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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衣室听着自己的歌抠xue挖精

    唐挺这种常年练腰腹的人,就算是紧身内裤对徐辞柯来说也过于宽松。

    从化妆间走来,一路上它几乎一直垂叠在紧身牛仔裤里。不论是被路人摄像头对准,还是听到压抑着激动的惊呼,徐辞柯都难免心惊rou跳,一度担心有人发现了他胯间不正常的皱痕,只能尽可能走快一些。

    内裤被浓精和yin液混杂的液体黏在下身,脱掉的一瞬间那种粘连带来奇怪的感觉,尽管这令他第一百零一次想杀了唐挺,可耳尖还是不受控地慢慢红了。

    内裤脱下,软乎乎的roubang垂在两腿中间,掩住了缓缓溢出浓精的花xue。

    倘若不是被掰起阳具,敞开大腿,很难发现腿心另有乾坤,除此以外他全身殊无异样,胸脯平坦,喉结明显,就是少年抽条后的高瘦模样。这也是他身体构造异常还敢进入大众视野的倚仗。

    不去想唐挺究竟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徐辞柯环视一圈,眼见着试衣间内除了衣架和新衣服空无一物,他有些挣扎地看着手里的陌生内裤,想到稍后要做的事,眼眸中就流露出nongnong的嫌弃。但——

    徐辞柯闭上眼,浓密的睫毛不安地扫在眼下,他深呼吸。

    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徐辞柯感觉自己吸进来的空气有股淡淡的腥咸味。

    他不悦地再次睁开眼,瞧着手里那团东西。

    想到是唐挺那个人渣穿过的贴身衣物,不论是洁癖还是被强迫的愤恨,都让他几欲作呕。

    但踟蹰了片刻,徐辞柯还是将右腿抬起撑在墙上,然后鼓足勇气,俯身用其他男人的贴身内裤靠近最私密的地方。

    柔软的布料触碰到下身,又被浸湿了一块。

    明明花瓣已紧紧闭合了,但从阴影中难以rou眼可见的细小缝隙里,还在不断冒着白精。

    方才大腿传来的异样温热果然没感觉错,只是刚才那么一会儿,没有内裤阻隔,混杂着yin液的jingye已经流到了大腿内侧,倘若再擦晚些,就会滴在干净的地板上。

    他轻轻蹭掉小缝中吐出的液体,但刚擦完就又溢出来了一些。

    擦了又流,就跟流不完似的。

    薄薄的门板之外,是大房间内团队工作人员聊天的声音,室内放着徐辞柯出道后出的新歌。在没人比他自己更熟悉的旋律中,徐辞柯看着自己双腿之间,先是无奈羞恼,继而怒火中烧。

    唐挺那个人渣、社会败类,就像专门研究过怎么能最让他难堪一样,明明徐辞柯已经忍耐下来让他在公共场合上他了,还硬要射在里面两次,给演出在即还最在乎演出完美程度的他带来无数难以启齿的麻烦。

    而且唐挺为了羞辱他,还不惜自己真空出门!徐辞柯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唐挺那种长度就算软了也依旧可观,放在裤管里岂不是边走边晃?作为这次活动的幕后大老板,一路上不知道要遇到多少人跟他打招呼,他就没有一丁点的羞惭吗?

    思虑的这一会儿,腿心又溢出了jingye,感觉着那股湿热渐渐漫向大腿内侧,徐辞柯的脑海里莫名浮现了唐挺走前揉捏内裤时说的话。

    ——“我变卦了。还是直接塞进去堵住吧,顶流男明星屄里被堵着jingye走红毯,光是想想我就又想干你了。”

    ——“哈,瞧你吓的。算了,让你掰开屄擦半天也挺好玩的,记得拍视频发给我。”

    明知道是个糟糕的人渣提出的糟糕至极的主意,徐辞柯的喉间还是不禁滚动了一下。

    看着已经被糊满粘液的内裤,徐辞柯下意识想象了一下将它揉团塞进去,走红毯时布料在体内轻轻摩擦,将jingye堵在体内的感觉,身体不禁打了个激灵——

    绝对不行,他才没那么变态!

    但还是要把jingye抠出来,否则又会搞脏新内裤,他可不想含着那种东西上台跳舞。

    犹豫片刻后,徐辞柯下定决心。

    他伸出干净的手指,慢慢靠近那处自己多年来一直刻意忽视的地方。

    借着从天花板投射而下的灯光,他摸索着拨开软垂的性器,将之搭在抬起的大腿上,再从尚且还算熟悉的yinnang往下摸去,指腹小心地避开还未消肿的花蒂,然后触到微微隆起的rou蚌。

    两片rou蚌已经乖巧地合拢成缝,手指无措地停顿了一下。

    徐辞柯稳住微颤的食指,沿着溢出白精的位置,分开xuerou向里探去。

    冰凉的指尖刚探进去,花xue就下意识地猛然紧缩,战栗感从指尖传进身体深处,他不受控制地低呼一声。

    还好虽然室内聊天声停止了,但还一直循环播放着新专辑。此时响起的是他自作词曲的,飘渺奇幻的前奏恰好遮住了他的失态。

    他抿着嘴唇,等待指尖被濡湿变得温热起来后,他小心翼翼地向里进了一些。

    带入的空气挤压着堵满内壁的粘液,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摆满瓶瓶罐罐和华丽衣服的房间中,五六个工作人员在音乐声中或坐或站玩着手机,等待艺人换衣。与他们仅隔薄木板的更衣室内狭小而明亮,射灯照亮了年轻男人精致的面孔,以及他腰部以下却不着寸缕的胴体。

    没有一丝赘rou的赤裸长腿高高抬起踩在墙上,他上身倾斜,刘海在眼眸中投下深色的影子。视线越过身体,认真地注视着腿心。

    射灯下细腻得近乎反光的双腿间,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正动作生疏地抠挖着花xue,rou瓣紧紧地掩着,只有抽出的一霎那能瞧见粉嫩湿润的腔内rou色。

    白精随着手指抠弄向外流出,滴落在另一手举着的深色内裤上。

    在尽可能不带情欲的动作下,身体深处仍然不合常理地腾起一种怪异的渴望。

    以前洗澡时偶尔出现这种感觉,徐辞柯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自从遇到唐挺,在被阳具深入时那种感觉强烈地升腾又懒洋洋地消散后,他开始明白了。

    压下对手指更深更重的渴望,徐辞柯控制手指只进入小半,动作也尽量放轻放缓。

    但他明显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构造。

    明明只是在入口附近浅浅地刮精,但在扭转手指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酸胀由指尖顶到的位置向里蔓延,刺激猛冲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向下折着腰,几欲跌倒。

    xuerou还一紧一松地裹着手指,抽搐着吐出清白混杂的花液。

    徐辞柯想抿紧嘴唇,却还是被喉间喘息冲破唇瓣,低低地喘息起来。

    门外的歌曲恰到高潮,中带有节奏的断续吟唱高音充斥着房间,这首歌词曲作者都是他自己,吟唱想表达奇幻飘摇的感觉,可此时听在耳中却仿佛被cao到痒处欲求不满的呻吟。

    “啊、啊……”

    精心录制的高声吟唱掩盖了yin液滴落在地板上的细小嘀嗒,也掩盖了歌手本人此时带着欲望和压抑的低吟。

    自己插xue的呻吟与所写的歌悄然重叠在一起,带来了奇异的精神刺激。

    手指无力地松松插在腿心,涌出的液体渐渐从浅乳色变成透明水光,待他察觉到流出的是新鲜激出的欲液,手指不受控地向里伸了些——

    又忽而停住。

    开什么玩笑……

    舞台在即,还有红毯活动的造型团队、主办方、媒体都在等待他,还只隔了薄薄一扇门板,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自渎?!

    欲念起息只是一瞬间,徐辞柯却感觉脑海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他闭上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密密的影子,唇瓣微颤。

    “一切都没有改变,我还是以前的我。”他默默告诉自己。

    每一个舞台都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是他与无数粉丝一起期盼的机会。他不可能让她们失望,也不可能让自己失望。

    他不可能这种时候在这里做出那种事。

    手指抽出时已满是水光,徐辞柯用唐挺那条已经糊满yin液的内裤擦干净。

    粘液被蹭在贴身内裤上,本是yin靡至极的动作,可偏偏射灯下的人神色冷淡,眼中甚至有些冰冷。

    禁欲与纵欲混杂,显出古怪的割裂感。仿佛方才抠xue挖精失手将自己送上高潮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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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衣室打开,身高腿长的年轻偶像从试衣间内走出。

    白色向来最容易将人的体型向宽拉开,可包括衬衫、西装在内一整套的银白色西装在俊美高挑的男人的身上却衬托出了仿若王子的脱俗气质。灯光之下蚕丝混纺的细闪,衬衫领口恰好露出锁骨间的一颗小痣,更添了丝雌雄莫辩的魅力。

    绕是见惯了明星的工作人员,也不禁有些惊艳——在颜值气质出挑的人身上,白色简直就是人工打光板,仿佛整个房间的光都被徐辞柯吸过去了似的,更映得他露出的皮肤白皙细腻,让人忍不住想再多看几眼。

    难怪服装品牌如此钟爱他,身材样貌放在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成衣展板。

    奇怪的是,徐辞柯这次亲自把换下的衣服拿出来了,还叠得整整齐齐。

    造型师助理上前想接过,像以前一样尽快挂好再送去酒店,徐辞柯却避开了他,“我直接给秦越就好。还有,换首歌吧。”

    “啊?”工作人员都一脸摸不着头脑,看向蓝牙音响。但太多艺人提过比这离谱一百倍的要求,所以他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迅速答应了,“好的,我们只是觉得这首最好听——哎,正好秦哥来了。”

    正说着,门被打开,秦越从外面走进来。

    他看到徐辞柯换好衣服了,上下打量后竖了大拇指:“……帅啊。”

    其实他差点脱口而出想说“美”。

    徐辞柯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伸出手,示意他接过衣服。

    秦越镜片后的眼睛眨了眨。他表情微顿,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很快若无其事地接过衣服,一边问造型师助理要了个纸袋装好,一边再自然不过地转移开话题。

    其他人整理饰品时,徐辞柯在他耳边悄悄说,不要展开衣服。

    所以那两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里……是隐藏了什么。

    看着造型师上前,将钻石叠坠系在徐辞柯脖间,铂金链坠在皮肤上旋动,反射着耀眼的灯光。

    秦越推了推眼镜。

    难不成离开化妆间以后,他的发小又被上了吗?

    被拉开裤子就插进去,然后直接射在黑衬衫的胸前或后背,所以不能见人的衣服才只能直接交到他手上。

    看着发小还微微泛红的耳尖,他漫无边际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