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缺牙男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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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内裤,看着镜子里光裸的自己,蒋念三感到气闷得很,昨天晚上他说爸爸香,爸爸漂亮,说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才假装睡觉的,后来渐渐真的睡着了。 他记得,mama说过,自己以后会娶一个女孩子当老婆,至于一个男孩子能不能给爸爸当老婆,mama没说。 蒋念三坐在马桶上很认真地想了半个小时,觉得应该是可以的吧,爸爸那么好,什么都依着自己,给爸爸当老婆应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暗自肯定mama一定会同意这件事,蒋念三闷烦的心情松快很多,挤出沐浴露开始洗澡。 “爸爸,张婆婆生病了,要去医院输液。外面好黑,我听到狼叫声了,你能回来吗,我有一点点害怕。” 以保姆离岗为由,骗蒋赤回来, 再用爸爸的吩咐骗走保姆,都是李凝教的,蒋念三一一照做,把李凝给的氛围球扔进盛着清水的水杯里,放在蒋赤床头。 从医院醒来以后,身边出现过很多人,最亲近的是“mama”,第一眼就喜欢,就想靠近的是爸爸。蒋赤对蒋念三来说,有种无法躲避的吸引力,不只是外表和言行举止这种很浅层次的,还有一种无形的,融在身体里的东西。 蒋念三把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总结为血的牵手。 小米和李凝都是九尾狐,蒋念三能感受到他们身上同类的气息,但却并不会被影响。只有蒋赤不一样,他似乎被一根隐形的绳子绑住,绳子的那头是爸爸,无论两人分隔再远,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都会通过绳子传过来。 “我不想你,不会粘着你的。只是不想被大灰狼吃掉。”蒋念三故意心口不一,希望蒋赤能放松警惕,乖乖踩进圈套。 空气安静几秒,手机那头给出回答,“嗯,马上回来。” 把手机还给张婆婆之前,蒋念三进百度查了一下“可以亲爸爸的身体吗?” 跳出来的页面很杂,并没有明确的“不可以”三个字,他粗略地看了一下,很多字都不认识,没办法理解。 突然想到什么,他返回页面又搜“可以当爸爸的老婆吗?”这次跳出来的页面带了卡通图,清一色的都是一家三口幸福依偎的画面。 手机是不会骗人的。 蒋念三关了手机,坚定的认为自己可以胜任老婆这个职位。 李凝说能化于水的氛围球是一种让爸爸配合的酒。蒋念三凑近闻了闻,水液没有任何气味,那里是酒,姑妈骗人。想起小米那些新奇少见的玩具,他感觉浑身鼓胀胀的,充满了快要爆炸的力量,简直可以单手抬火车。 “爸爸说他要带朋友回来玩儿,让婆婆你回避一下,那你就先回家吧。”蒋念三扯起谎来以假乱真。 接过手机,张姨简单收拾一下家里就离开了。 蒋赤回家并没察觉异样,刻意保持身体距离,“不早了,睡觉吧,有我在大灰狼不敢来。” 蒋念三羞笑,“爸爸晚安。” “晚安。” 蒋赤开车回家有点渴,把床头的水喝了一半,洗完澡就睡下了。 换好男仆装,蒋念三依照李凝的吩咐等爸爸睡着了才轻手轻脚进入房间。 李凝说,只要想办法让爸爸内裤里的东西变得yingying的,流出黏糊糊的液体,尾巴自然就会露出来了。 “黏糊糊的液体是鼻涕吗?”蒋念三真挚发问。 “不是。”李凝无奈乱答,“是存在肚子里的眼泪。” “哦。”蒋念三发出原来如此的声音,“那怎么才能让小鸡鸡变成得yingying的呢?”他的记忆中,自己的小鸡鸡永远都是软软的一条。 这个可是大事,既要保护蒋念三,又不能做得太过,李凝脑细胞疯狂死亡,终于想出完美对策,“用腿夹。” 掀开被子,轻轻躺上去,蒋念三仰头看了一眼杯子,水剩一半,想来爸爸喝了配合的氛围水。 在mama家那天,是从医院醒来后第一次和爸爸见面,蒋念三却不那么认为,他觉得自己已经认识爸爸很久了,久到忘记了时间。这种感觉玄幻又奇妙,没办法形容,但他就是知道——爸爸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嘴唇落在颈后微微发热的皮肤上,只轻轻挨拢,蒋念三便沉进去了,双手抱腰越来越深地吮弄。 “嗯……”被亲得痛了,蒋赤溢出一声低哼。受氛围水的催化,他梦到前世那一夜,风戚从背后勒住他的腰,强势地顶弄几乎把他的身体研成粉末。 蒋赤在梦里拼了命地推开风戚,不停地问你为什么要杀了mama?为什么? 眼泪沾湿睫毛,蒋赤在梦里伤心得不能自已,身体被风戚翻来折去,一次又一次的彻底占有。 蒋念三怕弄醒爸爸,爬到另一边,小心地抹掉他睫毛上的水珠,对着眼睛吹气,“不哭不哭。”现在的爸爸和平时总是沉着冷静的爸爸完全不一样,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惹人心疼。 冲动袭来,蒋念三珉珉唇,低头亲了下去。 这个吻是guntang的,那温度瞬间把蒋赤烧着了,他双臂扣住蒋念三的脖子,痴醉地抢夺他口腔里甘甜的香气。 被亲得喘不上来气,蒋念三滑下去,躲在蒋赤颈窝里大口呼吸。两人嘴唇都破皮了,是门牙暴露出来的尖角划的。 为了玩具和零食,蒋念三脱了蒋赤的睡裤,掏出他微微变硬的性器往腿缝里塞,心无旁骛地想那架遥控飞机在自己的cao控下帅气地躲避障碍。 肌肤接触勾起无法遏制的渴望,轻轻重重的挤压更是推波助澜。性欲来得太快太猛,前端被逼得泌出饥渴的水液,蒋赤仿佛被鬼迷了心窍,翻身把蒋念三压住,guntang的坚挺在湿滑暖和的缝隙里来回抽动。 蒋念三摸到蒋赤的尾椎骨,手指扣弄,“尾巴露出来,尾巴露出来……”大腿内侧刚好没有布料,他每一次夹紧双腿,都是实打实的rou贴rou,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不亚于真正的进入。 密集的吻落在脸颊耳后,蒋念三哼笑着躲,“痒啊……好痒……” 裹了糖的嘻笑声像一只诱惑的手,在蒋赤火热的皮肤上乱摸,火上浇油。 “尾巴露出来……爸爸……” 已经被性欲主宰的蒋赤动作顿住,犹如当头一棒。 蒋念三手指戳一戳臀瓣中间,“我要数尾巴呀,快点露出来。”他讨好地亲上去,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到手的玩具和零食。 唇上的柔软再次把蒋赤拉回幻境,这次的吻吃得很深,有些暴力。舌身霸道,掠夺似的横扫。 蒋念三不会回应,只能放松口唇,模糊地发出“尾巴尾巴”的音节。低低的哼声仿佛呻吟,引诱着男人骨子里的暴虐。 舌面拉开一道口子,血味瞬间充斥口腔,蒋赤脑中轰然炸响,性欲即刻退得一干二净。 牙齿有缺口!!! 蒋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