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项圈,铃铛,尾巴
墨菲.古斯塔夫是个有洁癖的调教师,这让他很少做部分Fork或调教师的行为,例如cao自己的食物,又或者——“遛狗”。 这个词听起来带有侮辱性,实际上也是如此,不少调教师为了降低Cake的反抗性,经常会进行羞辱性的调教,像是“遛狗”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喜欢在进食以外的场合,以锁链牵着赤身裸体的Cake外出,强迫他们在大庭广众下曝露自己被器具蹂躏的私处,或者主动翘起臀让调教师鞭打等,以此来消磨Cake的自尊心,达到把Cake调教成乖巧rou奴的结果。 但墨菲并不欣赏这样粗鲁的调教方式,在他看来,rou奴和性奴最大的区别,正是用途是否与进食有关,哪怕是对待令Fork讨厌的猎手Cake,他也只会在拍卖会或宴会等地方进行适当的凌虐,除此以外,他不会把Cake当作宠物般看待,对奈哲尔所做的更多是控制,而不是单纯的侮辱。 只是今天墨菲需要破例了,毕竟他要带奈哲尔去的地方,是集结了最多憎恨猎手的地方,‘黑棺’的总部。 尽管奈哲尔拥有所谓“金徽执行者”的头衔,但也仅仅是个虚名而已,真实的身份是Fork的公共rou奴,而且还是前猎手,平日的话无所谓,如果要进去这种正式场合的话,明显的调教道具必不可少,还要有相对强的控制性,防止这个喜爱咬人的男人在总部伤害到Fork,对所属的古斯塔夫族群造成不佳的影响。 奈哲尔也清楚自己会遭受什么对待,嘟囔着发表了一通对厄科德.古斯塔夫的抱怨后,便乖乖地让墨菲给自己上满道具,戴上挂着墨菲名字缩写牌子的项圈。 只是真的以这样羞耻的形象,牵着出现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时,还是让他的脸无法抑制地泛起红晕。 他唇间是一颗大型镂空口球,两侧被皮革带紧紧固定着,尺寸足以让他也没办法趁隙吐出,也会让他难以吞咽口水,不得不像狗一样任由唾液从唇角流下,球体本身可以通过侧面的按钮收起,收起后会变成撑开口腔的环型器具,他没办法闭合嘴巴咬下去,只能被动吞咽任何塞进去的物体。 颈部的自然是惯用的皮革项圈,精致的金色锁链牵在墨菲手上,只要他走得稍慢或走向其它路线,拉紧的锁链就会启动项圈的惩罚程序,让项圈猛然收紧,用窒息感威胁他服从命令。 他的身上倒是穿了衣服,没有像那些被“遛狗”的Cake那样赤裸,只是平日那件用来遮挡的大衣没有了,在奈哲尔看来,这身衣服似乎比不穿还糟糕。 上身是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他的手臂和腹部,却恶意地露出了健壮的胸膛,两侧rutou早就被玩弄得红肿,细细的金属环锁在rutou底端,收紧得厉害,让rou粒肥大了好几倍,敏感度被提升到最高,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分泌奶汁,却又被环缩阻碍着无法流出,只能囤积在乳腺中,让他的胸膛显得尤为鼓胀,饱满得发红。 当然,胸部的“装饰品”是不会缺少的,一对金色的乳环穿透了两颗肿大的rou粒,环的末端是和项圈锁链差不多的细长链子,分别连接着左右手腕,长度很短,除非撕裂自己的rutou,否则他双手连放下自由摆动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攻击了,只能像乖巧的狗那样把双手抬到肋骨处,表示自己的无害。 下身同样被紧身衣包裹着,双腿像平常那样穿着长靴,只是双腿之间的会阴是镂空的,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直接从外部就能看到他的yinjing和私处。 敏感点被刺激着,yinjing自然一直保持半勃的状态,不过茎身被重重金属环锁住,连yinnang都被紧紧扣起,无法自行射精。 其中一个金属环锁在冠状沟下,往上的一侧是扣环,环上的锁链连接着项圈,和墨菲手上的锁链有同样功效,只要他没有保持勃起,yinjing垂下的力度同样会触发窒息惩罚,而左右两侧伸出几根极细的金属丝,顺着rou冠钻进铃口,将这个小口像嘴巴那样扯开到最大,达到能直接插入手指的程度,相当长的硅胶尿道棒插在其中,贯穿尿道,堵住膀胱内满满的甘油。 他的雌xue和后xue自然也不会被放过,几根小小的皮革带从紧身衣的镂空边沿伸向xue口,紧紧地夹着yinchun,把唇瓣往两侧用力扯开到最大,可以看到一根粗大的漆黑阳具在xue中不断震动,这根阳具是特制的,表面有大颗的凸起,在震动间会持续刺激G点,同时对准膀胱的方向顶撞,让他无时无刻都会有强烈的尿意。 后xue也被同样施为,处于xue口大张的状态,只是塞进去的阳具更长而粗,末端不是单纯的平面,而是连接着一根长长的、挂着铃铛的蓬松尾巴,造型相当逼真,在他走路期间尾巴会不自觉地晃动,除了会让这根阳具震动得更厉害以外,还会让他看上去像真正的狗一样,一边行走一边摇尾巴,同时因为rouxue无法闭合,yin水不断从阳具的缝隙流出,在地面流下yin靡的水迹。 全身内外所有的性感带几乎都被责罚着,要不是奈哲尔好歹也是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教,不然走不了几步就要腿软得倒下了。 只是这种状态哪怕是在宴会上也是相当有侮辱性,更别说是出现在一群衣着整齐的Fork之间,他才刚被墨菲牵着走过“黑棺”总部的高耸大门,立刻被感官敏锐的执行者们盯上,很快大部分执行者就认出他的身份,充满恶意和羞辱的目光如针般投在他身上,让他那些曝露在外的私密处感觉到一阵刺痛。 奈哲尔毕竟曾是猎手,他的感官丝毫不比们迟钝,他能清晰地听到那些隐没在空气后的窃窃私语,看到执行者们嘴唇张合间发出的无声话语,正嘲笑着他这副低贱家畜般的形象,而被口塞堵住嘴巴的他,连用言语反击都做不到。 而且在那条尾巴的晃动下,铃铛不断发出声响,仿佛在提醒所有人注意他的耻态,让他连想透过隐藏气息变得不那么显眼都是奢望,被迫向所有Fork展露自己被cao干得流水的羞耻模样。 这样确实不怎么舒服,奈哲尔垂下眼帘,指尖不自觉地收紧,艰难地踏着自己的yin水迈出下一步。 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让一个公共rou奴兼前猎手以正常状态堂而皇之地进入“黑棺”总部,墨菲的调教师声誉恐怕会严重受损,这也是为什么他觉得厄科特.古斯塔夫是个恶趣味混账的缘故,要不是那个Fork把自己的狗丢到总部,他就能好好待在午夜之厅,在私底下被狗饱餐一顿就好。 不过那个一脸阴险的笑眯眯族长,估计也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重振声誉,毕竟他名下的大楼,可是刚刚被一个同样是前任猎手的人炸翻了,还被杀害了这么多Fork,既然没办法立刻把那个罪魁祸首擒下示众,那他就是个适合拿来发泄Fork怒气的对象。 比起那个混账族长,连这些执行者都显得可爱不少了。 奈哲尔眯起眼,从鼻间无声地哼哼了几声,深吸一口气后重新抬起头来,昂首面对那些恶意的目光,任由自己的yin水淌过尾巴的长毛撒在地面,留下道道yin靡的微光。 如果不看他那在快感下颤抖的赤裸肌rou,看那气质几乎像是被邀请而来的客人,而不是一个被调教师牵进来的公共rou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