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贱奴轮流请安自我介绍奶水敬茶/抱杀手在腿上边cao逼边喂饭
调教室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渐趋平息。 支离像只懒洋洋的大猫一样趴在祁逍身上,男人眉梢眼角透着淋漓性爱后的餍足,射完精半软下来的jiba埋在美人温暖的甬道里,被美人软绵绵打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拔出。 三个yin奴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屁股上糊满了彼此潮喷的sao水,只是现在谁也没有力气嫌弃。两根玉势一根掉在地上,另一根插在云川屁眼里,上面的药膏已经融化干净。 美人们的嫩逼被cao得熟烂,张着红彤彤的sao洞,能隐约看见甬道里痉挛的yinrou,好在伤处青紫已褪得七七八八,按上去也不怎么疼了,只有体力消耗得厉害。 “饿吗?现在叫晚膳上来?” 祁逍见时间差不多到了饭点,亲昵地与支离咬耳朵。支离原本放松的神经瞬间一紧,脱口而出:“别让人进来……” 美人还没从性爱的余韵里缓过来,脑子有点钝,只下意识不愿这副yin乱模样被汀兰坊的下人看到,更别说这里还有自己派来的下属,若是被他们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男人怀里……那他真得杀人灭口了。 “噗——哈哈哈哈!想什么呢宝贝儿?”祁逍乐不可支,“你觉得我舍得把你这么诱人的模样给别人看?尽管把心安回去,没事儿,他们只进外间,看不到你。” 祁逍对支离有着连他自己都惊讶的浓烈占有欲,他的性癖之一就是露出,大庭广众玩弄性奴的事没少干,却连想一想支离会被其他男人肖想都嫉妒得发疯。 脱衣服是他们关起门来的情趣,祁逍调教性奴时变态得毫无下限,唯独对爱人自有分寸与底线,容不得外人染指分毫。当然,他的私奴是自家人不是外人,相当于自己养的宠物,主人家夫夫亲热是不需要避忌宠物的。 祁逍在支离汗湿的银发间深吸一口,一把将美人拦腰抱起。主卧与调教室各有一个浴室,男人带支离去了主卧,与性奴分头沐浴清理,顺便叫下人趁这段时间把饭菜端进来。 男人温柔地帮美人清理身体,难得没有不正经地动手动脚。祁逍确实不急这一时,今夜很长,脱衣服只是开始,刚才那一炮也不过是道前菜,娇妻艳奴,他有的是时间尽情享受。 不多时,主卧室四方的餐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杯盘碗盏,琳琅满目的佳肴令人垂涎欲滴。祁逍抱着支离坐在桌前,云川兰芷和慕寻跪在一旁侍候。 主卧室并不只是睡觉的地方,而是一个很大的空间,除了床还包括餐桌餐椅,橱柜收纳,沙发茶几等数个区域,用屏风隔断,另有几扇门分别通往浴室,调教室和外面走廊。 调教室和主卧都铺着软绵绵的地毯,光脚踩上去一点都不凉,祁逍却连这点路都不肯让支离自己走,从调教室一路抱到主卧浴室,又从浴室一路抱到餐桌。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妆点着燕城,而屋内同样被煌煌灯火照得明如白昼,暖色的光晕开在屋中人身上,连银色的发丝都少了不近人情的冰冷,给人一种家的温暖。 支离原本想与祁逍面对面坐的,但屋中平时只有祁逍这个主人有资格坐着吃饭,桌前就摆了一把椅子,他没地方可坐,除了男人腿上。 用餐之前,祁逍见气氛正好,主张让爱妻和几个奴彼此正式认识一下,男人先介绍支离: “支离,我这辈子唯一的心肝宝贝儿,还没成亲不过快了。你们几个见他如见我,给我仔细伺候着,要是今后哪个不长眼,小心自己的皮。” 支离坐在男人怀里,用面无表情来逃避被三双眼睛近距离盯着的不自在,假装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摆件,被男人炫耀般展示给人看,但全身泛粉的肌肤还是出卖了他。 “我想想让他们以后怎么叫你……”祁逍嘀嘀咕咕地琢磨,“主母?夫人?好像都不太对……” “……叫公子就行了。” 支离忍无可忍道,打断男人在称呼上的纠结。双儿意识上虽自觉是嫁人一方,心理平时却还是偏向男子,祁逍怎么喊他倒是无所谓,其他人就算了,他并不想要一些奇怪的称呼。 美人悄悄往前挪了挪,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男人胯下硬邦邦的一根硌着臀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磨蹭着,支离一边心惊男人精力之旺盛,一边羞恼地试图闪躲。 “别乱动,当心掉下去。”祁逍明目张胆地用jiba碾磨支离柔嫩的下体,柱身狰狞的筋络将两片saoyinchun刮得东倒西歪,“我就在外面蹭蹭,蹭一下爽爽还不行?乖,我不进去。” 当然这话压根毫无信誉。祁逍安抚地亲亲支离,让跪在脚边的三个美人挨个过来做自我介绍,向家里未来另一位主子请安。 祁逍此番,也有故意秀恩爱给云川他们看的心思,以警告贱母狗羡慕也好嫉妒也罢,支离在自己心中地位无可撼动,别想着搞事情,提前为未来的家庭和谐做保障。 主人对银发美人光明正大的偏爱,性奴们不是不眼红,别说情话与亲吻,男人甚至没施舍过他们十分之一的温柔。但也正因鸿沟太过巨大,让他们面对支离只敢仰视,反而升不起憎恶或取而代之的心思。 云川挨完鞭子后对支离的畏惧更深一重,哪怕对方现在和他们一样不着寸缕,窝在主人怀中模样慵懒无害,他仍不敢近前,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缩在最后面。 偏偏祁逍先点了他的名,云川只好跪行上前,垂眼盯着桌下交缠的两双腿,瑟瑟道: “贱奴……云川,给主人,离公子请安。” “这就没了?”祁逍并不满意,“谁关心你的名字,总归就是条母狗。给离宝说说你会什么,有什么长处,别只会撅着屁股挨cao吧?” 主人平时很少唤他们本名,都是婊子母狗的叫唤。云川早已习惯,比起名姓,喊贱狗sao货更能让他条件反射地答应。至于擅长什么……云川揣摩着主人想要的回答,试探道: “奴会,会……吃jiba,还有……对,奴可以出奶给主人与公子解渴……公子请用。” 云川灵光一闪,总算想起了自己除了挨cao还有什么“特长”,献宝般挺了挺一对滚圆的大奶子,让雪白的奶球在胸前微微颤动,两粒被玩弄得越发肥大的sao奶头一抖一抖。 祁逍很喜欢他的奶水,每顿饭都要斟来佐餐。云川伸手从桌上取过杯盏,捉住奶子轻轻一挤,乳白的奶汁便流了出来,等杯子盛了七八分满,再双手奉回桌上。 “宝贝儿,尝尝?” 祁逍拿起杯子,送到支离唇边。支离对yin奴的奶水不感兴趣,但还是给面子地抿了一口,轻轻点头算是认可。 美人唇上沾了奶水,祁逍自然地凑过去吻掉,然后又对着杯子上支离喝过的地方饮了一大口,笑着对支离道: “这贱奴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对sao奶子了,又大又软奶水又足,用来一边按摩一边洗奶浴,啧啧,滋味简直妙极了——当然了宝贝儿,我喝过最甜的还是……” 支离瞪他一眼,男人笑眯眯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刚才被云川三人看猴似的盯着,支离觉得别扭,现在见云川像只受惊兔子一般在自己面前发抖,美人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除此之外呢?我又不cao你,你这些长处对我可没什么用。再讲点别的本事吧,比如——跟着祁逍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贱奴……” 云川一时语塞。支离的问题叩开他记忆的匣子,母狗做久了,过去那个悠居山中习武练剑的自己竟无比陌生。在他心里,逍遥门早已不是他的家,有主人的地方才是。 外出云游大半年未见的师父不会想到,一手带出的弟子如今巴巴跪在男人胯下摇屁股。既已决意抛下前尘过往,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又何必再提及曾经的身份,给师门蒙羞? 云川一瞬隐去了眼底的波澜,卑微驯顺却避重就轻地回道:“贱奴生来便是为了给主人当个jiba套子,过去……不过就是等着主人出现,使用母狗的贱屁股。别的都不重要。” 怕支离不满意,云川又讨好道:“母狗什么都能做,浣衣做饭,缝补洒扫,公子有需要尽管吩咐。此外……贱狗会一点粗陋的剑术,若公子想看奴舞剑讨个乐子,是奴的荣幸。” “剑术?你习过武?”支离闻言来了兴趣,盯着云川看了一会儿又疑惑道,“可你并无内力……算了。” 以支离如今的内力修为,一个人有没有内力不可能看走眼。不过他很快自己想通了,普通人练武强身健体的不在少数,但多是粗浅的外家功夫,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门道修习内功。 想明白之后支离没兴致继续在云川身上探究,挥挥手叫下一个。 下一个是兰芷。他是个聪明人,虽然心里因主人对离公子的柔情直冒酸水,却很会审时度势,明白现在想搏主人的欢心就要讨好支离,神情姿态是十足十的恭敬。 “贱奴兰芷,曾在这汀兰坊做清倌,遇到主人之后才看清自己就是个离不开jiba的婊子,三生有幸能侍奉主人与公子。公子有事随意使唤就行,没事也能叫婊子给公子逗趣解闷。” 云川在前面打了样,兰芷便也取了杯子,将乳环拨到一边,挤出一杯奶水捧给支离。桌上没有茶水,他便用奶汁代替,像低贱婢妾拜见主母一般向支离“敬茶”: “给主人与公子请安。婊子的sao奶子也能出奶,公子赏脸尝尝吧,看看您更喜欢谁的口味?” 支离只好又喝了一口。云川的奶水更甘甜解渴,而兰芷的奶水奶味更浓郁,各有千秋,但对支离来说都差不多,不像祁逍有闲情逸致细细品味其中差别。 “唔……尚可。” 不算公开调教时的远观,这是支离第一次近距离打量兰芷——这位与阮虹齐名的头牌。跪在地上的美人清艳绝伦,大奶细腰身姿曼妙,若有天能看到阮虹这副下贱讨好自己的样子…… “笑什么?” 支离神情的细微变化,祁逍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男人豆腐正吃得不亦乐乎,见兰芷不过是给支离斟了一杯奶,宝贝的笑意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酸溜溜地在美人颈侧咬了一口。 “嘶……祁逍!”支离不明白男人又抽什么风,两人闹了一会儿,美人才又去管跪侍的兰芷,“汀兰坊清倌是么?早就听说城北城南两位头牌常被拿来相较,那你觉得自己与软红阁花魁相比如何?” 兰芷回答得毫不犹豫:“自然是婊子更胜一筹。” 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支离欣赏又好奇:“哦?” 兰芷振振有词:“婊子能每天吃主人的大jiba,他阮虹能么?凭这一点自然是我胜过他。” 其实兰芷并不认识阮虹,对此人仅有耳闻,论相貌论才华,双方拥趸各执一词,孰是孰非无从分辨。但作为伺候男人的母狗,兰芷自认强过阮虹,至少屁股肯定比那贱人好cao。 兰芷自有一套逻辑,主人喜欢的才是最好的,现在被主人收在身边的是自己而非阮虹,难道还不足以说明自己的sao逼滋味更好,更能伺候爽主人的jiba?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比阮虹幸福太多,同为燕城绝色,自己每天有主人的jingye滋润,对方却连他家主人的大jiba都没吃过——在兰芷眼里天下男人的jiba都比不过他主人的这一根。 “哈哈哈!我喜欢你的回答,不愧是燕城第一才子,确实很会说话。” “离公子谬赞了,什么才子不才子的,像我跟阮虹这种卖逼婊子,会再多琴棋书画,都比不过有个逼肥水多的屁股,让主人cao得舒服。” 支离今晚头一次露出如此开怀的神色,兰芷见离公子爱听这个,赶紧顺杆爬讨好对方。 “奴只听过那阮虹舞技一绝,却不曾听说他有什么伺候jiba的本事,是以贱奴斗胆认为,他不如奴。” “他的确远不如你。”支离愈发快意,笑吟吟向祁逍征询,“是吧?你的这yin奴识情又知趣,把他跟阮虹那贱人并称,实在太委屈他。” 祁逍向来无条件拥护支离,难得顺道夸兰芷一回:“那是当然,我的私奴怎么能与不懂事的野狗相提并论。宝贝儿别急,等过段时间,我一定让那贱人磕着头求你折磨解气。” 兰芷是个人精,一听便明白原来离公子不是想听他自辱取乐,而是与那阮虹有怨。这还不好办?他一心取悦两位主子,立刻接过话头: “贱奴谢过主人与公子赞誉。主人说得对,即便奴只是一条下贱母狗,至少也是主人看中的狗,那种主人瞧不上,cao都不乐意cao的贱货,也就……嗤,配给奴提鞋吧。” 这话讲得巧妙,既奉承了主人,羞辱了阮虹,还顺便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好在祁逍与支离不仅不在意他这点小心机,反而面露笑意。 支离过去对兰芷的印象只是与阮虹齐名的头牌,他看不爽阮虹,故刚才提起头牌之争时对兰芷偏心几分。但现在他对这yin奴倒是真有了些好感,下巴一抬: “好。就凭你这张嘴,我做主,要是祁逍以后真收了那贱人为奴,我让他给你提鞋。” “谢谢公子!” “噗哈哈……我的离宝贝儿啊……”这一幕让祁逍乐得不行,简直爱死支离难得“主内”的模样,“你可越来越有我祁家当家主母的风范了。” 支离认识祁逍之后,情绪确实越发丰富了,闻言也不再羞恼,眉梢一挑:“怎么,不是你祁公子乐见的?” “是……当然是……哈哈哈……”祁逍还在笑,心几乎软化成一滩水,“离宝,那今后这些贱奴的吃穿用度可就全交由你决定了,我只等着被伺候了啊。” “……你自己的奴自己管,我没空!” 支离磨着牙想,若以后整个止杀都到了自己手里,要忙的事情多了,他非得把这人拖过来一起干活不可,自己转成陀螺了这人还整天逍遥自在,想得美! 托兰芷的福,支离对新身份越发适应自如,面对几个性奴也不别扭了,大大方方朝最后一个慕寻勾了勾手。 慕寻见总算轮到自己,开心极了,摇着屁股颠颠地爬过来,二话不说磕了两个头: “贱奴慕寻,给主人请安,给离公子请安。离公子——寻儿以后可不可以叫你离哥哥?” 他仗着年纪小,撒起娇来很有一套,竟以肘撑地,手掌开花一样托住小脸,下巴贴上支离雪白的脚背,像只毛绒绒的小动物一样讨好地蹭来蹭去。 “……随你。” 支离被蹭得痒,下意识缩了下脚,慕寻也不委屈,一歪头又枕在了主人脚上,伸着软嫩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祁逍被他舔脚舔得舒服,没去赶他。 慕寻其实是为了逃避“敬茶”,只有他没奶水,他不想大美人离哥哥因此而讨厌他。小美人是真的很想与支离搞好关系,不仅是因为这能让主人高兴,也因他确实很喜欢支离。 “等等,你姓慕?”支离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是慕家人?城西的慕家?” “是啦,贱奴以前是慕家的小少爷。”慕寻以为支离对自己的身份有所顾忌,急急忙忙补充,“不过现在奴只是主人养的小母狗,离哥哥想怎么玩弄都行,贱奴和慕家早就没关系了。” 支离沉默片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和你两个哥哥倒是很不一样。” “诶?!”慕寻一骨碌爬起来,不知怎么的眼皮开始跳,“离哥哥认识我哥哥?” “呵。” 想起慕家的两位少爷,支离的头就有点疼。燕城众多世家名门,在城主府与止杀组织中各有站队倾向,慕家属于后者。而且止杀分裂后这些人几乎都选择示好更强势的支离一派。 止杀分裂后,这些世家的心中支离就是新的止杀首领,纷纷想方设法与他搞好关系,而支离不能再像从前,还只是杀手部老大时那样无需管世家外交,不得不与这些人接洽。 而慕达慕迩两兄弟,这段时间一直在代表慕家讨好支离,试图与新的上峰拉近关系,但这两个人……实在不怎么讨喜,干出来的事一件比一件离谱,支离近来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他们。 “说起来……”支离想起什么,幽幽道,“你哥哥曾经想把你送给我。” “啊?” “嗯?!” 前一声惊呼发自慕寻,小美人像只害怕被抓走的受惊的鹌鹑,嗖一下躲到了祁逍身后,小心翼翼探出一个脑袋,满脸紧张地看着支离。 后一声略带危险的音调出自祁逍,男人搂住支离纤腰的手臂紧了紧,眸色倏地转沉,刀子一样的视线瞥向慕寻。 慕寻委屈死了,觉得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千古奇冤,谁不知道自己满心满眼只有主人,而且他和离哥哥都是双儿,主人用这种警惕护食的眼神盯着自己做什么? 小美人拼命往椅子后面缩,舒笙事件才过去不久,兰芷的前车之鉴犹在眼前,他恨不能指天发誓: “我,这件事我不知道!小母狗现在……不,早就是属于主人的了,贱屁股只想吃主人的大jiba,主人!主人求你相信贱狗……” “别紧张,我拒绝了。” 慕寻的反应其实也让支离吓了一跳,顿了会儿才将剩下的话说完。虽然支离不会哭唧唧扑到祁逍怀里求安慰,但也委屈明明这件事里被添了堵的是自己,这小yin奴先哭诉什么? 支离一度很想撬开慕家兄弟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前首领刚身故,慕家并不知道新上位的离公子是个双儿,想将他们家刚满十六岁的双儿幺弟送给支离当性奴。 这让支离十分无语。要知道世间以双儿之身娶妻生子者虽不是没有,但大多数双儿还是更喜欢做挨cao的一方,享受用sao逼和屁眼高潮的快感,支离也不例外。 彼时支离不仅无情无欲,更因破碎而对那些下贱的双儿全无好感,遂当场一口回绝。 支离原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然而慕家得知他竟是双儿后,不知怎么恍然大悟地笃定,自己拒绝收奴是因为他们“弄错了方向”。 于是慕家兄弟直接先斩后奏,“大手笔”将一排筋rou虬结的大汉送去了芥子牌坊。天知道支离那日一进门,便被这群人浓密的毛发和不知多少天没洗澡的酸臭味冲了个踉跄。 支离眼前一黑险些气血攻心,当场夺门而逃。在管事将这群人处理干净,并为他整理出空气清新的新房间之前,不得不睡在房顶,从此立下规矩,未经允许敢擅入他房门之人杀无赦。 而这只是慕家一系列离谱cao作的开始,他们似乎认准了死理,铆足了劲单往送男人这一个方向使力,这种类型离公子不喜欢那就换一种,环肥燕瘦,前赴后继。 如今的世道下,没有人相信一个双儿会不要男人,对支离的拒绝只当是不合口味。更过分的是,慕达慕迩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居然“灵光一现”试图自荐枕席,差点没将支离气死,直接叫管事将人扔出了门。 支离烦不胜烦,不堪其扰,听见慕字就觉得太阳xue青筋突突直跳,干脆借着出任务的名头暂离了燕城。也是那一次,支离在回城的山路上遇见了祁逍,意外中药春宵一度。 有过这样一个穿衣俊逸脱衣有料,完全长在支离审美点上的男人珠玉在前,回城之后,再看慕家送来的那些铁塔壮汉和油头小生便越发辣眼,于是支离瞧慕家更加不顺眼了。 就在这时,支离再一次听说了那位慕家小少爷的消息。他差点忘了,那位可是最近一摊子麻烦的开端。现在慕家兄弟居然还有脸过来,求他帮忙摆平这不争气弟弟惹出的麻烦! 原来这份“礼物”被支离拒绝之后,慕家又转而决定将小少爷送给另一世家的家主做奴,这事不知怎么被当事人知道了,小婊子偷偷逃跑,现在拉拢不成反交恶,那世家找茬来了。 支离忍了又忍,若非止杀分裂,自己麾下正需要人手,不能再任性修剪枝叶,城西恐怕已再无慕家。他最终以让慕家别再送人为条件,出面将那世家摆平。 当安插在慕家的眼睛告诉支离,慕家兄弟背后吐槽他油盐不进太难巴结时,支离:“……” 所以有些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完全没有逼数么?哪怕随便送他把兵器……总之支离现在想起慕家就头疼,将不搭理贯彻到底,姓慕的再来找他,一概让管事寻借口不见。 然而戏剧化的是,这位在近来诸事中看似无足轻重,实则是罪魁祸首的慕小少爷,居然猝不及防出现在他面前,乖乖巧巧向他磕头请安。支离……支离心累地暗叹口气。 说实话,小东西比他两个哥哥可讨喜多了。支离对上小美人水灵灵扑闪闪的清澈杏眼,听对方甜甜地喊离哥哥,加上小家伙在三个yin奴中第一个向自己释放善意,美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罢了。蛮可爱的小母狗,而且既然跟了祁逍,与那个令人心塞的慕家就已毫无瓜葛,自己没必要迁怒于他。 “慕家那边擅作主张而已,我没答应,连人都没见过。不要多想。” 支离安抚地拍了拍祁逍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直到手臂箍紧的力道逐渐放松。他提这事原本是当个乐子,现在想想,慕家往自己身边塞人这种事……还是不要说为好。 “呼……离哥哥,你讲话不要大喘气呀。”慕寻放心了,一溜烟钻回两人脚边,讨好地用脸磨蹭支离的脚底,“小母狗会好好服侍的,哪里做得不好贱狗都会改,求你们不要丢掉我。” 慕寻之所以绞尽脑汁讨好支离,除了真心喜爱离哥哥以及想让主人开心的原因之外,还源于他心中另一重隐秘的担忧。 主人说过,会与支离成亲。万一婚后离哥哥不能接受他们这些yin奴,开口让主人赶走他们怎么办?主人爱离哥哥如珍宝,站在谁那边自不必说。所以他必须努力被离哥哥喜欢,杜绝这种可能的发生。 支离不知道慕寻心里弯弯绕,只当小美人因慕家出身而惶恐,怕自己降罪。他用脚踩了踩小美人柔嫩的脸颊,尽可能和善地道: “没人说不要你,乖,先起来。” “唔……离哥哥你真好。”慕寻撒娇,“难怪主人这么爱你。” …… 彼此熟悉过一轮后,便正式开饭了。碗碟上罩着的盖子甫一揭开,腾腾热气便冒了出来。 “宝贝儿,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祁逍一道道介绍过去,“还想吃什么告诉我,下回再让厨房给你做。” 云川三人跪在一旁等候吩咐。一般情况下他们三个不会一起吃饭,祁逍会点一到两个人在旁边伺候布菜,去桌子底下koujiao或者纯粹当个脚垫。 伺候主人的饮食起居也是性奴的分内事,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清倌和小少爷,如今已能有模有样为主人叠衣布菜,不过将这些家务琐碎事打理得最好的还是云川。 不用服侍主人用餐的性奴可以先吃,等祁逍吃完饭后换班,伺候人的去吃饭,吃饱了的则陪主人“饭后消食”。 性奴们其实也有自己专属的食盆,不过没有餐具,更不允许用手。他们没有资格上桌,只能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从食盆里舔食,吃完了自己叼着盆去洗干净。 至于伙食方面倒还不错,祁逍吃什么他们一般就吃什么,即使是主人吃剩的也差不到哪去,而且肯定管饱,不至于在分量上苛待。有时候祁逍心情好,还会赏他们吃jingye拌饭。 今天情况特殊,祁逍没用他们伺候,让他们回调教室叼来自己的食盆,把相应份例的饭菜拨进去,去边上各吃各的。 三条母狗并排趴着,撅着又肥又软的sao屁股,埋头舔食自己面前餐盘中的食物。荤素主食搭配,旁边还有一碗汤,也算营养均衡,至于菜色口味……母狗哪里有挑食的权利? 美人们偶尔抬头,去看桌边交缠的一双人影。祁逍夹着菜送到支离嘴边,享受投喂的快乐,时而趴在支离耳畔,低声嘀咕情人间的喁语。表面瞧来,一派温馨静好。 然而实际上—— “你不是说……哈……不进来的吗?吃饭呢……出去,哈啊……别顶……” “我硬得难受,离宝,你忍心看我遭罪吗?要怪就怪你的sao屁股一直蹭来蹭去勾引我,哪个男人被这么磨下去受得了啊?” “就不能等吃完饭……嗯啊……是谁让我坐你jiba上?蹭出火来反倒怪我……慢点唔啊……” “我出力,我喂你,宝贝儿你只管享受就行了,张嘴,啊——你什么都不用做,当然你要想骑会儿jiba也行,这个姿势我不大好使力……嘶!” “顶……顶到sao心了呜!” 男人口中蹭蹭不进去果然全是鬼话,大jiba在嫩逼上磨来蹭去,guitou戳刺着逼口,“不小心”就cao了进去,等支离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被祁逍抱在腿上挨cao。 之前那一炮根本满足不了祁逍的性瘾,他今晚就不打算让jiba离开sao逼——不管是谁的。支离反抗了一会儿,随着大jiba重重顶撞上逼里一处敏感的软rou,美人的身子瞬间软成一滩水,破罐破摔随他去了。 祁逍边享受jiba被逼rou按摩的滋味,边喂支离吃饭,他居心不良,餐具只准备了一套,支离不想用手抓就得张嘴接受投食。偶尔玩个情趣,含一口汤再嘴对嘴喂进去。 男人挨个把一桌菜夹了一遍,第二次共餐,他总算将宝贝对食物的偏好看出了一些端倪。支离不挑食,夹什么吃什么来者不拒,但祁逍越来越熟悉他细微的神情变化。 糖醋小排,糯米藕,拔丝地瓜,好吃。 辣子鸡,酸菜鱼,地三鲜,尚可。 炒苦瓜,凉拌秋葵,清蒸茄子……好好好知道了下次不做了。 祁逍怕支离呛着,不敢顶撞太快,jiba九浅一深在rouxue里碾磨,确认支离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再狠cao几下,美人眼角飞红,被这种不紧不慢钝刀磨rou的做法折磨得难耐,哼哼唧唧要男人快点。 “浪货。”祁逍笑骂一句,慢慢吞吞的cao法不仅支离难耐,男人也难熬,隐忍得额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水,“待会儿cao快了你又不乐意,爽哭的是你骂我cao太狠的也是你,你要我怎么办?” “那就拔出去让我好好吃饭——呃嗯……” “做梦。我今晚还就赖定你了。” 草草填饱了肚子,碗盘往远处一扫,祁逍立刻将支离推倒在桌子上,痛痛快快爆cao起来,继续喂饱美人下面那张小嘴。 “祁,祁逍……!今晚没有第三次,听见没有……” “再说再说……乖,专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