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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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低估了可能受它们影响的程度。”我捂着绞痛的腹部,嘴角还留着混合的酸水。“这个数量也很不妙。” 这几关它们都太安分,以至于我忘了一次能怀上多个的可能,虽然现在只是三胎,但一次次的失误累加起来就很可怕了。 肌rou绷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为了遏制自己不顾一切地去期盼那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在这方面投入注意力。 运动带来的热量渐渐消散,寒冷变得要命。 我没有扒她的衣服,先不说那玩意究竟有没有保暖效果的问题,被混杂着呕吐物的积水沾湿了的东西也不能要。没有在老地方找回枪械,而是在抽屉里,外表有一丝不一样了,但意外之喜是自带消音器。抓住突如其来的灵感,我拉开了旁边的抽屉......里面叠着上一轮的连衣裙。所以说这里被想象成了装备回收处吗。 这应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一些事物较上一轮有所改变,景观也更加细致,不再有粗制滥造的感觉。这意味着构建它们的人动脑子了,可能有新的转机出现。 先把那栋楼探索一遍吧,相比地图的“黑暗区域”,既保证了安全性又有刷出新事物的可能。 这次的路途没有那么容易。胎动靠努力能忽略,但失去一张小嘴后,每走一步,多余的两坨rou上传来的酸胀 都会达到一个顶峰,偏偏自己怎么挤也挤不出来。由于要持枪,装着四块rou团的腹部只能靠腰部支撑,喉咙里一直有酸水在回荡。 理所应当,注意力下降,遇到转角竟然直接就迈过去了,随即看见几个白花花的玩意在互相安慰,不知道她们感官为什么这么灵敏,反正我是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地原步退回。 举枪,对方的子弹先发,射入手臂,最终被肋骨挡住,现在那只手已经失去控制。大脑飞速运转,作出的决定是,装作不能动弹的样子倒在地上。 将猎物“击倒”之后,直接胜利者自然第一个品尝战利品,唇与唇相互包含,胸与胸相互挤压。一秒后,猎物猛地翻身,将胃袋的呕吐物倾泻到猎手的嘴里,在耳膜的鼓痛中反客为主。 正所谓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运转得当,屋漏逢雨也能化为雪中送炭。 胜利者挣扎,伴随受阻的呛咳。她的两个“枪口”被死死掐住,直到陷入昏迷。 大概因为过程中两口始终相接,旁观者以为她在和我玩游戏吧。于是我就保持这样的姿势重新摸到了枪,用余光瞄准离我最近而神情焦急的女体,让她绽开的胸腔呼吸新鲜空气。 还有两只,单纯的血rou之躯。好消息是,她们依旧决定自己赢面很大,没有呼叫救兵,而是直愣愣地扑来。 呕吐后虚脱的身体榨出力气。冲的最前的那只头部炸开。 她的血挡住了视线,之后是白花花的胸脯。 无耻的捡漏者从侧面压上来,因为从正面的话,根本碰不到我的嘴。玩心上来了,我就想不妨就这样一直吸到她神智模糊,用她的嘴尝试一件事。我倒也想用另一种途径,可惜现在的体力不允许。 有着令人作呕味道的液体实际上是美妙的,就连滑腻的口感也披上神圣的色彩。生命的活力在口中交接,饱腹感从一具身体转移到另一具身体。也许是因为吸得太多,胃袋的极限在逐渐抬升,少女的眼中已不见焦距,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汗水渐渐冷却下来,摸上腹部,却发觉里面的肌rou已经绷紧。看来是刚刚战斗的时候开始的宫缩,因为激动而一直没有察觉。不过没关系,离真正要生还有一段时间。 我扶瘫软的女体坐起来,双手抱着她的头,凑近锁骨之下的胸部。让她的嘴对准已经挺立的奶头。 神智模糊之中人类幼时的本能被唤醒,她不快不慢地含住,吮吸了起来,成型的牙齿不懂收力地啃咬,但在宫缩的对比下这点疼痛反而像一种调剂。恶趣味被满足,脑子里蹦出不知欣慰还是趣味的感情。就像是为了活动面部肌rou一样的扭曲笑容成型。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们才会变得可爱啊。少女双眼微阖,眼睫毛微微颤抖,轻扫乳上的皮肤,她的皮肤也是细腻的。要是在现实以她们的yin荡程度,这种原生态的姿色不可能存在。将她面前的碎发温柔地撩到耳后,把手抽回来时却发现掌心一片湿润。 哭了? 身前一沉,她昏了过去,低头仔细一看,这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这是之前完全没发生过的变化,所以尽管已经快走不动路了,我还不能就这么把她扔这不管。 至少要拖到建筑里…… 路边一个稍大一点的公厕内,我靠在墙边喘气,不远处躺着昏睡的女人。 如果能喊出来,疼痛就是猛烈的热,不能喊出来,反倒是彻骨的冷。前三个正常的还好解决,关键是第四个。之前耗费了太多体力,等女人醒过来的时候,那巨大的玩意卡在下面已经有一阵子了。 她醒来之后什么表情,有什么行动,我没有精力去观察,眼睑下合,再睁开时,好像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我想她应该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东西。 “推。” “什么?”一双大眼睛闯入视线,感觉她要哭出来了。 “往下推。”我摆头,借此获得短暂的清醒。然后抓住女人手,抵在肚子上,渐渐施力。她还是有些不敢下手,但一句没有声带震动的“求你了”呼出后,下体重新感受到了由内而外的力度。除此以外还有微弱的恐怖感,不知是来自哪里。 从体内传来“咝咝啦啦”像易拉罐开启前的动静,好像成捆的筋骨被一丝丝扯断。接下来,东西又被骨头挡住了势头 “再使劲。” 手背之上,有几滴水掉下来,之下,她注入的力量更大。 骨盆发出哀鸣,连头骨都在跟着震颤,不是一瞬间,而是一步步撑开,每挤一段,就会伴随“咔”的声响。 在感觉要彻底失去下半身之前,东西的头部出来了,相比之下身子小得感觉不到,那应该是一个长得蛮恐怖的东西,因为我听见了女人的尖叫...怎么说呢,希望她会使用枪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