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寡夫三(魔爪下被救,膝盖磨逼,被臀缝夹弄出精,揉屄/揉rou高潮)
到了李家村,天色已暗。村子里的人早睡,只有零星几家还亮着昏黄的烛灯。 凭着记忆,秦暮白在李太平家门口停下,把马系在门口的马槽里,给它喂了点干粮。 门内有一丝灯光透出,秦暮白犹豫着是否要敲门,可等手拍到门板上,还未用力,咯吱一声门自己开了。 这门并没有像上次那样锁好,只是虚掩。 可能是周围的环境太过安静,秦暮白刚进院子就听到听到正房里隐约传来男人的呜咽声,瞬间眉头一皱,提着气靠过去。 借着微弱的烛光,秦暮白看见李天儿正被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制住手脚,叠压在土炕上,动弹不得。 秦暮白看得心中一紧转而大怒,刚想踢门进去,就听见李天儿带着一丝哭腔甜腻着说道:“我相公也死了,以后没了出路,也只能求村长保护我了。如果村长是真心的,天儿愿意做小。可现在不清不楚的,天儿不愿。” 话语间,李天儿还故意娇嗔地瞪了那个所谓的村长一眼,眼中全是勾人的媚意。 “好好好,我这就和我家那母夜叉说,明天就把你领进门。”说完就要用那张臭哄哄的嘴去亲李天儿。 李天儿将将避过,那yin贼也不再强求,反正已经到嘴的肥rou不可能飞了,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差别,很是爽快的放了李天儿,开门出去的时候还唱了曲儿。 等那个yin贼走远了,李天儿才趴伏在炕上嘤嘤哭了起来。自从李太平战死的消息前几天传回了李家村,村上那些平时就打他主意的男人们纷纷蠢蠢欲动,女人双儿们都说他克夫,只有村长安慰了他几句,不时给他送点野味,让他大为感动。 没想到今夜那个yin贼就露出了真面目,偷摸撬开了他家的锁,把他堵在床上,用那个极尽恶心的地方来蹭他。 李天儿被压得有些想吐,大声哭叫也没人管,音量就渐渐弱了,假意迎合着yin贼,想先把他诓走,再做打算。 可晚一天又怎样,如今只有两条路可选了,一是遂了那个yin贼的意嫁给他,忍着恶心活;还有一条就是死了。 李天儿哪个都不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主卧的门板被推开了,李天儿以为是那yin贼又跑回来了,惊得一缩,转头看见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面容俊朗可神情去阴沉得得可怕。 三年未见,他的音容却刻在了脑海。 是小叔。 此刻的秦暮白对李天儿来说宛若天神降世,他颤音喊出一声“小叔”,便扑了过去搂抱住他,鼻尖轻触,似乎闻到那味道就是心安,即使秦暮白几天没洗澡满身汗味。 秦暮白任由李天儿搂抱,并不上手,就着刚才的怒火暗骂一声:“老sao货,看见男人就往上扑,果然是个欠cao的婊子。” 他和李天儿不算相熟,因着李太平让他照顾嫂嫂的遗言,特地过来了一趟,没想到正碰见他在其他男人身下发sao,心头火起,为义兄不值,枉他当初还以为兄嫂关系和睦情比金坚。看着房里的jian夫yin夫,他内心更有种不知名的情绪涌动。 后来等jian夫走了,秦暮白见他哭得凄惨,也想明白了一个刚失去丈夫的人在这个世道根本做不了什么,可心里的火就是灭不下去。 他冷着声开口道:“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李天儿这才反应过来,松了手后退两步,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有点不知所措。但是他知道秦暮白的到来能给他另一个选择,他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他微红着脸,侧身对着秦暮白,问道:“小叔怎么会来?” 秦暮白并不看他,自顾自地拿着包袱走到了木桌旁坐下,然后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将兄长的遗骨带回,这里还有他的赏银,嫂嫂一并收了吧。希望嫂嫂能好好主持让兄长风光入葬。”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会留到兄长下葬之后再走。” 李天儿看着桌上小小的骨灰瓮,心中一阵悲恸,他和李太平也算是青梅竹马,如今看他落到这个下场,实在不忍。 他抹着眼泪,抱过骨灰,认真地说:“这是当然,相公一家待我不薄,我定然会好好布置让相公有个好归所。” 秦暮白对老sao货这个样子倒还算满意,也没之前那么凶了:“那我先去休整,明日再和嫂嫂详谈,嫂嫂也早日休息吧。”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小叔,等等。”李天儿喊住他,“我去给小叔下碗面条吃!” 不等秦暮白拒绝,他就跑出去了,借着炉上残余的炭火下了碗面,还煮上了一锅热水。 叔嫂两人对坐着吃面,李天儿撑着下巴觉得有点像梦。可眼前这个人和三年前不一样了,也和他梦里所有的记忆不一样了。 梦里的他爱笑,虽然话不多倒是很爽朗,不像现在这样满面肃杀,凶凶的,离他更远了,李天儿微叹口气。 秦暮白早就知道对面的老sao货在看他,柔情中包含着欣喜和恋慕,还有种哀怨和缠绵。他承认有点被这眼神勾引到了,荒了许久的下半身也开始起立,他居然开始理解起刚才那个yin贼的做法,毕竟有这么个sao浪货在身边,谁都想把他吃干抹净。 忍住腹下的yuhuo,秦暮白准备先去把碗洗了,还没等起身,李天儿就把碗抢了过去。 那碗并没有被他握得很紧,一股大力袭来,很轻易就被夺走了。倒是李天儿用力过猛,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秦暮白赶紧托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李天儿天旋地转间一屁股坐到了秦暮白的大腿上,屄口紧擦着粗大的膝盖骨,又因为他臀rou厚臀缝深,吃进来一部分秦暮白的大腿,用层叠的臀rou包裹着。 僵持间,那膝盖抽动了一下,不甚在意地撞在他的阴蒂上,李天儿爽得上半身都麻了。他扒着桌角,身子直发颤,rouxue内也开始分泌透明粘液。 他主动碾磨起自己的屄口,一上一下,用男人的关节给自己的阴部做按摩,隐秘里又带点紧张,快要爽飞了。 仰躺在男人肩膀上,李天儿饥渴地闻着男人腋下的汗臭,脖子中央的细小喉结不断滚动,咽下多余的口水,忍住羞耻飘红的眼角飞快向上看了一眼,发现身后的男人正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天儿有些慌了,大脑告诉他应该立刻起身及时止损,可yin荡的身子早已体会到了快感命令着他继续发sao发浪,吃到男人的大jiba才能停止。 在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做的时候,身体忽然被顶得向前一耸,强劲有力的大腿反客为主,把他钉在木桌上顶弄起来。那动作不怎么温柔,反而带了一股狠戾,用力地顶着他的花心阴蒂,像是要把他一分为二,撕成两半。 李天儿上半身都被撞上了桌,桌角磨着他的小腹,尖尖的rutou因为这姿势被压得很扁的,随着身后的力道在桌面上揉搓。 原本坐着的男人已经换了姿势,提起李天儿的腰,用胯骨死命顶撞他的屁股,撞的他rou波荡漾,叫声婉转悠扬。 “啊…小叔…撞死我了…唔…肚子被戳得好痛…啊…” “小叔…要了嫂嫂吧…嫂嫂…好难受…嫂嫂的屄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哈…” 李天儿的屁股像是装了弹簧上下左右,扭动个不停,秦暮白的大rou也被他带着打了个圈。 秦暮白狠狠拧了一把老sao货厚实的臀rou,随即转手扬起巴掌在他的左臀上一连扇了十几下,然后撕扯下他的麻布裤子,把自己的jiba塞进了臀缝之间,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抽插起来。 李天儿的臀缝够深够厚,可还是不能完全吃住秦暮白的大jiba,露了至少一半在外面,秦暮白对这一点并不是很在意,只捏着他的两瓣臀向中间挤压,在那细缝中来回,爽的发出一声叹息。 jiba最后的落点是李天儿的花心,只是并不进入,只浅浅探进一个小头又恶作剧般收了回来,弄的李天儿又是哀求又是呻吟,那音量若是周围有邻居都能听得到。 秦暮白打定主意今天不cao老sao货的屄,又看他实在可怜,一只手从他的两腿间插入去揉弄他长在前面的玉茎和紧跟其后像是畸形的阴蒂。被修得饱满圆润的指甲刮擦过尿道口,深挖进去,痛感夹杂着酸爽充上脑门,李天儿不管不顾疯狂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啊!小叔…好爽…嫂嫂还要…啊!” “老sao货的臀rou再夹紧一点,唔…我就给老sao货揉屄,怎么样?” “小叔,小叔,老sao货夹紧了……嗯哼…快…嗯…快来…快给我揉揉屄…快来…” 李天儿夹着粗长yinjing的臀rou内壁火辣辣地疼,感觉快要被磨破皮了,原本白皙的两瓣rou现在全是掌印,肿成了夏天的水蜜桃,被秦暮白捧在手里色情抚摸,红粉色臀rou衬得紫黑色的大jiba更加狰狞。 忽然李天儿的腰一麻,精关失守,身前的玉柱喷涌出几股白浊,全射在了桌脚上,臀rou因为身体的放松也舒展开来,再也夹不住秦暮白的大jiba。 秦暮白在性事上还算体贴,对老sao货的情况心中有数,并不再折腾他,只握着他绵软的腿根儿,拉开他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把rou塞进去,反复抽插,直到把那处的嫩rou磨得通红,才微喘着释放出来。 瘫软在桌上的李天儿已经完全虚脱了,昏昏沉沉地任由秦暮白摆弄,直到后来一身黏腻被他用草巾蘸水擦干,抱上了炕,才安稳睡去。 秦暮白安顿好他,才去了井边,凉水兑上热水,洗去一身脏污和腥sao,躺李天儿旁边睡着了,事已至此他也懒得再去收拾一间房。 第二天李天儿被外面的噪杂声惊醒,想要起身却不能够,动作间麻衣磨得他大腿生疼。那里大概是肿了,他恍惚想起昨晚的种种,又是心慌又是甜蜜。 身边有个暖炉一样的东西,被子里也不像往日那般冰凉。李天儿转头看去,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正睡在他旁边,比醒着的时候柔和了许多。 “看够了吗?”男人闭着眼开了口,热气更盛了全扑在李天儿的脸上。 不等他反应,秦暮白就下了床,穿上衣服吩咐他:“你呆在房里,我出去看看。” 外面似乎是不只一个人,还有吹吹打打的声音,不停地拍门,扰人清梦。 刚拉开门,为首的村长看里面多了个男人,心里一惊,难道是李天儿偷偷养的男人?看样子是个外乡人,应该不难对付。 “你是谁,怎么在个寡夫的家里!”他率先质问道。 秦暮白听他这么一问讽刺地笑声了两声,背着手并不开口,只用眼神震慑着门前这群人。他的位置正好在主卧前面,牢牢挡住了这群人窥探的眼光。 “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我今天要娶了李天儿,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滚开!要不然给你看看老子的厉害!”为首的男人终于撕开了假面,说话都粗鄙了不少。 秦暮白眉头一皱,觉得麻烦,还是说了句:“尽管放马过来。” 有些打头村民一起围过来攻向他,他也不惧,沉着应对,几招就打趴了一片,又转头看向了那个邻头人,带了丝威胁道:“你不一起来吗?”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那村长被看慌了,他平时在村上欺男霸女的事儿做多了,行事无忌,没想到这次遇上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抖着山羊胡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