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透明人抱在下属面前cao。(蛋:被下属轮jian
透明人诡异的停下动作,伸出不可见的手指,轻抚晏秋舫,从发丝摸到脚趾尖尖,温柔地摩挲粉嫩的胸尖,可恶地画着圈捏夹脆弱的rutou。 嘴角的血液被透明人用拇指刮下,再用拇指重重的摁在他的乳晕上,铁锈红液体逐渐凝在胸间,呈现一种鲜艳明亮的欲。 不安常理出牌的疯狗。 晏秋舫连咬牙的力气都使不上,只能依靠在透明人的怀里。 上半身白到发光,紧致的肌rou因过度用力微微发胀,却于事无补的提不起劲,细密的汗液顺着脖子流下,鼻尖也冒起汗,尽管看不见,也感受到抱着他的人已经勃起了,硬挺的戳他的腿根。 cao… 他被推在会议桌上,后背紧贴冰凉的桌面,打着颤的双腿被轻柔地分开,xiaoxue流出的液体带着血丝,布满在各种颜色不同的笔上,最耀眼的肯定是那只银色的钢笔。 透明人推着几只笔往更深处顶,晏秋舫蓦然被顶的失声娇嗔:“咿呃…..!” 用钢笔抽插几下,晏秋舫逐渐感到微小的痛感夹带着一丝丝快感,头靠在桌上,难耐的摇摆着腰肢,试图做无意义的逃离。 “嗯…唔…” 太奇怪了,这种难以捉摸的感觉。 xiaoxue插着的几支笔被不留情的抽出,rou逼恋恋不舍地紧缩,晏秋舫一愣,下意识往后缩。 柏希没有急着放出自己勃起的性器,而是俯下身,含住xiaoxue上鲜红的花苞,细细舔舐干净血液,又深吮吸一口,rou逼立即肿胀起来,下意识的收缩,往下流出一滩蜜液。 桌上的晏秋舫黑漆的眼眸下垂,睫毛微微颤动,上身的肌rou都竖立起来,脸上的绒毛亮晶晶的。 “哈…..别再舔….嗯..哦..” 含苞待放的xiaoxue哪遇到过这样的待遇,舒适地滋味让它愉悦地一张一合,被舔的波光粼粼,骄傲的张开小孔,又羞涩的合上,来次往复。 巨大的硬得流水的jiba贯穿贪吃的xiaoxue,一瞬间晏秋舫被填满,怪异的感受让他为之一动,身体绷起,腰往前撞,留出一个与桌面的空隙。 为什么,能长出与他脸毫不相似的jiba,晏秋舫崩溃的想,柏希的脸明明就很幼态,性器却出奇的粗大深长。 “唔…痛…好痛….啊….”柏希的大jiba长驱直入,贯穿整个xiaoxue,深长的jiba完全埋入直径不过两根手指的yindao,顶开了zigong。 小时候就被母亲带去医院做检测,检测结果是他有一套丰富的受孕器官,却不能受孕,年少至今,从未想过使用xiaoxue获得快感的他,先体验到zigong被捅开的痛感。 “不….!好痛….好痛….啊….” 柏希顶得莽撞,羊毛卷盖住眸子下的情绪,很想惩罚面前神色痛苦扭曲的男人,乳尖上的猩红点缀着暗色性感的古铜色皮肤。 晏秋舫叫得实在是太可怜了,柏希下意识有些心疼,柏希慢下挺胯的动作,开始专注的寻找晏秋舫的敏感点。 “唔…”大jiba从他的zigong滑出,失去一些痛感,xiaoxue还是隐隐胀痛。 大jiba开始浅进浅出,粗大的guitou在柔软guntang的xiaoxue每一个点深深研磨,yin液犹如瀑布随着抽插水光淋漓地喷出,jiba上都是泛着银光。 很喜欢。 柏希好喜欢这样的晏秋舫,被cao得像只属于他的小猫,尽管是时刻带着尖锐爪子的小猫。 瞳孔失神喘气的晏秋舫,蓄势待发的健壮肌rou只能软趴趴的靠桌面支撑,带有攻击性的猫被压制住,想要更狠狠地欺负他。 “啊…嗯….”jiba被顶到一个小小凸起,并不明显,只是位置稍深了些,在zigong侧面。 找到了,cao这里就会让他舒服吧,柏希眼睛微眯,白皙的皮肤透着愉悦的潮红,下身开始往敏感点插。 “..什么…?啊…..别嗯….好怪啊…呜啊…我不要….嗯呜” 不打算理会这个小骗子,用jiba狠狠的干哭他。 “呜呜….柏…柏希….求求你….放..嗯啊…放过我” 你明明就很爽啊,为什么要拒绝我,果然,就是小骗子。 “啊….呜…你..嗯啊..要多少钱…呜呜..都可以..别..cao我了…”晏秋舫的剑眉都扭曲,双目失神,被张开的双腿在空中乱动,尽管已经习惯透明人的沉默,还是抱有希望的求情。 话却起了反效果,透明人被刺激到,抱起没有力气而显得脆弱的晏秋舫,走到会议室大门,将锁转开。 被抱着的晏秋舫没有安全感,身体一刻也不想贴住柏希,身体没有任何支撑力,只能用xiaoxue紧紧的窟住粗大的jiba,来以防掉下去。 会议室的门被打开,晏秋舫被抱着cao,走出了会议室的门。 他瞬间手足无措,只能瞪大双眸,从旁边玻璃上反光看见自己,yin荡的张开大腿,rouxue含住透明的性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能清晰的看见小逼里的每一个角落。 背脊一凉,喉咙里紧张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臂此刻紧紧环绕着柏希。 小声地求情:“…不要..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听话,求求你,别在外面cao我。” 还是沉默,眼前出现字。 不。 晏秋舫的泪水滑下,喉咙里发出咽呜声,一刻不停的乱动寻找安全感。 会议室周围没有人,再往前走就是电梯,他看见往下的电梯按钮被摁出红光,拼命的摇头,柏希全当看不见。 “叮。” 电梯到了这一层,现在是中午,很多下属不喜欢吃员工食堂的都会去附近的商业圈吃午饭。 他睫毛颤抖,泪不停的往下落,整个人十分失态,委屈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他恨死了,恨死这个疯狗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晏秋舫死死地闭上眼,不愿意面对恐怖的现实,明天他就出现在榕城的头版头条新闻上。 “咦?!” 电梯里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柏希开始做出cao弄的动作,晏秋舫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痛苦回忆,紧闭着双眼,虚脱的被cao敏感点。 直到电梯门迟迟关不上,电梯里的人群开始走出来。 “这里没人啊,怎么电梯关不上了?” “是不是坏了啊??我好怕。” “赶紧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我们走楼梯吧,另外几个电梯我也觉得不安全了。” “…” 等人群都顺着楼梯下去,柏希托起他的头,深吻下去,软根舌头相互交缠着,晏秋舫还没缓过来,含在嘴里的舌头温柔的安抚他。 晏秋舫浑身颤抖,渐渐恢复眼底的清明,伸出手重重的扇了柏希一个耳光。 空气静默下来,阳光下的灰尘都粒粒可见。 柏希没有动作,看着他的情感发泄。 “为什么吓我,你想cao就cao啊,疯狗,我恨你,永远永远,我恨你。”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方才电梯门打开时,他连哭都不敢哭,他根本不敢想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会是什么下场。 埋在rouxue里的性器被不留情的抽出,柏希把他带回会议室,像摆弄芭比娃娃一样,给晏秋舫穿上衣服。 克制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