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昔矣春在线阅读 -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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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器一下子顶得太深,陆昔矣头靠在枕上,有些难受,但很快被快感所取代。谢凤悯握住着他的腰,一直以来的某种欲望,终于化作了实体。

    他是皇帝,要什么样的男人或女人都有,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向自己的臣子下手。

    在这之前,他对陆昔矣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刚入仕那年,十五岁的探花郎,有才华,生得也好,但不过是个小孩儿。随侍自己身边一年,虽无大错,也会有些小疏漏。

    一晃过去六七年,陆昔矣重新被举荐到他面前,他才发现陆昔矣不一样了。几年官场生涯,他褪去了青涩,进退更有度,做事和棋艺一样越发进益。不仅如此,他和楚越风往来甚密,还能让谢继泽对他魂牵梦萦。

    谢继泽是储君,是未来的帝王,若是对男人动心,将来国本无继,必有风波。而楚越风是谢继泽的表哥,虽然年轻,但战功赫赫。他们俩如果因为一个男人起了龃龉,于公于私,皆有不利。

    不过唯一出乎谢凤悯意料的是,陆昔矣竟是双性。

    陆昔矣的腰塌下去,只有屁股高高抬了起来,随着谢凤悯的抽动来回摇晃。谢凤悯揉捏着他的臀rou,分出心思听他在嘟囔些什么。

    明明是在欢好,下腹却越来越热,以往从没有这样的情况——陆昔矣趴在床上,悄悄蹭着被单,却只能解一时之渴。后xue里被塞满,但无人造访的女xue里痒热异常,想要被满足。

    谢凤悯揽住他的腰,让他直起身来,陆昔矣脑子已烧糊涂了,声音也变得缠绵诱人,当抱着自己的人是对他百依百顺的楚越风:“前面……难受。”

    谢凤悯摸了一手蜜汁,又见床上也湿了一大片。他顿了顿,让陆昔矣把腿张开些,从床边暗格里摸出一个银质镂空小球来,说了一句:“是新的。”

    陆昔矣已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那小球凉凉的,被女xue轻而易举地吞了进去。进去之后,却仿佛有了生命,一下子震动起来,甚至往深里去作乱。

    “它进去了,进去了……”

    “没事,”谢凤悯一面安抚着他,一面摸他的小腹,隐隐能摸到性器的痕迹。他轻轻一按,忽然感觉xue里突然咬紧了——陆昔矣就这样射了。

    射过之后,陆昔矣略微清明了些,他跪坐在龙床之上,半靠在男人的怀里。从高潮里缓过来,陆昔矣不停地提醒自己,他身后的人是皇帝——

    “药性要怎么解?”他听见谢凤悯问道。

    陆昔矣抿着嘴不说话,谢凤悯发觉他在轻轻地发抖。谢凤悯揽紧了他的腰,挺身抽送了两下,碾磨着他最敏感的点:“朕说了,不会计较你欺君之罪。”

    陆昔矣的身体随着他起伏,又过去了一会儿,终于道:“要前面……出过两次。”

    “哪个前面?这里还是这里?”谢凤悯摸过女xue,握住他的阳物。他刚刚已见过,正常尺寸,一看便很少用。

    陆昔矣沉默着,呼吸guntang,面颊因为药性和羞耻烧得通红。他知道不用很久,自己会往下沉沦,再次进入药性的深海。到那时,他才会放下矜持、尊严和别的一切,只为了能够得到解脱。

    谢凤悯等了一会儿,细细舔着他圆润小巧的耳垂,手指在他的顶端打转,又问了一遍。

    “都要。”陆昔矣本能地在他手里顶了顶,谢凤悯把那些湿黏抹到他胸口,听他说话的语气不同,知道是他的药性又上来了。

    药性起来的时候,陆昔矣会温顺许多。谢凤悯射在他小腹上,jingye慢慢地往下流,有几滴流到了花xue上,陆昔矣大约是天生的白虎,那地方不生毛发。此时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仿佛真的吃进了他的jingye。

    谢凤悯探进两根手指,准备把缅铃拿出来,没想到甬道里湿滑软热,一时钻得太深,拿不出来。他把缅铃上连着的细线缠到陆昔矣手上,循循善诱道:“自己弄出来。”

    陆昔矣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照做。他葱白手指绕着线,慢慢地往外拉,不知道碰到哪里,很是吃不住地“唔”了一声。还在震动着的缅铃一点点探了头,谢凤悯改了主意,又将缅铃推了进去。

    “慢一点。”

    他那女xue本就生得小,缅铃虽然也不大,但沾了yin液,没那么好弄。谢凤悯目不转睛地看着,缅铃从xue里出来的时候,有一声轻微的声音,女xue又流出了一股水液。谢凤悯看了看那沾着水光的缅铃,又看了看床上的人,正张开双腿,脸颊绯红,茫然不知地把秘密暴露给别人。

    陆昔矣神色无辜,朝着他小声说:“痒——”

    谢凤悯额角青筋跳了一跳,把陆昔矣又捉到身前来,有些粗暴地插进了女xue。几乎是他插进去的一瞬间,陆昔矣就到了。里头紧紧地吸着谢凤悯,不让他有一丝离开的可能。

    谢凤悯握住他跳动的性器,不让人出精。陆昔矣想要打开他的手,但抵不过谢凤悯。差一点点就能得到快感,但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他整个人又难受又舒爽,不自禁地乱动起来。

    算起来他再射一次,就是前后都出过两回了。谢凤悯特意握久了些,一味在他女xue里征伐,一时殿内只听得皮rou拍打的声音。等到陆昔矣眼里盈满眼泪,性器胀红,似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谢凤悯才肯放他射出来。

    但憋了这么久,jingye已经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了。陆昔矣瘫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谢凤悯插在他xue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按着次数来说,这次的药性已经解了。只是陆昔矣好像清醒了,实际上还是被药性cao控着。他的神色依旧不清明,身体还是柔软放松的。谢凤悯拨弄着他的性器,挤出最后的一点,陆昔矣也只是失神地哼了两声。

    刚好就算药解了,谢凤悯却觉得还不够。他把人拉起来,摁在自己怀里,随着心意,把他摆弄成各种姿势。

    陆昔矣在药性发作之前喝了一盏莲子汤,如今已消化了,现在尿意上来,似有半腹水液在肚子里晃荡,他快忍不住了。

    陆昔矣潜意识里知道这是皇帝,但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能和他这样亲近的,分明只有楚越风。他转过脸,想亲亲男人的唇讨好,男人却偏了头,于是陆昔矣只亲到他的下巴。

    他低声说:“想如厕。”

    谢凤悯把近处床柜上的玉壶拿过来,慷慨道:“尿吧。”

    陆昔矣的小腿不时碰到床沿,他犹豫道:“这是床上。”

    “你想尿在床上,也可以。”

    陆昔矣愣了愣,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我要去耳房。”

    谢凤悯不为所动,也不再说话,只牢牢箍着他的腰。陆昔矣的顶端顶着冰凉的玉壶,坐在男人腿上,女xue里含着他火热的性器。他想忍耐,但是刚刚已拖了许久才射,如今顶端有些酸痛,是真的忍不住了。

    陆昔矣终于在无休止的cao弄里尿了出来,与此同时,谢凤悯也深深地射了进去。

    谢凤悯沐浴回来,已过了三更,见陆昔矣侧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身上只有一条薄毯,勉强盖住秘处。

    按祖宗留下的规矩,嫔妃侍寝完是不能留宿昭阳殿的,只不过陆昔矣不算嫔妃。他这样的身子,自然也不能让宫人伺候沐浴。

    那便让他在昭阳殿过一夜,只是床也睡不得了。谢凤悯把人裹了,放在小榻上,宫人们轻手轻脚进来换了被褥,点上龙涎香,又有序地退了出去。

    陆昔矣在来回的搬动里也没醒,他似如一轮玉做的像,谢凤悯把他抱回来,一躺下,玉像就循着热源一般,朝他这里翻了个身,离得更近。

    明明已经熄了大部分的烛火,谢凤悯还能看见,陆昔矣胸口那两粒小东西到现在还未收回去,被玩得通红肿大,不知道他在自己楚越风身下是什么样的。谢凤悯这么想着,抬起他的腿,慢慢地送了进去。明明还在睡梦里,也会乖乖地迎合,怪不得楚越风这么喜欢他。

    若是早知道这样,当年便不会放他进礼部,定是留在身边,不至于让别人抢先一步。

    不过,虽然没把人留在身边,调弄成最合心的样子。这样一丛青竹,在京畿里牢牢扎下根,也能让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