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宗主今天也很心累在线阅读 - 10、违伦

10、违伦

    他退后些许,茎身抵着肿烫的蕊豆磨,身体相贴带来的快感只是浅尝辄止,对久经压抑的欲望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沈追私处一塌糊涂,磨红的rou缝沾满两人体液。沈行风陷在那片潮润里,几乎要不管不顾地欺进幼嫩雌xue。

    插入不一定要用这里,他并非对情事一无所知。往昔在青楼中被逼着观摩过无数春宫图,他早已对交媾方式烂熟于心。

    沈行风双眼被情欲熏得通红,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追。他在沈追私处沾了足够的水液,顺着xue缝轻轻摸到臀丘中幽闭的后xue。

    指尖湿润轻旋着抹遍xue口,指腹施加的力度缓慢而不容拒绝,一点点推开紧皱的皮肤。沈追那处尚且青涩,被他揉得后xue发烫,浑然不知如何应对,因为情欲无法排解的苦闷而扭动挣扎。

    沈行风按紧他的臀,将沈追压上床榻,抵着rou珠变本加厉地欺凌。rou珠充血至微硬,被guitou按着涂满前液,又湿漉漉地弹回来。酥麻的快感尖利入骨,连xiaoxue里都瘙痒难忍,沈追被生生唤起鼎炉之体,眼角逼出湿痕。

    他身体又热又烫,私处像要融化一样软热无力。沈行风揉开一圈泛红的嫩rou,塞入半个指节,摸到了他温暖的肠rou。

    躯壳里燃起一把炽烈的yuhuo,将所有知觉熔炼在一起,沈追觉得身下痛痒难当又酣然快意,还有一点粗糙的胀痛。

    他睫毛不安地抖动,缓缓掀起眼帘,露出一双湿润又清澈的眸。最先清晰的是身体的知觉,陌生的快感随着击在双腿间的力度涌动,鞭打到核心时刺激得身体战栗。

    他不是受情欲驱使迷迷糊糊地寻求抚慰,而是彻底地清醒过来。沈追愣愣看着面前的人,觉得有点陌生。在沈追的记忆中,他只是睡了几觉,浑然不知其中流逝的岁月要以年计数。

    沈行风的脸不复稚嫩,眉眼清俊,已经有些陌生。沈追迟疑地唤了一声小逐,瞥见沈行风凝固的可怕神情,一点点忆起决裂的过往。

    沈逐已经为了剑宗的荣华背弃他,成为万人簇拥的少主。他在沈正卿面前毫不留情,要把他炼成鼎炉。记忆的最后,是那个云姓的大夫问,你知道鼎炉是做什么用的吗?

    他从未修行过,一切都是道听途说,只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沈追从身体里发觉了异样,他鬼使神差移开目光,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沈行风身下。

    胸前乳珠高挺,肌肤布满了红痕,抬起的下身被他制着,腿心抵着温热硬实之物。沈追低头去看,发现自己敞开的双腿间绽着一朵粉润花xue,那形似女子的柔软rou物被磨开,正紧紧偎着亲弟弟的性器。

    沈追瞳孔紧缩,一瞬间恐惧占据了全部思绪。过往十五年相依为命都像个笑话。他抽动双腿,抑着绝望质问:“鼎炉是这样用的……是吗?”

    鼎炉之体在发挥效用,他敏感又无力,仅仅是心绪起伏,便让眼眶湿润语带哭腔。

    沈行风双目沉沉,一言不发。沈追以为他是被撞破不堪无言以对,如坠冰窟,“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哥哥,沈逐,我是你哥哥……”

    沈行风像是被句话触动了什么机关,面色忽然变得阴沉。冰凉的手悄然抚上沈追颈项,他眼中血色翻涌收紧了五指。

    与幻影拼死搏斗的记忆混淆,他分不清眼前的沈追是真实还是虚假。但紧贴的躯体温暖,他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此时迫切的渴望是真的。

    他一手制着沈追,插入的指节猛然向里推进。整根手指没入后xue,沈追第一次被弄进这里,只觉胀涩难忍,未知的不适令他双眉紧蹙。

    他难受地哼叫着,被一股巨力掐着咽喉,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沈行风侵入的是哪里。沈追抖作一团,那些青楼门缝里窥见过的不堪之状涌上来,yin浪的呻吟、撑开到满溢的后xue,全都带着情欲的腥气扑到面前。

    沈追脸色煞白,他和沈逐绝对不能变成那样。他艰难扭动腰身躲着下身侵略,双手掰着颈间的手试图逃脱。

    他身软如泥,即使挣扎也没什么妨碍,只是屁股徒劳地扭动。沈行风握得更紧,塞入他后xue的手指开拓时,迎来肠rou一阵无序的吞吐。沈追里面极热,内壁软嫩,只是轻轻一戳就痉挛起来。

    颈上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他的呼吸夺去,沈追雪白肌肤赤裸,如引颈待戮的羔羊。他后xue越来越胀,小腹里热流盘旋,似乎将sao心里的痒与热也一同烧到后面去。沈行风捅弄片刻,指缝里沾上透明的水液。

    他放开手,转握着两瓣臀用力分开,高昂的性器抵上后xue。

    沈追猛然得到自由,胸膛起伏过度呼吸,不由自主地呛咳起来。他眼眶蓄泪,口不择言道:“滚下去,你是疯了吗?!”

    沈行风不动如山,双手钳紧他下身将他往性器上按。guitou顶着湿软的xue口渐渐陷进去,将一圈褶皱尽数撑开。肠rou轻易接纳了前端,内里湿热的软rou簇拥而上围着guitou挤压。

    沈追被突兀地进入胀得喉间哽咽,说不出一声完整的话。他错愕地低吟着,后xue绞紧,将异物狠狠阻在入口。

    沈追里面又湿又紧,仅仅是插入前端浅尝滋味,便生出蚀骨的快感。沈行风露在外面的茎身突突跳动,已迫不及待侵入他温热的内里。

    他掐住沈追腰肢,不容拒绝地往下带,薄软的入口咬过凸起筋络,一点点将整根吞入。

    沈追犹如内里被劈开,脆弱的肠rou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侵犯,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里面满胀到微疼,仿佛内壁都撑裂了。真实的痛觉令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沈逐在他里面。

    沈追从醒来就无依的情绪崩溃,他浑身灼烧似的难受,扑到沈行风身上抓他,咬他,语无伦次地骂他。可无论他怎么反抗,也改变不了沈逐在他里面的事实。

    苦等多日终于到了这一刻,沈行风已全然令欲望占据思维。他阴沉的表情有所松动,目中露出野兽一样骇人的情绪。哥哥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

    他享受了片刻肠rou裹紧性器的快感,微微后撤,在沈追体内插送起来。还未完全适应插入的xiaoxue骤然迎来攻势,无措地被顶开又合拢,xue口磨了几下变得通红。

    粗硕rou物像一把刀,在后xue里捅进捅出。那些过往随着插入的举动尽数破碎,沈行风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连同生而为人理应恪守的人伦。

    沈追受着那阵插弄,整个人都好似被撞碎。他收紧指尖抓挠他,掌下皮肤因为情欲而微热,滑腻腻地抓不住。沈追记得他从小就体质寒冷,极少出汗,此时却激动至此。

    私处插送的力道沉稳又坚硬,沈追恍惚明白过来他激动的原因,羞怒到无地自容。他推打着沈行风,猛地给了他一巴掌,“你还是人吗?为什么不去死……”

    沈行风脸一偏,脸上浮出几道指印。他朝沈追掀起眼帘,眼中原本沉静的欲念被点燃,染上了疯狂之色。他总算有了阴沉之外的情绪,后果却令沈追无法招架。

    沈行风猛然将他按进被褥里,加重了挺送的力度。rou体撞出沉闷声响,他握着沈追双臂,再也不屑掩饰,不屑克制。为什么要死,他要是不见了,哥哥的xiaoxue会被谁插呢?

    无法设想除他以外的人,只要一想就五内俱焚。这可怖的独占欲在还未拥有时就已扎根,只有彻底的占有能抚平。

    他放任自己在沈追体内抽送,犹如放纵一场随心所欲的jianyin。性器频频推向深处,远超过开拓的地方。沈追里面窄嫩紧热勾人,沈行风沉腰碾磨着挤进,茎身受着xuerou裹挟,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他随着节奏喘息,凝视着沈追起伏的身体,额上汗珠摇摇欲坠。

    哥哥里面好温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插进来。cao进前面的xiaoxue里也会这么舒服吗?他眼珠泛着红,粗鲁暴戾的欲望不停搏动,在后xue里进进出出。

    沈追承受了片刻,后xue原本还泌着稀薄的yin液用以润滑,现在已够不上粗暴的交合。眼泪夺眶而出,他对着沈行风的肩咬下去,险些咬下他一块rou,染血的双唇骂道:“畜牲,混蛋,禽兽不如的东西……”

    xuerou磨出火辣辣的痛觉,深处如被劈开。沈行风cao弄了一会儿,从交合处捣出一股暖流,他顺着热流送入得更加顺利。

    沈追过了最初的疼,鼎炉体质开始发挥效用,被捣干的xuerou受虐般体味到了快感。他腰身弓起,身体纤弱欲折,敏感之处渐渐布满情潮。

    沈行风又cao了他几下,已有些持不住,顶着内壁利落地xiele元阳。沈追灼痛的私处猛然迎来温热精流,眼泪浸湿脸颊,禁不住低声哭喘。他哭肿的眼睑微睁,额前落下来凌乱发丝,将怨恨的眼神切碎。

    原来哥哥被射进去的时候真的会哭……在发泄的快感中,沈行风有些失神地想到。

    jingye充盈xue内,那股温热暂缓了被鞭笞的痛苦。沈追抓着床单欲逃,纤弱的身体不停退缩。他一动就从性器上脱离,堵在里面的jingye淌出殷红xue口,看上去yin靡可怜。

    沈行风眼见jingye流出,捉着他的腿将他拽回来,性器又堵了回去。修士的元阳是好东西,后面的几回应当也不差,不能浪费。

    他很快就硬,制着沈追双腿cao了进去。沈追被握着脚踝,敞开私处迎合cao弄。沈行风分开他双腿的力气极大,连女xue都被拉开,露着红肿的rou珠。

    沈追又痛又快,随着沈行风的动作哭吟,沈行风cao得重一点,他便叫得大声一点,yin浪而不自知。被强迫着送上高潮时,他身体抖的厉害,眼泪已经流不出来,只会从咬破的唇里挤出哑涩的低喃,“……呜,你这个、你这个畜牲……”

    极端的快感过后,痛也随之而来。他已经承受不住,骂完最后一句双眸一黯声息渐歇。

    沈行风心中一惊,他短暂地有一丝清醒,听到有声音仿佛从脑海深处传来:“哥哥的味道真好。”

    沈行风如梦初醒,然而身体还在追逐快感,在他体内来回抽送。沈行风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他双目赤红,手背浮现青筋,“停下,给我停下!”

    脑海里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带着饱尝禁果的快意,跃跃欲试地钻出他的身体。沈行风双手握拳,猛然锤到床板上,切齿道:“滚回去!”

    他终于看清沈追惨状。沈追目光弥散已然昏厥,赤裸的身体遍布吻痕,撑到极限的xue口裹着他的性器。

    床单上染了血迹,沈行风连忙抽身,喷涌而出的jingye里混着血丝。沈追那里显然受了伤,一副yin靡可怖之态。

    沈行风看着眼前狼藉,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呆了片刻,手指伸向沈追却不敢触碰。快感的间隙,他好像听沈追唤了他的名字,如果他没记错,沈追清醒着面对了一切。

    那个声音又在道:“说了你阻止不了我。”

    “因为,你就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