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27 德阳风月-他每次晃动身躯,都像是在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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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归珏拿了捆院内堆放用来捆竹竿的绳子,绳子造得粗糙,他看到江舒拿着绳子慢腾腾地往林却腿间一圈一圈绕,不由得皱着眉问道:“当务之急不应是先解决阿却的yin蛊,再行其他事吗?” “怕什么,这yin蛊发作得越久,才会让他yin得越彻底,到时候爽的不是你?”江舒似乎很喜欢林却被绳子粗糙的毛边刺痛后闪躲蹙眉的表情,他故意将绳子的尾部多次扫过林却翘起的性器顶端,林却被刺激得直往江舒怀里躲,江舒笑着搂住他道,“小公子莫急,这绳子的乐趣还在后面。” 绳子绕着林却的腰际,从臀缝中间穿过,盘附在大腿处绕圈向下,在接近脚踝的小腿处与同侧手臂捆绑在一起,最后在手脚处打结拉起,悬在床梁上。 这样的姿势,对林却来说不仅难受,且难堪至极。他同一侧的手脚被吊起,身体近半的重量承在床梁之上,他为了能舒适些只有不断地抻开被吊起的那条腿,但这样的动作便会向床外的两人深深地展示他下身最羞耻的地方。 由于身体难以平衡,他的下半身轻微晃动着,硬红的yinjing吐露着透明的黏液在空气当中摇晃,但又因得不到应有的抚慰显得可怜兮兮。 江舒在那性器的rou冠处轻轻一弹,便见林却颤栗着晃起腰身,前后摇摆,想躲又躲不及,绳子的牵扯让他无法稳住身形,只能如同摇曳的秋千般游荡在床帏之中。 林却用另一只手撑住摇摆不定的躯体,试图喘匀气息,他从未经历过如此不堪的场景,双腿大开着,腿根处的景色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而他每次晃动身躯,都像是在撑开双腿请君入瓮。 绳子还剩下一截,被顾归珏拾了起来,他握住绳头一端,走向在床上来回摆动的林却。 “先、先生?”林却有些畏惧地看向顾归珏,他见男人手里拿着绳子,不禁害怕起来,难不成先生也要像江舒那样对待他? 顾归珏之前做这种事时,话本就不多,他拿着绳子没有向林却解释,直接抬起林却的脸,端详片刻,用绳头搭在他的脖子上开始绕圈。 “先生,太紧了。咳咳,脖子好难受。”林却感觉到呼吸困难,忍不住求饶,“我喘不过气了。” “放松些,阿却。”顾归珏边绕边抻着手试探捆绑的松紧,“这样并不会窒息。” 顾归珏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颇有天赋,他缠绕了三四圈后,利落地在林却锁骨中央打了个漂亮的系木结,绳子剩余的长度正好可以被站在床边的人握在手里,看上去就如同牲畜的牵引绳。 “没想到你的花样还挺多。”江舒啧啧道,“不是说顾家少爷是典则俊雅的端人正士吗,怎么也这般下流。” 顾归珏温柔地笑了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说什么呢,大文豪。”江舒露出轻蔑的表情,“我这种山间野小子可听不懂。” “你也进步不少,不像小时候那么……直爽。” “啧,想说我不识字就直说,拐着弯骂人听起来真难受。” “小舒,我没有骂你,更未有看轻你的想法。” “行了,不想听你解释。”江舒拽了拽悬在梁上的绳子,“我们宝贝该等急了。” 江舒说得没错,林却是快到极限了。今夜顾归珏回房本就晚了一些,这半个多时辰折腾下来,yuhuo在他的体内翻江倒海,一路烧到了脑袋,yin蛊似乎衷情于他身后的那处软xue,蛰伏在rou壁内侧,啃噬着那块皮肤,那感觉奇痒难忍,令他头皮发麻。 而眼前的两人竟还在谈论识不识字这样毫无意义的话题,林却急得快要昏厥。 他想开口求他们快点,但在如此情形下,他怎么也张不开嘴。他在两个与他都有过最亲密接触的男人面前,摆着这样难堪的姿势,yinjing与后xue都淌着yin水,若是再求cao,未免也太yin荡了。 还好江舒先动手了,他解了林却束发的缎带,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灌注内力,飘逸的缎带变得不再柔软,带着利气袭向林却敞开的腿根。 “啪!” 林却仰起头长吟一声:“别、别打那里,好痛,快、快点……” “快点什么?”江舒问道,手臂再次抽向腿根,很快那处白皙的嫩rou便被抽得泛红,“却哥究竟是何意,想快点什么,总得说清楚些才行。” “好疼,嘶——”林却倒抽一口气,腿根连挨数下,他疼得直想躲避,但一躲身形便晃,晃到最前面时江舒便精准抽下,如此往复,他晃得越来越厉害,“别抽了,好难受……” “是麽,但我倒觉得小公子你乐在其中。”江舒低笑道,“看看这里,摇得正是开心呢。” 江舒用缎带弹了弹涨得紫红的rou茎,回头朝顾归珏嬉笑道:“看见没,他最喜欢这种。” 林却的大腿rou害怕得颤抖,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疼痛感带给他身体异样的快感,这是一种令他恐惧、惴惴不安的变化,他怎么、怎么会因为鞭打而产生愉悦? 林却为自己难堪的反应感到羞愧,不争气的泪水再次流出来,江舒只是停了片刻,他居然就焦急地期待起下次的抽打。 或许是这个姿势带给他不同的感受,下身虽然痛,身体却兴奋得不得了。 江舒再次抬手时,林却身体有预感似的先行痉挛起来,但这一次,缎带没有落在腿根,而是落在了他昂扬矗立的yinjing上。 林却痛喊出声,他怎么能被抽到那里?!他惶恐地往后躲,但没缩回去多少,便感到脖颈一紧,牵连在脖子上那段绳索扯着他往前扑去,绳子的另一头被紧紧握在顾归珏手里。 “先生,先生。”林却向顾归珏求救,“身体好难受,求您快救救我。” “阿却,想求什么不说清楚,今夜便要在这里被抽到天亮。”顾归珏像是变回了那个在课堂上严苛无私的先生,他声音低沉,“仔细想想,你知道怎么说。” 林却无意识地摇头:“不、不……” 他的后xue紧缩了无数次,那里亟待被什么粗硬的东西填满,但等了许久还是只有虚无。 “却哥,那只手也别闲着。”江舒道,“抚弄你自己的乳首。” “不行,不行。”林却抽泣道,那样太难为情了。 “快点动手!”江舒威慑性地往yinjing上抽了一下,林却颤巍巍地捏住了胸前的rou球。 顾归珏动了动手中的绳子:“揪起来。” 揪什么? 林却迟疑了一刻,但细想便知顾归珏所指,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连先生也会变得如此……令他难堪。先生是正人君子,现在却让他做这种低劣下流的事。 林却羞愤难当,但他的身体仿佛受到某种诅咒,在收到命令时亟不可待地先于理智而行动了,神智恍惚中,他竟在这样难耐的情潮里寻到了一丝慰藉。 他用两指揪住乳尖拉长,平坦的胸膛被扯到突起,手指与rutou突然同时受到了责打,他疼得一缩。那责打的器物不像是江舒的缎带,而像是……戒尺。 从前,他会因为偷吃或是功课没有完成而被责打手心,而现在他光着身子蜷缩在床榻之上,没有做错任何事,却挺着胸膛张开大腿,被顾归珏抽打斥骂。这样极具侮辱性的惩戒,却让他窥探到了内心丑陋的情欲。 林却最终屈从于欲望,他揪着被抽得肿胀的一侧乳尖挺胸抬头,央求道:“先生、江舒,请你们快些……快些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