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魔王烹调录在线阅读 - 3 饥饿与潮热(jingye为食/rou椅/胴体/奶子/白虎)

3 饥饿与潮热(jingye为食/rou椅/胴体/奶子/白虎)

    花了一番功夫甩脱盘旋于天际的鹰眼,卡托苏特已经深入了枯骨林腹地。

    狂烈的风卷着腥臭的浊气呼啸而过。

    越往里走,堆积成山的骸骨就越多,几乎连成焦黑的河流,蜿蜒向乌洞洞的远方。

    形状吊诡的干瘪枯枝匍匐在地,如同垂死的老者,被无形之物压得直不起腰,经风一吹,会颤动着枝桠触碰你的鞋履,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无数个上不来台面的小人在你耳边进献谗言,扰乱着你的心智。

    这里是树与魔兽的坟场,孕育着极为危险的物质——浊气,连高阶恶魔都不愿踏入这个地方。

    卡托苏特却顾不了那么多,他要找的东西就在枯骨林腹地某处。

    吸入的浊气无法消化,沉甸甸地压在躯体深处,越发的疲惫不堪,步履沉重,连眼前的景色都时而现出重影。

    要不是yin物作祟,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就被浊气影响,变得如此虚弱。

    汗水淌过锋利的眉眼,顺着熟红的脸颊,如雨般不断地下。

    甲胄是禁锢的牢笼,逼得他胸闷气短。尤其是溽热的裆部,极其的难受,最能消磨意志。

    尖啸的风刮来更多的浊气。

    魔王恍惚间停下了脚步。

    他依然维持着岿然不动的身姿,却任由变得极其沉重的镰刀滑出潮热的掌心,砸落。

    “当啷”的重响,好似高墙般的意志力坍塌的轰鸣,再也无力重铸。

    他感到自己被guntang的浪潮吞没,将要窒息,无处可逃。

    清明与混乱只剩危险的一线之隔。

    下体好似被架在了越烧越旺的火上,guntang的热意无处可躲。

    烈焰化作毒虫,长出锋利的口器,反复地叮咬yinchun与女蒂,注入催情的体液,留下挥之不去的瘙痒刺痛。

    嫩rou成片地鼓起,湿淋淋的酸胀。

    即使只是yinchun间轻微的摩擦,也会感受到融化般极端的快乐,与深入宫腔的空虚感。

    ——只要往zigong里注入jingye,所有的躁动都将平息。

    yin邪怪异的念头冒了出来,那样天经地义、毫无破绽,仅仅是生存的本能。

    魔王的女逼饿了。

    sao浪的zigong馋jingye时,就会像现在这样疯狂地分泌汁水,汩汩滑过yin痒难耐的rou壁,催促着魔王觅食。

    卡托苏特已经司空见惯,无非是去找几根roubang填饱下面那张发sao的嘴而已,这对于一个权势滔天的魔王来说易如反掌。

    只要他一声令下,数不清的恶魔就会排着队来喂饱他。

    自然,从不将就的魔王对于食物的品相同样极其挑剔。

    他只要干净漂亮的处子roubang,guitou要大而粉嫩,柱身要足够粗长,yinnang更要圆润饱硕,蓄满浓精,不能有一丝干瘪。

    满足所有的条件,才能入得了魔王的贵眼。

    也因此,他以前总是吃得很饱、很满足,饥渴的zigong每每都会被jingye塞满到顶起肚皮。

    他的身体是天生的yin荡,如果不是太过强大成为了魔王,他肯定会自愿去妓馆里卖春,以此来换取赖以为生的“食物”。

    这份yin荡总会令魔王在进食的过程中仪态尽失,只剩下饥饿的本能。

    即使像只母狗般跪趴着瘫软在王座上,被以下犯上地煽肿丰盈的臀rou和无用的yinjing,被掰着下巴欣赏高潮时涎水直淌的失神yin相,他也只会扶着越涨越大的肚子配合地撅高屁股,颤抖着紧锁顶撞宫口的男器,榨取美味的jingye。

    连臀眼都会被趁虚而入,插成糜烂盛开的模样,肠壁的皱褶间糊满白白浪费掉的jingye。

    魔王过于yin荡的rou体,每次都会让他沦为食物的泄欲工具。

    清醒后,他总会大发雷霆,又舍不得这些独属于他的干净roubang,便罚他们做不能说话不能动的rou椅,散布在魔王宫各处。

    为了不让jingye流出zigong浪费,魔王会不间断地坐在这些rou椅上,吞吃下“把手”堵住xue道。

    就算忍不住在充当道具的过程中顶胯、射精,生性yin荡的魔王也不会计较。

    即使是在处理政务,魔王也会坚持坐在rou椅上,一边叮嘱总是管不住自己的恶魔动静小点,一边承受越来越粗鲁的冲撞。

    最终也只能瘫坐在rou椅腿上,辛苦地扶着被jingye灌得又大一圈的肚子,陷入触电般的高潮余韵。

    甚至在处决叛贼的牢房,也放有一把rou椅。此时的魔王绝不会容忍身后的恶魔有丝毫的sao动,他却总是自己压不住yin性。

    等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放浪地摇起了屁股,在叛贼面前丑态毕露,好似他并不是一个可怕的魔王,只是一个贪吃jingye的婊子,谁都能一口气插透他的逼,然后痛痛快快地射在他的孕囊里面。

    直到内壁将jingye吸收殆尽,鼓起的腹部恢复如初,漫长的进食才算彻底结束。

    持续三个月之久,他都不需要再次进食。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迫在眉睫的饥饿感了。

    比想象中还要难以忍受的滋味,令他脑子里只剩下对roubang与jingye的渴求。

    魔王充血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涣散的痴态,所以,他现在要去哪里找一根yinnang蓄满了jingye的处子roubang?

    回魔王宫……他的兄弟会为他安排好一切……

    不……

    卡托苏特涣散的眼神挣扎着,抬手捂住自己胀痛欲裂的脑袋。

    不,不对,这不对,这不是他的记忆,不是他的想法,是该死的寄生虫,在试图改写他的常识!

    魔王的眼前一阵白一阵黑,耳边嗡嗡作响了好一会儿,才朦胧听见自己仿佛在烈日下奔跑了几天几夜的凌乱喘息。

    胸膛剧烈地起伏。

    无尽燃烧的烈火像是要将他烧成一块rou干,气势凶猛地侵蚀着他如强弩之弓的几分清醒。

    他低垂着眉眼,忍得牙关紧咬,鼻息又乱又急,濡湿的红睫随着呼吸的频率一下下颤动,密布汗珠的额角通红,硬涨出扭曲如蛇的红筋。

    一阵锐器碰撞跌落的惊响,饱满的臂肌发力隆起,颀长的手指抑制不住地轻抖,打滑了好几次,才成功扯开胸甲紧咬的关窍,胡乱地堆叠在脚边。

    湿透的底衫如同透明的画布,紧密贴合着蜜色的皮rou,勾勒出蜿蜒曲折的轮廓,于饱满的山峦上冒着两个暧昧的芽尖。

    酷热的风汹涌地灌进滚着热汗的胸怀,如同烈火化成的狂兽,冲撞他剧烈起伏的胸腹,引起一阵反射性的收缩紧绷,更显出流畅坚韧的线条。

    卡托苏特打哆嗦般腰肢发颤,神色迷离间夹杂着洗脱不去的凶戾。

    汗水爬过挺拔的鼻梁,留下扰人的酥痒,魔王蹙紧眉头,一把扯高下摆,裸露出漫着显眼粉红的胴体,透着股春情泛滥的sao。

    鼓囊的胸肌密布着体液,简直像是从紧绷的衣料中蹦出来,倏忽翘起两颗焖熟了般水亮嫩红的奶头,不知是天生还是发情的缘故,乳晕都涨起一圈显眼的湿粉,将下胸线衬托得越发险峻迷人。

    明明是男性胸肌的饱硕模样,却搭配上这样不正经的乳晕和rutou,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感。

    仿佛刚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咬又舔地尝过,奶尖尖都给嚼透嚼熟吃干抹净,才会像现在这样,湿漉漉黏糊糊地撅挺着,要融化的果冻似的挂着晕开的yin汤。

    恐怕连专攻此道的乳奴见了魔王的奶子,都要捂着自己的胸膛怀疑魔生。

    魔王却对于自身诱人的春情浑然不觉,只顾着一把将衣服脱下,戾气四溢的眉眼间满是无处发泄的邪火。

    他狂暴外放的强势威压如有实质,仿佛卷喷而起的烈焰,霸道地焚烧着周围的一切,不允许任何会喘气的活物靠近。

    某些低智蠢笨的魔物反而会被致命的浊气吸引。

    他们蛰伏在四周,此时却如临天敌,早在魔王开始表演火辣的脱衣秀前,就纷纷恐惧奔逃出百米开外。

    即便再垂涎魔王身上发情雌巢的气味,魔物们也不敢招惹此等深陷暴怒的杀神。

    否则,数不清的魔物早就将此等美味的猎物团团围住,实行一场永无止尽的残酷强jian。

    魔王很不舒服,浑身上下都又热又黏,三两下便将仅剩的衣物脱光。

    惨淡的月色冷冷倾泻,如同一层流水般的薄釉,点缀他如蜜的肌理,又被guntang的体温融解,化成黏腻的蜡油,顺着每一道深邃的沟渠缓缓滑落。

    却也像一束无所遁形的聚光灯,直白地照亮魔王光溜溜的下体,从紧缩的小腹一直到腿心甚至于臀眼,都找不到一丝杂乱的毛发,下流发春的情态便赤裸裸地暴露在冷风中。

    强势的魔王居然是罕见的白虎,说出去都会遭到同族的耻笑与低看。

    只有以性爱为食的魅魔、妓馆里卖屁股的婊子,才会乖觉地剔干净下体的毛发,孟浪地露出saoxue,以供客人能有更好的使用体验。

    如若是天生的白虎,那便是高价的极品,一旦遭发现,或是不够强大,就会被拥护妓馆的“猎娼恶魔”抓起来,绑在台上公开晾臀拍卖。

    在魔界,下体没有毛发,便已经表明了自己是可供随意玩弄的泄欲工具,无需尊重,无需过问意愿,只能张开腿承受残忍的cao干与恶劣的羞辱,绝望地等待死亡。

    可卡托苏特足够强大。

    他是恐惧与杀戮的化身,是压在众魔头顶,让他们喘不过气的轰鸣雷云,无人敢直视于他,无人敢与之争辉。

    这样强大无匹的存在,却与那些娼妓相仿,拥有一个单拿出来、极其yin荡耻辱的光屁股,强烈的反差足以激起任何雄性的yuhuo。

    如若被发现,在魔王可怖的名声加持下,反而会让他的子民对他的屁股魂牵梦萦,垂涎三尺。

    魔王便只能任由同族疯狂地意yin他的下体,将万魔之上的君主当作最yin贱的妓女那般。

    如果梦能映照现实,他干净无毛的色情屁股在那样密集的性幻想中,肯定再也找不到一块好rou,满是被抱在怀里吮吸啃咬的牙印,或是遭到无数jiba猥亵的红肿。

    从深邃的股沟到roudong的最深处都会糊满肮脏的jingye,以至于连强健的腹肌都涨成拱桥般浑圆的模样。

    索性,极好面子的魔王杀光了所有看过他下体的活物。

    月色如镜,照亮了魔王淋漓牵丝的一双长腿,抻开的膝弯烧得粉红,积了两汪腥甜的泥泞,仿佛刚从某种粘稠guntang的汁水里拔出来,长腿的主人却没能顾得上去擦拭。

    分成好几股的黏腻挂不住,顺着颀长的腿肌缓慢流淌,直至糊满强健的脚踝和脚背,将战士凶悍的轮廓无声地软化成色情的rou欲。

    连最上方本该藏在阴影下不愿见客的私密部位,也被一线格外显眼的暧昧水光暴露出痴态毕露的春情。

    被yin水浸泡发皱的yinnang垂挂在阴户上方,蓄满了亟待喷发的子种液。熟杏般的guitou抵在战士风吹浪打过的坚实腹部,马眼一张一合地持续漏水,在迷人的沟渠间擦出成片抹不去的湿痕,顺着清晰的人鱼线向下蔓延。

    yinjing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却不得释放,已经从根部一路胀紫到尖端,恐怕稍微触碰一下,魔王大人就会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恐慌地掐紧酸涩的guitou,以避免尿失禁的丢脸下场。

    层层渗透的腺液糊满充血的棒体,简直像是陷进了某种抹不开的胶水中,想要一手握住恐怕都会打滑溜走。

    那青筋爆突、湿漉漉滑腻腻、还不时弹跳跃动着漏水的yin秽模样,让其看起甚至不像是一柄雄性的rou枪,更像是小到连手指都塞不下的茎xue,能够通过后天的驯服,成为一根被插入道具才能出精的sao浪器官。

    卡托苏特闭了闭眼,加上浊气吞吃过多,心跳失速的程度已经无限接近于濒死的前兆。

    此时就算是一息风拂过,都能给他带来阵阵激烈的快感,rou体上过度的敏感俨然成为了一种煎熬。

    他像是一罐被密封起来的新酒,窒闷逼仄的空间让他难以呼吸,连思考的能力都在被逐步剥夺,迟早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从皮rou一路融化到筋骨脑髓。

    等到开封,他恐怕已经丧失了自我,只能无知无觉地成为最合酒主人心意的香艳熟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