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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调教/戒尺抽肿xue/高潮痉挛/双腿张开束缚/自我认知改变

    “舒服吗?”林秘书握着黑色的假阳具在路遥的xue里四处戳弄,“怎么不吭声?在问你话,不回答就是不舒服咯?要不我不动了拔出来。”

    说罢竟真的将假阳具一点点地往外抽出,刚刚解了痒的xiaoxue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空虚,立刻谄媚地裹住假阳具试图挽留。

    “不.....啊...别拔......”路遥俊美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男人们将他从十字木架上放下了后就立刻把他拉到这张妇科检查的椅子上保持双腿打大开的姿势绑了起来,还不忘把原来的高跟鞋套回他的脚上。

    “哈哈现在就比刚刚有进步多了,我就说你肯定能学得很快。”林秘书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加重了进出的力道,“这样的力道够吗?里面是什么感觉啊?说说看。”

    刚刚开苞的xiaoxue含着进进出出的假阳具,每一次的抽出都只剩下一小节埋在体内,随即就是由一个全新的角度再次插入,时快时慢深浅不一。铃铛乳夹在路遥不由自主的颤动下牵扯着乳尖带来了一波波酥麻感,伴随着叮铃叮铃的声响仿佛麻痹了路遥,直接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若是忽略了这幅yin秽的画面,单是听他们张口闭口的夸奖还以为真以为是什么老师的授课现场。伴随着路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周围的男人都暴露着性器在他的身体上摩擦,极具性诱惑的女仆装扮也为男人们增加了情趣。

    路遥忍耐不住地昂起头带着鼻音和喘息声:“慢..慢一点....啊啊...哈......要坏了.....快....啊啊啊啊.....”

    “慢一点?看看你那腰晃得停不下来欠jibacao的样子,要是真没东西喂你下面那张嘴怕是痒得不行吧。”男人接过旁边递上的戒尺,狠狠地拍打着路遥的臀瓣,一道道红肿的痕迹浮在白皙的皮肤上。

    “啊啊啊啊啊啊--”路遥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直接叫喊出声,全身痉挛着射出了稀薄的体液,臀部带动着xuerou骤然缩紧夹住了本在进出的假阳具,绷紧到抽搐的肌rou都在昭示着这具身体的失陷。

    “哼!不要脸的sao婊子!”一旁的男人不顾路遥仍在高潮余韵中失神,愤愤地一气拔出了震动的假阳具,“让你发sao!让你发sao!还说自己不喜欢大jibacao?”

    路遥在门户大开屁股朝天的模样让湿漉漉的后xue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三指宽的戒尺在男人的cao纵下改变了目标,下一秒就落在了后xue上。

    “啊啊啊啊啊!!不.....咿呀!!求你了.....别....别打.....我没有啊啊啊啊.......会啊...哈...坏了....要被打烂了....”路遥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哭喊着求饶试图阻止男人的暴行。

    也许是为了搓一搓路遥的锐气,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度。xue口的媚rou连同腿根一起肿了起来,本来被假阳具开拓成一个小圆孔的roudong一下子肿的只剩指甲盖那么大,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好不可怜。

    “我刚刚是那么教你的吗?”肿胀的乳尖被林秘书捏在指腹间揪弄着,“在这里你没有资格提要求凡事都要说‘请‘,要尊重事实叫自己sao货知道了吗?所以现在你应该请求大家不要再打你这个sao货的逼,‘sao货的逼要被抽烂啦!‘,该这么说学会了没?”

    路遥的腰被固定在了椅子上,不论怎么扭动都躲不开戒尺,呈现出的效果就是迎合着男人将滴着水的后xue往戒尺上送,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猛烈的抽打。

    “请...你不要再打啊啊.........疼....sao..sao货的...逼要....要被抽烂了...啊啊啊啊..........”从双股间传来的剧烈疼痛令路遥迅速改了口,在男人的暴行下说出从未听过的yin词浪语,将自己的yin贱姿态暴露在镜头面前个彻彻底底,就为了能讨好对方让自己少受些折磨。

    "嘿!还说自己没发sao、没馋男人jiba?这屁股都摇成什么样了,没东西插你xue里受不了了吧,说!这尺子上的都是什么?”男人将尺子举到路遥的脸旁边轻轻拍打着,“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小婊子挺会欲拒还迎啊。”

    木质的戒尺上晕开一块深色的水渍,路遥意不可置信地地摇了摇头,“不...我不是.....怎..怎么可能......”

    啪--

    一旁的男人朝路遥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一把扔开戒尺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就是欠收拾,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穿着裙子吃jiba还能射的出来。”

    说罢便将自己勃起的roubang对准路遥的xiaoxue插入,直奔路遥的敏感点去。不同于假阳具,性器顶部破开rou道碾压过sao点的感觉是那样明显,路遥可以清晰的感觉到rou壁被层层突破捣到深处。

    “sao...sao货的逼......要被顶坏......坏了...啊..哈....”路遥在剧烈的刺激下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用词全是之前自己最排斥的,现在的他沉溺在这样激烈的性事里,早就分不清痛苦和快乐哪个更多一些。

    路遥的性器在裙底无精打采地随着男人的撞击晃动着,他已经高潮了太多次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是个被人欣赏把玩的玩具,又或是别的什么毫无生命的泄欲工具。

    过多的快感令他想反抗,但是从嘴里溢出的也只是破碎的、高亢的呻吟。

    仅仅只过去了几个小时,路遥就从那个舞台上意气风发魅力四射的偶像变成了穿着蕾丝裙、吊带袜张腿挨cao的sao货,而这一切都被面前那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给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