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花魁主动上门再次跪求为奴/被他口中的贱奴奚落羞辱打耳光
那日之后,支离与祁逍的关系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最明显的转变就是不再失联。支离只要得空就会过来汀兰坊,有时留下来共度春宵,有时太忙就只一起吃个饭。反正芥子牌坊就隔了一条街,几个屋顶的距离,来去十分方便。 尽管还欠缺一次正式的表白与回应,但两人似乎都已心照不宣地步入了热恋模式,日常相处愈发亲密恩爱。而支离和云川三人更是完全混熟了,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祁逍践行了每天一句我爱你的诺言,两人要是见面,那他就亲口说,如果支离不过来他就传信,现在这些信笺已经不会被已读不回了,不管男人写多少废话都能收到反馈。 感情的经营是相互的。支离既已打定主意与祁逍走下去,便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逃避男人guntang的真心,他话少,但也开始学着多回几个字,应祁逍的要求分享自己的日常。 他写不来那些直白露骨的话,单调的生活也没什么趣事可讲,但哪怕是几点睡几点起,吃了什么去了哪这样没营养的流水账,祁逍也看得津津有味,将每封信都妥帖收藏。 两人把信使当微信使,传来传去尽是废话也不觉无聊。夫夫感情有没有升温不知道,但乌雕阿枭的减肥效果确实十分显着,很快就变回了原来那只威风凛凛的天空霸主。 这么聊了几回后,祁逍又开始不满足于冷冰冰的白纸黑字,觉得仅凭文字情书不足以抒发相思。于是兰芷近日被迫开发了新业务,画春宫。 昔日的燕城第一才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绝,落笔巧夺天工,一画千金难求。现在这画技应主人的要求全用在了香艳的春宫图上,雪片般一幅幅送到了支离手中。 支离:“……” 他真是服了。银发美人很想装死,并不想回复这些令人羞耻的玩意儿,但两人又说好了不能再不回消息,美人干脆笔一挥,只要是祁逍送来的春宫,回复统统是两个字——已阅! 宛如批阅下属送来的报告。 你侬我侬的日子没过几天,支离有事要暂时离开燕城一趟,只能用信件跟祁逍联系。 祁逍穿越过来的时候是晚春,如今已至盛夏,天气愈发炎热,让人除了清晨傍晚压根不想出门。好在室内供冰充足,让祁公子脱离现代科技后的第一个夏天不至于那么难过。 燕城地处南方,一年三个季节温暖如春,唯独夏天热得离谱,与祁逍在现代的家乡雁州市有几分相像,男人在屋里弄了些引体向上之类的健身器材,安心过起了足不出户的避暑日子。 但男人阳火旺盛,夏天屋里再凉快心里也还是燥,并且直接反映在了空前强烈的性欲上,一天到晚翻着花地折腾几个性奴,也因此格外想念因为体质原因身上总是偏凉的支离。 这天,一位披着红斗篷的年轻公子走进了汀兰坊,大热天却用兜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提着个食盒一样的小木箱,求见祁公子。 一场场公开调教办下来,祁逍的身价如今水涨船高,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就给见的,底下人警觉得很,不肯为身份不明的陌生人通报,斗篷人无法,只好将兜帽往上掀了一些,露出一张妖孽美艳的娇颜。 燕城的男人,哪个不认识这张脸?下人倒抽一口气,急急忙忙跑上去通报了。 来人正是阮虹。美人忐忑不安地等着,紧了紧手中攥着的提箱把手,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求得祁五爷收自己为奴。 阮虹,或者说破碎,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 包括支离在内,所有人都认为破碎作为止杀情报部的首领,将组织一半势力握在手中,即使他这一系比不得支离一派横行无忌,却也是能在燕城呼风唤雨的人物。 但只有阮虹自己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支离是组织里绝对的实权人物,他的地位是凭本事杀出来的,在杀手部这片弱rou强食的丛林里说一不二。但破碎的情报部老大之位,来得却另有隐情。 所谓杀手部和情报部的老大,不过都是组织真正的话事人,首领凌狩养的一条狗,是首领放在明处的活靶子和挡箭牌,首领给了他们一人之下的地位,让他们替自己效命。 然而四年前“人形兵器”横空出世,按杀手部的规矩向前任部门老大挑战,踏着对方的尸骨一步登天。此后他在组织里风头愈盛,让杀手部许多人只认支离大人,不识首领凌狩。 由于人形兵器体质的特殊性,下毒下蛊这些控制手段统统没用,尽管对方目前看来忠心耿耿地执行自己每一条命令,并无反叛迹象,凌狩仍然生出一丝危机感。 而当时情报部的老大是个油滑的人精,审时度势一把好手,在首领面前点头哈腰当哈巴狗,转头又同时讨好支离,确保将来无论哪方笑到最后,都能念着自己的功劳。 三年前,阮虹穿越过来,成为在拍卖之夜前弄破了处子膜,即将面临残酷惩罚的破碎,这些原主记忆中未曾在意的细节,被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的阮虹全看在眼里。 于是阮虹找到凌狩,与其做了一笔交易。他抖出了原部门老大的所作所为,请求凌狩将首领之位交给自己,而他会扮演好棋子的角色,首领给他指东,他绝不往西。 凌狩同意了。他掌控不了势力日渐强大的支离,没法废除对方的位置,要捏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娼妓却易如反掌。于是阮虹成功上位,在首领授意下坐镇软红阁。 此后,阮虹名义上是止杀情报部的负责人,与支离平起平坐,但实际上只是一个中转的枢纽,向上传递下属们搜集来的情报,向下传达首领的指示和命令。 情报搜集和整理是下属的活儿,情报买卖也有专人负责,阮虹日子过得逍遥又享受,每天只管摆弄他那些情趣玩具,找麻烦的客人自有组织摆平,支离也没法将他如何。 阮虹完全没有事业心。他最讨厌工作只喜欢性爱,傀儡头领当得十分快乐,从未动过阳奉阴违暗中发展自己势力的念头。首领对他的听话很满意,他的位置便也坐得更稳。 天有不测风云,组织首领酒后意外失足身故,真意外假意外没人知道,总之止杀一分为二,阮虹与支离彻底撕破了脸。 在外人和杀手部那边看来,如今止杀大部分情报据点和探子都在阮虹的控制下,即便情报部没有身为组织立足根基的杀手部强大,也足以让阮虹混得风生水起。 但阮虹自己并不这样想。没了首领指示他该怎么做,各据点繁杂的事务堆积过来,让从来不管事的他简直焦头烂额。来自四面八方势力的试探更令他无比烦躁。 阮虹这人确有几分小聪明,但实在不是管事的料,更别说他压根没这个心思,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治自己两口饥渴的yinxue。于是其他势力的接触一概不见,组织事务就先使着拖字诀。 而且阮虹只是名义上的情报部头目,整个部门实际由前组织首领凌狩亲自掌控,绝大部分据点还有暗探只认首领之命,根本不把阮虹一个双儿当回事,他这个老大有名无实。 现在前首领死了,这些人便沉寂下来等拿着首领印信的新首领出现,并不听阮虹的命令。所以组织事务阮虹不仅不想管,他实际也管不了,只不过外人不知道,当他是低调。 比起低调的阮虹,包括城主府在内的众多势力,当然都更认可强大的支离做止杀的继承者。阮虹对此并不在意,那种忙死人的首领谁爱当谁当,反正不要找他。 他找支离麻烦跟争权夺利没关系,纯粹个人恩怨。他也没胆子要对方的命,只希望能将这个骄傲的双儿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用支离的话说,他的眼界仅限于此了。 原本阮虹经营了三年,手底下好歹也是有些人的,但却在那次山路截杀中一去不返。阮虹不后悔自折羽翼,只惋惜他苦心研制的特殊春药仍然被对方躲过一劫。 麻烦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前首领去世时日还短时,阮虹尚未觉如何,仍旧心情好就上台跳跳舞,逼痒就张腿自慰享受高潮极乐。但日子一长,他就意识到坏了。 阮虹这些年在软红阁作风放浪张扬,作为燕城男人最想cao的两个婊子之一,却至今没被那些觊觎他的人用强,不是因为他是软红阁的东家,而是因为软红阁背后是止杀。 过去在软红阁闹事,试图对他做什么的人都被组织处理了,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再造次。但护着他的人现在没了,软红阁孤立无援,若是出事他能找谁?支离吗? 一天两天人们意识不到,但再久下去,早晚会被发现不对,现在已经有人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了。过去这些人有色心没色胆,一旦他如今没有靠山的事情暴露,下场可想而知。 甚至都不用权贵豪族以势压人,软红阁现在连打手都没有,随便一个挑担打铁的男人过来就能强jian他,把他变成千人骑万人轮的娼妓,撅着屁股排队给他们上——不!! 此时大概是上天眷顾,才让阮虹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再次见到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孔,他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情,想着既然无法保全自身,不如主动把清白之身交给这个时空的“祁五爷”——然后发现这竟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主人本人! 可五爷竟和支离那个贱人搅合到了一起,狠狠折辱他一番之后无情离去。不过没关系,阮虹想,这是自己上辈子做错事应受的,即使承受再多凌虐与羞辱,他也要回到主人身边。 然而在穿越时空重逢故人的狂喜稍稍冷却后,阮虹的理智开始回笼。他知道因为支离那个贱人的缘故,五爷现在一定厌恶透了他。 虽然情感上他恨不得立刻跪到汀兰坊门口,哭着求着给男人当私奴,理智却知道如果自己死缠烂打,结果大有可能直接被一脚踹出门,跟在现代一个下场。 好在……好在,阮虹无比庆幸地想,他手中还有一样筹码,就是在止杀无数情报据点中,唯一百分百确保能被自己控制掌握的,他扎根三年的大本营,软红阁。 阮虹决定把软红阁给祁逍,来换取留在男人身边的机会。如此软红阁的困境便也顺势可解。支离不管他阮虹,难道还能不管祁逍? 组织和青楼里的麻烦事情就交给主人和支离处理好了,他只想安心做一条张腿挨cao的母狗,跪在主人脚边侍奉,除了被玩弄的快乐,什么都不需要去想。 阮虹忍了大半个月,每天要想着主人自慰好几回才能睡着。他确保sao奶子和sao屁股都养好了,yinxue又紧又嫩,臀rou饱满雪白,奶水也涨得厉害,这才带着筹码来汀兰坊找祁逍。 …… 得到回复的下人带着阮虹上了三楼。 带路的人没有进门。阮虹推开房门,入耳是一阵yin靡的声浪。 “嗯啊……主人……舒服吗?哈啊……sao奶子被大jibacao得好爽……” 转过一道屏风,阮虹便看见了浑身赤条条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双腿大喇喇地分着,胯下跪着个肤白貌美的大奶yin奴,正用一对圆滚滚的奶球裹着大jiba打奶炮。 旁边一左一右坐着另外两个美人,一个给男人打扇,另一个瞧上去年纪最小的捧着一盘镇在冰里的西瓜块儿,用银叉小心翼翼挑掉籽,贴心小意地喂进男人嘴里。 阮虹知道祁逍怕热,大夏天即使开着空调,在家里也不喜欢穿衣服,而且欲望比平时更强。自己常和对方在家里一待待一天,穿着透明围裙把刚从冰箱里取出的水果切成小块儿,边一口口给主人喂,边被男人玩逼。 有时候主人不想吃水果,就让自己躺在桌子上,冰激凌涂满整个奶子,说是做冰激凌蛋糕。嫩逼也被插了雪糕棒,命令他自己拿着抽插直到含化掉,弄得他又冰又爽呜呜哭叫。 有时候主人在健身室,自己故意跑进去勾引,就会被男人压在跑步机上打屁股,打得肿烫之后再cao,还有一次主人把他绑在吊环上整整一天,完全把健身室当成了另一个调教室。 但这些幸福美好的过往,已经全被他亲手毁了。阮虹知道自己不曾在男人心中占过毫厘之地,可此刻当他面对面看着对方与其他性奴亲密,心中仍然酸涩无比。 “主……祁五爷。” 阮虹摘掉兜帽,脱下了整个斗篷。他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不,除了一套和没穿也没什么两样的,yin荡的情趣内衣,款式是后世习以为常,这个时代的人却连想都不敢想的。 美人将红色绣鞋也脱掉,白嫩的雪足踩在地毯上。他怕祁逍不喜,这些天把指甲上的蔻丹都洗了,粉嫩的脚趾玉雪可爱,脚踝盈盈一握,非常适合绑点什么。 再往上看,一条细细的红色丁字裤勒着逼,窄窄的布料别说兜不住jiba,连逼也遮不住,卷成一长条的布料深深陷入股缝,被两片大yinchun夹在里面,红色随着yinchun翕张若隐若现。 上半身则是一件链式“奶罩”,由一只金项圈,两只金乳夹和连接它们的长长短短几根细细的金色链条组成,链子稀落交织,浅金衬着雪白肌肤,半点遮蔽的作用都没有。 这样一个诱惑的大美人在面前,祁逍却连个眼神都欠奉,享受着云川的rujiao和慕寻喂来的水果,不时懒懒散散与旁边的兰芷和慕寻闲话几句,权当阮虹是空气。 阮虹被晾了半天,男人仍然没有理他的意思,那两个陌生贱奴贴着他主人的耳朵,笑嘻嘻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视线时不时投来这边,好似话题与他有关。 “贱奴给您请安。” 一想到这些贱人可能正对自己yin贱的装扮评头品足,阮虹就难受极了。他一咬牙跪在了男人面前,重重磕了个头,试图吸引男人的注意。 祁逍终于看向了他,语气十分冷淡:“你来做什么。” “想做您的母狗……”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不耐地打断了:“没兴趣。滚吧。” “——等等!”阮虹着急地喊出来,“求五爷听贱奴说完。” 美人手忙脚乱地打开自己带来的箱子,取出一只雕工精美的白玉酒壶,双手捧着送到男人面前: “一点薄礼,请五爷笑纳。这是阁中特有的佳酿,名为十丈红。” 虽然这名字乍一听,可能会让人联想起某种血腥的酷刑,但其实取的是“十丈软红”之意,是软红阁独有的,最上等的极品美酒。 酒确实是好酒,加上阮虹深谙饥饿营销手段,一日仅供十壶,达官贵人们抢破了头,价格也水涨船高。如今小小一壶便要百两黄金。 没人去接,阮虹只好一直举着酒壶。祁逍嗤笑一声,满眼轻蔑: “就这?你送我一壶酒,便以为能做我的奴?嗤,想得倒美,给老子滚出去。” “不,五爷,奴是想说……”阮虹放下酒壶,取出箱子最底下的两张纸,“这一壶酒可卖出黄金百两,而软红阁已数不清卖了多少壶酒,且卖酒远不是主要收入。贱奴的软红阁与阁中一切,今后全都是祁五爷您的!” 那两张纸赫然是软红阁与画舫的所有契。美人将自己如今拥有的一切尽数相奉,跪在地上卑微地乞求: “——贱奴的一切都能给您,只求五爷收下奴,恩准贱奴侍奉左右!” “嗤,你当我家主人稀罕你那个破青楼?”兰芷不屑的冷笑声忽然插进来,“我们汀兰坊赚的可不比你差,谁缺那几块金子?” “放肆!”阮虹恨恨剜了兰芷一眼,盛气凌人地呵斥,“我在与你主人说话,轮得到你一条贱狗插嘴?” 兰芷还没回嘴,祁逍先沉了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的私奴?” “私奴”二字咬重了音,像一个扇在阮虹脸上的巴掌,嘲讽着哪怕只是一条下贱母狗,也是他现在求而不得的身份。 “我……” 阮虹脸色唰地惨白,万万没想到祁逍竟会为了一个玩物落自己的面子。他知道男人从不把性奴当回事的,只要不过火,平日里乐得看他们撕逼争宠,所以才放心大胆地斥责兰芷。 兰芷的心情则要美上天了。以往当外人谩骂羞辱他们时,主人一贯是袖手看戏的,现在却破天荒为自己说了话,美人心里甜得像淌了蜜,扇子摇得愈发殷勤。 不过兰芷有自知之明,他们几个与支离熟悉起来后,对公子与阮虹的恩怨多少了解了一些,知道主人今日实际不是维护自己,而是在替离公子报仇。不过没关系。 背后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主人一定站在自己这边。一来取悦主人,二来支离待他们几个不错,兰芷也想替公子挫一挫仇人的锐气。美人笑得蜜里藏刀: “兰芷确实yin贱,贱逼不含着主人赐的jingye就睡不着觉呢。幸好主人垂怜,愿意用大jiba治婊子的sao病,不像你上门送逼却被叫滚,哈……婊子是贱狗,那你又是什么呢?” 慕寻在一旁帮腔,故作天真地恍然:“软红阁声名远扬的花魁,原来还不如一条贱狗呀……” 祁逍一人腿根上捏了一把,旁若无人地与美人们调笑:“当然不如了,我媳妇儿不是说过吗,这就是个给大才子提鞋的货色。” “哎呀,婊子忘了,母狗们平日里都是不穿鞋的,那怎么办?要不然主人将他留下来,赏给母狗做个脚垫如何?” “别呀,兰哥哥,弄脏了你的脚可就不好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翻着花对阮虹嘲讽奚落。阮虹面色红白变幻,十分精彩,心知这回真惹恼了祁逍,不得不楚楚可怜地认错服软: “贱狗是奴,是奴……都怪贱母狗不懂事不会说话,母狗知错了,汪汪汪……求五爷饶过母狗这一次吧,求您原谅母狗……” 明艳大美人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动人心弦,祁逍却只是轻飘飘扫了一眼,眸色疏冷,扭过头去对兰芷道: “他冒犯的是你,你觉得呢,饶不饶他?” 兰芷瞄着男人的神色,揣摩主人的意思是要他饶还是不饶。很快,他认为自己找到答案了,居高临下睨着阮虹: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算道歉了?只怕没什么诚意呀,莫不是心里还在不服气?” “贱狗不敢……” 阮虹恨恨咬牙,在心中大骂这婊子狗仗人势,他不认得兰芷的脸,听完名字却对上了人,不过是个低贱的青楼妓子!然而面上愈发卑微恭顺,干脆一狠心啪啪自扇起耳光: “对不起……兰公子,都怪母狗这张贱嘴,母狗这就好好教训它,让你不会讲话,让你不会讲话……该打,该打……贱狗再也不敢了……” 兰公子,多久没有被人这么叫过了?兰芷正美滋滋着,旁边祁逍忽然道:“等等。” 阮虹心中一喜,心道苦rou计果然有用,五爷到底还是怜惜他的。然而美好幻想很快就被残忍打破了,祁逍指示兰芷:“你去。” “是,主人。” 兰芷得了指令十分兴奋,爬下沙发,跃跃欲试地逼近阮虹。阮虹下意识跪行着后退,满脸难以置信,祁五爷怎么会这样对他? 方才的道歉,自辱也好扇耳光也罢,阮虹只当是对着祁逍,而非那个他压根瞧不起的娼妓。现在却连个娼妓都能扇自己巴掌,把自己踩在脚底下,这让骄傲的阮虹如何接受? “五爷……主人……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不要……啊!” 兰芷可不管他想什么,一门心思在主人面前表现。他两步追上阮虹,扯住美人的长发,重重一巴掌挥上了那张明艳的脸。啪! 阮虹哀嚎一声,痛倒是其次,主要是难堪。五爷竟眼睁睁看着这青楼妓子羞辱他!他愤恨地瞪着兰芷,心道小不忍乱大谋,等他回到主人身边,定要这贱人好看! 啪!啪!啪! 兰芷又连扇几下,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停手请示祁逍:“主人,赏这婊子多少个巴掌?” 祁逍随意道:“看你高兴吧。” “是!” 原来惩诫别人的滋味这么爽,兰芷扯着阮虹的头发,左右开弓抽打着美人娇嫩的脸颊,很快又不满意自己好像在掌掴一块木头: “继续认错啊,母狗!哑巴了?” “呜呜……母狗知错了……” 啪! “母狗……呜呜……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啪!啪! 清脆的巴掌与美人的抽泣交织成悦耳的伴奏,祁逍不再关注他们,双手拢住云川的大奶子,挺腰做最后的冲刺。 腥浓的jingye射在云川的奶子和脸上,美人赶紧张嘴吮住正在射精的guitou,咕咚咕咚贪婪地吞咽下主人的赏赐,yin靡的白浆顺着脸部线条流淌。 祁逍放松地享受高潮的余韵,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样玩弄阮虹。 不得不说这贱人确实带来了一样令人无法拒绝的筹码,与金钱无关,只因为自己若能得到软红阁送给支离,宝贝一定会很开心。既然如此,留下阮虹这贱奴也不是不行。 但祁公子最讨厌被人威胁。“留下”并不代表“收奴”,他才不会轻易遂了这贱婊子的心愿。不过这些全是这贱母狗自找的,巴巴跑来他跟前求虐,那不管被赏了什么都得乖乖受着。 兰芷手都扇麻了,才恋恋不舍地停止对阮虹的施虐,内心仍有些欲罢不能。阮虹肿着两边脸颊,瑟瑟发抖地啜泣着往男人脚边爬: “五爷,求你原谅贱狗吧……” 祁逍伸出一只脚,轻贱地拍打美人饱受折磨的脸颊,阮虹赶紧伏低身子,方便男人将脚踩在自己脸上,像碾一团破烂一样揉来揉去。 男人嘲讽道:“你就这么想给我当母狗?” 美人愈发恭敬虔诚:“贱奴做梦都想喊您一声主人,求五爷施舍奴一个机会吧……” 祁逍用脚尖挑起美人的下巴,估价商品似地打量了半晌,终于“大发慈悲”松了口: “好,那就给你一次机会,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表现好了,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五爷尽管吩咐,贱奴什么都愿意做!” “现在给我爬出去,到一楼台子上好好展示你自己,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来,让所有人评价评价,你这条贱母狗,我到底值不值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