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宗主今天也很心累在线阅读 - 12、不问怎么知道

12、不问怎么知道

    rou花被这么一挤,胭脂膏似的压在沈行风裸露的胸膛上,花蒂肿如翘起的小指节,沈行风只轻轻碰了一下,沈追便疼得一哆嗦。

    温热的身体猛地一颤,与他胸腔内跳动的频率同步,沈行风身体微麻,骨缝里缓缓浮起细小痛觉。他几乎立刻感受到了沈追的痛苦,于是手中放轻揽住他的腰,商量着道:“哥哥休息一下,上点药好不好?”

    沈追弓起身子,呼出一片湿热粘稠的气息。他抓紧沈行风身下的床单,强自忍耐片刻,眼眶里又憋得通红。

    “不要……”

    沈追收紧腿根,红肿的rou花挤在一起,随着他坐下的力道紧紧贴着沈行风的皮肤。他无意识地用那里蹭他,两片肥腻蚌rou将yin水尽数抹在胸膛上。

    身体快要超出承受的极限,但沈追停不下来对被侵入、被填满的渴求。他身子发颤,语不成调,“你、你射进来……“

    沈行风往他通红的下身扫了一眼,这么可怜,再碰就真的要坏了。他揽住沈追的臀,将他往面前抱了抱,一阵温暖气息洒在阴阜上,“哥哥再忍一忍。”

    说着张开口,将整朵雌花含住。疼肿的私处忽然落入湿热的之地,沈追吓得往上弹了弹。他低下头发现沈行风在舔他,一时惊慌失措,双腿乱动。沈行风把他圈紧,舌头轻柔地抚过阴蒂,顺着缝隙分开rou唇,将小花每一寸都爱抚过去。

    被舌头舔舐时仍有一些疼痛,但是他柔缓的动作和温热的口腔让沈追觉得舒服。沈追渐渐放松下来,他浑身发软,花xue被沈行风舔着,脂白屁股压着他的下巴几乎坐在他脸上。

    沈行风埋在湿软雌xue下,呼吸里尽是yin液的腥甜气味。他缓缓往xue里挤入,舔着饱受蹂躏的xue口嫩rou,舌面微卷尽心抚慰肿胀内壁。

    沈追被舔舒服了,坐在他脸上似痛似快呜呜直叫,挺着腰把勃起的rou蒂往沈行风口中顶,前面那根半软的性器也立了起来。

    沈行风空出一只手,将红润的茎身圈住,来回抚弄揉捏。沈追两处都被他牵引,很快便拖着哭腔到了顶峰。

    他跪在沈行风脸侧的双腿绷紧,仰着头胡乱呻吟,腰肢要折断一般往后颤了颤,竟是射了个空。而后瞳孔涣散,雌xue吐出一股水液,身子彻底软倒下去。

    沈行风小心地从他身下换出来,见他微闭着眼呼吸浅淡,便知这是终于告一段落了。他自床边拿了玉佩,旋开盖子挑了些药膏细细抹在沈追的雌xue里。

    玉佩约莫一指长,刻成了柱状,里面掏空存了药。这本就是给沈追带在身上应付鼎炉体质的东西,不仅里面存药,玉身更是喂过温养之物能解一时之需。只是他自己总是不记着带,若非如此发作起来也不会这么猛烈。

    抹了药,沈行风将玉柱推进沈追体内,严严实实地堵在鼎腔入口。这些东西留给鼎炉之体慢慢化用,对沈追有好处。

    沈追耗尽了力气,睡了两天,偶尔醒来昏昏沉沉直嚷着饿。沈行风便揽起他,耐心地喂他吃些东西。

    自从成了鼎炉,沈追和床榻结下了不解之缘。这次回来以后情况更甚,沈追觉得他快和床长在一起了。

    腰酸腿疼,嗓音嘶哑,熟悉的罪魁祸首坐在床边看着他。沈追不死心地动了动,发现小腹里还有一种奇异的酸疼。联想到自己逃跑时给沈行风的几下肘击,沈追开始怀疑,沈行风是不是趁他不清醒的时候揍了他。

    混账东西还挺记仇。

    他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认命地躺回床上。偷眼去看沈行风,只见他坐在床边,端正的宗主服领口遮得严严实实。只是微微皱眉将目光投注过来,自有山巅雪般凛然之意。

    他道:“兄长这次,太过冲动行事了。”

    沈追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他嘶哑又无力,“我若不冲动行事,剑宗便多出一具尸体。沈宗主袖手旁观,我却不能看着这样的事发生。”

    沈行风听他说完,淡淡道:“你以为带她离开这里,就是永远无忧了么。

    沈家子弟都刻有本命玉牌存于宗族内。命牌既可知生死亦可施加咒术掌控命门。兄长真的以为,逃便是出路?”

    沈追张了张口,一时怔住。他的确是忘了这一层,但是他又能如何,去抢吗?莫说拿到命牌,就是命牌保存在何处他都不知道。

    没有命牌沈荞便一辈子都不得自由,到时候由戒律堂捉回来,只会比他更惨。

    天下之大,竟无一条活路?

    眼睫轻轻颤动一下,沈追低声道:“宗主告诉我又有什么用,我知晓了便能拿到吗?”

    这冷冽风雪,每次遇到沈追都悄悄为他化开一点。沈行风缓缓道,“兄长不问我,怎么知道不能。”

    沈追好笑地扯了一下唇角,“沈宗主有这么好心?”

    他只当笑谈,沈行风身为一宗之主,自然是站在沈家那边,他怎么会……

    不妨眼前白光一闪,一块方方正正,笔画端正的玉牌就坠在他面前。上面刻的正是“沈荞”两字,玉牌微微晃荡,背面的生辰八字与剑阵图腾时隐时现。

    沈行风修长的手捏了玉牌上的绳子,递到他面前。沈追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玉牌,没敢接过来。

    沈行风扫了一眼玉牌,嗓音沉沉,宣告着“沈荞”的终局:“沈氏女沈荞,违抗父命拒不成婚,出逃在外。因其顽固不化,已就地处死,死后从宗族除名。”

    沈追紧了紧手心,伸手将命牌接来。他摩挲了一下沈荞两字,面露迟疑:“为什么……你想如何?”

    沈行风收了手,他看着沈追谨慎的模样不自觉放软了语气,“我只希望兄长听话些,忍耐些时日不要闯祸。或者保重自己,不要总是受伤。”

    就只有这个?

    沈追手捧命牌,怔愣良久。等到回过神沈行风已起身欲离开,沈追叫住他,“等等!”

    “还有事么?”他自门前侧首回望。

    沈追攥着命牌艰难起身,“……你若还有良知,便不该让他们这样下去。”

    沈行风轻轻摇了摇头,“我管不了,兄长。这些事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早。”

    早到什么时候?早到在他们回沈家之前,这恶因就一代一代累积,在黑暗中酝酿着一个孽果。

    而他们所有人都被裹挟其中。

    无极剑宗因地势险峻,崇山峻岭高耸如云,每逢山间雨事,各大主峰便云雾缭绕,终日不绝。破晓时分,从阳黎峰的百级阶梯下缓缓走上来一个青年。

    青年身着蓝色武服,腰佩长剑,鬓边细软头发被雾气打湿了,贴在脸侧。这个时辰正殿前只有稀稀拉拉的洒扫弟子,见了他纷纷停下手中活计向他问好。

    “大师兄早。”

    “大师兄又来练剑?”

    “大师兄……”

    身为沈行风座下首徒,未来的剑宗掌门,沈墨的人缘一向很好。他性子温和做事周全,又一向勤勉踏实。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青年才俊。

    “早。”

    沈墨微笑着一一回应。错身而过时听见背后有人叹了一句“大师兄真是勤勉啊”,他慢慢收了笑意,眼眸黑沉。

    几步绕到正殿后的断崖,崖边矗立着一块丈高的黑色巨石。石上剑痕交错,右上角很整齐地缺了一块,断面平整像被人削豆腐一样地削去。

    沈墨拔了剑,剑尖指直崖下流云,起手势灵活夭骄,追风逐电。一招“沧海际”,剑光横舞,气势如惊涛拍岸,雪卷千堆。

    剑宗以无极为名,剑法取无尽之意,主张从微末处修至无穷处,领悟有形无形、天地之法,乃至参悟天道顺利飞升。

    沈墨握了一会儿剑渐入佳境,他改守势为攻,一点冷光如雪,在空中翻飞起舞积蓄剑势。而后猛地挥剑。

    只听一声爆裂的巨响,冷冽剑意拦腰在巨石上劈出一道手掌深的裂纹。

    一剑未绝,交错的银光又至,眨眼间巨石上多出数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剑光飞舞了一阵,渐渐凌乱,到了最后,只剩发泄般的乱砍乱劈。察觉到自己心境不稳,沈墨匆忙收势。他手握剑鞘,抬手拭了一把额上的汗。

    只有勤勉是不够的。

    试剑石不仅可以检验灵根,还可以测试实力。难以想象巨石右上角缺的那一块,是沈行风十七岁时削下来的。

    有沈行风这样天赋卓绝的师父,他的勤勉好比萤烛之光,在日月的映衬下微不可见。作为宗主之位的继任者,宗族之内各峰长老全都在暗中审视他,从不给他一刻喘息之机。

    况且连沈行风都这么难,他又要如何才能自黑暗中撕出一道裂纹,得见些许光明?

    沈追拿了命牌,由沈墨陪着去了青州城。明面上沈墨是奉宗主之命押着沈追去拿人,实际上叔侄两个乘着灵兽格外悠闲。沈荞的命牌他贴身放在衣襟里,就挨着胸口。曲膝坐在灵兽背上,沈追时不时轻按衣襟确认命牌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