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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客人刁难/做牛郎被摸/女友背着他挥霍金钱

    当天深夜,肖荣很晚才回到家,不仅身上挂了彩,人也不如以往精神。他疲倦地躺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差到极点。原本他终于决定接下麦当劳的兼职,结果今天打工的时候遇到的都是些难缠的客人,还有客人居然跟他动了手后扬长而去,盘子也摔坏了。店长出来,都没问什么情况就直接让他赔,结果今天辛苦一天的收入全部没有,等于他白打工了。

    可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他依旧要想办法给女朋友赚苹果手机钱。他掏出那张名片,无意识地端详起来。可还是下不了决心,依旧把它放回口袋里。

    第二天,他迟到了,整个月的全勤都被扣光。原因倒不是他累着了,而是客厅里的表坏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肖荣的女友这时候打来电话,说自己买了一个价值三千块的包,不知怎么的糊里糊涂就买了,还是贷款。

    “退了。”肖荣说,“我这个月内一定给你买手机,你把包退了,听话。”

    女友踌躇了下,

    “退不了。”

    原来女友买下包的时候,导购很热心地说用小票可以换礼物,女友就同意了。现在等到想要退货的时候,非但没有凭据人家不认,连那个导购都消失不见了,问就是已经离职,也联系不上人。可如果放在二手店里,这包根本卖不出原本那么好的价钱,这样算来他们还是赔了大几百钱进去。

    “那你留着吧。”听着女友声音里隐隐的哭腔,肖荣也有些心软,“只是别再买那些负担不起的奢侈品了,咱们已经快没钱了。”

    “嗯。”

    安慰了女友几句,肖荣瘫坐在沙发上,心中不知如何是好。

    肖荣终于决定试试,这是不得已之举。他想着自己好歹熬一个月,大不了就消极怠工,反正保底在那里,能暂时缓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怎么受伤了?”霍启穿着睡衣出来,盯着他的额头看。肖荣有点不好意思,捂住伤口,

    “一点小伤。”

    “我给你拿酒精和棉球。”霍启说,“你要不在家养两天?”

    肖荣苦笑,

    “我可没那么多的钱能让我休息,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

    “你可以问我借。”霍启说,手指在他肩膀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肖荣不说话了。实际上他总觉得霍启对他是有图谋的。他不喜欢欠人人情,也不想借钱,只想要自力更生。霍启很多时候是老实的,但当这人变得不老实的时候就很麻烦,他既不能搬出去,便不能翻脸,几次差点就没守住自己的裤衩子。

    不管这人是玩笑还是认真的,他都觉得这不合适,他是直男,不喜欢和同性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不敢细想,要是霍启真的翻脸,他恐怕要还这人好多钱,单单是房租就是天文数字。而在现在这么艰难的时候,他更是没办法提出在外租房,实在是没那个心力也没有钱。

    这下他更难离开霍启,这时候更是无法甩开那人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我要去洗澡了。”肖荣站起来,顺势摆脱那只手。谁知道霍启也起来,

    “我跟你一起洗,正好省电。”

    实际上以霍启的家底,又怎么会在乎那点钱?可是就算知道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不能挑明,只能这么含糊着遮掩过去,形势比人强的道理他不是不懂。

    按照他的习惯,他还是洗淋浴,而霍启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肖荣坐在小板凳上,感觉到一道火辣辣的视线落在自己脊背上。他不敢转头,只是把身体缩紧。

    “小荣,我帮你搓背吧。”霍启从浴缸里站出来,手里拿着浴巾。肖荣还没拒绝,那人戴着澡巾的手已经抹上了他的背。他的身体瞬间僵直得一动不动。

    “放松,我只是搓背。”那人的手在他皮肤上移动着,用力搓洗他的皮肤。白皙的皮肤很快被摩擦得红彤彤的,嫣红成一片。

    那人的手绕道正面,他连忙制止,

    “我自己来就好,谢谢。”

    “小荣?”霍启忽然出声。白雾茫茫中肖荣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他的脸。

    “其实你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语气是十成十的暧昧。

    “不用。”肖荣生硬地拒绝,一如以往。

    “既然这样,那你什么时候搬出去?”霍启撩着浴缸里的水花,“跟我一起住,太委屈你也太委屈我了,对吧?”

    话语里隐隐有赶人的意思。

    肖荣咬牙,半天才颤抖着声音说,

    “好。”

    他竟连正面也没洗就匆匆把湿毛巾系在腰间出去,中间没多看霍启一眼。

    霍启握着胀痛的阳根,喃喃说,

    “你可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明明我给了你机会,你却不珍惜。”

    几天后,皇帝酒窖。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缓缓停在门前,就有门童要过来开门,却被匆匆赶来的夜场经理一把推开,

    “去去去,就凭你也配伺候霍启少爷?”

    黑色的真皮皮鞋踏在红毯上,霍启从轿车上下来,抬头看了看在黑暗里闪光的巨大招牌,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皮手套,有人恭敬地给他递上了镶钻手杖。

    “霍少爷,您来了。”夜场经理将霍启迎进房间,一边奉茶一边讨好地笑。

    “前两天我送到你这里的人怎么样了?”霍启吧脱下的大衣连同手杖递给仆人,径自坐在沙发上,呷了一口龙井,吹开上面的茶叶。

    他本就是这里的主人,来到这里就像在家一样随意。在外人看来天价的酒水和吃食,在他看来不过是日常用的小玩意儿。

    “还算老实听话,只是有个客人摸了他手一把,倒是把他吓一跳。”经理说。

    几天前作为夜店实际的老板的霍启忽然到访,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然而霍启只是告诉他们之后要送来个人,要他们好好调教。他本以为是那种下了药的调教,没想到霍启特意叮嘱不需要强迫,只让那人在这里打打工,安排点客人应付下就行,特别难缠的客人就不用让那人接待。

    虽然不明白霍启作为阔家少爷为什么做事还如此谨慎小心,但作为下属的经理还是决定忠实执行命令。直到那个叫肖荣的过来,他才算隐隐明白了霍启少爷的心思。对方一看就不是他们圈子里的,正正经经是个雏儿。他一问才知道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到这里打工。

    经理听他的话,心里也有了几分猜测。做到他这种职位上的什么手段没见过?他一看就知道是肖荣被自家少爷算计了,就连肖荣女友闺蜜那帮人,说不定也已经被少爷收买,挖好坑就等着肖荣跳呢。

    然而说到底这不关他的事情,谁让这人被自家少爷看上了呢?再说,自家少爷那条件,跟着他也不算吃亏。经理看破不说破,随便走了个流程就让肖荣上岗。客人们也都知道底细,除了某位客人喝多了摸了摸肖荣的小手,其他时候肖荣差不多就是个服务生。

    “你再观察两天,然后就给水加加温。”霍启说,然后随手按下某个按钮。对面的墙壁缓缓升起,露出后面的玻璃。玻璃后就是沙发,沙发上坐着几个客人,肖荣混在一群牛郎中,表情中还带着几丝别扭和不自然,却在被客人招呼的时候勉强挤出几丝微笑,但是显然他已经慢慢适应环境了,毕竟做这一行的不说主动热情,起码不能绷着一张脸。

    “少爷,有人听说,他似乎再做十几天,拿到底薪就不做了。”

    “他不会的,”霍启斩钉截铁地说,“问题不是他,而是他的那个女友。你也听说了吧?”

    经理点点头,“那女人是块绊脚石。”

    在他看来,在经济困难的时候这种花钱如流水的女人就该抛弃掉,这种女人就算现在不是他的拖累,也迟早要坏事。

    “但是很好用呢,用来砸肖荣的脚再合适不过了。不过那也是人之本性,毕竟人都是有弱点的。”霍启很自然地说,眼神却穿透玻璃,盯着那人弯腰倒酒,举手投足间露出精瘦的腰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他在肖荣面前几乎不曾遮掩过侵略性的目光,所以他知道肖荣是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忍受了他无伤大雅的几次小小sao扰。但这也只是因为那时候的肖荣还有闲钱,所以有搬出去的底气。

    现在的肖荣还不知道,他的底气已经被他的女友挥霍一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