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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谨记身份(踩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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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视线被剥夺还是地下室被无尽的黑暗笼罩,发丝似乎是打在睫毛上的,可怎么也瞧不见那抹淡银色。是黑夜吞噬了黑暗还是黑暗包裹了暗夜。

    他像是回到了百年前那个受雁南信摆弄的小孩,反抗只是徒劳挣扎消耗体力。百年后,方哲修自以为过了百年自己能够压制雁南信能够让那人跪下脚边求乞自己。

    现实确实赤裸裸摆在他眼前,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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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改变点的大概就是自己更清楚狗是什么样子,奴又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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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以为傲的精神力很轻易就被压制,雁南信不过是释放了他的威压,他连释放的可能性都没有。如果说刚才那才是真正的雁南信,完全掌控绝对臣服。不过是动动手指精神力便覆盖过整座暮山。

    而他呢?

    他连释放的机会都没有。

    ?

    ?

    身体内流淌的同属性的血液在肆意乱撞、撕咬着他的经脉。方哲修调动自己的精神力与身体内乱串的血液相斗,下一刻他被剥夺了呼吸权力。

    间隔十秒到四十秒不等他可以获得一次三秒的呼吸的权力,起初前几次方哲修在张口时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呼吸而是破口大骂雁南信。三次后即使是不会死的人也会缺少氧气的窒息感逼迫到不得不获取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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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一个被夺取玩具的小孩,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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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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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觉被剥夺,身体被固定,呼吸被控制,身体还要忍受强烈、且不断延续的刺痛。昏睡之时大脑会被电流冲击而过,随后欲望之流涌向下体。方哲修这一次完全、彻底看清了差距,不要说压制雁南信,他连逃脱雁南信的束缚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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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顺着他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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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哽咽之声下方哲修紧闭眼睛,唇齿微颤,他依旧是那个少年只能臣服于这个人,“我会谨记我的身份,主人…求..您饶了..您的狗。”

    “求您…”

    ?

    ?

    身下的欲望又一次被痛感掐灭,这次不断流出来的泪水究竟还是不是生理泪水方哲修也说不清楚,泪珠划过他的鼻梁滴落在地面。与此同时一道微弱的光芒扫进来,方哲修被人拍了拍还带着鞋印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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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你能忍更久。”雁南信的语气带着毫不显示的嘲笑。他手指极为怜惜地抚摸过那张侧脸,手指落在耳后时粗暴地插入他的发丝拽着方哲修的银发将他拉扯起来,“叫。”

    那张异色瞳孔中流露着求饶惧怕之意,他身形微动低沉的嗓音呜噜噜滚动着发出一声哀怨的求饶声,雁南信却没有放过他又发狠往后拽着方哲修的头发,方哲修微颤睫毛掩去要低落的泪珠,再次张开眼他无神地望着前方,张开唇齿,“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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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南信松开对他身体的控制将人抱入怀中,拽着发丝的手也转为了轻柔的揉摸,“记住你的身份乖乖做一只狗,我会给予你应得的奖励与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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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圈抱着,獠牙贴着那人最脆弱的动脉。苍白的皮肤下层青筋随着呼吸微微显现,薄皮下还有脉搏一颤颤地跳动。方哲修盯着他的脖颈冷声问,“不怕我咬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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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会如何?”雁南信一笑了之还特意撩起头发把自己的脖颈送到獠牙能够轻易触碰到的地方,“也就是疼了点。”

    ?

    方哲修想要从他怀抱里出来,几次挣脱之下又受到不少刺痛才作罢,他咧着嘴是真的想咬上去,“现在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我的狗吗?”雁南信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单手抓住方哲修两只手腕抬起压在地面上,这下是方哲修脆弱之处岌岌可危,“你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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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在接受自己能力不足之后对于被这么压制也没有太反感,方哲修放松下来不再反抗,舒展开自己的身体毫不掩饰地向他展示,“奖励会有什么?”

    “你可以提出来。”雁南信用手指捏住方哲修左胸的红珠,打圈、拽起、弹弄、按压直到高高肿起,“Paradise名声响亮、最想要被调教的Dom第一人,对于怎么把一头无礼的恶犬调教为一条优秀的狗应该很清楚,是不是我的…”雁南信瞥到方哲修的神色,又想起在舞会看到的场景他微微勾唇凑到方哲修耳畔,舔舐过敏感的耳廓音调低道出,“主人。”

    片刻后雁南信略有惩戒意味地又舔过他的耳廓同时那只手在他胸前不断作弄。

    耳畔的音调与刚才不同,他很平淡地问,“喜欢我这样称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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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哲修别过头,紧咬下唇。他应该庆幸自己不显色,雁南信的技术确实好单单是揉捏rutou都能唤醒他的欲望。唇壁被死死咬着怎么都要把呻吟、喘息压下去。

    随着揉捏的幅度越大方哲修不由得向后仰,跟随雁南信的动作主动迎合他。雁南信放下揉捏的手指,高肿的红缨被方才揉捏的手指轻弹一下,颤巍巍地。

    恶劣的笑毫不掩饰扬出声,“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的问题。”

    ?

    方哲修咬着唇角憋出一个字来,“是…”

    压在方哲修身下的膝盖微微勾起,雁南信压着方哲修的两只手把他的胸腔高高挺起,送到手中,“少在这里避重就轻。”

    双肩被压倒极限,肌rou纤维再一次受到撕拉。他是可以恢复但这不代表他感觉不到疼,他不肯说,那只膝盖顶起的高度便增加。为了获得氧气方哲修只要松开咬着的唇壁,同时长久压抑呻吟与喘息一并涌出。

    方哲修只是手腕使劲与他相抗了一点,那只紧攥他两只手腕的手指紧收,箍禁了他的骨骼,同时膝盖顶起的高度又增加,方哲修吃力地喊到,“别..别顶了..”

    雁南信没有放下他的打算,只是不再继续增加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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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咳咳,喜欢你这样称呼…你别顶!”他生怕雁南信又继续增加高度,“我好歹也是个Dom怎么可能不喜欢被人这么称呼,更何况…还是你。”

    一阵轻笑声传出,雁南信放下膝盖松开对他的束缚还顺带着揉了揉头发,“那说说,想要什么奖励。”

    方哲修蹭着还在痛的手腕,眯着眼睛望向雁南信,“教我成为你。”

    “哦?”

    ?

    方哲修撑了一下地面站起来他视线打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上,这个男人不论你是以什么样的姿态望着他,他都能轻易压制着你,即使是现在俯视着可那对目光中,真正被踩在脚下的人还是你。语气中不乏有坚定的意味,“教我成为你,我会超越你,压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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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吗?”是他现在是被雁南信压制着,而且全无反抗之力,但他绝对不会再生怯意,他可以放下尊严成为雁南信的狗,但只要被他抓住机会獠牙终会撕咬向他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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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色渐褪的眸子神情浅淡,视线不离那双异瞳。随意的目光却没有糊弄、戏玩的意思,他嘴唇微动觉不出任何语调好似方哲修刚才说的只是喝一杯水。

    雁南信答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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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话风又转雁南信抽出一根木棒打在方哲修膝弯,“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学会如何做一条狗。”

    雁南信半跪起身抓住方哲修的发丝,曲身与方哲修视线相对,他粗暴地抓着方哲修的发丝又温柔地抚摸着,雁南信在他左眼上落下一吻,悠悠道出,“做得好了,才有奖励。”

    ?

    手指时不时在方哲修侧脸勾几下,方哲修顺着他用下巴蹭弄,“现在能…”他想说的话还没能说出口,那双修长的手指撬开了他的唇齿夹住他的舌头。雁南信用手指在他口腔内扫弄、抽插,方哲修微微蹙眉这种感觉对他来说不是太好,这股抽插明显带着惩戒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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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南信眯眼轻蔑地一瞥而过,抽出手指把粘连的津液擦抹在他锁骨上,“你现在需要乖乖做一条狗。”

    “起来吧,脏兮兮的小狗需要收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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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南信头也不回推开地下室的房门,片刻后方哲修起身打量着被撕碎的衣服绕了一圈跟上雁南信的脚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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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身赤裸,伤痕已经恢复不少,跟在雁南信身后两米处四处打量着。这块区域方哲修记得,原本的地下室应该是之前的实验室。地板的血迹不是只有雁南信留下的也有他之前做活体实验留下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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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是一处血色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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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上原本的单面玻璃全部都被打碎更替砌成了墙壁,至于贴上的瓷砖上的图案似乎…方哲修看到入了神,一时间忘记跟上雁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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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停下来雁南信倚靠在一旁等着这个好奇的人何时看完,“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方哲修觉得自己耳朵红透了,撇开眼不再看墙壁向前走了两步才停下来,“讲什么,不..不用麻烦你了。你不是要带我收拾一下吗,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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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小孩叫什么?”雁南信想这个人逗起来应该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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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被这么一问是有些不知所措,方哲修险些咬了舌头磕磕绊绊问,“什么?”

    “你家的小孩,那个几次想攻破我的防御系统的小孩,很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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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需要告诉你吗?”方哲修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激烈,尽可能放平和的说出。

    雁南信突然凑近在他身上嗅了嗅,“啧,洗澡去吧。脏死了,希望你可以把礼貌保持的久一点,当然我不介意帮帮你,只是需要你付出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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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雁南信拿出一件算不上长的浴袍扔到方哲修乖乖伸出的手中,推开浴室的门,“Aria不是我的奴隶,你只是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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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ia?”方哲修一副伸出了獠牙要逼问的模样,雁南信按下他的手臂起手扇在他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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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学不会礼貌,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扔到地下室,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再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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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件洗漱用品扔到地面,雁南信扫量着方哲修,“应该怎么做?”

    方哲修收起爪牙,膝盖弯曲先后落地,他弯下脊背用牙齿咬住被扔在地面的牙具,吞咽下所谓的尊严与傲气喉间发出一声,“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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