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晚归 / 留宿寝宫,暗情交欢
阿绾是个八岁的小姑娘,玉雪玲珑的小脸圆乎得像是枚刚出锅的糯米汤圆。 她梳着弯弯翘翘的羊角辫, 辫子上绑着两枚小铃铛,稍微动弹便是一阵清脆的叮当响。 兄长顾茗琅平素最是宠她。 这日阿绾不肯睡,非要去兄长的卧房一起睡。 奶娘拗不过她,牵着阿绾肥嘟嘟的小胖手,将她送了过去放在少爷的床上,眼瞅着阿绾坐稳了才离去。 阿绾坐在兄长的床沿上晃着腿,准备等其回府歇息时缠着他,然后靠在兄长怀里美美睡去。 兄长身上总是会散发出冷冷的幽香,阿绾很喜欢。 不过靠近了才能闻到,在他一有闲暇时阿绾就喜欢往兄长怀里扑,像只小犬似的四处嗅。 往往这时兄长会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属于文人的那只清瘦修长的手按住阿绾动个不停的小脑袋,浅笑着刮刮她的鼻尖。 顾茗琅离开皇宫时已经很晚了,上弦月高高挂在夜色里落下阴晦的银光。 他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坐在软轿里单手撑着头打瞌睡,轿子摇摇晃晃不住抖,催眠效果拉满。 顾茗琅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浓黑的长睫毛落下来,眼睛快闭上时又挣扎着掀开沉重的眼皮。 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困意,分神想到,或许这勉强算是帝王另类的恩宠。 毕竟,满朝文武百官,宿宸宣凭什么只对他上赶着祸害。 天子年轻的宠臣神情幽邃,一张文弱俊美的脸如美玉般通透无瑕,墨黑的长发很不端正地完全散开,上朝时的玉冠不知落在了哪儿。 他面皮冷白,加上唇色薄红,一对黑黝黝的眼珠如凌凌的寒星,在那张素面上对比格外鲜明,总透出些病恹恹的意味。 每每朝堂上掀起骂仗,顾卿总是遗世独立站在一旁默默观战。哪位大人骂得精妙些了,他还能与些同样不参与的臣子相视而笑,点评一番。 今日一如既往,帝王单独将他留下来美其名曰商讨政事。 该谈的事不过小半时辰就谈完了,君臣对坐相顾无言,茶水点心用了好几轮。 不久后,君王认命提笔处理如山的奏折,臣子候在一旁给他递笔顺带磨墨。 用过晚膳,宿宸宣压着他乱搞了两三个时辰。完事后顾茗琅累得躺在御榻上就睡,要不是想起家里还有个小姑娘,他绝对就在这凑合一晚上。 他答应阿绾今日会回去的。 软轿在顾府门口停住,顾茗琅抬脚走下去,回首道了句谢。 这日御前侍卫充当了回车夫,俩人朝他遥遥一躬身,抬着轿子端步走了。 哪怕有所预料,进房在床上见到枚白胖胖的软团子还是让顾茗琅惊喜了一瞬。 没有什么比劳累过度后,抱着软乎乎的小姑娘睡更能治愈的了。 阿绾搂住顾茗琅的脖颈,她已经很困了,声音奶乎乎的,娇娇地朝他唤了声,“爹爹。” 顾茗琅托住阿绾幼嫩的身体,勾起唇角浅浅地笑,“说过多少次了,在京中要唤我兄长。” 毕竟宿宸宣可不知道,自己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在漫长的等待中,阿绾已经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回,头发乱糟糟的,甚至有一枚铃铛缠进了辫子里。 顾茗琅抬手将阿绾乱翘的羊角辫捋了一下,按住阿绾不安分的小脑袋,床边放着盏莲花灯,他在暖黄的灯光下借着这蓬光源解开阿绾的小辫。 细软的乌发落在女孩小巧圆润的肩头,遮住了她颈子上的长命锁。 原来顾茗琅解发绳的一番功夫,阿绾手下也不闲着,飞快脱下奶娘给她换上的小衣。 阿绾就喜欢和顾茗琅rou贴着rou睡觉,从小到大的习惯。 可惜入京后顾茗琅不带她一起睡就算了,还给她布置了间女孩家的闺房,逼阿绾晚上一个人睡。 阿绾一想到这就不开心,她撅起嘴看向顾茗琅,见他面色淡凉无甚情绪,又卖乖似的朝爹爹笑。 她的眼眉鼻唇像极了顾茗琅,哪怕脸上全是肥嘟嘟的小奶rou也能看出日后貌美的影子。 颊边同样有个浅浅的梨涡,一笑起来显得格外娇,让顾茗琅生不起除爱怜之外多余的情绪。 他叹了口气正待说什么,阿绾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甩掉了裤子,小女孩光裸雪白的身体往他怀里钻。 顾茗琅一时语塞,只得认命接住了阿绾拱在他臂间的小屁股,顺带着轻轻拍了下,耳提面命道,“爹爹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顾茗琅低头看向阿绾清澈见底的杏眼,认真询问道。 这个年岁的孩子困意来得快,阿绾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道,“男女有别……” “对,阿绾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随手把手里的发绳铃铛送到床头的暗柜里,顾茗琅对紧紧抓着他衣角不放的阿绾有些没招。 “和爹爹一起睡就算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光屁股哦。” 顾茗琅冷俏的五官柔和了不少,像是在哄曾经那个哭闹不停的小婴儿,无意识地拖长了尾音。 阿绾含糊不清地嗯了声,用脸在顾茗琅身上来回蹭,眼睛半闭不闭,已经快睡着了。 怕阿绾着凉,顾茗琅忙把她塞进了被窝,默默捡起床上散落的小衣,叠好放到床头。 他在宫中已经沐过浴了,只是急着回去,随意冲洗了几下便穿戴整齐上了软轿。 宿宸宣还是一贯的恶劣性子,抱臂好整以暇地候在边上,口中不痛不痒地连声催促,“顾卿你能不能快些,朕要沐浴了。” ——帝王宫中的暖池修建得格外宽敞,莫非真能给顾茗琅一个人占去了不成? 顾茗琅明白他是对自己的离开心生不满,这出戏码几乎每次都要来一遭。 他不是没有在宫中留宿过,只是待次日宿宸宣醒来后会压着他乱搞,险些错过早朝。 有次差半个时辰就该上朝了,宿宸宣还插在他逼里磨蹭,那物硬得像根棒槌不管不顾往zigong里捅。 顾茗琅早就被cao得失了神,瘫软在君主强健的臂肘间叫得像只发春的母猫。 美貌的脸上泪水涟涟,神志不清地各种胡话一通乱喊。 直到外面的侍人催了,宿宸宣的额角浮着点湿汗,俊美无俦的面上一派认真,显然还跟箍得死紧的zigong颈较着劲,磨了半天也不像昨晚那样乖乖松口。 为了不做祸乱朝政的jian臣,顾茗琅挣扎着找回几分神智,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这一发白日宣yin俩人都不尽兴,不止是宿宸宣的孽根直挺挺地翘着。 顾茗琅的逼也湿漉漉的,一摸全是yin水,起身时这些温热滑腻的水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 匆匆忙忙地收拾了片刻,这对君臣手忙脚乱地赶时间,勉强卡着点赶上了早朝。 从此顾茗琅再也不肯留宿,哪怕迫不得已了也不会跟宿宸宣睡一张床。 雾气袅袅晕晕的,顾茗琅没搭理宿宸宣的话,泡在温泉水里,酸痛的肢体享受地舒展开。 他淡色的唇被咬得发红,冷艳靡丽的容颜美得如画。 宿宸宣像是个登徒子四处打量顾茗琅露出水面的小半个肩颈,若非顾茗琅数次极力抗拒,他非得下去洗个鸳鸯浴——然后顺理成章烧点邪火,再搞一发。 他坦坦荡荡地露着鸟,半软的男根还沾着精絮,随着他的动作四处晃。 顾茗琅不慎瞥见过一眼,被辣得眼睛疼,忙低下头接着清洗,霜雪般冷白的肤色被热气醺上层薄红。 单纯是热的,但宿宸宣总能得瑟地认为是被自个儿的雄根给燥得面色羞红,往往会更加气势高昂,恨不得把jiba凑到顾茗琅嘴边让他舔。 要是他真敢这么做,顾茗琅绝对能大逆不道到做出弑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