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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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父亲和李觅的注视下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回房间,不用看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十分滑稽。 我翻开抽屉夹层拿出了那张带血的纸条,这次直接对上俩人的目光让我觉得烧的慌,脸热得厉害,都怪父亲昨晚做得太狠了。 我将那张揉皱了的纸条平摊在了桌面,“jiejie你看是不是这个?” 李觅颤抖着手将纸条拿起来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就揉进心头哭,空气中一时溢满了悲伤的情绪。 父亲捏捏我的手示意我先让李觅独处一会儿,由于行动不便我刚没走出去几步路就被父亲拦腰抱起。 父亲俯下身子时我以为他要与我接吻,我便抬起头闭了眼去迎合,不过我没等来一个或是温柔或是热烈的吻,父亲抚摸着我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担忧与愧疚:“宝贝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去?你被他们发现了没有,受伤了没有?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握住父亲的手腕抬头对上父亲满布水光的眼睛,我摇头,“我没有被发现,我是绕了好远发现一个窟窿才拿到那张纸条的。我听我们班的女生讲起这家疗养所,你之前的文件里也有出现过,我就想去…看一看。”我只觉越来越没底气声音也越发的小。 随后我又一字不落地将那天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父亲。 父亲没有责怪我,只是将我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宝贝,以后不要到处乱跑,发生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要告诉爸爸好吗?不然我会担心。” 我点头应允下父亲,将埋在心底已久的疑问问了出来:“爸爸,那不是一家真正的疗养院吧?那是个什么地方?” 父亲跟我说,等这件事结束了,他就把事情都告诉我。 我们出去的时候李觅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里面罗列的都是她搜集来的关于那家疗养院的线索与证据。 在父亲翻看资料的间隙我悄悄挪到了李觅身边,把话说开了之后我发现我好像不反感她了,反而有点感谢她。 我知道的,父亲本就是一个生性孤僻的人,很难有人能走进他的世界里。李觅能在父亲身边在我面前伪装那么久,她一定是那个能被父亲当成是朋友的存在。 “jiejie,那位漂亮jiejie是你爱人对不对?她为什么会被送到那种地方去啊?” 李觅捏了捏眉心说道:“这件事情有点复杂,她是被她继母弄进去的,在得知她跟我在一起之后。” “哦…”我听完沉默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后妈,我还想问下去但是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总是不好,我只能转换了话题去问她父亲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 李觅轻笑了一声,指着我的脑袋说:“还不是因为你,就没让你爸省心过。” 什么啊,我明明很听话,连zuoai的姿势都任由他摆弄,这个罪名我不承担。 话音刚落父亲的手机就响了──是祖母打来的。 父亲的眼睛停在资料上就没移开过,摸到手机直直地就扔给了李觅。 李觅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后又按下免提键,祖母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杜昀啊,起床了吗?” 李觅抬眼看了一下父亲,捏着声音说道:“是阿姨呀,杜昀还在睡觉呢,您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祖母听到李觅的声音后说话都立马爽朗起来,“还在睡觉呢,小觅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你们俩估计昨天晚上也累了,你也陪他多睡一会儿啊,我没什么事,阿姨还有事情要忙先挂了。对了,都订婚了小觅是不是该改口啦?” 李觅捂着眼睛跟祖母打哈哈,“那个,阿姨我太累了,有空再给你回过去啊。”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心想着,累着的是我不是李觅。 李觅看看我又指了指手机:“查岗的,这段时间这老婆子隔三差五就给我打电话,要不是你爸给的钱多我都想直接把手机给砸了。” 李觅翘着个二郎腿正在玩弄她的新美甲,估计是为了订婚宴会特地做的,“这老婆子天天催着我跟你去领结婚证呢,怎么搞啊?” 听到“结婚证”这三个字我的神经末梢立马警觉起来,手上已经不自觉地就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皮rou的痛觉都不及我心里刺痛的半分。 父亲似乎察觉出了我的敏感,放下资料一手捏着我的后脖颈轻轻揉着一手掰开我紧握的手将他的手指嵌入我的指缝,将掐得通红的掌心解救了出来。 我很容易就会被父亲的一些小举动抚慰到而感到心安,比如现在。 父亲的声音淡淡道:“你先拖着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知道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有他自己的打算,我选择相信我的父亲,我的爱人。 李觅离开的时候父亲要留她在家吃午饭,只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站在玄关处,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就不在这儿当十万八千瓦的大灯泡了,刚在一起你们好好享受二人时光。还有啊,这个家乱的跟在垃圾堆里翻新过一样,杜昀你好歹是个老板是连个家政都请不起吗?” 李觅最后白了父亲一眼,走了。 李觅似乎很自然而然就接受了我与父亲的这种畸形关系。要知道我们这种既是恋人又是父子的关系如果被世人知道可是要遭到指责与唾骂的,也可能死后会下地狱。但是有父亲陪着做鬼也快活。 或许是李觅心理医生当久了什么猎奇关系都见过,我与父亲只不过是她千万个所见所闻里平常的一对,这么一讲好像事情就说得通了。 不出意外的话林祈就是李觅口中所说的家政大冤种,父亲去开门的时候我躲在沙发后看见他脸上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我立马装死躺在沙发上扯过刚刚父亲从房间里拿出来的小薄被盖到脖子。 刚刚光明正大让李觅看到是因为我想宣誓主权,现在我可不想让父亲的助理看见我这副情事后的模样。 可我忘记了还有父亲这一茬,林祈惊呼的时候我抬头望了过去,只见他指着父亲的脖子说:“杜总你的脖子还好吗,都结血痂了,要不然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父亲停顿了片刻回头看我:“林祈,你的话真的好多,这助理你是越当越回去了是吧?” 林祈兀自收了声,将门外的两位家政阿姨迎了进来。 父亲任由林祈像个管家一样指点着家政阿姨扫这里擦那里,而我舒舒服服地窝在父亲的怀里看着电视上随机播放着的……。 我凑上父亲的耳朵跟他说悄悄话:“之前在老宅萍姨就喜欢给我看这个,可是我觉得灰太狼好笨啊,每次都抓不到羊。 不像爸爸,你就很聪明。”我向父亲的耳窝吹了一口气。 父亲捏着我的耳垂咬牙切齿说道:“当然,我抓兔子一抓一个准。” 父亲挑眉轻轻笑着,“不过我倒是发现了,我家小兔子很会玩火。” 我闷闷地窝在父亲怀里,声音柔软得像是将要融化的棉花糖:“我哪有…” 父亲揉着我的头发在我右脸亲了一下。 我明明只是在调情,我没有玩火。 我抬头看见林祈直愣愣杵在电视机前将我吓了一跳,他的手上还拎着一部屏幕碎掉的手机,看起来有点眼熟。 林祈拿着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父亲的手机不久前才刚接过电话怎么这么快就被摔坏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到,我的手机跟父亲的手机是同款同型号,甚至连颜色都一样。 淦,那是我的手机!肯定是昨晚父亲失控的时候掉出来摔坏的。 父亲问我手机里头有没有什么重要资料,我说没有。 不知道在陆弈景家里住的那段时间他悄悄往我手机里导入的几个G的男男动作片算不算是重要资料。 父亲将碎掉的手机接了过来,摩挲着我的下颔说:“过两天爸爸就给你买个新的。” 我点了点头:“嗯。”其实我满脑子里都在想昨天晚上父亲为什么这么猛。 家政阿姨贴心的给我们做了午饭,吃过午饭后我跟父亲慵懒的窝在沙发里一同看电影。 影片讲述的是发生在两个青年间的故事,影片的最后青年来到了逝世爱人的父母家里,他要把爱人的骨灰带回他们初次相识的那片山去。他在爱人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秘密,他们初识时穿过的衬衫被整齐的挂在同一个衣挂上。 他们之间的浓烈的爱不能被世人认同和知晓,见证他们爱情的只有那座壮美苍郁的断背山。 就像现在我穿着父亲的衬衣窝在他的怀里。在外面,我可以是父亲乖巧懂事的孩子;在家里,我只想做父亲今生唯一的爱人。 父亲静静地拥抱着我,他侧过头来与我接吻,用温暖的指腹抹去我脸上的泪痕。 我将父亲的手搭在胸前用自己的掌心覆盖住他的,轻声说:“爸爸,我知道你比我年长十七岁可能会比我要先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你死了我绝不独活,因为只有你才是我的家。” 我流着眼泪向父亲索吻,父亲轻拍着我的后背以吻抚慰我,父亲颤抖着声音说:“好,爸爸知道,爸爸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