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46 小少爷再回慕家/纨绔子弟们的yin乱聚会/喝醉酒了的小母狗

46 小少爷再回慕家/纨绔子弟们的yin乱聚会/喝醉酒了的小母狗

    灿烂的阳光照着城西慕家大门上描金的牌匾,负责迎客的美艳奴婢忙忙碌碌,从早上开始就没个歇停。

    慕家两位少爷纵情声色,平素结交的都是些整日流连风月场的纨绔子弟,隔三差五便相聚宴饮yin乐。这回的宴会由兄弟俩牵头,地点就设在慕家。

    那些相熟的少爷们一大早便陆陆续续过来了,慕达却没让门前迎人的奴婢撤走,只说还有贵客。下人们也只能继续等着。

    日头一点点偏过晌午,一辆富丽精致的马车终于姗姗来迟,停在慕府门前。门帘掀开,钻出来个娇小的锦衣少年,嘴里不知道咬着什么东西,轻巧地蹦下了车。

    小美人外衣上精美的织绣寸料寸金,花纹似会随着动作流淌变幻,绣线光泽熠熠,衬得那张美貌的小脸都多了几分骄矜贵气。

    几个打扮暴露的双奴女婢反应慢了一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迎接,却被小美人灵活地拂开了。这下他们看清了,对方嘴里竟然咬着一截纤细的银锁链。

    有个老资历的婢女看清了“贵客”熟悉的明艳小脸,正要惊呼,就见面前一身华丽锦衣的“贵人”,抢了他们这些贱奴的活儿,在马车门前毕恭毕敬地跪伏下去。

    紧接着,一只穿着黑靴的脚毫不留情碾上了昂贵的织锦,把脚底下美人的脊背当成下车时的踏脚凳。美人一动不动,显然习以为常,跪得稳稳当当。

    俊美的男人踩着低贱的人rou脚凳下了车,小美人立刻昂起脑袋,把嘴里咬着的锁链送到主人手上,锁链另一端连着他脖子上的项圈。

    原来先下车的压根不是什么贵客,只是贵客养的一条贱狗。慕家奴婢在心中暗骂自己眼拙,殷勤地围住真正的客人:

    “公子,请随我们进去吧?”

    只有那认出美人身份的老资历婢女,仍呆呆在原地愣神,她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那不是……那不是……

    “祁公子!”

    慕达不过是离开一会儿喝了口水,祁逍就已经到了。他匆匆忙忙赶到门口,所幸男人刚下马车,自己还不算怠慢:

    “祁公子肯赏光,我慕府蓬荜生辉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祁公子不要见怪……”

    虽然慕达当日拜访祁逍时便提过邀请,转天帖子也送到了汀兰坊,但他其实对祁逍能来没抱多大期望。没想到等了一早上,竟真把人等来了。

    慕达喜出望外,祁公子愿意来,哪怕只是逢场作戏,至少也说明对方对慕家并不排斥,有进一步往来交际的空间。

    祁逍今天心情很好。一大早就收到了支离的传信,他的亲亲宝贝儿今天回燕城。不过支离得先去城主府参加三月一度的势力商谈,估计要在那边吃晚饭,最迟——明天一早就可以见面了。

    从前支离都是作为杀手部老大,代表组织首领凌狩去见程渚,传达的都是首领的授意。这是第一次他自己身为最高身份参与会面,意义重大,祁逍也为他高兴,并不责怪支离没有第一时间来见自己。

    异地的思念总算盼到了头,最后的等待却愈发显得煎熬。祁逍原本不想理会慕家的邀请,转念一想反正媳妇儿晚上才回来,白天不如过去打发时间。省得待在汀兰坊总惦记这事。

    祁逍这人没什么良心,受邀前来也不代表他承了慕家的情,男人从未把慕家放在眼里,闲得无聊寻乐子而已。主要是想带慕寻故地重游,看看小母狗的反应,一定特别有趣。

    慕寻是不乐意再踏进那座宅邸的,但想到自己又不是被送回去,而是作为主人的侍奴陪主人去别人家做客,被主人带出去展示的,这是其他奴都没有的殊荣,小美人又高兴起来。

    祁逍拒绝了慕达殷勤的搀扶,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上个台阶都要人搀着。逗弄般摸了摸慕寻的脑袋,牵着他的小yin奴进了慕府。

    慕寻很乖,紧跟主人的脚步,手肘撑地,屁股高高撅起,细韧腰肢凹陷出优美弧度,就算是一条只配在地上爬行的母狗,也要爬得姿态好看,不能丢主人的面子。

    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的婢女忍不住了,脱口而出:“小少爷……”

    “乱喊什么!”慕达立刻打断了她,严厉地提醒,“那是祁公子的奴,不要再叫错了!”

    婢女马上请罪,将这番对话听进耳朵里的慕寻,面皮却无端烧了起来。

    主人今天故意给他穿上精致的锦衣,束好头发,乍一看就好像从前那个娇生惯养的富贵少爷,却又带着母狗的项圈,这样在之后被践踏时羞辱感会成倍增加。

    再想跟慕家撇清关系,熟悉的装扮,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下人,种种因素叠加,慕寻过去在这座府邸生活的记忆仍然不可抑制地活络起来。

    他在这里出生长大,身下的台阶他进进出出踩过无数次,熟悉到闭眼走也不会摔跤;那个婢女的声音他也记得,过去她就是这么喊自己,“小少爷”。

    而记忆越清晰,便衬得与现实落差越大。他仍作少爷打扮,却像条母狗一样被主人用狗链子牵着,卑微地在地上爬。

    慕家不比无人知晓自己过去的汀兰坊,熟悉的环境最大程度激发了慕寻的羞耻心,耻辱感如潮水一般将小美人淹没,那些下人都在看着自己,这个认知让他难受极了。

    没有人知道这身看似体面的锦衣下面掩藏着怎样的风光。就像他当初毅然决然踏出这扇大门时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副模样重新回到这里,四肢着地,摇着屁股一级一级爬上熟悉的台阶。

    然而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旁主人的衣摆近在咫尺,黑靴落下的每一步都如此令人安心。脖颈上鲜明的拉扯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并不是孤身回到这龙潭虎xue。

    慕寻对慕府的排斥感忽然就减弱了,牵着他的男人是他最大的底气。小美人甚至恍惚生出一种主人在陪自己回门的错觉,畸形的甜蜜从心头产生,削弱了萦绕不去的羞耻感。

    有主的认知让小母狗很快又骄傲地昂起了头,不再恐惧被认出身份。但还没欢喜几步,小美人就遇到了“回门”第一重障碍。

    慕家为了彰显豪门身份,门槛设得很高,而且使用多年,表面磨损得十分粗糙。平时走路迈过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但对慕寻这种只能爬过去的奴来说就十分难受了。

    门槛倒也没有高到翻不过去,可慕寻奶子大,爬行时两团yinrou垂在身下晃晃荡荡,单薄的锦衣压根起不到防护作用,大奶子被凹凸不平的门槛重重磨过,慕寻登时变了脸色。

    隔着一层布料,绵软娇嫩的奶rou被粗糙木料剐蹭的滋味酸爽惊人,sao奶头也被碾过,甚至挤压到了最脆弱的奶核。

    奶核是藏在柔软奶rou里的一颗小小的硬核,痛觉比奶rou奶头都要敏感,是祁逍平时最爱掐的地方。被挤到奶核的慕寻没忍住自己的尖叫,疼得几乎掉下泪来。

    猫儿叫春般的尖吟理所当然被祁逍听到,男人转身瞧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坏水冒上来,一记窝心脚把半个身子已经爬进门来的小美人踹得翻出了门槛,然后轻描淡写地:

    “进来啊,小母狗。”

    这一脚几乎将慕寻左边奶子踹扁,疼痛因加了主人施与的滤镜而掺上几分爽快。滚动的趋势被脖子上项圈连着的链条扯停,慕寻灰溜溜地爬起来,重新过一次门槛。

    砰!大奶子又受了一回门槛的折磨,慕寻还没来得及歇气,便又被祁逍踹了出去:

    “再爬一次我看看?”

    砰!“再来。”

    砰!“继续,爬进来。”

    祁逍玩得开心,被慕寻一次次好不容易爬过门槛却被踹翻回去的狼狈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一遍又一遍逼着小美人重来。

    不用人点评,慕寻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下贱透了,地上滚爬着被当成母狗随意踢踹。主人估计还在遗憾,锦衣的遮挡影响他欣赏sao奶子受虐——意味着这个玩法之后多半会再让自己脱了衣服体验一遍。

    他应该感到难堪的。以少爷身份跨过无数次的门槛,现在成为了折磨自己的yin具,慕家小少爷在慕家门口被肆意凌辱践踏,男人踹来的每一脚,都在诉说着自己如今的低贱。

    但深入骨髓的奴性和受虐成瘾的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像与主人玩耍的小狗一样兴奋起来。他甚至有种报复慕家的快感,看啊,你们曾经捧在手心千娇万宠的,就是个巴巴凑到男人脚底下找虐的贱婊子而已。

    祁逍终于玩够了,这一次让慕寻顺顺利利过了门槛。小美人松了口气,讨好地凑上去,无比感激地亲吻主人的靴面。

    “贱货。”

    祁逍轻蔑地骂了一句,又往四周扫视一圈,确认刚才的事情被慕达和那些下人尽收眼底,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进门之后,祁逍故意落后了一些,示意慕寻爬在前面带路,慕达等人也会意地退后。小美人被迫成为“东道主”,只能依着记忆里的环境,带主人前往待客的前厅。

    可是他手脚并用地爬着,既不像府邸的主人,又不像来做客的客人,倒像是一只跟随主人去别人家玩的宠物狗,一进门就撒欢似地跑到最前面,需要主人拽紧绳链加以约束。

    一行人穿过前院,慕府的构造还是熟悉的模样,与他离开时没有任何分别,仿佛在诉说他这个小少爷的可有可无,在或者不在,对这个家族都不存在分毫影响。

    但慕寻还是尽职尽责地领路,像跑到别人家占地盘的小母狗。如果主人要求,他可能还会开口介绍下沿途的建筑,不过祁逍对此没什么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和慕达说着话。

    前厅很快就到了,慕家二少爷慕迩等在门口,热情又巴结地迎上来:

    “哎,祁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祁逍与他寒暄两句,慕迩不怀好意地将注意力投向了慕寻,脚尖朝小美人的方向点了点:

    “祁公子,这小东西是你的奴?”

    会见到慕迩在慕寻意料之中,来时他就已经做足了心里建设。小美人抬起头,压下心中对此人的厌恶,温顺而礼貌地问好:

    “贱奴慕寻,见过慕二少。”

    慕迩俯视着他,轻蔑的笑容是那样刺眼,嘴脸与曾经疼他宠他的“二哥”大相径庭,让慕寻感到陌生。却又因为慕达先例在前,预防针早已打足,面对这一幕并没有多少难过。

    “哟,我看看,这是谁啊!”慕迩不受他的礼,故意大惊小怪,“哪里来的母狗,怎么还会说人话啊?”

    慕迩当然早就从大哥口中得知了慕寻的事,现在就是故意臊他。慕迩并不认同大哥谨小慎微的怂样,不就是一条贱母狗,羞辱便羞辱了,祁公子怎么可能介意这种小事?

    祁逍确实不介意,只要别对他的奴动什么实际的歪心思,口头上的凌辱倒是他乐见的。慕寻既然要与慕家割断关系,就不该再被慕家兄弟的言行搅动心绪。

    可慕寻只乐意被主人羞辱,凭什么外人让他叫他也得叫?小美人抿着嘴巴,默默往主人脚边缩了缩,无声地抗拒。脖颈忽然一紧,主人在扯他的项圈,意思十分明了。

    慕寻不喜欢慕家人,但他听主人的话,知道不能给外人留下不懂事的印象,丢主人的脸面,所以不得不难堪地启唇:

    “汪汪!汪汪汪!汪!”

    慕迩爽极了,他早就看不惯这下贱双儿在家里享着少爷待遇,没想到小贱货也有今天!他就爱看昔日骄矜张扬的少年如今零落成泥,跪在男人脚下,被驯得服服帖帖。

    一时间慕迩对祁逍无比崇拜,恨不得让祁公子详细描述小美人平时是怎么被蹂躏欺虐得惨兮兮,刚张开嘴,却被慕达打断:

    “哪有你这样把人堵在门口的?大家可都等着见祁公子呢,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

    慕迩在前面领路,脚步没在前厅停留,而是继续往后院走。今日来的人多,他们另辟了一处宽敞的地方,供一群公子哥聚会yin乐。

    慕寻原本以为他们要去慕达或慕迩住的院子,然而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熟悉的建筑轮廓在视野里逐渐清晰,小美人瞪大了眼,全身都僵硬了——这是他原来的住处!

    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少爷住着慕府最中央,最大,最精致的院子,正厅偏厅大小厢房一应俱全,还有独立的花园。慕寻离家之后,这座院子就成了慕家兄弟豢养性奴和宴饮享乐的地方。

    慕寻踉跄着,被脖子上的狗链扯进了这座他再熟悉不过的院落,他没想到会以这种可怜而讽刺的方式回到这里,物是人是,熟悉的景物中却再也没有了他的位置。

    即使有主人在身边,也拯救不了慕寻无可避免低落下去的心情。太阳晒过的石板路烫得手掌发疼,小美人却浑然不觉一般,浑浑噩噩被链子拽着爬过庭院,又登上台阶。

    守在门边的下人向主人家和贵客行礼,从两侧推开了正厅的门。大门刚一打开,喧闹的声浪便扑面而来。

    “好酒量!嚯!这是第几壶了?”

    “啊啊啊……主人,求你……奴真的喝不下了……”

    “喝不喝得下是你说了算的?妈的,灌也给我灌进去!废物,继续喝!”

    “啧啧啧我说你这手气也够臭的,你家小母狗的肚子都涨成球了……”

    “呃呃呃啊啊——咳咳咳!!!”

    祁逍粗略一扫,慕家兄弟邀请来的富家少爷约有七八人,各自带来各自的奴,再加上慕家兄弟自己的奴,在场足有近二十人。不过厅堂够大,接待一群人也不觉拥挤。

    主与奴在这里面实在很好分辨,前者华袍锦冠,后者则露着大片白花花的rou体。这些yin奴大部分是双儿,也有少数女子和清秀的男人,从他们伺候的对象就能大概推测出这些少爷的喜好。

    慕达慕迩邀请来的都是熟人,兄弟俩不在也不影响他们先玩起来,只见某张桌子前,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人正将一个赤身裸体的大奶美人围在中间,掰着嘴强行往里灌酒,周围一片起哄欢呼。

    再去看其他地方,也处处是yin乱景象。大厅一侧是调教架,几双大手在被刑架束缚的美人身上肆意游走。墙角还有几个狭小的笼子,里面关着的全都是鲜嫩诱人的尤物。

    这种rou欲横流的yin乱派对,让祁逍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毕竟他在现代就是个整日不务正业纸醉金迷的纨绔,勾勾手指就能召来一大群狐朋狗友,对这种场合熟得不能再熟。

    倒是慕寻似乎被吓到了,杏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如鼓。倒不是没见过这种画面,毕竟他现在住在青楼。只是他没想到这副景象有一天会出现在这间庭院,他还穿着贵气的锦衣,身份的倒错感在此刻空前强烈。

    太难堪了。似乎不久前自己还是这里的主人,现在却作为一件最下等,最低贱的玩物跪在门口,唯一的用处就是取悦牵着自己的男人。

    慕达咳了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吸引过来,有几人认出了他旁边的祁逍,惊呼道:

    “可以啊慕老大,还以为你是吹的,竟然真的把祁公子请来了!”

    反应快的立刻搂着怀中美人上前献好:

    “想不到祁公子能来,看上这里哪个美人儿尽管说,伺候祁公子是他们的荣幸!”

    这些少爷要么是无需承担家族责任的幺子,要么是慕家兄弟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喝玩乐声色犬马。对他们而言,比起程渚之类的大人物,更有吸引力的还是祁逍这种风月场上玩得开的调教师大佬。

    慕达慕迩一一向祁逍介绍这些人。他们中有一半是汀兰坊的熟面孔,另一半祁逍没见过,估计是软红阁的常客。但不管之前认不认识,这些少爷都表现得十分热络。

    人一多,难免注意不到跪在地上的慕寻,涌过来的人群很快把小美人挤开了。慕寻艰难地穿过一双双形形色色的脚,小心避免被他们踩到,不知不觉被挤到了人群外面。

    他顿时生出一种被主人抛弃的无助,扁着嘴拽了拽脖子上的锁链,试图提醒主人自己的存在——然而下一刻,原本绷紧的链子却骤然松了——主人把狗链子丢掉了吗?

    慕寻慌了,以为祁逍不要他了,着急忙慌地往人群里钻。拥挤的人群却在这时分开,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废物,跑哪里去了,连自己的主人都跟不紧吗?”

    “主,主人!”

    不是祁逍丢掉了狗链,而是他正在向自己走来——巨大的惊喜霎时淹没了慕寻,小美人欢快地扑过去,一叠声地喊:

    “主人主人!”

    “在,叫魂儿呢你。”祁逍的语气有点嫌弃,但并没有真的生气,“自己咬着链子,别叫唤了。”

    慕寻乖乖接过祁逍手中的狗链,叼在嘴里,这一举动也让几乎所有人将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跟随祁公子前来的美人小脸分外明艳,织金发带束发,外袍经过一路摸爬滚打,皱皱巴巴又沾了灰尘,却仍能看出织绣绮丽的好料子,几位公子哥心中不约而同地感叹,这小yin奴真有福气,居然如此受主人宠爱。

    有人忍不住开口:“祁公子可真奢侈,一个贱奴也给穿这么好的料子。要我说呀,这些贱货就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等着挨cao。”

    祁逍哼笑一声:“既然这样——小母狗,把该脱的都脱了吧,反正你这身也不能要了。”

    原本织光熠熠的锦衣,已经变得脏兮兮不成样子,瞧上去实在碍眼。祁逍却故意让慕寻等到了众目睽睽下再脱,就像是要他当着这些人的面,告别过去的少爷身份。

    慕寻似乎没有领会这层深意,顺从地脱下外袍,露出扣着银质项圈的白嫩脖颈。外衣里面只穿了轻薄雪白的亵衣亵裤,这两件祁逍没让他脱,又让他除了鞋子。

    亵衣有点小,露出美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可爱的肚脐,两粒奶头将胸口顶出明显的凸起。亵裤的长度到小腿,下面是白袜包裹住的纤细脚踝,裤管足够宽松,但却是开裆的。

    来时慕寻被祁逍在马车里cao了一路,亵裤的开口变得更大了,只剩下腰上一点点摇摇欲坠的连接,带锁的小jiba和屁股沟全露在外面,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视jian。

    这才像个yin奴样子。祁逍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最后让慕寻在门口的水盆里净过手,拿回他咬着的狗链,一圈一圈慢条斯理地绕在美人脖子上。

    漂亮的小yin奴几乎让少爷们看直了眼,娇嫩的躯体在单薄亵衣下若隐若现,能看出rou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将这最后的遮挡撕碎扯烂,将细瘦的脚踝掐出青紫的指印,把兽欲在小美人身上发泄个痛快。

    也是,如果不是极品美人,哪能争得过兰芷和阮虹那等绝色,留在祁公子身边呢?

    ……

    祁逍炫耀过慕寻,又与众人聊起了别的话题。他在这种纨绔子弟的聚会中简直如鱼得水,很快就跟公子哥们混熟了,一群少爷七嘴八舌,热情地邀请他:

    “祁公子要不要也来一局?赌大小,不过不赌钱,输了就让自己的奴喝一壶酒,看哪家的小婊子先坚持不住。”

    他们进门时看到一个美人被按着灌酒,就是在玩这个,美人正是输家的奴。祁逍欣然同意,带着慕寻走到赌桌旁。

    祁逍这人在正事上不学无术,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这种老掉牙的赌桌游戏是他现代玩剩下的,会摇,更会听,这群人用的又是单骰,对祁公子而言就更简单。

    第一局,骰蛊中的动静停下来,祁逍心说是五,气定神闲地押注:“小。”

    单骰赌局,一二三小,四五六大,骰蛊揭开,五,是大。

    “真不好意思啊,大。得罪了,祁公子!”

    祁逍故意作出无奈的样子,演技不太走心,望向慕寻的眼神透着戏谑:“愿赌服输。”

    好事的旁观者赶紧把酒呈上来,细长口的酒瓶,只有巴掌高,毕竟也不能一局就把人灌饱。慕寻委屈巴巴地看了眼主人,接过酒瓶。

    慕寻并未起疑是主人故意使坏,赌桌有输有赢再正常不过,作为祁逍的奴,一损俱损,替主人喝酒他没有怨言,只是有点怵酒精辛辣的滋味。小美人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揭开酒封就往嘴里灌。

    瓶中酒一入口,慕寻才发现这竟然不是烈酒,而是清甜的果酒,味道还相当不错,小美人皱起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委屈也没了,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甚至有点没喝够。

    主人要是再输一局就好了……

    主奴两人突然在奇妙的地方心有灵犀,第二局是三,小,而祁逍故意赌了大。

    慕寻眼眸晶亮,迫不及待接过了酒瓶。他只尝过一点点烈酒,难喝得很,而果酒在他眼里就是甜甜的果汁,痛快地连吹两瓶,豪气模样引来一片叫好。

    祁逍有意灌他,不但不拦,还跟着起哄:“漂亮!小母狗做得好,回去主人给你奖励。”

    慕寻闻言更开心了——并且没觉得这种飘飘然的开心哪里奇怪,又接过了第三局输掉的酒。

    第四局,第五……第五场赌局,见祁逍的答案仍然与结果南辕北辙,揭开骰蛊的人手指微微颤抖,心态由一开始看热闹不嫌事大,到现在完全不敢看祁逍的脸色。

    祁公子今天这手气也太背了吧!!虽然对方看似与他们打成一片,但谁都没忘记,这位可是慕家请来的“贵客”,不能得罪的,要是因为一输再输迁怒于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手指一拨,故弄玄虚般把骰蛊重新扣下又揭开,满脸夸张的惊喜:

    “——大!哈哈,恭喜祁公子!运气真是不错!”

    祁逍:“……”

    他并不是很需要这种讨好……算了,四瓶酒,加在一起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吧,别真在圈子里落下个倒霉蛋的名声。

    再去看乖乖巧巧跪在桌边的慕寻,一瓶果酒量再少,连着灌了四瓶下去,小肚子也该觉得涨了,因此慕寻觉得主人好疼他,知道他什么时候不想喝酒,于是身体一歪依偎上男人的小腿,满脸甜蜜的依慕:

    “主人对贱奴真好。”

    慕寻平时虽然也爱撒娇,却很懂分寸,该安分跪着的时候,绝对不会跪没跪相跟主人腻歪。这会儿突然变成黏人精,显然是果酒的后劲儿开始发作了。

    这种果酒初入口没什么感觉,后劲儿却足,慕寻这种没怎么喝过酒的最容易中招,根本没人提醒他。四瓶酒下肚,小美人的脑子已经有些钝了。

    当然,也没到完全断片的程度,思绪还是活络的,慕寻知道自己是谁,主人是谁,这里是哪儿,只是情绪在酒精作用下被数倍放大,并且不太受控,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

    祁逍好整以暇,想看看他的小母狗喝了酒会有什么表现,垂在身侧的手指忽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住:

    “主人……带你看看……小母狗以前住的地方……”

    两抹潮红在小美人娇艳精致的脸庞上晕开,分不清是醉意还是羞怯,慕寻摇摇晃晃,把祁逍往里屋的方向拽。

    “祁公子,你的奴这是……醉了?”

    旁边人听了慕寻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再一看小美人迷离的眼神,便了然了。还有几个奴也多多少少有些醉酒的反应,没人把慕寻的醉话当真,只当他犯迷糊认错了地方。

    偏偏有个一直关注这边情况的慕达,见状立刻冲过来,生怕慕寻酒后言行无状,冲撞了祁公子,以致连累慕家:“怎么回事?”

    结果原本乖顺又粘人的慕寻,一见慕达便激动起来,炸毛地冲他大喊:

    “这里是我的院子!谁让你来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讨厌你!快滚!”

    慕达简直要被他气死,没有主人会喜欢性奴到处撒泼:“什么你的院子?贱货,你还以为自己是慕家的小少爷呢,当着你主人的面,大吼大叫像什么样子!”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围观群众默默合上掉到地上的下巴,猝不及防吃到一口大瓜。

    有人满脸惊诧,颤巍巍地问没参与闹剧的慕迩:“什么?祁公子的奴……就是你那个离家出走的幺弟?”

    过去慕寻并不喜欢哥哥的朋友们,从未参与过他们的聚会,这些人只听慕家兄弟提过家里的双儿老幺,却不曾见过真人。没想到这不声不响的,竟然用弟弟攀上了祁逍!

    慕迩冷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么。被家里惯坏了,娇纵张狂得很,还以为跟了祁公子能收敛点,结果还是这副没规矩的样儿。”

    他可不像慕达瞻前顾后,把慕寻当成笼络祁逍的纽带。在慕迩心里慕寻根本没这么重的地位,就是个过去仗着受宠抢了他许多东西的小贱人而已,现在美人落难,他巴不得对方被收拾得越惨越好。

    “慕寻。”

    祁逍沉沉地唤。这一声音量不高,但很管用,只见原本张牙舞爪如幼虎斗狠的小美人,瞬间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偃旗息鼓,嗖地一下端正好跪姿,望向主人的眼神湿漉漉的:

    “主人。”

    祁逍没理他,走去桌边取来一壶新的酒,握着瓶口的手慢条斯理伸到慕寻头顶上,整整一壶酒被他毫不留情地倾倒下去。

    酒水冰凉,小美人被酒液冰得打了个哆嗦,笔挺的跪姿却一动不动,任由主人给自己洗了个酒水澡,清酒沿脸颊脖颈没入衣领,头发衣服湿了个透,半分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咳咳咳……”慕寻被流进嘴里的酒液呛得咳了几声,很快收住,等一壶酒倒完了才又出声,“贱奴谢主人赐酒。”

    祁逍把一整壶酒淋下去,见美人的眼神被酒水冰得恢复了几分清明,挑眉道:

    “清醒了?”

    慕寻脸色一白,疯狂点头,又想起这样回应主人的问话显得很没有规矩,重新又开口:

    “贱奴清醒了,清醒了……请主人责罚。”

    不管他与慕达慕迩有什么私人恩怨,祁逍带他出来,他的一言一行便都代表主人。自己突然像条疯狗似地乱咬,哪怕咬的是该咬的人,也显得像是主人没管教好,令人面上无光。

    “娇纵?张狂?”祁逍找了张椅子坐下,重复着方才听来的,慕迩对慕寻的评价,问他,“说你呢,小母狗,是这样吗?”

    “不不不不……”

    如果说方才慕寻的醉意有七分,被酒水的寒意一压,暂时只剩下三分。果酒的后劲卷土重来之前,大脑堪堪维持着清醒,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美人的小脸吓得煞白。

    “啪”地一声,慕寻二话不说铆足劲给了自己一耳光,声音清脆,然后顶着脸颊上的巴掌印,手脚并用慌不择路地爬到男人脚边,身段放到最低,鼻尖胡乱拱着黑色的靴面:

    “主人不要听……慕少爷乱讲,母狗在主人面前低贱如尘埃,哪里敢狂?主人最清楚了不是吗,您心情好了赏贱狗两脚,都会让贱狗欢喜半天呢……”

    祁逍垂眸审视着慕寻,靴尖挑着美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挂着泪痕的小脸艳丽得惊心动魄,又因为泛红的眼眶而显得楚楚可怜,仿佛面前的男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慕寻胸前的布料被酒液淋得湿透,大奶子撑得小号的亵衣几乎爆开,冷酒的刺激让sao奶头的凸起更加明显,两抹蜜樱般的嫩红色泽从近乎透明的衣料底下透出来,勾人地若隐若现。

    来时束好的发已经乱了,织金发带松松垮垮缠着青丝,与湿透的单薄亵衣形成极有冲击力的对比,这样的慕寻更像个养尊处优却一朝落难的少爷,漂亮而脆弱,格外能勾起男人黑暗的欲望,让人想把他弄坏。

    曾经的小少爷沦落成男人脚下乞求垂怜的yin犬,连一身合体的衣服都穿不得,可怜又落魄,祁逍却觉得还不够,他琢磨着,想把他的小母狗弄得更yin乱一点。

    ……

    慕寻的身份带给这些纨绔少爷们的震惊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反正又不是他们的弟弟,这些人很快便接受了事实,又见到慕寻讨好主人的贱态,顿时一片起哄声:

    “还少爷呢,比街上拉客的婊子还贱!对别人汪汪叫倒是挺嚣张,见了主人还不是乖乖夹着尾巴跪舔!”

    有人拍慕迩:“你搞错了吧,哪有母狗敢在主人面前没规矩,既然跟了祁公子,那祁公子让他跪就得跪,让他爬就得爬,管这小婊子以前什么样,今后可有人磋磨他喽。”

    方才因吃瓜而安静了片刻的气氛重新活络起来,少爷们一个个左搂右抱,起哄调笑声越发大胆:

    “还是祁公子会调教,再跋扈的小美人,都得被驯成撅着屁股摇尾巴的母狗!”

    “怎么调教的?拿鞭子打,还是直接cao啊?或者说一边cao一边打……哈哈哈哈,这小sao货这么怕祁公子厌弃他,可见是甜头尝爽了,知道自己离不开男人了……”

    还有人发现了盲点,非要刨根问底:

    “不对呀,不是说慕小少爷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