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撕开彼此躯体的凶兽利齿
“唔……” 含住蛇yinjing的奈哲尔自然感觉出对方的欲望勃发,脸庞上的红稍稍变浓。 但他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停下吞吐的动作,只是俯身把yinjing吞到最深,偏头将被毒蛇遮掩的肩膀露出来,将一片紧实的麦色肌肤曝露在对方的视线中。 而对Fork来说,那已经不是肌肤,而是诱人的美味,蜜欲彻底占据了蛇瞳,贝利亚猛然张开有着排排锯齿的蛇口,如箭般扑向身下的rou体。 不过奈哲尔也不打算只让对方满足,他在肩膀感受到强烈撕裂痛的同时,也紧紧咬住口中如rou囊般的蛇yinjing,将自己的牙齿强硬嵌入roubang根部,挤出贝利亚那带着清香的血液。 “嘶嘶!” 蛇吃痛,放开嘴里的rou发出愤怒的声响,蛇尾抽打着男人的大腿嫩rou,狠狠用roubang顶撞Cake喉咙最深处作为警告,这样粗暴的动作自然让奈哲尔难受得咳出声,感觉喉咙嫩rou和被蛇挖掘着的两xue一样疼痛不已,他却丝毫没有一开始的顺从,反而更加用力地咬住口中rou囊,一边用舌有技巧地舔弄着yinjing前端,让贝利亚浑身酥麻,一边用齿撕开yinjing表面的粘膜,吸出不断溢出的液体。 即使大腿已经有好几道像被鞭子用力抽打后的流血淤痕,他依然不在意地品尝着蛇的味道,上挑的眼角露出几分挑衅的笑意。 处于蛇状态的贝利亚表现不出表情,只能继续发出威胁的嘶嘶声,表现自己对男人行为的不满,只是他已经被奈哲尔的味道和熟练的koujiao勾得蜜欲翻腾,充斥内心的只有那股能填满空虚的浓郁气息,也顾不上自己下体的痛楚,索性放弃阻止这个Cake,再次张开口,以满口的浓蜜缓解yinjing根部的痛楚。 一人一蛇就这样以紧贴纠缠的姿势互相撕咬撕咬,人的肩膀被蛇如猛兽般的利齿撕得血rou模糊,而蛇的yinjing被人的口深深含住,只有唇角漏出的几丝血能看出伤口。 当然,cao控着蛇的贝利亚还是占据上风,他在吞噬的空隙发出嘶哑的指令,命令那两条毒蛇用身体把男人的rouxue完全塞满,无情地撞击两处敏感点,同时再控制另外一条手指粗的环纹蛇,从伤痕累累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上,攀过鼓胀的yinnang,缠在奈哲尔在快感下坚挺竖立的粗大yinjing上,用信子舔舐rou冠。 腹部被蛇塞得鼓起,在蛇体扭动撞击下不断起伏,胀痛不已,但roubang被舔的感觉又是酥软的快意,两种刺激混合在一起,被催情毒素聚合成激烈的快感,把含住蛇yinjing的男人推向高潮顶峰,然而就在他想要射精的瞬间,环纹蛇高高昂起身体,突兀地往微张的玲口一钻,挤进尿道,将发泄的通道完全堵住了。 “呃唔.....唔唔!!” 奈哲尔眼中的笑意被几分水雾淹没,他紧紧咬住蛇的roubang,难受地在贝利亚的束缚中喘息,他的yinjing抽动着,尿道粘膜蠕动,想要把guntang的jingye排出,却没办法把环纹蛇推出去,这条蛇虽然体型不大,但也能轻松抵抗尿道粘膜的压迫,不止没有被推出,反而用力扭动着躯体,变本加厉地往湿润的更深处钻,搅得正在高潮的yinjing颤抖厉害,却无法发泄。 不过这边器官被蛇废掉,用yindao装着蛇的雌xue还是能使用的,很快雌xue就激烈颤动起来,让蛇鳞刺激着G点,以yin水四溢的激烈潮吹代替男性的高潮。 还不等他在高潮后喘过气来,环纹蛇已经紧迫而入,强硬地往尿道更深处钻。 片刻后完全钻过了尿道,像其它蛇一样,屏息卷缩在膀胱里,把这个器官也塞得饱满。被一般尿道棒还刺激得多的胀痛从下腹蔓延,挤压到被蛇盘踞的鼓胀rouxue,被xuerou包裹的蛇本能地扭动,又反过来撞击刚高潮完相当敏感脆弱的尿道,让奈哲尔也忍不住哀鸣一声,僵硬地挺起自己仿佛怀了两条蛇、高高鼓起的腹部,竭力适应各处器官被蛇轮暴的痛苦。 看着身下的男人苦痛不堪、眼目含泪的悲惨模样,让贝利亚的欲望彻底爆发,连yinjing根部被咬的疼痛都仿佛消失不见,他紧紧咬住男人肩膀最绷紧的肌rou,环住对方颈部的身躯猛然收紧,把roubang完全捅进食道时射精了。 “唔......”奈哲尔无力挣扎,只能在接近窒息间艰难地吞咽蛇射进去的所有液体,幸好蛇的jingye比人的稀薄,更接近水的质感,膻腥味也轻得多,更像是如津液和血那种清香,他很容易就能全数吞下,让人羞耻的是蛇的另一根半yinjing也同时射精,将他的左手完全玷污,还有一部分白浊射在他脸上,让他脸颊不自觉地有些发烫。 射精后的蛇还意犹未尽地想要抽插他嘴巴,他便也顺势继续吞吐,再咬出几口鲜血,蛇不满地嘶嘶了几声,不得不把根部一片通红的半yinjing抽出来,把另一根yinjing插到男人口里,让奈哲尔将它舔干净后,就这样继续拥簇着对方,把双方都缠在柔软的沙发上。 服侍完Fork后男人瘫在蛇更深的怀抱中,双手被蛇压住,连擦拭自己脸上的jingye都做不到,只能喘息着注视自己胀大的腹部。蛇的体积把他的皮肤完全撑起,从外部就能看出里面的蛇正在不断蠕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的rouxue,带来与一般器具完全不同的苦闷和快意,没有器具抽插时那种强势的折服感,却更加令人难以忍耐。 而且更重要的是,即使贝利亚的蜜欲被满足,他也丝毫没有要把这些蛇唤回的意思。 “贝利亚,你打算一直把这些蛇塞在我肚子里吗?”奈哲尔抿着嘴,看着本来呆在膀胱里的蛇从尿道钻出头来,呼吸了几下就又退回去了,这样的摩擦足以让他敏感的性器勃起,却又没办法达到高潮。 贝利亚歪着头俯视身下的猎手,慢慢地吐出信子,做出类似于点头的摇晃动作。 “——不准——出来——” 他发出慢吞吞的电子音。 “好吧,这样感觉还真奇怪。” 奈哲尔撇了撇嘴,用手指轻轻抚摸自己起伏的肚皮,隔着皮rou感受蛇类特有的坚韧力度,“怀”着几条体积不小的生物的感觉不怎么好受,它们每次从体内探出头来呼吸,都仿佛从内部来回抽插rouxue和尿道,让他浑身发软,哪怕没有贝利亚的麻痹毒素,也很难靠自己走出这个房间。 至少在这些蛇自己离开或被迫脱离之前,他的rou体就是贝利亚的奴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对方玩弄。 无论是进食,或是施暴。 但他早就做好任由对方发泄的准备,既不打算呼唤墨菲,也不打算反抗,看着眼前再次勃起的两根半yinjing,和贝利亚那冰冷而充满rou欲的目光,他顿了一阵后反而笑了出来,挪了挪被蛇困住的腰,完全张开双腿,把装满蛇的腹部和自己调整成一个更舒服慵懒的姿势,勾起还残留着蛇血的嘴角。 “来吧,小贝......直到我们都满足为止。” 他仰起头,任由蛇的鳞片在体表滑动,在体内游移,压榨出更多快意,感受着那利齿嵌入颈侧,撕下皮rou的同时注入更多麻痹毒素,让他彻底陷入无法动弹的快感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