软了的东西竟还要往他直肠深出顶。 穆戡边吻边晃,不知怎么才能将胸口蓬勃的爱意全部告知于他。他将熊莲奉为神只,而当他的神坠入怀中时,他却无措了,恨不得把全天下都摆在他面前来证明他的爱与喜欢,以求得一丝怜悯。 熊莲知他偶尔会发疯,实在招架不住,只好夹紧臀rou,以那最要紧之处威胁着他,那roudong紧得穆戡直接又挺了起来,在他耳边低吟着讨饶。 结在温热肠道内的胶质物逐渐液化开来,沿着rou壁向下流淌,熊莲不耐地动了下,微风吹来,刺激着敏感发热的肌肤,他猛烈颤了一下,怕冷般缩进了穆戡的怀抱里。 “说不过你。” 熊莲不服气地嘟嘟囔囔,催他弄完感觉走,若是熊念半夜起来见不着人定是要哭的。 穆戡替他整理好,十指交握,影子投射在地上一前一后地回了家。 呼呼大睡的熊念根本对两个至亲的行踪一无所知,第二天醒来又是好心情地期待父亲的到来。 “爹爹,昨日父亲不是睡在我旁边吗?怎么一早起来人又不见了。” 熊莲好笑地问:“小熊念起得太晚,你父亲早就出门儿干活去了。” “干活?”熊念一本正经地想了想才道,“可是我半夜偷偷睁眼看了,父亲也不在,父亲的活儿这么辛苦吗?我还是想早上一睁眼躺在父亲和爹爹身边,想熊文叔叔家的弟弟一样幸福。” “那熊念现在不幸福吗?” 熊念挠挠头:“也没有,要是父亲能每天陪着我睡觉就好了,能不能不让他那么忙。” “好,”熊莲应声道,“今晚我就跟他说。” 于是穆戡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仅偷偷瞧着熊莲乐,也有种养儿育儿的骄傲在,他家熊念真是这世上最聪明最可爱的孩子。 不过好景不长,熊莲这里刚一松口允他留宿,那边他也得着手准备出发了。 他一大一小两个牵绊都在云州。城周围都布满了军队,又有崔瑾坐镇,固若金汤。当然他也相信,若是真出了事情,熊莲也能护住自己护住孩子。 只是从不会害怕的他也开始惜起命来,他想陪熊莲更久一点,最好一刻都不分离知道生命的尽头,若无十万分的把握他也不敢再以身涉险。 “启程!” 穆戡策马回头,望着身后连绵起伏的叠叠青山,藏了他最爱的人。 真绝情,明明昨晚都通知了,也不来城门口送送他。 “驾!” 早去早回,回来再收拾他。 要跟着穆戡回京的军队早就被派往了屏山境地,跟着穆戡贴身保护的是崔瑾特选出来的一列精兵。 一路绝尘。 他们一行人不多,简装便行,再到屏山地界儿补给。独独让穆戡觉得有些怪异的是路边歇脚吃茶的时候,总有个小兵遮着脸,不让他看清。 军营里那么多人,他无意细看,也根本记不住,可这种故意躲着他的一看就有猫腻。 他索性按兵不动,等住进了屏山脚下元州的驿站休养生息才把人唤进了屋。 此刻房里雾气蒸腾,穆戡闭着眼泡在木质浴盆里,缓解着连日来赶路的乏惫。 “王爷。” “门没栓,直接进来。” 那声音闷闷的人一打开门就被一股热流冲了脸,往纱帐层叠的内室看了眼,大片rou色的背,一口气哽在喉口,上不去下不来。 里面的人不说,弯着身站在外面的人也不敢说话。 “你进来帮我搓背。” “…是。” 不算娴熟的手直接搓上了穆戡的后背,rou体想贴,亲昵非常。 那块肌肤越来越红,被逼着服侍的人眼里冒火,只恨自己的手不够粗糙,擦不下那块肮脏的皮。 穆戡似是毫无所觉地享受着,开口道:“元州城民风开放,风俗业盛行,他们都放松去了,你怎么不去?” 摩擦着他后背的手顿了一下,擦得更用力了。 “王爷为何也不去。” 一点都没打磕巴。 穆戡笑了声:“你怎知我不去?不如你把他们去的那家地址告诉我,等会儿我就找过去。” 后面的人不吭声了,不知在发什么呆。 突然水花四溅,热水溅了满室,高高大大一个汉子被拽着手腕,啪嗒,摔进了浴盆,浑身湿了个遍,要多狼狈又多狼狈。 穆戡压着人怕着他的屁股,开怀大笑起来:“若不然你满足了我,我就不出门了。” “你!”熊莲气愤地抬眼,脸上的黑灰全都没了踪影,曝露了身份。 原来穆戡早就知道了,笑的一脸得意样儿。 “我什么我,我不守夫德,乱让其他人碰,还是随意找了个属下就精虫上脑地要泻火?” “哼!” 熊莲被他抢了白,只能撇过头生自己的气。 穆戡摸索着替他脱掉脏湿的衣物,与他一同记载澡盆里,贴得极近,却没有其他任何不妥,只享受着与熊莲一同安安静静地时光。 “你能来证明你心里还有我,我很开心。明天就要越过屏山了,我遣人送你回去。” 他与熊莲商量着,时刻关注着他的脸色,如今他们之间以跨了一大步,若因为些有的没的伤了熊莲的心,他找谁诉苦去啊。 “为什么?”熊莲转头问他。 “那儿不是我管的,我怕…” “你护不住我?” “当然不是,我…” “那你骗我,你说没有危险。” “我没骗你,穆湛想动我也没那个本事。我…哎,熊莲你是我的软肋,我只想将你护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用受一点伤。说实话,到了京城我是无法时时刻刻都将你护在身边的。” “我能保护自己。…” 静默片刻,熊莲忽然挑着眉,稳cao胜券,给穆戡下了最后通牒:“我又怀了。两个月,最馋的时候。你走了我就带着,两个孩子,找其他男人去!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