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鱼攻奴役兽攻陪练反被cao排泄孔cao尿,各个地方乱搞被海盗
不提撒利维一行人回来的路上有多么香艳,比如走在无人小路上突然情潮来了,趴在树上撅着屁股就开cao;在某个小镇大道上突然逼痒,被拉到公共厕所坐在一个人jiba和大腿上,M字被前面一个人插进来双龙;神志不清的时候甚至被许青沫插进来,然后被奥德里奇和亚伯拉罕轮换着抽插。卵排了一个又一个,足足生出二十几只小章鱼,全都飘在瓶里,被放在魔法储物袋里。 那个被极致撑大的rou逼每天都湿漉漉空虚虚的,甚至撒利维没有来情潮,只是在厕所或者洗澡时不经意看到别的男人或者奥德里奇和亚伯拉罕两人的rourou,就阵阵发痒。 yin液浸湿,顺着合不拢的狭长rou缝淌出来,每天内裤后面都是湿的,害得他还得偷偷垫一层更吸水的布料。后来还被许青沫他们发现了,众人忍着笑说辛苦了,心里却指不定在骂他成了水流个不停的欠干sao货。 日夜煎熬,撒利维早就通过黑暗精灵族内的特殊方法发给属下,尽快找到S级黑暗治愈法师,但至今还没有消息。毕竟这种级别的法师可不是烂大街的货色,而且修习黑暗魔法的大佬一般与世隔绝,轻易不接触外人,没有一点人脉是找不到的。 沉浸在情潮侵袭中,撒利维痛并快乐着。 小岛这边。 那天被比尔奇和芬里尔两人算计醒来后,赛尔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当然,主要针对芬里尔。比尔奇神出鬼没,一天到晚在外面奔波揽财,不是他主动来找他们二人,他们是找不到他的。 而芬里尔这只傻狗简直是上赶着来找骂,第二天就跑水池边来找他。 面色沉冷的赛尔斯看到芬里尔,已经忍不住太阳xue爆出青筋。 “芬里尔你这只傻狗!居然联合比尔奇搞我!”赛尔斯魅惑磁性的男音隐含怒意,银紫色的竖瞳缩得更细,阴仄仄好似嘶嘶吐舌的毒蛇。 “哈哈哈,那还不是你先答应我们一起决斗的,我们可没说是车轮战,一个洞不够了,那可不得来第二个洞吗?”芬里尔捧腹大笑,雄健壮硕的欣长身躯蹲在池边笑得一颤一颤。 “你肯定给我下了药,否则我绝对不会让你cao我后面。”赛尔斯瞬间游到岸边,饱满结实的手臂破水而出,一把拉住芬里尔的脚脖子往下拖。 “诶!”芬里尔一时不察,被赛尔斯得逞,“扑通!”随着溅起的巨大水花,掉到池子里变成落汤鸡。 “艹,你幼不幼稚!”芬里尔从水中冒头,抹了把脸上的水,大声控诉道。 “也不知道是哪只狼崽子更幼稚,打不过就请外援,输不起就下药。”赛尔斯抱臂,华美的鱼尾在水中摆动,摇曳生姿,上半身飘在水面露出冷白性感的强壮肌rou。 “老子好歹给你清理了的,不然你现在肚子里还都是精尿呢!”芬里尔一只手扒在池台,努力在水里扑腾。 “尿?”塞尔斯听到这个关键词。 艹,说漏嘴了。芬里尔暗恼自己心直口快守不住秘密,回头故作疑惑地说:“什么尿?我可没说。” “你居然在我身体里射尿?”塞尔斯身上骤然爆发出极强的压迫感,倾身将芬里尔压在池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两人脸庞距离不到一指长。 “不,不是,是比尔奇射的,我可没射。”芬里尔盯着塞尔斯勾人心魂的狭长双眼,支吾着自证清白。 “你没想?” “艹,我没有这种变态的兴趣。” “算你识相。”塞尔斯放开芬里尔,对比尔奇恨得牙根痒痒,但是现在人都没踪影,无可奈何。 “狼崽子,你最好识相点给我赔礼道歉,不然我就告诉青沫。”塞尔斯将一头长发撩至胸前,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打理,慢慢悠悠地说道。虽然他不是会告状的人,但是不妨碍他利用这一点从傻狗芬里尔那里捞好处。 芬里尔一听要到青沫面前告状,立马萎了。艹,他就知道结局会是这样。比尔奇这人,说了和他一起承担责任,现在人影也不见一个。 “你想怎么样?”芬里尔挺起胸故作镇定。 “不怎么样。只一点,你给我当陪练,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赛尔斯道。 “陪练??”芬里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给我当切磋对象!”赛尔斯简直不明白青沫怎么看上这只傻狗的。难道因为他jiba大? “啊......”芬里尔心里暗暗叫苦,赛尔斯这是好胜心完全被激起了,逮着他一个人薅,不练出一身本事誓不罢休。关键是,他这样天天被榨干,即使兽人身体再抗造,也会肾虚吧! “陪练期间我说什么你就要立马做到,每天下午2点到水池边找我,不能迟到。”赛尔斯游到芬里尔身边,拍了拍他眉头紧锁的黝黑俊脸,慢慢说道,声音娓娓动听、低沉优雅。 “好了,现在,给我舔硬。”赛尔斯手臂一撑,坐在了池台边,冰冷的眼神睥睨着水池中的芬里尔。 芬里尔的眼神落到赛尔斯露出一条缝隙的生殖腔,里面的粉rou还没有硬起,软rou保持着湿淋淋的状态,异常活跃地收缩着。 芬里尔认命地爬上岸。此时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贴在身上极不舒服,他索性把衣服全部脱下来,赤裸着黝黑光亮的矫健身躯,跪趴在赛尔斯尾巴旁边。 “就舔硬就行了吧。”芬里尔不耐烦地问道。 赛尔斯一把薅住芬里尔的粗硬银发往下压:“叫你舔就赶快舔。” 生殖腔缝隙在芬里尔面前徐徐张开,软rou被他的呼吸微微一激,如同含羞草一样皱缩起来,粉rou泡在分泌的透明粘腻yin液里,如同被雨润泽的粉色花瓣。 “艹。”芬里尔低骂一声,低头猛然大口吸住还未苏醒的粉rou,狂野的舌头在guitou刮舔,使劲钻进敏感的铃口捣乱。 “啊啊!太快了!”赛尔斯尖叫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松懈地向后一倒,手肘撑在湿滑的地砖上,紧致健壮的冷白肌rou拉长,长条粉奶跳动不止,排排鲨鱼肌鳞次栉比。 生殖腔里传来口水吸溜吮吸的声音。趁着还未完全勃起,芬里尔张开大嘴一口将粉rou全都包进高热湿润的口腔里,排出空气,真空包裹嗦着嘴里的jiba,长舌在rou身上笔走龙蛇,顺着蜿蜒的筋络钻进guitou沟下,如同一只泥鳅一样在里面扳动扭钻,跳动的粉rou直接从铃口流出被sao扰后的腥甜热泪,也被芬里尔不知不觉吞下去了。 “嗯啊!好爽!”赛尔斯仰着头情不自禁地低叫,波浪卷长发在脑后慵懒地飘动,在阳光下如同闪闪发光的缎带。 他臀肌用力,粉rou向上插进芬里尔口腔深处,直捅喉咙眼,guitou被刺激得缩紧的喉咙眼软rou一吞一吐箍得爽上天,塞尔斯保持抬臀插进去的动作惬意地享受喉咙眼的包裹吞咽,口中发出嗯啊呻吟。 而芬里尔猝不及防被捅进喉咙,被激得胃里翻搅想反呕,想咳嗽咳不出来,眼睛里憋出生理性的眼泪,红血丝隐隐浮现。他喉间发出咕噜咕噜拒绝的声音,却只把施暴人裹得更爽。 赛尔斯手臂臀部一齐发力,凶猛狂躁地将完全勃起的粗长粉rou深深捅进芬里尔迫不得力伸长敞开的口腔喉咙里,保持一条直线的湿热甬道,让赛尔斯顺滑地一插到底。 两人配合着逐渐找到节奏,赛尔斯退的时候芬里尔脑袋向后仰,顺便呼吸几口,插进来时缩紧口腔增加包裹度,层层叠叠的口腔黏膜软rou谄媚地绞紧,舌头摩擦敏感的茎身,不停产生唾液的口腔将粉rou裹上一层晶亮的水液,抽插时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芬里尔越吃,逐渐品味出赛尔斯粉rou的腥甜口味来。马眼分泌出带一丝甜味和海潮气息的yin水,就像在吃什么鲜滑爽口的海鲜,他嗦着这根棒子越吃越香,恨不得直接吞进肚子里。 而给赛尔斯的感受就是,喉咙的吞磨力度加大,rou管子像海浪一样起伏夹吸他的jiba,快感如电流窜上他的尾椎骨,让他想这样一直插下去! 但是不行,因为他生殖腔的逼rou开始发痒了。那些湿水淋漓的软rou被口水滴答的下巴刮擦着,又sao又痒,拼命叫嚣着好空虚好想被捅。而身后的排泄孔不知怎么回事也感觉空落落的,想要被填满。 赛尔斯忍耐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下去了,那种痒意已经深入骨髓,就如同噬蚁在细细啃食他的骨头,令人难受地想打滚。 他抽出粉rou,眼见着芬里尔意犹未尽地想继续吃,伸手抵住他的额头。努力保持冷静镇定的声音:“不,不准舔了,你等我翻了个身,舔,嗯啊,舔后面的排泄孔。” 神经已经被调动地超级兴奋的芬里尔一时有些诧异,但是下一秒就被这种禁忌的氛围和想法完全控制住大脑。舔赛尔斯的排泄孔!昨天已经见识到这个婊子排泄孔有多么好cao,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赛尔斯这是排泄孔被cao成第二个生殖孔了吗,那正好,就让他来见识一下! 赛尔斯在芬里尔身下艰难翻了个身,背肌展开,宽阔的肩膀向前,手臂垫在脸下,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完美的侧脸,柔顺长发如浓密海藻开散在白如冷玉的肩背上,细腰向下,丰硕臀部后翘,排泄孔的鳞片张开,露出下面那个粉色的小roudong。 “啊,快舔。”赛尔斯气息不稳地命令道。 芬里尔如同见到鲜rou的奶狼,两眼放光地扑食下去,吐出舌头埋头就啧啧有声地开始侵犯才经历人事的小粉洞。 这个小粉洞也是一股子让他性奋的甜sao味,他将鼻子凑近,猛吸一口,陶醉地眯上金瞳,对当赛尔斯的陪练再没有一丝怨言。 芬里尔像拱奶的幼崽似的将挺直的鼻尖拱在微微张开的roudong里,用鼻子去侵犯痒得不停收缩张合的sao洞。这种似有若无的被侵犯感和芬里尔埋脸自己屁股后面的禁忌快感让赛尔斯发出拉丝一样的浪叫。 “嗯......嗯啊,快点~舔,啊舔进来,里面好痒......” 芬里尔大舌头一卷,直直插进吐水的roudong里,里面蠕缩的嫩rou瞬间颤栗起来,紧紧夹住来为它们止痒的肥舌殷勤按摩,又绵又软,饱满多汁。 “啊,插进来了,快点、快点舔,嗯啊哈好舒服......” 赛尔斯在芬里尔舌下忘情sao叫,流光溢彩的尾巴摆动着,尾尖儿贴着芬里尔的修长小腿摩挲催促。 “sao货,不要动,老子马上就插进来舔射你!”芬里尔恶狠狠地说,将大舌头又戳进开了个水色满溢的小眼的rouxue,粗糙舌苔仔仔细细扫荡过敏感又sao情的xuerou,嘴巴包住xue口又吸又吮,肠道深处每每涌出一股黏液,都被舌头引导着流出体外,一口吞下。 芬里尔就像个要奶吃的小狼,大力吸嘬着赛尔斯的排泄孔,把里面流出的腥甜yin水都喝光光,然后用自己的唾液填充进去,xue道里捣成白沫的唾沫挂满了红嫩的肠rou。 “嗯啊,别、别吸,嗯啊,好舒服,好爽,排泄孔被舔好爽......” “sao货,这不是排泄孔了,这已经是你的第二个sao逼了!被我们完全开发cao熟的sao逼,最喜欢被cao!” “不是、不是sao逼,不喜欢被cao,嗯啊,嗯啊啊啊,好爽,被舌头舔好爽......” “你这不是被舔,你这是被我的舌头cao了!吸溜吸溜” 芬里尔此时掌握主动权,大手搂住赛尔斯的细腰,将他的屁股向上托起,形成一个拱桥,rouxue绽开,更方便被舔弄,同时身下的空间露出来,生殖腔流出的水早就在赛尔斯身下积了一滩。 “sao货!生殖腔都全是sao水,前面想不想被cao,嗯?”芬里尔一把包住前端在滴水的粉rou邪笑道。 “啊啊啊!别、别碰那里!”赛尔斯蛄蛹着试图摆脱芬里尔的控制,但是已经被舔得酸软的身体始终挣不开芬里尔的束缚,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无力地伸向身下,扒拉着芬里尔的手,但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反而让芬里尔的手包得更紧了。 “前面想不想被cao啊,快说啊sao货。”芬里尔握着粉rou的手向下,粗长的手指在赛尔斯毫无准备时直接深插进sao洞里,指根没入,手指在里面大力搅动,让赛尔斯又痛又爽。 “别,啊啊啊,别,不要搅,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赛尔斯尖叫一声,骤然锁紧的rouxue口箍住在里面兴风作浪的手指,一环一环的湿热xuerou律动着,让手指插在里面的芬里尔体会到了一种神奇的快感。 他顾不得得到赛尔斯的回答,兴奋地将早就完全勃起的黑长巨硕兽rou贴着背后的粉洞外面摩擦,guitou棱角每每划过xue口,都激起赛尔斯的一阵sao浪的yin叫。插在生殖腔里的手指也蛮不讲理地肆虐扫荡,指尖弯曲,刮过高敏的水xue嫩rou,直戳sao点。 “嗯啊!别、不要戳!”尖锐的快感让赛尔斯克制不住地娇喘呻吟,冷白的脸颊上早就绯红一片,浓长的睫毛下,一双魅惑瞳孔失去焦点,呆呆地盯着一个地方,身体全部感官全都集中到身下前后两个roudong里了。 “嗬、嗬、嗬......”芬里尔喘着低沉粗气,挺动柔韧颈腰,背后的油润背脊蒙了一层细汗,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尖翘的兽rouguitou抵在小小的排泄孔外面施压,稍稍捅进去一点儿,又退出来,反反复复,xue眼又软又松,拼命上撅着想吃rou,guitou插进来时,芬里尔能感觉到它极力放松自己,等待自己一杆进洞,但芬里尔偏偏不满足它,他就想亲耳听到赛尔斯求cao自己的排泄孔! 赛尔斯被调戏着身后如万蚁爬过的sao洞,内心抓耳挠腮地想被大jiba完完全全捅插进去止痒,但是怎么也拉不下脸来,因为排泄孔本来就不是该被插的地方啊!芬里尔那个狗崽子还把大jiba时不时戳进来诱惑他,搞得里面越来越痒,痒到他现在疯狂想要随便拿个什么东西直接塞进去! 赛尔斯咬紧牙关,浑身颤抖,但是没忍多久,就坚持不住了。 “插进来,插进我后面的sao逼里!受不了了,好痒啊,想被狠狠cao!嗯啊!”赛尔斯撅起翘臀紧紧贴着兽rou求cao,xue口的sao水蹭得兽rou到处都是。 “浪货,cao死你!”芬里尔撑在赛尔斯身上,尖翘昂扬的雄性rourou抵着洞口噗嗤一下勇猛贯穿! “啊啊!”“嗯啊......”两人发出爽到灵魂的呻吟。 这一插,完全突破了决斗和陪练的底线,两人在规则的遮掩下自欺欺人地进行超越禁忌的交媾。 “插进来了,好爽,快动动,插深一点,嗯啊......”赛尔斯还不忘指挥芬里尔,芬里尔从善如流在yin水四溅的排泄孔,不,此时已经是被男人roubang从心到身完全征服的rou逼里狂插捣jian,干得赛尔斯身子前耸,像坐在摇摇晃晃的小舟上。 快乐的浪潮裹挟着身体相连的两人完全忘记一切,徜徉在高潮的海洋里,尖翘guitou勾着yin浪肠rou又拉又拽,被插得烂七八糟、湿黏软腻,芬里尔根部的耻毛贴在赛尔斯屁股坚硬光滑的鳞片后面研磨,被从rou逼缝隙涌出的yin水打湿粘腻成一绺绺。 “好爽、被插排泄孔也好爽啊,插那里,嗯呐,sao逼好爽!”赛尔斯微微仰着头,脸上露出快乐sao浪的沉迷表情,屁股后翘配合着尺寸惊人的黑rou狂捣rou逼深处,咕唧咕唧啪啪啪的滋水声连绵不断,就连尾巴都爽得止不住地翘起痉挛。 一只狼拱在一条鱼身上,用他粗黑狰狞的roubang肆无忌惮鞭挞身下华美冷艳的鱼,把他插得哀哀叫唤,偏偏鱼还不知死活地夹紧sao洞诱惑狼继续cao深一点,把里面所有sao死痒死的浪rou都狠狠cao一遍,留下艳红肿胀的痕迹,酥麻麻的感官。 “嗯啊、嗯啊,前面,前面也痒,也要大roubang插,嗯啊!”赛尔斯感觉后面得到了满足,但是前面还空落落的,寂寞空虚地很,只想有个大棒槌狂捣进来,把他填得满满的。 “艹,sao逼,还真是被伺候习惯了,一根roubang满足不了你了!胃口养大了!”芬里尔肆意羞辱着身下求cao的sao货,伸出三根手指,摸到他拱起的腰下大大咧咧敞开的滴水生殖腔,没有任何扩张,直直捅进去就开始蛮横地翻搅cao弄。 “啊啊啊!好猛!手指插进去了!嗯啊!”赛尔斯凄婉哀叫一声,尾调媚意无限,上下两个洞都传来无与伦比的酥软快感,电得他大脑麻痹,毫无理智地大声呻吟。 而芬里尔在这种掌控中体会到高高在上的快感,他手指深深捅进去,与此同时rou也狠插进绞紧的火热浪逼里,隐隐约约竟然感觉两个通道在某个位置只隔着薄薄一层rou膜,他的手能摸到自己的rou,而rou碰到几根粗硬的手指。 他神经高度兴奋,绷紧肌rou黑臀暴虐地狂顶那个地方,高频率马达胯把逼口cao地松松垮垮毫无力气躺平任cao,里面包裹的yin液更加肆意喷溅出来,火热的yin水带着cao出来的白沫把两人连接处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又爽又痛!别、别顶!要顶穿了!”赛尔斯恐惧惊慌地往前爬,试图逃离被cao穿的命运,但翻身奴隶把歌唱的芬里尔哪能放过到嘴的肥rou,大手像钢夹一样钳住赛尔斯的细腰生拖死拽下去,水光四溢的尖头黑rou又透顶贯穿脆弱敏感的排泄sao逼,逼得里面的软rou无规律痉挛起来,活像震动飞机杯。 “啊......”芬里尔舒爽地长出一口气,汗湿的俊颜邪肆又满足。 “爽不爽,sao货?”芬里尔报复性地全根抽出然后以雷霆之势猛烈插入到底,顶着最敏感的位置用尖锐的guitou专门狠戳狂顶一番,用一只手抬起赛尔斯的下巴让其后仰,欣赏赛尔斯张着嘴呵气翻白眼的痴态。 “别......别顶了......好爽,好爽......”赛尔斯恍恍惚惚呢喃着,喉结艰难滚动,一点窒息感伴随着身后撑胀的绝顶快感逼得他尿失禁了,粉rou不知不觉漏出透明的尿液,徐徐不尽,在他身下扩散成一滩水迹。 “哈哈!sao货撒尿了!”芬里尔讥笑着,大rou没有停下,凶猛捣入,甚至更狠了。 他想起上次被比尔奇cao尿,这回风水轮流转,他把赛尔斯cao尿了,这可是他这几天最大的收货哈哈哈! 芬里尔又骑在赛尔斯身上称王称霸了好一会儿,蛮横捣插抽送了几百下,才开始最后的冲刺,一举插入最深最深处,腰胯耻毛啪唧撞得屁股变形扭曲,才强势灌入兽人多到当水喝能喝饱的浓稠jingye。 这些jingye倒灌进肠道,奄奄一息的赛尔斯感觉自己的胃都快塞满了,但这种独一无二的饱足感、火热撑胀感、腥臊稠液在肠道流动过的感觉又让他沉迷其中,前面的粉rou也跟着射了。 十几分钟后,兽人独有的球结才慢慢消下来,芬里尔抽出依然雄伟的巨rou,就看见,被cao得熟透多汁的嫣红排泄孔敞开一个蓝莓大小合不拢的洞,里面的白色jingye好似牛奶般镶嵌在艳红的肠rou缝隙里,随着呼吸一挤一挤,要流未流。 这个排泄孔成了别的男人的jingye厕所了。 芬里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就算清醒的赛尔斯又要狂骂他一顿他这次也值了。 然后呼吸逐渐平稳的赛尔斯理智回归后,竟然只是轻描淡写的斜睨他一眼,说:“明天下午过来。”然后跳进池里不见了。 接下来几天,芬里尔觉得特别魔幻。 每天他都被逼(不信)到赛尔斯那里报道,两人在池边、景观草丛里、太阳伞下,甚至被报到芬里尔的床上纵情声色,赛尔斯前后两个xue被jian得透透的,要么前xue含着jingye,要么后xue含着jingye,要么同时含着。到后面,芬里尔发现两个xue插进去就是湿漉漉的,一挤还有液化的精絮流出来,原来这sao货竟然没有清理,含着jingye过了一天。 兽人旺盛的精力使得芬里尔能够支撑起这样高强度的用肾频率,而赛尔斯居然每天插xue也能适应,甚至越来越sao,不得不说,他的身体天赋异禀。 两人不知道,某一天他们在公用空间的餐桌上做时,忙完工作回家的比尔奇看到了。 他盯着沉迷欲望的赛尔斯,jian猾的眼神里冒出了点意味深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