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EP篇
“你说,如果今晚没有我,你会不会也成为他们其中一个。” 我抬头望向萧侧,正好对上他揶揄的目光。 “你是觉得我不自量力?”我松开捏着他衣角的手,往后退了几步,皱着眉回瞪他。 “难道不是么?”萧侧低头示意我他被捏得皱皱巴巴的衣角,玩味地吹了声口哨。“也不对。你连进EP的资格都没有。”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方法进来?” 萧侧慢悠悠地转到我身后,从背后拥起我,粗粝的大手抚上我的腰间;他贴得很近,头就抵在我左肩上,不安分的手试探性地滑向大腿内侧。 “方法?是靠你这副毛都没长齐的小身板,还是靠你下面没被开发的菊花?”萧侧嘲讽道,眼神却好像在仔细审视我的反应。 讲真,萧侧性感得要命,尽管这并不是什么夸人的话,但那时候的他真就像一只发情求偶的雄兽。可他说出的话,让我很想揍他。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回怼道。 萧侧面无波澜,轻轻挑了挑眉,丝毫不在意我的谩骂。只是束缚在我腰间的手愈来愈紧,像是要硬生生将我折断。 腹部顿感痛觉,我扭头看向他。萧侧力气很大,但面上却不显费力,依旧是那幅jian诈的调笑。 睚眦必报的伪君子! “你疯了?放开我!”我拼命挣扎着却只敢小声低吼,真怕他一个不开心,把我扔进刚嗑完药的男人堆里cao。 “刚才的美人计呢?现在连装都不愿意装了么?”萧侧态度冷冷地,若不是那只粗糙guntang的手依旧在胡作非为,我还真信了。 “这里可比你平时在家看小黄片刺激吧。” 变态吧!色情又低俗,果然人不可貌相。我暗忖道。 霎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电流般得酥麻感从yinjing处蔓延至全身。该死的!萧侧用手包裹住我的性器。 “滚开!”我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原先以为萧侧只是想挑逗一下我,却没想到他却做出这么有侵犯性的动作。 “冷静点,你看你这不是硬了吗?” 萧侧放开了我,英俊的面庞依旧挂着笑容,没有一丝被拒绝后的恼怒。晃神间,我仿佛看见他的脸上也戴着惊悚诡异、张着血盆大口的兔子面具。 恐惧源于未知。 我自诩适应能力很好,只要是接触过的人或事,我都不会再次产生胆怯心理。但此时的萧侧的的确确让我感到有些可怖,令人恐惧的程度甚至是超过了那些正在侵犯少年少女的强jian犯。 “开玩笑呢,我对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不敢兴趣。” 萧侧眼神复杂莫测,我不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侧身倚着一旁的墙壁,熟练地从包里摸出香烟打火机。 我猜,他应该是有较严重的烟瘾。我注意过他的烟盒,在ep门口那会儿塞在兜里压根儿就没拆封过,现在就剩寥寥几根了。 “烟鬼。”我不厚道地评价道。 “cao。”萧侧忍不住笑了出声,手中的打火机差点没拿稳。“好多年没听见别人这么叫我了。” 我下意识的想要去接。那可是zippo啊,美版复刻机,五六年前的款,得要好几千块钱。 萧侧没给我这个机会,银色小盒子转了个圈又稳稳地回到他手中。 “想要?”他握住zippo,将火机正面面向自己,拇指抓住左边固定打火机。像是握着一把手枪,随后用中指快速打开盖子,依靠手腕的力量向下滑动打火轮点燃火机。 “咔嚓”打火机发出清脆的音节,火光在他手掌间跳跃着映红了他半张脸。 这也太危险了,他难道不怕自己被烧着么。 萧侧有些得意,咧着嘴像个耍宝的小孩子。真幼稚。 “1932年的复刻机,又不是正品,有什么想要的。”我撇过头,有些心虚,不再看他。 面前的人突然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这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全身上下顿时冷汗涔涔,周遭的低气压让我不敢扭头看他。 我想,我应该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果然,沉默不过半分钟,我就被他擒住手腕用力拽进怀里。萧侧丝毫没有留情,左手重重地捏住我的下颚,强迫我与他对视。 “连碰都没碰过,你怎么知道它就是复刻机,还知道它是1932年的仿制品。”他的眼里就好像是无尽的漩涡,我看不懂,那里似乎有难以言说的悲痛。 萧侧这样的人也会有难过?我有些好奇。 我大概也是疯魔了,竟想要嘲讽他此刻破防的模样。可当下意识地想要张嘴解释时,脑子却突然像卡壳一般,什么也想不起了。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1932年的复刻机? 我沉默了。 估摸着怕我被吓傻了,萧侧见我不说话,反倒是放松了手劲儿。他皱着眉头,定定地看着我,足足有十几秒。随后,他尝试着换种语气跟我交流,想要显得轻松点,但效果并不是很好。 “镇民,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是1932年的复刻机?”他的态度愈发认真,甚至可以算得上温柔,眼神仿佛是要灼伤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实话,这样的萧侧更加让我恐惧。一动不动地盯着你,反复问你同一个问题。我的意思是,他看起来像精神失常的人。 越想越可怕,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取决我之后会不会帮你。”萧侧冷冷道。“你不说也可以,那我正好把你包给扣下,再让人搜搜里边还有什么东西。说不准还是只小老鼠呢。” 他在威胁我。 “我也不知道,不记得了。”我坦然地回道。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结果显而易见,萧侧生气了。他就靠着墙抽烟,揿灭烟蒂又点上另一支,一根又一根,香烟盒里的烟快抽完了。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答案,可本着诚实守信的做人原则,我也不能随便给他瞎编一个。 敌不动,我不动,我是这么想的。但萧侧并没有这么好糊弄,他掐灭了最后一根烟,抬头看向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件死物。那眼神我熟悉,就跟我奶奶听我说要去A市找我妈的眼神一样。 一股恶寒瞬间吞噬我的全身,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也就合乎情理了。萧侧摁着我的头,把我往舞台中间拖。台下那些裸露着roubang的男人顿时爆发出激烈的喝彩声。 再次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躺在距离男孩十公分不到的地方。 刚刚被“兔子先生”喂完药的男孩,脸蛋儿红得可怕,看着似乎没什么力气,身体却像水蛇一样正扭着屁股给男人们cao,嘴里还吮吸着一根大roubang。 他的双眼空洞,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