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抚远镖局谷明贺
看着继续翻烤的不发一言的邢刃,叶淮之神色一变,默不作声的打量他突然又提到归顺碧青岛的事上。 可邢刃完全不理会他,自顾自说:“我现在勉强相信你没有什么恶意了,可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 “需要理由吗?”叶淮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你是个人才,年纪轻轻就迈入了武林高手之列。我们虽是正常交易,可是害你抗命受罚的也是我,我快点愧疚想跟着你帮忙怎么啦。再说刘墉你还没帮我抓到呢,任务带上我,事半功倍,如果见到刘墉也有我帮忙,他那些鸡鸣狗盗的小手段让人防不胜防。” 他弯弯嘴角,眼里满是诚意。:“你现在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我能帮忙。” 邢刃表情晦暗地盯着他,沉默良久退让道:“随意你吧,但如果我发现你有破损坏幽冥利益的行为,我会立刻对你出手。” 叶淮之摆摆手,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然后凑近邢刃说:“阿刃,我现在是自己人了,这次的任务是?” “抚远镖局少当家。” “是他!” “你怕了?” “怕给碧青岛惹事就别跟着我。”邢刃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倒不是怕,只是很不巧,谷明贺我认识。” 清冷慵懒的嗓音说道:“我觉得幽冥想除掉你,抚远镖局少当家谷明贺可是谷家一代单传的独苗呀,他头上的大哥都是过继来的。先不说别的,这样一个镖局掌中宝,幽冥就派你独自出任务,不会是想让你送死吧。” 叶淮之双手抱胸,笑道:“其次谁会花重金要他的性命,这本身就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到底得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江湖各派都聚齐的时候悬赏他?” 叶淮之的勒马停下,从怀里拿出封红色的邀请函,放在邢刃眼前晃了晃,说道:“据我所知谷明贺前几月和药王谷神医的独女儿齐潇湘订了亲,两家为了筹办婚礼两家联姻做足了准备,年底就新婚,届时武林的高手都会前来祝贺,谷明贺的命恐怕不太好拿。” 邢刃不曾想到他会说这个,愣了愣神。 叶淮之地继续道:“如果你肯求我,我说不定会愿意把谷明贺的骗过来让你杀,我和他认识,单凭我的名字他一定会赴约,只要你到时候做干净些,别让人知道和我碧青岛有关就好。” 叶淮之和谷明贺是江湖上的生意朋友,情义不多不少,如果比起自己想要的人,他倒是也愿意拿虚假的朋友情来换,碧青岛在海上纵横这些年靠的是道义,立足这么久,靠的也是这份利益面前道义不存的狠辣。 为了虚以委蛇他将自己伪装的连自己都差点骗住了,但他叶淮之终究是李贺的儿子,心狠是刻在血液中的。 叶淮之看向男人,夜色浓如墨,他逆着光,脸上的五官比平日里柔和。 “邢刃我愿意帮你,作为交换你要做我的朋友。” 邢刃心里估摸着叶淮之在琢磨些什么坏主意,眼睛盯着他打量沉默良久:“为什么……要和敌人做朋友?” 叶淮之绕道邢刃身侧,身子往男人的耳边凑去,声音低沉:“我喜欢你身上的那股劲,或者说是欣赏你那股孤狼的模样。” “哼,喜欢一个敌人的死侍,真可笑。” 。“信不信由你,反正阿刃你受伤了,单靠你无法突破重围杀了谷明贺。” 邢刃没有接他的话却,翻动了会手里的兔腿,说道:“叶淮之,我打算从新娘下手。” 叶淮之停顿了半晌说:“新娘呀,她我可不认识,再说她是药王谷神医的女儿我可不愿意出卖色相。” “我知道”邢刃从怀里摸出精致的瓷瓶,白色的瓶身缠绕的金线从瓶底蔓延,拿着药瓶看着叶淮之道:“用毒。” 叶淮之看着他,想起邢刃是林无枫亲手教出来的,他用毒的造诣只会高不会低,默默的在心里为谷明贺和药王谷神医的女儿感叹,又看了看那个自己喜欢的人,决他定帮亲不帮理。 叶淮之从决定要得到邢刃的身心时就分的很清,谷明贺这个倒霉蛋只能下辈子在和他称兄道弟了。 鱼肚白微翻,邢刃的外袍盖在草垛上。 日夜兼程,许是身上的伤疼的厉害,邢刃刚刚入夜,就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 小腹处在药力的驱使下,那股欲望让邢刃感到燥热和难耐,他知道这是一场春梦,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叶淮之明明用内力压制住了毒性,但欲望还是会逐日增多。 邢刃眼前一身青衣的林无枫,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把邢刃的欲望挑起,他的身体本就是为林无枫调教的,平日里只要林先生需要他就会第一时间进入状态,邢刃遵循身体的意愿。 含住那人的唇,辗转深入。 "啊……先生求您……插进属下的身体……."他看不清那个人,男人用一根棍子顶在邢刃的喉咙口,顶进来的异物在自己的嘴里翻搅,不时挑弄他的舌头。 特别是邢刃喊出主人几字时,那根棍子停顿了一刹,紧接着就是疯狂的进出。 邢刃还在昏迷,叶淮之趁着这时能多和他亲近,却又觉得良心上过意不去,只敢摸摸腰腹。 邢刃无法克制内心的欲望,主动的舔起插在自己嘴里的东西,克制又yin荡的模样勾起了那个人的兴趣。 让叶淮之想亵玩这具看上去禁欲,实际上他早已忍耐不住。 还没等叶淮之有下一步动作,梦里的邢刃像是发现了这个人不是林先生一样,猛的惊醒过来。死死抓住叶淮之被他含在唇边的手,一脸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 叶淮之兴兴然,满脸无辜的说,:“别一脸要杀了我的模样,我要喊你起床来着,再走五里路我们就能到谷家了,谁知道,我刚要推醒你,你就抓这我的手就开始舔……难不成,你喜欢我,只是平日里不敢表达,所以在梦里就对我行那种事情?” 邢刃一脸狼狈,羞耻明显的挂在脸上,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强装镇定。 “你想多了。” 邢刃中的什么毒,叶淮之和他都心照不宣,叶淮之也默认是自己用内力替他压制的毒,没有和邢刃解释真正的解毒方法。 说句话的功夫,叶淮之看出了邢刃的窘迫,他恶趣味的靠近邢刃,假装是拿酒壶,膝盖却时不时蹭在他的胯下,见人慌忙的把身体移开,叶淮之露出玩味的笑容。 换做别人,叶淮之是绝对不能这样轻浮的。 对于这方面他和自己的父亲一样保守,也只有对邢刃才会如此。也许是情不知所起,皇亲贵胄的伪装和名门架子也不知何时彻底放开了去。 邢刃身体有些痒,那被叶淮之无意触碰到的敏感的地方,有了羞耻反应。 邢刃心里暗骂自己,急忙把衣服穿好,用内力强行压制住药性,起身出去牵马。 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正午时分,乔装易容过的两人到了谷家抚远镖局,邢刃的易容术是和苏先生学的,江湖上除非苏先生亲自来,否则没有人能发现他两人的易容。 他们假扮成江湖游侠,叶淮之一路调侃邢刃,路上看见有药贩在卖黄芪,问邢刃需不需要买来给自己解解毒,黄芪针对热症之类的,话语间不断夸耀碧青岛的客卿待遇如何好。 等易好了容,假编造身份时,叶淮之就说自己就叫黄芪,黄少侠。 邢刃一路上听他说的烦了,不搭话,把自己的容貌整理好,拿着伪造的请帖直上门为抚远镖局和药王谷送上拜礼。 叶淮之和邢刃用着淮南王府的名头,说自己是淮南王府的人前来祝贺,王爷过几天到。 王府是和江湖势力走的最近的皇室,江湖上不少势力都争相攀附,于是黄芪少侠和邢刃不费吹灰之力的住进了谷府。 只是府内来客过多,城内的客栈早在一月前就被谷家全部包了下来,却还是不够住,于是邢刃和叶淮之两人住进了抚远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