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又不会怀孕(调戏哥哥/沙发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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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白刚到办公室一个电话便打来了。 “你要我查的东西发给你了。” 江初白划开屏幕,一份文件弹了出来,点开一看是江裴这两个月以来的行动轨迹,行踪最后停留在五月八号。 “八号以后的呢?” “查不出来。” “为什么?” “上面有人压着。” “谁?” “....你爸。” 江初白沉默了,良久开口道:“不用查了。” 虽然嘴上说着加班,但江初白到底放心不下家里的病患,早早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去超市买了点菜便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江裴还没醒,卧室的窗帘拉着,整个房间昏暗一片,江初白朝裹在被子里的一坨人形生物走去,伸手揉了揉脑袋的部位:“起来吃饭了。” 江裴好半天才睁开眼,睡眼惺忪地望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啊?” “快洗脸刷牙,我去做饭了。”江初白把窗帘通通拉开,转身离开了房间。 日光骤然倾泻进来,落了一地板。江裴眯着眼睛望向窗外的万里晴空,没骨头似的往床上瘫去,抱着被子滚了半圈,重新闭上了眼。 倒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不一会儿菜香味便透过半掩的房门钻了进来,江裴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被这味儿勾得受不了,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正看见江初白背着他在厨房颠勺。他已经脱了西服外套,围裙下是一件紧身的高领毛衣,江裴目光黏在他腰上就动不了了,完全忘了昨晚的悲惨经历,一时脑海中闪过无数种爆炒方案————按在灶台上也好,扛到床上也行,总之必须得让他穿着这条要命的围裙。 江裴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凑过去环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目光沉沉地看着锅里上下翻飞的葱花。 江初白不知道在想什么,被他抱住的时候整个人一僵:“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 “怕什么?又不是在做什么亏心事。”江裴把脸埋在他颈肩蹭了蹭,忍不住感慨道:“你还会做饭啊。” 不怪他有眼不识泰山,江初白看着实在太像那种有钱人家的小孩,从小拿玻璃罩子罩着养在温室里,没见过光的背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矜贵和柔软。然而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做起家务却意外的熟练,江裴一时间觉得挺稀奇的。 “我不会做饭,你从小到大吃的都是外卖吗?”江初白把青菜盛进瓷盘里递给他,“别捣乱,去外面等着。” 江裴撇撇嘴,把菜端到桌上后又趿拉着鞋去卫生间洗漱,等他顶着毛巾出来的时候菜差不多已经齐了,江初白边摆碗筷边招呼他:“来吃饭了。” 炒青菜,水煮大白菜,凉拌胡萝卜,青椒土豆丝。 江裴站在一边远远看了眼,确定连点rou沫都没看见,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这菜素的我快要萎了。” 江初白冷漠道:“....你吃什么不萎?” “有rou吗?”江裴眼巴巴地望着他。 江初白拉开板凳坐下:“医生说不能吃太油腻的。” “医生还说荤素搭配营养才能均衡呢,你怎么话就拣一半听啊?” 江初白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你身体还没好,这几天先吃点清淡的,等好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江裴端着碗欲哭无泪,不死心地暗示他:“也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补充。” 许是他脸上的表情过于痛苦了些,江初白看了一眼桌上的几个菜,迟疑道:“好像是有些素了。” 江裴疯狂点头。所以呢所以呢? “那....”江初白思索了片刻,在江裴期待的目光中开口道:“我给你蒸个蛋?” 江裴:.....? 这个美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属木头的吗? 二十分钟后,江裴还是愁眉苦脸地坐上了餐桌,对着一桌素得掉渣的菜挑挑拣拣。 江初白瞥了一眼被他挑出来扔到一边的胡萝卜丝:“胡萝卜怎么了?” “我不喜欢胡萝卜。” “你以前也没说不喜欢啊,怎么生个病口味还变了?” “是不是你逼着我吃的?” “我没有。” 江裴于是把目光转向唯一和rou沾点边的蒸鸡蛋,可舀了一口就放下了勺子。 “....又怎么了?”江初白都快麻木了。 “这鸡蛋好咸啊。” “咸吗?”可是他放的盐分明和从前一样多。 “嗯,不信你尝尝。”江延苦着脸说。 江初白沉默了。 他当然尝不出来。八岁那年一场高烧后,什么东西吃在嘴里都是一样的寡淡。 可从前的江裴也分不出咸淡吗?为什么这么多次都没和自己提过? 一顿饭吃完,江初白窝在沙发上,心情复杂无比。 “你还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说出来让我适应一下。” 江裴身子一歪枕在他腿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我以前肯定就想睡你,你长得完全是我喜欢的那一款。” ....这点倒是没变过。 江初白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你多想点积极健康的东西,身体也恢复得快些。” 江裴心想,装什么装,昨天在床上怎么不担心我身体啊? “所以你之前也一直这么包养我?” “我没有包养你,”江初白皱了皱眉,“你研究生毕业就去X大学任教了,每个月工资拿的也不少,轮不到我包养。” 江裴觉得挺惊讶:“我这种人也能当老师?” “我也想不明白。”江初白道。 他是见过江裴上课的,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调理清晰张弛有度,和现在穿着睡衣瘫在他身上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 “我追你追了多久啊?”江裴又问道。 他实在是挺好奇,自己花了多大功夫才把这朵温室里的娇花栽到自己篱笆里的。本以为一定是一部冗长的血泪史,没想到江初白却说:“你没追过我。” 江裴傻眼了:“难道是你先看上我的?不可能吧?” “我再怎么也不至于和自己亲弟弟乱搞。” “怎么,你后悔了?”江裴坐直了身子。 “没。”江初白垂眸道。 江裴捧住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无比认真地给他洗脑:“你和我长得一点也不像,你长得就像我炮友。” 江初白无奈:“我真的是你亲哥。” “是就是呗,咱俩都是男的,又不会怀孕。”江裴不以为然。 江初白觉得无法理解,若说失忆之前江裴对自己日久生情也就罢了,现在失忆后和自己亲哥上了床怎么还是没一点芥蒂?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和我做这种事不觉得恶心吗?” 江裴也绷不住笑出了声。 恶心?他只觉得自己以前挺了不起的,和自己亲哥搞luanlun,想想都牛逼。他现在就非常庆幸自己先下手为强,万一一个疏忽让谁钻了空子,到时候看得见摸不着,哭都没处哭去。 “哥,别装了,你对我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他顺着江初白的大腿根向上摸去,落在了两腿正中间。 江初白长睫抖了抖,按住了他的手:“别————” “不会搞到衣服上的,”江裴不由分说地打断他,把那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之前洗澡你不也帮我弄了吗?” 江初白差点被口水呛死。感情那时候....江裴已经醒了?为啥不吭声啊! “那是医生说的,为了刺激病人对外界的感知,”江初白不大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试图补救道,“而且身体器官总不用,会衰退。” 他这番说辞明显带着胡编乱造的底气不足,但江裴却听进去了,不仅听进去还信了,拉开裤子便低头看去:“我变小了吗?!” “...没有。”江初白小声道。 “那得赶紧用起来啊!”江裴把两人的家伙并在一起,忍不住“啧啧”两声,“咱俩这基因真好。” 江初白一张脸涨得通红,没什么威慑力地抗议道:“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行。”江裴闭了嘴,一只手把玩起两个大家伙来。摩擦间两人的性器一齐抬起头来,青筋抵着青筋,看着相当刺激。 江初白抬手遮住眼睛,耳边却听到江裴渐渐粗重的呼吸声。 大白天的,太不像话了。 这么想着,他却没法动弹,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江裴的手上。 “哥,你还挺着急的嘛。”江裴在他伞顶拨弄了一下,指甲好死不死地抵在小口处磨蹭了起来。 江初白没忍住低喘了声,反应过来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淡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红晕却顺着脸颊蔓延到脖颈。 江裴看着他这样只觉得yuhuo攒动,手上速度越来越快,两根roubang被狠狠积压在一起,江初白小腹一紧白浊喷涌而出,被江裴尽数握在了手里。 江初白大脑放空了一瞬,双目失神地仰在沙发靠背上喘息,脖颈拉出几条青筋。江裴再忍不住了,欺身而上,抓着江初白后脑勺的头发按向自己,尚未缓解的欲望死死抵在他双腿间。 江初白只觉得头皮一阵刺痛,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堵上了嘴。他下意识地想合拢牙关,但咫尺间熟悉的气息却让他放松了下来,任由江裴攻略城池。 江裴边抱着他啃边在心底骂娘,他妈的给他上一下怎么了!长成这样不去做0是想上天吗? 他怀疑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会郁结而亡。 一吻结束江初白已经快被他摁进沙发垫子里了,江裴卸了劲,喘着粗气趴在江初白胸口,沾着jingye的手老老实实地垂在沙发一侧,半点也没沾到他身上。 江初白回过神来,感受到顽强抵在他两腿间的东西,迟疑着推了推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起来,我帮你弄?” 江裴紧紧环着他的腰,趴在他耳边闷闷道:“哥,我想和你一起去上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