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极限憋尿的小少爷/担心知己落入魔爪主动献身取悦主人/发sao馋jiba求cao流水不止
公调前的准备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但祁逍无论有没有事要忙,每天都要雷打不动去芥子牌坊坐坐,期待与银发美人来一场爱的偶遇。尽管赌场管事已多次表示我们真不认识这个人求求你不要再来了,他也不气馁,依旧每天按时报道。 这天祁逍从芥子牌坊回来,远远地居然看见汀兰坊门口有一个熟悉的锦衣身影。 也不能算“居然”……祁逍玩味地想,他临走前往慕寻马眼里插了簪子还用环将小jiba勒紧,三天半,想想也该到极限了。小贱货够能忍,比他预料中的找上门还晚了一点,害得他差点都忘了。 其实他冤枉了慕寻。 小美人跑路的第二天就被憋尿折磨得受不住了,哭啼啼后悔莫及地想回到男人身边,只是去哪里都找不到人,直到今天才碰运气来了汀兰坊。 坐在汀兰坊前台阶上的锦衣美少年引来进出客人纷纷侧目。 慕寻在外一直做男人打扮,自然被当成了客人,还是个外表过分精致的俏金主,顾盼一眼过去惹得青楼里哥儿姐儿心都化了,可他难受得要命,实在受不住这些人的热情招呼,才从大厅里挪去了外面台阶坐着。 可怜的小肚子不能再说疼或者涨,膀胱中无时无刻的折磨让慕寻已经趋近麻木——不是没感觉的那种麻木,而是痛苦到了极致,哭都哭不出,只能神智混混沌沌地被迫忍受。 慕寻生得耀眼好看,饥渴交困了好些天也不减他明艳飞扬的眉眼,旁人只当他是哪个跑来青楼寻欢作乐的富家少爷,哪里想得到衣袍掩盖之下居然是西瓜般鼓胀的肚皮和浑圆的大奶,下面还有个红嫩嫩的贱逼在不停流水。 当经过一早上的枯坐,终于看见那个已经被身体和灵魂都牢牢铭记住的男人从道路尽头出现时,慕寻先是不敢置信,然后险些热泪盈眶。 囚禁折磨自己的恶魔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至高无上的神明,在虔诚的信徒心心念念的祈盼下终于肯纡尊降贵地莅临,慕寻用了极大的意念克制,才没有当场跪叩在男人脚下。 嫩逼里的水顿时流得更凶了。哪怕只是看一眼,慕寻的身体就自发回忆起了被大jibacao干时销魂蚀骨的滋味,旷了几天的身子空虚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若不是腹内涨痛实在激烈,他可能会不合时宜露出yin渴的表情。 他眼巴巴地仰着头,坐在台阶上等男人在自己面前停下。 却没想到对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目不斜视地从美少年身边经过,眼看就要踏进大厅。 慕寻顿时急了,顾不上剧烈的动作会为膀胱带来怎样的压迫,唰一下站起来就要去抓男人的衣袖: “……喂!” 祁逍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在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赌场管事那儿积了一肚子气,连带着也迁怒起了害他白欢喜一场的慕寻,因此实在懒得搭理这贱货,绕过小美人就想走。 却没想到贱婊子胆大包天,竟敢直接堵去前面将他拦下: “你……你赶紧给我把那个……那个东西卸掉!” 谁给这贱货的脸气急败坏?男人眼里溢出凉薄的讥讽,故意一问三不知: “什么这个那个?听不懂。让开,没空跟你浪费时间。” “你……!混蛋!” 慕寻被男人的厚颜无耻惊呆了,但排泄的欲望已经十万火急迫在眉睫,他只好羞耻又不情愿地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说清楚: “就是……就是jiba上的簪子,还有环!快点给我弄下来!” 祁逍本来就心烦,见小婊子居然还敢张牙舞爪地嚣张,心火一下就窜了上来,冷冰冰道: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管你的事?赶紧滚,少在这碍老子心情!” 他们站的位置显眼,祁逍从程渚手中接手汀兰坊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很快便有人殷勤地过来打招呼: “哟!祁公子回来了?这位小公子坐门口半天了,原来是您认识的人。是您的朋友?” 祁逍不答,眸子冷冷地盯着慕寻,耐心逐渐告罄。 慕寻骑虎难下。是,是他有求于人,是他主动回来求着男人再将自己收下。可他以为男人至少会为他留一点儿可笑的骄傲和颜面,有什么事回屋关起门来再…… 眼看注意到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慕寻又急又气,又羞又臊,然而快要爆炸的肚子存在感极其强烈,时刻提醒他再拖下去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小美人的双腿慢慢弯了下去,像那耻辱黑暗的两天里做惯的一样,委委屈屈地跪在了男人脚边。 虚张声势出的气焰全部熄灭,皲裂的双唇喏喏,卑微可怜地像一只丧家之犬: “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主人你不能不管我,求你……帮帮我……” 小美人已将姿态放到最低,绝望的哀求却半分没让祁逍动容,男人面色依旧冰冷: “三天半……?贱婊子够能跑。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没有!没有!”慕寻吓得连连摇头,哪里敢说要不是小jiba出不了尿他巴不得离这恶魔越远越好,只能捡男人爱听的话说,“小母狗第二天就……就回来找主人了,但是哪里都找不到……呜……主人……” 祁逍对此不置可否,面色虽然稍霁,对慕寻却依旧没什么好声气: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走,我不拦你。你若还要留下,这辈子就只能摇着屁股做我的狗。今后除非我玩腻丢了你,再敢离开我身边半步,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死凄惨无数倍。” 腹里仿佛埋着一只催命的水弹,都已经到这一步,哪有再后退回头的道理?因此明知前路是不见天日的深渊,慕寻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生怕男人不相信他的诚心,牙一咬心一横: “主人我错了……小母狗每天都在想念主人,想念……主人的大jiba……我不走,我怎么会离开主人……” “嗤。sao狗。” 祁逍周身凛冽的气场稍有缓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生性恶劣如祁公子,要不是小婊子憋尿已到极限实在等不得了,他绝无可能如此轻易答应一个逃跑过的贱奴重回身边。 他轻蔑不屑地最后看了慕寻一眼,便转身上楼,一边慢条斯理地回应旁边人先前关于慕寻与自己关系的猜测: “家里养的贱狗罢了。很不听话,自己跑出去玩,sao病犯了才知道回来找主人。” 男人虽然没说,慕寻也知道敢站起来自己就完蛋了。他跪在燕城最大的青楼门口,在人来人往的注视中母狗一样屈辱地撅起了屁股。 四面八方或惊讶,或鄙夷,或yin猥的目光如芒刺在背,窃窃喁喁的私语灌进耳朵: “祁公子真是好艳福,收的奴一个个都是极品美人,看这小sao货的嫩脸翘屁股,床笫间伺候着不知道得有多爽……” 慕寻羞愤得连头发丝都叫嚣着逃离,但现实却是他只能被迫让自己别看别听,权当自己是一条听不懂人话的母狗,摇晃着屁股爬着跟上了男人的脚步。 他亲手送自己羊入虎口,又亲口将最后一次离开的机会断送。 …… 慕寻并不知道汀兰坊的东家现在是祁逍。他以为男人也不过是普通客人,来青楼只为寻欢作乐。 因此当他发现男人前进的路线似曾相识,目的地那扇大门更是分外眼熟时,理所当然觉得对方这是又要去找兰哥哥的麻烦了。 可恶的yin魔!登徒子!贼心不死的混蛋! 美少年顿时义愤填膺,护短之心熊熊燃烧,若他还是之前那个骄纵张扬的小少爷,现在必然已经蹦起来打人了。但他现在自身都难保,自然不敢再像上次一样大喊你给我住手。 眼看祁逍的大长腿再有几步都要进门了,慕寻心急如焚,一向直来直去的小脑瓜难得灵光了一回,想到一个既不逾越自己小母狗的身份,又能救他最崇拜喜爱的兰哥哥于水火的办法。 “主人……主人!” 美少年忍着爬行时膀胱坠涨的痛苦,快爬了几步赶上男人,讨好又谄媚地拿脸蹭着男人的袍角,语气又乖又诱: “主人想发泄的话,让小母狗来伺候吧?贱狗是主人的jiba套子,随便主人怎么玩都行。就……不要找别人了吧?” “呵。贱东西。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锁不想开了?还有心思管别人。” 祁逍如何看不出慕寻那点小心机,毫不买账,一脚将美少年踹开,伸手要去开门。 慕寻的倔劲儿一下子上来了,反正自己处境已经如此,再糟也糟不到哪去,绝对不能让兰哥哥也落入恶魔手里,硬着头皮装傻充愣到底: “主人想多了……吃主人的大jiba是小母狗的本分,哪里来的别人?……求主人赏jiba,小婊子馋死主人的jingye味儿了……” 然而他那点微弱可怜的正义心在祁逍眼中像个笑话,男人不屑地将脚伸到慕寻身下,狠狠顶上了小美人鼓涨的肚皮,恶劣道: “憋成这样了,下贱货?这还在走廊里呢,就不知廉耻地缠着主人赐jiba。少废话,忍着。给我滚进去!” “呃啊啊……!主人……呜啊……” 慕寻被顶得发出一声凄惨尖叫,蜷缩在地上痛不欲生。祁逍哪里会在意性奴的痛苦,不耐烦地狠踢肥屁股催促,迫使小美人跌跌撞撞滚爬着进了屋。 ……完了,全完了。 慕寻绝望无比。生怕下一秒抬头对上的就是兰芷惊愕厌弃的眼神。他不仅没能护住兰哥哥,还即将以最狼狈下贱的模样出现在高雅无垢的美人面前。 不知道兰哥哥正在做什么,没有听到琴声,或许在题字作画?也可能是读书品茗。总之不会像自己这样,跪在男人脚边当婊子。 然而屋里似乎并没有人。心跳大起大落,慕寻庆幸万分的同时也疑惑,兰哥哥出去了吗? “贱货,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慕寻还没来得及在思绪里沉浸,就被男人轻蔑的声音扯回了屈辱的现实。 “……知道,主人。” 锦衣散落一地,美少年将自己剥得光溜溜一丝不挂,每一处私密部位全都无遮无挡敞开供男人亵玩yin赏。 曾遍布娇躯的性虐痕迹已经消失,幼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看得祁逍心痒手痒,只想立刻在上面留下些什么。 肥奶子被小美人捧在手里,恭敬地将雪白奶rou和粉嫩奶头呈给男人品鉴;小腹居然像怀胎四月的妇人一样圆滚滚地凸出来,膀胱里憋涨的尿水几乎将小肚皮撑成了半透明,上面蜿蜒着图腾一样青色的筋络。 下体更是惨不忍睹又极致香艳。可怜的小jiba已经憋尿憋得涨紫了,簪子头从马眼里露出来,锁环牢牢勒住茎身,将母狗的贱rou折磨成一团勃不得射不了的烂rou。 而好几天没受过滋润的sao逼和屁眼则已恢复了处子般的粉嫩紧致,饿坏了的花瓣一张一合,晶莹花露在上面闪着光,脱裤子时逼水拉出好几条yin丝,惹来祁逍放肆的嘲笑: “真贱啊,看你这sao逼夹的,几天没吃着jiba,裤子里都是湿的吧?” “哈啊……湿透了……sao狗想主人的大jiba想的……” 慕寻一边脱衣服说yin话取悦男人,一边担心兰哥哥会突然回来,精神拉成一根紧绷的弦。 兰芷是他最崇拜和喜爱的哥哥,有着让他歆羡仰慕的才华和与他同病相怜的命运,若说自己如今凄惨yin贱的模样最不想被谁看见,那一定非兰芷莫属。 如果说陌生路人充满恶意的围观狎言,慕寻还能强迫自己去无视的话,那么兰哥哥一脸恶心鄙夷,仿佛见到了脏东西的唾弃神情,哪怕只稍微想象都让美少年完全无法忍受。 但比兰芷可能的反应更让慕寻难堪的是,一想到自己光着身子扭逼摇奶,一脸yinsao向男人求欢的贱样会被知己好友看见,身下那口对大jiba食髓知味的下贱粉逼就缩夹得更欢,兴奋至极地连吐了好几口yin水,sao奶头也立了起来。 祁逍见此,愈加残忍地羞辱小美人: “一会当着你兰哥哥的面,拿大jibacao你的贱逼好不好?给你的兰哥哥好好看看,小sao婊子的逼有多会喷水,一听见有jiba吃激动得都抽起来了,他知道你这么sao吗?还是说你们两个平时就整天馋得互相磨逼?毕竟婊子才会和婊子玩一块哈哈哈……” “不许你这样说兰哥哥!!……不……主人……呜我是说,是我贱,我是婊子,sao母狗天天就知道馋男人的大jiba……兰哥哥不知道小婊子爱发sao呜呜……” 慕寻最不能接受有人恶毒下流地揣测兰花般无暇的兰芷。结果张牙舞爪的炸毛刚炸了一个头,又想起自己在跟谁说话,只好委曲求全地软下来,将不堪的诋毁全揽在自己头上。 然而小美人心中虽气愤,身体却因为男人粗俗的话语反应更大,连贱屁眼都开始出水了。尽管肚子还涨着,他却没法控制逼xue的空虚饥渴,只想赶紧排了尿,然后求大jiba给贱狗一个痛快。 慕寻于是将双腿分得更开,晃着肥软的屁股,朝男人挺起两口粉嫩嫩水淋淋的saoxue,仿佛在勾引大jiba赶紧cao进来。嘴里也不停说着浪话: “呜啊……求主人帮婊子开锁好不好……小母狗撅屁股给主人cao……求主人享用贱狗的sao逼和贱屁眼啊啊,主人赏婊子吃大jiba……呜呜……” 祁逍见这sao货的yin性完全被唤醒了,邪痞地勾起了嘴角: “小贱货别着急,扭sao一点,爬到里面去。放心,一会大jiba少不了你的。” 男人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提何时解放小母狗饱涨垂坠的膀胱,慕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着肚子被晃动的不适,拿出最sao贱不堪的姿势与神情,嗯啊吟叫着往房间更深处爬去。 装潢典雅的房间里每一处摆设都十分熟悉,慕寻来过这里许多次,爬也爬得轻车熟路。但他总觉得这间屋子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拐过一处屏风,他才终于明白这丝莫名的异样感来自哪里,是另一道隐约逸散在空气里的,并不属于自己的甜腻喘息。 在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只华丽的金丝囚笼,笼里关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大奶双儿,卑微垂首的模样比最低贱的母狗还不如,玉肌似雪,墨发如瀑。 美人禁脔驯顺地趴跪在狭小的笼子里,两只雪白的大奶球上遍布yin靡红痕,红肿肥大的奶头上居然咬着两个银夹子,随呼吸起伏微微晃荡。身后撅起的肥屁股里还翘出一根尾巴似的棍状物,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支精致的青玉箫。 余光中终于出现那双熟悉的黑靴,笼中yin犬一下子抬起了头来,黑发下露出一张清雅如兰的绝色脸庞,美眸凄楚含泪,迷离眼神却透着痴爽,奶子和屁股一起向男人摇个不停: “哈啊……主人……婊子的贱屁眼真的吃不下了……呜嗯……求主人开恩饶过婊子吧……” 与那张熟悉的脸庞四目相对,慕寻如遭雷击,世界简直天崩地裂。 被关在狗笼里,肥臀大奶向男人摇出花来的下贱母狗,居然是他才华横溢清高自持的兰哥哥——兰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