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高冷强势双性大奶的惨堕合集在线阅读 - 宫中遇刺命悬一线,太医诊出身孕(性爱时言语羞辱/打斗/剧情)

宫中遇刺命悬一线,太医诊出身孕(性爱时言语羞辱/打斗/剧情)

    “嗯啊……皇上……皇上的roubangcao得好深……戳到舒云的zigong口了……啊啊……唔……太激烈了……好爽……”

    后背抵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随着宁章玄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上摩擦撞击,谢舒云顾不得入骨的疼痛,注意力全放在了与宁章玄交合的地方──瘙痒空虚的软rou被那样坚硬炙热的roubang强行撑开,反复摩擦,guitou在宫颈处不断地冲撞,把zigong口的黏膜cao得红肿,然后半截从那个窄小的入口探入,攻占着zigong内的领地。

    “啊啊啊──噫噫──zigong……zigong被磨得要化了……呜……要高潮了啊啊啊──”在强烈的快感中,谢舒云的眼角滚下愉悦的泪珠。在这样充满羞辱的性爱中,他的rou体熊熊燃烧,随着每一次下体肌肤的接触,大量的yin液汹涌地发出yin靡的响声,粘满了他的腿根。宁章玄大起大落的动作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穿过身体重重捶打在zigong口,粗大的roubang不停地抽插着。roubang摩擦带来的炙热一点点熔化着他慢慢被yuhuo烧成灰烬的理智。

    “谢舒云,老四cao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叫?”

    “……没……啊啊……哈啊……我和太子……不啊啊啊……”体内roubang的速度突然加快,谢舒云感受到宁章玄对于这个词汇的怒意,慌乱道:“四王爷……啊……我和四王爷……清白……啊啊啊……不行了……”

    宁章玄已经问过这个问题很多次了,谢舒云每次都是同样的回答。他也并不是怀疑这个答案的真实性,只是用这种方式羞辱谢舒云会让宁章玄在性事过程中获得更多精神上的快意。

    “今天可没服媚药,倒一天比一天sao了……叫得可真动听啊……用这种声音在军营中发号施令……那些……长期见不到女人的将士们……难道没有把你围住轮流jian污过吗?啊?……有没有过?”宁章玄发了狠地把谢舒云的屁股往墙上顶,喘着粗气问着这种意yin出画面的问题:“你这saoxue……被朕cao熟之前,到底吃过多少男人的roubang?”

    “没……没有被他们……”谢舒云已经无法思考,宁章玄问什么,便下意识地回答:“一个……就一个……”

    宁章玄假想敌只有宁靖玄一个,然而提到老四,谢舒云总是矢口否认,所以他压根没想过还有别人抢在了他的前头,当即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停下动作,一脸阴霾地紧盯着谢舒云。

    谢舒云双眼半闭,微微翻白,泪水汗水湿透了脸颊旁的鬓发,缠绕在红云密布的小脸上,整个人支离破碎的模样惹人生怜。因着体内赐予他源源不断酸麻舒爽的东西陡然停了下来,他眉头轻蹙,脸上的沉醉神色也消失了。

    “嗯……不要停……皇上……呜……xue里好痒………好空……roubang怎么不动了……嗯……唔啊……”

    “谁?”宁章玄按住谢舒云自行扭动的腰肢,脸色阴沉无比:“你这sao货,爬过哪个男人的床?”

    宁章玄的逼问打开了谢舒云封存已久的记忆,像是一块石头投入了一潭死水,激荡起层层涟漪。那是谢舒云永远不愿回想的情景……被迫吸入迷魂香的自己,变得极度陌生的师父……纸窗上交缠的人影……那是他的尊严第一次粉碎的夜晚。

    “不……”谢舒云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梦魇般呢喃:“不要问了……”

    宁章玄只觉得怀中的身躯前所未有地颤栗着,此刻的谢舒云看上去异常脆弱,仿佛轻轻碰一下就会碎了。他不由得心中升腾起一种柔软的保护欲,不再去触碰谢舒云记忆中敏感的边界,脸色也缓和下来:“好,朕不问了……反正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朕一人。”

    宁章玄也不知道意识不清的谢舒云有没有听进去这句话,只见他脸上茫然无措的神色消散了一大半,渐渐又回到了被cao得双眼失焦的yin荡模样。

    “皇上……动一动……插在舒云saoxue里的roubang吧……唔嗯……xue心好痒……zigong里的yin水都满了……大roubang快来……把yin水cao得喷出来……”

    宁章玄心道:亏朕还在怜惜你的过往际遇,你倒好,前一刻还楚楚可怜,后一刻又变回了这yin贱浪荡的模样。真是又气又笑,把roubang往谢舒云yindao深处狠狠埋着,小腹紧贴,仿佛恨不得把谢舒云压成一张薄纸:“叫相公,求相公继续用roubangcao翻你的zigong。”

    “嗯啊……”谢舒云舒服地长吟一声,张口便是柔媚至极的哭音:“相……相公……啊啊啊……就是这样……用roubang喂饱舒云的yinxue……呃啊……哈……好大好粗……好舒服……嗯……去了……要去了……”

    宁章玄被叫得下腹一胀,熊熊yuhuo把他的性器灼痛,一边重新挺动腰胯,一边道:“西陵大将军哭着叫朕相公……啧……可惜啊……真想让老四看看……他长着一个sao逼的忠诚部下,是如何张着腿被朕cao得高潮不断的……”

    谢舒云已听不到宁章玄的羞辱了,只是不停扭动腰肢,用力夹紧体内的roubang,疯狂地发泄性欲。他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妖娆销魂的神情,这样的媚态,让宁章玄更忍不住地大力抽插,几百下后尽数射在了谢舒云体内。

    太后那边,不知为何一月过去了,仍是没消息。谢舒云猜到怕是宁章玄从中阻挠,太后也只能暂且搁置了吧。最近白日里他精神一直不是很好,总觉得头晕乏力,但他没告诉谁,怕宁章玄知道后小题大做。他察觉到宁章玄对他的态度在微妙的转变,而他下意识在回避着这样的改变。

    一日午后,宁章玄还没从朝中下来,谢舒云因着身体疲乏,便躺在床上翻书看。忽然外头进来个从没见过的太监,进来作揖后字正腔圆道:“皇后娘娘新得了一些夜光蝶,今夜主持赏蝶会,请小贵人也去御花园东湖的蝶园玩玩,跟各位妃嫔们相互认识认识,还望小贵人务必到场。”

    谢舒云一听便猜到这皇后怕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他‘专宠’三个多月,虽未被赐封位份,但在宫人眼中已与妃嫔无异,理应去觐见皇后,他却深居简出,无论如何于理不合,被皇后召见是迟早的事情。

    他并不想去,但怕是由不得他不去,于是便应下了。

    ?

    刚入了夜,宁章玄还没回宫,谢舒云留了话,便朝御花园去。也许是准备盛宴调去了不少人手,这一路上异常的安静,除了身后静悄悄跟着的两个太监,很少碰见其他人。尤其当他途径一片假山池塘时,已安静得只有三人的呼吸声。

    谢舒云停下脚步,身后的两个太监也已进入戒备状态。虽然不能动武,但谢舒云的武功没废,多年练出来的听声功夫告诉他,这里有人埋伏着,还是高手。

    谁的人?皇后?不对,若真是她,这不过数月就要除之后快,未免有些太沉不住气。况且他是受了她的邀请前去,若在途中遇袭,那么她一定是最先被怀疑的人,作为宁章玄的正妻,不可能连这点儿城府也没有的。

    那么是太后?虽然他无心争宠,但事实就是宁章玄只沉迷他一个人,这对整个皇家都是不利的。但太后真想杀他,上次就动手了,也不至于与他商量出宫娶妻之事。

    他还在沉思之中,身后太监与刺客过招的呼啸声已经响起。谢舒云转身,只见两个太监分别被两个蒙面人纠缠,抽身乏术,渐渐不济。一个身形魁梧的蒙面黑衣人不慌不忙地从路中间逼进,站在身前五尺之地,手持一把锋利钢刀,刀刃亮得发白。

    只消一眼,谢舒云便知这人绝对是江湖上的高手,杀了人还能血不沾衣的级别。

    ?之前总是问宁章玄为何不杀了自己,但真正的杀意像是一阵狂风般迎面扑来的时候,谢舒云几乎是下意识地选择了求生。

    若被禁锢一世,虽宁死,但绝不死在此刻。

    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黑衣人的刀风已经挟排山倒海之势劈了过来。谢舒云咬咬牙,丹田贯气,内劲暴涨。他点地而起,腾身子于石后,下一刻用以掩护的假山石便粉碎一地。趁着黑衣人以为一击得手,他纵身而出,手中不知何时捡起的石头在内力包裹之下,突突突几声,精准地瞄准黑衣人的几处要害,飞刀一般扎了过去。

    黑衣人不由得一愣,似是没想到他居然有武功,且武功很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谢舒云趁他这发愣的一息间,又是石子连发,身子则向后倾斜飞出,落在一处树前,折了根不到手指粗的树枝作剑,横在身前。

    黑衣人险险躲过袭击要害那几粒石子,手上腿上却都难以避免地衣衫破碎,受了外伤。勉强站住后重新看向谢舒云,心下一惊──此刻这小贵人乌发散落飞舞,衣袍无风自动,目光冷冽肃杀,哪还有半分弱柳扶风的模样?

    却不知谢舒云心口发闷,已是强弩之末,是以不敢轻举妄动。谢舒云却知道必须速战速决,当即注了内力进这树枝,近身与那黑衣人缠斗起来。那黑衣人刚吃了一瘪,还未想好接下来的对策,只能匆匆招架。两人招来式拆了几十个会合,只听啪的一声,谢舒云的树枝终于被砍成两半,他整个人也被刀风赶得猛退几步,忽然弯下腰,哇地吐出一大口黑血来。

    黑衣人眼睛一亮,趁机挥刀腰斩。谢舒云顾不上眩晕耳鸣,当机立断,向后一倒,堪堪避过,身子灵活柔韧似弹簧般弹起,趁黑衣人刀还未能尽收,冒着被刀刃刺入的危险,推出绝地反击的一掌。

    他运气算好,黑衣人乱了节奏的第二刀只有一小截刺进了他的左肩,而他一掌击中了对方的心口。这一掌灌注了全部内力,击碎千钧大石也绝无问题。只见黑衣人身形一顿,抵着刀似乎还想再刺进一分,却痉挛着喷出一大口鲜血,向后轰然倒下,口中鲜血如同喷泉般高高溅起。

    ?和他倒在一处的,还有他身首异处的同党,以及那两个同样受了重伤不知是死是活的太监。

    捡回一条命,谢舒云佝偻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喉咙像是一个破风箱般喘了一阵,又开始剧烈咳嗽,咳出来满手的黑血。他双眼开始涣散,眼前的景象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大地,无边无际……谢舒云心想绝不能倒在此处,对方可能还有接应善后的人……

    他强撑着想往回走,可脚步却像是踏进了云里,每一步都让他像是踏空了一般身形摇晃,几近失衡。没走几步,谢舒云便脱力地扶住一块山石,瘦削单薄的身躯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般,瘫倒在上面。他短暂地昏厥了片刻,身处危险的警觉让他又挣扎着醒了过来,仿佛觉得还能再撑,甫一挪身,虚软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顺着这块石头的走势摔了下去……

    这次是真的踏空了,面前是一汪池水,谢舒云的身影在水面连扑腾都没扑腾一下就沉了下去。

    ?

    宁章玄回到寝宫,听闻谢舒云去了蝶园,心念一动,便也想去瞧瞧。摆驾走到半路,忽听一声尖叫,便带着人过去看看。到了只见一名宫女正坐在地上,神色惊恐,面前横陈着几具尸体……宁章玄瞳孔骤然收缩——其中两具他当然认得,正是他派去跟着谢舒云的两个太监。

    “还有一人呢?他在哪!?”

    宁章玄一下子慌了神,厉声问那宫女。宫女其实什么也没看见,不知道他在问谁,情急之下吓得连连摇头,口中接连说着“求皇上饶命”“不知道”。宁章玄渐渐地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耳中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他自己掌着一盏灯,观察着地上那鲜血中交杂着的毒血颜色,沿着血迹,他目光移到了小池塘旁边的假山石,血迹就在那里断了。

    宁章玄在一片“皇上,皇上”的呼喊中跳进了水池。

    水池不算深,还不及一人高,只到胸口。但谢舒云已经昏了过去,自然是无法站起。又因为是活水,飘离了池岸。夜深幽暗,宁章玄找了片刻,突然从回过身,浑身发抖,吼道:“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朕下来找人!他要是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这一吼,其余愣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全都下饺子一般跳了进来,宁章玄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一头扎进去,在水下睁开眼找。

    “皇上!找到人了!”

    还好这池子不算太大,这么多人很快就找到了落水的小贵人。宁章玄闻声立即跳上了岸,只见几个人打着灯笼,中间谢舒云被一位侍卫抱着,像一具冰冷的尸体般惨白如纸。

    那个时候,他的心几乎从胸口跳出来,他不记得上了岸之后那些侍卫是如何自行退让,只记得自己一把扫开抱着谢舒云那个侍卫,顺势将人托进自己怀中。谢舒云浅色的衣襟上全是被水冲淡的血迹,左肩一道皮rou绽开的刀伤,任他怎么喊也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他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颤抖,摸了摸谢舒云的鼻息,居然一丝也无。宁章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像是重锤一般一下下地敲打在耳畔:谢舒云不能死!当即俯身给他又是渡气又是输送内力,一刻也不敢停。周围的人默默守着,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小贵人去了,宁章玄迁怒于他们。

    就这样不知多久,谢舒云终于是一口气喘了上来,胸口起伏了几下,身子轻轻弹起,先吐了几口水,接着就咳了几口血,再次倒地昏死过去。

    还活着就好……宁章玄将谢舒云紧紧揽在怀中,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眶已然泛红。一旁守候的大太监舒了口气,让人赶紧去差太医,然后张罗着众人将宁章玄与小贵人迎入轿辇中,加快脚程回了皇帝寝宫。

    ?

    “皇上……左肩刀伤已无大碍,老臣也按皇上吩咐解了他身上的余毒。但……”

    宁章玄见太医支支吾吾的样子,厉声道:“但什么但,有什么就快说。”

    “美人只需修养一阵便能醒来,只是这次元气大伤,再加上……加上……”

    宁章玄瞪着他:“再结巴一次,你那颗脑袋就别要了。”

    太医吓得连忙匍匐在地:“再加上他……怀了身孕,受此一难,就算恢复,武功内力也恢复不到原本的程度了。”

    宁章玄一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太医忙不迭道:“再加上他……怀了身孕……”

    “身孕!?”宁章玄打断他,“你是不是诊断有误?他可是……”

    本想说“他可是男人”,尽管谢舒云长着一套女人的性器,但这毕竟是多年以来难以推翻的印象。可说到一半,宁章玄也不禁心道:既然能与女子一样承欢,那么与女子一样生育,也并非无稽之谈。

    “老臣绝不会诊错,小贵人这脉象,定是喜脉无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