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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宜开始“探索”身体,始于十五岁的夏天。懵懂的薄膜哗然撕开,他有了幻想。 那些空气躁动的夜晚,他躲在被子里,双腿夹紧、摩擦,手伸进内裤,taonong发胀的yinjing。可是,不管他怎么弄,总没办法释放。 每每这时,少年闻驭就会闯入他的脑海。 十七岁的闻驭,个子比同龄男生都要高,腰板笔直、肩线宽阔,即使穿千篇一律的校服,站在人群里,依然引人侧目。他刚分化不久,剑眉下黑如点漆的眸,不带笑意看人时,已透出Alpha的锋芒。 在方青宜十五岁的幻想里,闻驭就是用这样一张冷漠、桀骜的面孔,分开他的腿,握住他的欲望。 即使夜深人静、房门紧闭,方青宜仍然害怕自己的喘息,会泄到门外,被经过走廊的人听见。每次释放完,他都感到羞耻、肮脏,甚至想大哭一场,当着闻驭的面,把压抑心底的情绪,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我恨你,闻驭! 失重感陡地席卷。 方青宜心口一空,仓惶仰头,指甲深深嵌入Alpha的肌肤。 察觉方青宜的异样,闻驭撑起上身,低头注视躺在床上的方青宜。 方青宜急促喘息。 他双腿敞得很开,摆出一个任人掠夺的姿态,闻驭的一只手落在他私处,抚弄得他腿间一片潮湿。 “怎么了?”闻驭低声问。 方青宜摇摇头。光是被闻驭用手指抚摸,他便射了出来,把床单和两人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他涌起一种奇怪的心悸,仿佛闻驭能轻而易举cao控他的身体。他无力抵抗,只能屈服于Alpha玩弄猎物般不疾不徐的性爱。 闻驭看他一阵,重新俯身,托起方青宜汗渍渍的后背,脸埋下去,吸吮他胸前红嫩的乳。方青宜脸色通红,胸膛颤栗,xue内紧缩着直溢粘液。闻驭一边舔吮,一边探入他窄热的小洞扩张。细密的麻痒如同烟火,在闻驭手指碰触的地方炸裂,方青宜大脑放空,情欲急切上涌,身体瘫软在欲潮里。 “够了,好、好难受,别弄了……”方青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闻驭没有听他的。 方青宜的rutou,含在嘴里,带丝丝甜味,柔嫩得像棉花糖,要在口腔里融化。他咬住了就不想松口,津液涂满整rutou与乳晕。把Omega两粒柔嫩的rutou咂得红肿不堪,才依依不舍离开。 闻驭把身躯像兽一样伏低,折起方青宜一条腿,沿他小腿、膝盖、大腿,一路细碎吮到腿根。然后,舌头一卷,舔过Omega耻毛潮湿的私处。 “呜呃呃……” 方青宜哪里经受过这种刺激,抓扯着闻驭头发,颤栗地叫唤出声,身子绷紧,屁股都离开床单。闻驭的舌头仿佛另一个性器官,在他敏感的嫩rou里扫荡,舔得方青宜股间汁液淋漓。 闻驭抬起头,手指漫不经心擦了擦嘴角沾的粘液,暗哑说:“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方青宜根本回答不了他,目光涣散地瞪着天花板,腺体变得很痛,甜美的信息素从撕扯般疼痛的后颈,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剂量极高的Omega信息素汹涌而至,闻驭浑身一僵,猛地停住动作,盯着神色迷离的方青宜,眸中情绪幽然,暗得可怕。 他刚才,差点强制发情。 虽然勉强控制住,但闻驭的情绪,还是霎时跌落,本能生出戾气与阴郁。 腺体活跃起来后,方青宜也强烈感知到了闻驭的信息素。他被Alpha的信息素裹挟,情欲烧得更炽,连意识都浑浑噩噩。见闻驭停下动作,不由在闻驭怀里扭动,用自己的身体摩擦Alpha的身体,以缓解性欲的痛苦。 闻驭眼神一沉,把方青宜按回床上,一言不发拿过避孕套撕开。 他戴好避孕套,捧起方青宜脑袋,鼻梁抵鼻梁,嘶哑地说:“这么急着让我cao吗?” 闻驭离的越近,混杂辛呛麝香的杉木气息就越浓烈。闻驭说的什么,方青宜几乎听不清楚,还没能反应,两条腿便被折到胸口,闻驭腰杆一挺,把血脉偾张的yinjing,撬开那紧窄艳红的小洞,贯穿甬道,不容反抗地顶进了腹腔深处。 方青宜一下子失去了声音。 他只觉被闻驭的性器钉在床上,冷汗滚落,逃生一般想挣脱吞噬全身的强烈感受。然而闻驭根本不给予停歇的机会,牢牢扣住他的胯骨,粗大性器撑满对方脆弱内壁,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 方青宜被cao得前后耸动,两条腿架在闻驭肩头,在空中急遽晃荡。汗水淌下,方青宜视线模糊,就连闻驭深邃的眉目也分辨不清。他敞露的私处被反复侵犯,所有的神经感知尖锐集中在结合处。闻驭每次顶进去,他就感到自己被贯穿。方青宜声调发抖地喊:“不、不做了!你出去!啊……闻驭、我不做了!” 闻驭很清楚怎么让一个Omega在床上服从于Alpha。事实上,他只需要更耐心一些,再多等一会,方青宜就会彻底臣服,在信息素的本能控制下,意乱情迷地乞求Alpha填满。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涌起一股凌虐欲,不想让眼前这人变成那副样子,他想要方青宜在清醒状态下,承受与他zuoai的全部快感与疼痛。 闻驭牢牢控住方青宜,密集地顶入抽出,性交的举动近乎强迫。他顶得很深,囊袋啪啪打在臀缝上,色泽粉红的褶皱被yinjing撑开又合拢,宛如春雨里开得yin靡的蔷薇。 闻驭不断撞击方青宜下体,眼睛则定定盯着他染满情欲的面庞。方青宜眼尾很红,脸上都是水,分不清汗还是泪,显得脆弱又无助。闻驭喉结滚动,摸了摸方青宜凌乱的头发,混杂恨意与无奈说:“怡怡,做到这种程度,你让我怎么停下来?” 他说着,把方青宜从床上捞起,翻过去换成后入的体位。 汗水如溪流,沿方青宜弯曲成优美线条的脊骨,滑至尾椎,摔落在两人连接的部位。 闻驭精壮的胸膛紧贴方青宜瘦削的后背,掐住方青宜屁股往自己跨间按,继续发狠cao干,撞出沉闷的rou响。他腾出一只手,抚弄方青宜耷拉的性器,不一会儿,就让那根东西重新吐露yin水再次挺翘起来。 墙壁交叠的人影激烈纠缠,两人仿佛退化成动物,以最原始的姿势交媾。 闻驭持续不断挤开内壁,往里抽送,柔软的感觉密不透风缠上来,他撞进了生殖腔的入口。 方青宜浑身颤栗,xuerou绞住闻驭yinjing,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哭音。闻驭一顿,稍稍回过神来,扳过方青宜肩膀,俯身去吻他覆满汗液的裸体,yinjing从那个小巧的器官移开,换了个位置,再度顶进去。 适应了最初的疼痛后,快感在方青宜体内层层叠叠攀升。 他耳膜嗡嗡乱响,私处的每根神经都在跳跃,难以形容的热意从小腹沿四肢百骸奔涌,身体直打激灵,小动物一般呜咽起来。闻驭眼神很烫地打量方青宜一眼,死死抱住他,在他体内敏感点,换着力道与幅度碾压。 方青宜爽得直打哆嗦,眼前光斑闪烁,渐渐连成一片,腿间热得要命,xue道痉挛着痴缠Alpha的yinjing。灭顶的快感泼洒,方青宜猛地一颤,被闻驭cao得喷出大股的水来。 闻驭知道方青宜要到,但没想到方青宜高潮的反应如此强烈,身体如下过一场雨,床单湿透大片。 闻驭把方青宜的脸掰过来,细细地看了过去。方青宜目光迷离,仍然陷在高潮的失神里,面庞里散发浓烈的情欲媚色。闻驭脑子里一根弦断了,来不及拔出,射在了方青宜体内。 方青宜很瘦,yinjing顶进去,隔着薄薄肚皮,能看到沿小腹移动的形态。Alpha的射精量大,方青宜腹腔被撑满,凹陷的小腹都怪异隆了起来。 闻驭搂紧方青宜,等射干净了,才把yinjing缓缓拔出。他用的专门针对Alpha生产,价格昂贵的避孕套,号称可以承载多次射精。可闻驭刚射完一次,套子就被jingye撑得透明,从yinjing滑脱,根本没法再使用,被闻驭扎了个结,随手扔进床边的垃圾桶。 方青宜腿都并不拢,没怎么经历过性事的身子,陡然承受如此凶狠的性交,浑身骨头散架,虚脱得无法动弹。闻驭怕方青宜冷,侧躺下来,把方青宜抱进怀里,躯体赤裸贴合,手掌放在他腹部,动作轻缓地摩挲。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垂眸一言不发,缓缓抚摸一阵,等方青宜稍微缓和过来,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扯过毯子把人裹好,打算抱他去洗澡。 肩膀忽然一痛。 闻驭皱眉,任方青宜在他肩上,张开牙齿,狠狠咬了一口。 方青宜咬得很重,铁锈味在舌尖弥漫,腥气渗入两人鼻腔。他瞪向闻驭,双眸血丝通红。 “上次、还有、这次,”方青宜鼻音很重,“你跟人上床,难道都、这种样子?” 闻驭默然,视线凝在方青宜唇上。方青宜的嘴唇颜色浅,又薄,显得不近人情。但此刻,唇瓣沾染血液,红得昳丽惊心。 “不是跟人上床都这样,”闻驭抬起手,用指腹擦拭方青宜唇角的血迹,“跟你上床,我才会这样。” 方青宜一怔:“什么意思?” “不知道,”闻驭垂眸,“或许因为我……没办法只把你当作一个Omega。” 方青宜还是不明白,正要再问,声音突然哽在了喉咙。 呼吸拂面,房间天旋地转,嘴唇相贴的热意如同子弹,砰然打进他的脑海。 闻驭含住他的唇,探出舌尖,替他舔尽唇瓣的血迹。他没有再进一步,在方青宜仍然呆愣之际,气息远离,放开了那两片温软的唇。 他起身,抱方青宜去了浴室。 闻驭性事发狠,cao得方青宜快死在床上,事后倒十分细致,调好水温,把方青宜放进浴缸,让他依偎自己,慢慢清理他的身体。 方青宜腺体不稳定,中途一段时间,信息素失控外涌,消耗他大量精力,加之身体承受过激的侵入,一旦放松下来,倦怠爬满全身。泡在热水里,被闻驭修长的手指抚过皮肤,很快迷迷糊糊,眼皮发重。 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在浴缸里推了推闻驭,示意闻驭停下。 “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能把我看成Omega?” 闻驭看向他。 浴室里水汽氤氲,方青宜和他一丝不挂,挤在酒店的白色浴缸里。方青宜专注等他回答,甚至忽略自己眼下的模样。眼尾潮湿、情潮未褪的脸,密布性爱痕迹、掐得发红的皮肤。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散发诱人侵犯的气息。 闻驭扬起嘴角:“你想要我把你看做Omega?如果我完全以Alpha对待Omega的方式cao你,你五分钟都撑不到。” 闻驭偷换了概念。 然而方青宜意识混沌,没有察觉这一点。都是男人,谁还没自尊心,他被刺激得提高音量:“怎么可能?” “我们可以赌一把。” “你输了要告诉我到底什么意思。” “好,”闻驭眼底里掠过笑,“如果你输了呢。” 方青宜脸红了红:“不可能。” 闻驭没再说话,哗地起身,跨出浴缸,浑身滴水地离开浴室。不一会儿,他拿了手机进来,打开秒表搁在盥洗台上。 水花飞溅,他重新坐回浴缸,一把抓住方青宜脚踝,把对方拉回自己怀里,两根手指插进对方肿胀不堪、还没恢复的嫩红小洞,不知碾到哪里,方青宜惊喘一声,腰窝发软,喘息陡地乱了。 方青宜浑身发热,想把自己的脚踝从闻驭手掌里挣脱。闻驭察觉他意图,把他一架,突然从水里站起来,就着把尿的姿势,抱他离开浴缸。 “看着镜子,怡怡,看清楚我怎么cao你的。” 闻驭贴在他耳垂,嗓音压得很低,肌rou扎实的手臂迸出力量感,把一米八高的方青宜,竟双腿架着,悬空抱在胸前。他勃起的yinjing就顶着Omega那cao得软烂的地方。方青宜撑不住,身躯往下坠,Alpha粗长的yinjing顺势顶进去,一上一下地快速律动。 方青宜压根没想过,闻驭会用这种姿势cao他,血冲头顶,羞耻到极点。酒店浴室的镜子,原本用来扩展视觉空间,此刻却清晰见证他放荡的情欲。他眼睁睁看着闻驭筋脉盘虬的rou棍翻开自己股缝里的嫩rou,窄小的洞口不可思议吞下那么大的东西。他的身体被干得上下颠动,两条腿在闻驭手臂上晃荡,rou体撞击混合黏腻水声,密集冲击耳膜,难以形容的yin乱。 镜子里Omega,被Alpha悬空架着,眼神迷离、满脸欲色。Alpha进攻性的信息素不断释放,把Omega像猎物一样捕获。 方青宜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部尺度很大的情色片。镜子里,站在他背后的Alpha,眉目英俊、身材高大,赤裸的肌rou精壮有力,线条凌厉。 他正被这样一个Alphacao透自己的身体。 白光切过脑海,在热气、汗水与体液里,方青宜意识混乱,情不自禁叫喊。闻驭似乎很喜欢听到他的喊声,长眉紧锁,被他吃进体内的jiba愈发胀硬guntang。他抱着方青宜走了几步,yinjing滑落出来,伴随走路的动作拍打方青宜屁股。 闻驭把方青宜背过去按在盥洗台上,不等方青宜跪稳,压着他清瘦的背,再度深顶进去。 做了一晚上,闻驭把方青宜的敏感点摸了个七七八八,不断剐蹭方青宜神经最脆弱的地带,撞得他臀rou如白浪翻动,呻吟都四分五裂。 突然,方青宜嘶叫一声,浑身不自主地震动,在做出更激烈的反应前,闻驭双臂收紧,把受惊的Omega死死箍在怀中,牙齿继续往他后颈里咬入。 虽然他只咬在皮rou上,没有咬进腺体,也没进行生殖腔射精,但对于方青宜不稳定的腺体来说,闻驭的行为,依然强烈得难以承受。 “唔……”方青宜哭泣起来,仰起脖子,视野白茫茫一片,像是坠入海里,周遭水流空空然淹没耳膜、遮蔽感官。jingye喷射,溅在盥洗台洁白的砖面。 闻驭喘着粗气,从后面压住方青宜,一动不动地停了几秒。 手机屏幕上的数字模糊闪烁,映入方青宜瞳孔。是什么?方青宜看不清楚。 闻驭拿起手机,关掉秒表读数。 “三分五十二秒,”闻驭打了一掌方青宜屁股,抱他从盥洗台下来。他低下头,含吮方青宜泛红耳廓,把混杂情欲的嘶哑嗓音,缓缓递入对方耳中,“怡怡,你输了。 方青宜睫毛被泪水沾湿,仰起头,看向说话的男人。他目光失焦,似乎还没能从高潮余韵里拼合分裂的神智。 闻驭知道方青宜到了极限,缓缓拔出还硬着的yinjing,把方青宜抱起来,打算放他去睡觉。 还没动身,方青宜忽然勾住他脖子,吻了上去。 他视线模糊,吻在了闻驭高挺的鼻梁。察觉不对,又往下寻觅,才捉住那两片紧闭的唇。他缺乏接吻的经验,一味拿唇乱蹭,就像口渴之人迫不及待想饮水,却怎么都拧不开瓶盖。 闻驭类似于标记的行为,激活了他的腺体。作为Omega,他的理性与意识被生理激素绑架,本能向眼前优越强大的Alpha发出邀请,带着哀求的意味,渴求得到Alpha的爱抚。 可是眼前这个Alpha,在整个夜晚激烈入侵他身体的Alpha,静静没有反应。 “亲亲我,”方青宜急得喃喃,“你怎么不亲我了?” 他手使不上劲,勾不住Alpha的脖子,快要从Alpha身上要掉下来。一只手迅速抓住他的胳臂,很重地捏着,似要把他纤细的骨骼捏碎。 漫长得凝固的几秒后,闻驭一抬手,扣牢方青宜后脑勺,回应了他的索吻。 与方青宜不得章法的乱吻不同,他目的明确,撬开方青宜牙关,舌头探进去,压住Omega柔软的舌面,勾吮、舔舐,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扫荡。 闻驭一边深吻进方青宜口腔,一边拿脚踢开虚掩的浴室门,抱着怀中人往大床走去。方青宜被吻得喘不过气,脸蛋憋得通红,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不住流下。 两人倒在皱乱不堪的大床上,没有再继续身体交合,只是搂紧了疯狂接吻,吞咽彼此的津液,翻搅迷乱的水声。方青宜到最后,舌尖发麻,嘴唇红肿,肺部的氧气都被抽空。眼泪不知不觉,淌满整张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