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地牢/绞刑炮机/尿道扩张/封锁奶头(穿刺)/重口预警
安逸回宫后,直接让帝国那几个长老会和公爵们安抚那些战俘和帝国居民,毕竟他一个“沉迷酒色”的帝王,赏脸亲征就不错了,过多的插手分散的权力,只会让那些跳蚤乱试探的。 在安逸就寝的宫殿之下有一处新建的地牢,十字架,绳索鞭子镣铐等等刑具都在其中,甚至连角落里都有烙铁在不断的加热着。 侍卫长抬着铁箱跟着安逸走到地牢中,心里惊讶宫殿内真的有这么大的地牢。 “放下就走吧。”安逸拿起一股没有处理过的麻绳,上面粗糙的毛刺抚在手指上有些刺痒。 侍卫长放下箱子,不敢多说,无声的退出地牢。 “咔哒。” 铁箱打开,里面的雪承悦蜷缩在里面,面色潮红的抱着自己的尾巴,窒息中接触到了新鲜的氧气让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扩张着。 地牢的中间放着两张刑凳,中间摆了一架炮机,上方是一个类似于绞刑架的东西。 安逸将雪承悦放在铁箱盖子上,看着他昏睡不知危险的样子笑了笑,也没有吵醒他,拿出麻绳将雪承悦的小腿向后折叠,脚掌与臀rou相贴绑起,而手臂则向后压着,双手合十的绑在背后。 从正面看就像是失去了小臂与小腿一样,许是不舒服,雪承悦的尾巴拍打着铁箱,哐当哐当的声音让安逸皱了皱眉。 揽着雪承悦起身让他大张着腿跪在两张刑凳上,身子的重量一部分就压在了膝盖之上。 中间的炮机guitou插到了软烂的xuerou中,为了避免他摔倒,安逸“贴心”抬起雪承悦,的把绞刑架上的绳索套在了雪承悦的脖子上。 安逸放手后雪承悦的脖子被绳索勒紧,rouxue“啵”的一下把阳具的guitou吃了进去,雪承悦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眼皮挣扎的抖动了几下,睁开眼就瞳孔猛的一缩。 “咳咳咳··” 安逸手指捏了捏雪承悦的yinjing,长得笔直泛着rou粉色,沉甸甸的分量也显示出他不俗的实力。 “小猫,乖一点叫就放你下来。”说完安逸回身做在了椅子上,手指撑着自己的下巴,歪头看着雪承悦扭动着身体。 绞刑的绳子随着身体的下沉愈发的紧,正在雪承悦以为真的要器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的时候,身下的炮机猛然运作了起来。 “咔哒咔哒咔哒。” 粉红色的炮机在雪承悦的身子,不断的起伏着机身,用着自己那粗壮的阳具将本就软烂的rouxuecao干的汁水横流,每一次的进出都能够将深红的肠rou扯出来一点让安逸欣赏。 “唔··唔,咳咳。”雪承悦难耐的喘息着,紧致的臀瓣被炮机打的臀波阵阵,交合之处四溅着yin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泥地上,洇出一片风情。 在窒息和快感中,雪承悦的四肢抽动着,yinjing却晃着脑袋抬起了头,浓郁的情欲气味充斥到了安逸的鼻尖。 安逸感叹了下如此敏感的五感,蛇尾把炮机开到了最大。 “呜··嗯哈!不!太深了··咳咳··” 粗壮的yinjing猛的一下顶入了直肠结,带着薄薄肌rou的腹部顶出了小小的凸起,雪承悦整个人被炮机顶起,脖子从绳索的窒息中得到了一丝生机,然而多灾多难的xiaoxue却要被阳具干穿。 布满伤痕的xiaoxue此时敏感无比,肿胀烂红的肠rou被阳具破开冲到深处,那被贯穿的恐惧感,rou壁上敏感神经带来的情欲和瘙痒都让雪承悦有些恐慌这具开始变得奇怪的身体。 雪承悦原本略显凶狠的脸被cao的潮红,眼角的红痕让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委屈,他低哑的喘息着,被眼泪冲刷的晶亮的眼睛看向安逸。 安逸藏在鳞片下的两根巨根冒出头来,生理上有种要将炮机踹到一边,将自己guntang的yinjing插到雪承悦的xiaoxue中,用自己的力量将雪承悦cao成yin荡的雌兽。 炮机多数只会cao到一半,让雪承悦绝大多数处于临近窒息的状态,每当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就会整根阳具插到深处,整个人被穿在阳具之上顶起。 雪承悦被捆住的四肢除了无效的挣扎没有了其他的作用,终于在他连呜咽都叫不出来的时候,膝盖从刑凳上滑下,整个人掉在了绳索上,而rouxue却贪吃的绞在了阳具上,一边被绳索绞的窒息,一边却又被身下无情的炮机大力cao干着。 “呜呜··嗷呜··”雪承悦的喉头又溢出受伤的小兽般的呜咽,听的安逸心里又好笑又感到有些撩人。 身处在窒息环境的雪承悦只感觉自己将要崩溃了,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只是白茫茫的一边,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身子只能悬挂在半空中挣扎着。 没有被束缚住的yinjing高昂着头,然而单纯依靠rouxue的快感他无法达到高潮,每次被炮机擦过sao点,撞开直肠结时,他身体都会紧绷着,本来就呼吸不了的鼻腔更是吸不进一丝空气。 他就像是蛛网上的小虫,在猎人的罗网里挣扎哀嚎,直到归于寂静。 安逸看着雪承悦垂下头,小腹一鼓一鼓却不再剧烈挣扎的样子摇摇头,解下他注视着雪承悦汗淋淋的脸,无奈的说道:“这倔脾气,还是得磨一磨。” 雪承悦的身子被绑在了十字架上,脚掌离地身子则被层层皮带扣捆在上面,分毫不能挣扎,在密密麻麻的皮带中,独独那粉白的yinjing和豆大的奶头裸露在外面。 安逸也不在意雪承悦还未苏醒,拿起准备好的扩张器抬起yinjing从马眼处向内塞着,扩张器闭合的时候就跟一根尿道棒一样,在yin水泛滥的yinjing上很轻易的就送了进去。 柔软的膀胱口以不同拒绝之势挡住了扩张器,尖锐的金属在尿道里转了几圈,带起一片颤栗。 guitou愈发的红润了起来,银色的扩张器也展示出了力量,尾部的开关一打,那扩张器竟然分散成了许多纤细的金属棒,不断的向外扩张着。 狭小的尿道被撑开,达到了极限之后机器还是毫无怜惜的撑大,雪承悦的身子抽搐起来,“呜呜··痛··” 安逸冷眼看着雪承悦又一次被痛楚唤醒,撑到一根筷子粗的尿道撕裂开,血丝顺着yin液滴落在地上,安逸也终于伸手停住了扩张器扩张的趋势。 “混蛋··”雪承悦低垂着眼睛,能够看见这根自己都没有触碰过几次的yinjing被玩的一片红肿,可怖的撕裂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若是rou体上的折磨还能够忍耐,那么玩弄一位雄性的性器足以令他的精神受到打击。 “这就怕了?”安逸带着逆鳞的yinjing贴在雪承悦的yinjing上,粗擦冰冷的鳞片磨的雪承悦低声痛呼,“这里,以后也要承欢。” 雪承悦的脸色一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逸把比自己粗壮了一圈的yinjing对准了自己的马眼,“傻逼!你他妈疯了··呃··咳咳··” 不等雪承悦说完,安逸就面带笑容的用手轻飘飘的摁住了他的喉咙,瞬间比绞刑更加可怕的窒息充斥在了雪承悦的周围,简单给了个教训后安逸就松开了手。 冰冷的手指温柔的擦掉雪承悦控住不住流淌的涎水,看着他眼中暗含的愤怒和惊恐,安逸伸手捏着雪承悦的奶头笑道:“你要记住,你除了是叛国的俘虏,还是朕的娇美人,服侍朕也是你的任务。” 雪承悦张张嘴,谩骂却憋回了肚子里,他看着安逸一派温和,身子却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 安逸搓了搓已经红肿成了小李子一般的guitou,将扩张器的尾部取下,这样里面的器具就能持续的撑大雪承悦的尿道,直到不断的扩张成为另一处承欢的甬道。 至于到时候这根yinjing不能够承担生育的能力,甚至会随着cao干不断的漏尿,这种痛楚就不在安逸的考虑范围里了。 安逸的手指揉捏了两下软弹的奶头,低下头蛇信子舔舐着,毒牙咬破了奶头将毒素注射到了里面,另一边的奶头也如法炮制的注射毒素。 “你··你又给我打了什么。”雪承悦此时的身体既虚弱又极其的敏感,他不清楚这位帝王的毒液都有什么。 安逸伸出手揉捏了两下在毒素的注射下变成了花生大的奶头,轻轻磨搓着。 雪承悦身子一抖,吃惊感受到了自己胸口传来那诡异的快感和痒意:“嗯哈··你··你给我注射的什么!” 奶头就像是点燃的篝火,那微凉的手指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反而让他逐渐的欲求不满起来,身子在十字架上不断的挣扎着,昏昏沉沉的大脑只想把奶头送到拿出快乐的地方,哪怕被狠狠掐住奶头,捏爆它也是可以的。 安逸浅笑着拿出一对电击圈扣在了奶头的根部,让那红肿饱满的奶头挺立起来,虽然没有紧到发痛,却也放奶头奇异的挺立着。 雪承悦的呼吸声粗重,身上延绵不断的痛楚,还有眼下可怕的场景,都让他知道若是不臣服,只会一次比一次的遭受恐怖的待遇。 安逸将拴好的奶头向内按下,拿出银针上面带着特质的金属丝线,暗红色的乳晕被手指搓起包裹住奶头,银针快速的刺穿乳晕将奶头缝在里面。 “唔··你做什么?”雪承悦咬着牙,乳晕上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银针刺穿的痛楚,丝线从里面慢悠悠的穿过,凸起的奶头顶在乳晕里,微张的乳孔在上面摩擦着。 两个奶头都这样被封在自己的乳晕里面,雪承悦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他低下头就能够看见自己被玩的红肿的yinjing,和诡异的胸膛。 安逸手指蹭掉了上面的血珠,拿出一对蓝宝石吊坠,上面的光泽和雪承悦晶亮的眼睛一般诱人。 吊坠上的银针从被堆起的乳晕上穿过,“咔哒”一下扣死,略凉的吊坠在空中摇曳着,扯着乳晕颤抖着,不断的摩擦着敏感的奶头。 雪承悦侧过脸,奶头上的痒意愈发的严重起来,他偷偷的起伏着胸膛,带动吊坠用乳晕摩擦着奶头。 安逸给雪承悦注射的是一个发痒的毒素,只要摩擦不停止,那奶头上的痒意会越来越可怕,然而被封死的奶头只能这么隔靴搔痒,直到雪承悦再也承受不住的请求安逸玩烂他的奶头。 “好痒··不要··那里好难受。” 铁打的汉子或许不怕痛,但是那蚀骨的痒意却让雪承悦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向安逸示弱。 “那里?”安逸挑起发尾,扫过雪承悦的奶子,布满鳞片的yinjing也在雪承悦的茎身上摩擦着,“小猫,说清楚。” 雪承悦呼吸一窒,不肯开口,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瞥了一眼安逸的嘴。 那胸口传来的痒意只想让毒蛇的尖牙再一次的刺穿它,甚至用牙齿撕咬,哪怕是玩的溃烂也比这种痒意好的多。 “奶头。”雪承悦的呼吸有些急促,说话却又有了元帅的冷峻:“我的sao奶头痒,请陛下给··给小猫止痒。” 安逸嗤笑一声,勾动了一下耳坠,看着蓝宝石在空中荡漾的光泽,歪歪头道:“不准。” “既然痒的难受,那就转移一下注意力。”安逸贴在雪承悦的身上,雪豹温热的体温让安逸冰冷的身体有些舒爽。 许是舒服了,安逸内心的暴虐也舒缓了一些,他的手指扶在了雪承悦的yinjing上开始撸动,感受到刑架上人胸膛的震动,安逸轻笑道:“小猫乖,给你点奖励。” 柔韧白皙的手指简单的在红肿的yinjing上撸动着,哪怕那guitou已经破烂撕裂,安逸也会把手掌放在上面摩擦,刺痛和快感交杂起来,那胸膛的痒意似乎真的延缓了许多。 被吊起的雪承悦低垂着眼睛,能够看见陛下显得有些阴柔的容颜,却总是会挂着淡然的笑容来折磨着人。 安逸感受到了头顶的目光,抬头笑了一下,雪承悦眼神有些恍惚,想到了人类阿姆教过他的词:“笑靥如花。” 美人计成功的安逸松开了掌心不断跳动的yinjing,雪承悦顿了顿,开口问道:“陛下··我还没射。” “嗯?可是我累了。”安逸手指勾起一个眼罩戴在雪承悦的眼睛上,温和的说道:“后宫还有其他的美人,娇美人不可以一直占着我的,睡吧。” 听到蛇尾拖动的声音,雪承悦反应过来自己要被关在这里,被封着奶头,yinjing里插着扩张器,绑在刑架上等着安逸回来。 “等等!陛下,陛下!···安逸!” 安逸听着身后的怒吼和哐当哐当的挣扎声,无奈的关上了地牢的门,这么精力四射的小猫还是关上一阵子,才能磨平些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