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9父子中篇海茵x西亚索卡回忆母子luanlun睡jian伊洛科冤种二胎
波罗那是诺亚洲首都星球俄亚俄最知名的城市之一,这里每年都会举行星际闻名的盛大祭典,考虑到旅游收入,定期也会举办游客专供的“简易版”。 现在不算旺季,周围的游客不算很多,西亚和索卡跟随在祭典缓慢移动的队伍旁,还有余裕在路旁的小摊子处驻足观赏。祭典台子上的舞蹈野性恣意,极富力量感,配合着急促澎湃的鼓声,跳得绚丽夺目。 但西亚的视线却没有完全被那新奇的舞蹈吸引,而是时不时在不相干的角落流连,期盼能看见等待的人。 感受到索卡跟过来的目光,怕对方生出疑心,西亚不着痕迹地用手挡了挡刺目的阳光,尽量语调自然地询问道:“为什么会来诺亚洲?是喜欢这儿的风土人情吗?”诺亚洲和帝国可不算特别近。 对于之前索卡说的,找十七王子给他做未婚夫这种瞎话,西亚当然不可能当真。 索卡今日似乎总忍不住神游,听到西亚的问话,他愣了好几秒,才望着不远处的高台轻声回复,眼神迷蒙,像是沉在遥远的回忆中。 “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他很少有机会离开帝国……”索卡停顿了很久,阳光缀在橙色的眼睫上,像是细碎的泪,“记忆里他一直都在帝星,有一次,他与我说,他以前有一个梦想,长大后成为一艘小小飞船的船长,然后在宇宙间遨游。” 西亚看着此时的索卡,他侧着脸,眼睫低垂,白皙精致的脸上似隐着淡淡的哀伤。不知为什么,西亚心里竟涌起一种说不分明的情绪,只想要抱住眼前这个青年,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索卡视线落在远处,始终避开了西亚的脸:“我当时问他,为什么要小小的飞船呢?家里……明明有好多、好多的大飞船……他没有回答,我又问他那第一站去哪里?他说就去阳光……” “就去阳光最好的那个地方吧……”西亚下意识接话道,两个相同的语句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索卡呼吸一窒,几不可察地微侧了下脸,将那一瞬的脆弱掩藏。 西亚没发现索卡情绪的骤变,而是用手指蹭了蹭鼻子,不好意思道:“嗯……抱歉抢答了,只是你的这位……朋友,他的想法恰好和我差不多哎,不过我想要小小的飞船,只是单纯因为穷而已……” “所以穷鬼,感谢我给你这次机会吧,”索卡语速有些快,似乎是想将他身上的那种奇异情绪驱散或是掩饰,语气一本正经的,“你努力干活,我说不定也能让你当一当船长,实现你这个贫穷的小小心愿。” 西亚原本聚起来的那股莫名其妙的怜惜之情一下子没了,反击道:“谁稀罕给你当船长啊,家里都有那么多大飞船了,还来绑架我这种没钱的穷人……可恶的犯罪分子。” 索卡全当耳旁风,他望向不远处,那个红锈色头发的alpha海茵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他完全不认识这个叫海茵的家伙,但不知为何,面对这个人,他总有一种危机感和厌恶感,甚至会联想到一个人,他那个糟糕的弟弟,斯图尔特,明明这两人无论是外形还是性格都迥然不同。 西亚没有在意索卡的分心,他小心翼翼地辨认着周围聚集着的游客们,奢望能在其中见到熟悉的身影。 刚到瓜达尼的第一天,索卡去给西亚买遮阳帽和当地零食的时候,西亚便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看旁边的小朋友打游戏——比较简单的大鱼吃小鱼。 小朋友很热情友好,看西亚那么感兴趣的样子,还把游戏机借给西亚玩了一把,结果西亚发现这个游戏机竟然是有通讯功能的。 诺亚洲太好玩了,他本来都要忘记从绑架犯手中逃脱这件事了。 西亚当时快速扫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索卡,匆忙给艾伦发了一条信息——毕竟艾伦的终端号他是记得很清楚的。大意就是自己现在很安全,绑架他的人对他没有恶意,来诺亚洲波罗那的祭典上找他吧。 西亚对诺亚洲并不了解,瓜达尼之前更是听都没听说过,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波罗那的祭典了——毕竟实在太有名了。莫尼星到俄亚俄至少也得两三天,之后,只要自己想尽办法说服索卡去波罗那看祭典就好了。 事实上的确很顺利,索卡对于西亚的要求基本有求必应。 要是今天碰不到,只能和索卡说想要多待几天了…… 天空突然发出一声轰鸣,豆大的雨点瞬间倾盆而下,人群没有慌乱,反而爆发出喧闹的欢呼。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雨水似乎都是温热的,但一下子便将那难忍的闷气淋湿了。高台上也换了支曲子,伴着雨声开始了歌唱。 索卡第一反应就是将西亚圈在怀里,想要用帽子给他遮雨,却被西亚抬手夺过帽子,趁机重重往他头发上薅了一把。 这么大的雨,西亚眼睛都要挣不开了,只抬头冲着索卡的方向笑得开怀:“现在还戴什么帽子啊!索卡,大家都在跟着跳舞呢!”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抓住了他,牵着他在雨中肆意踩跳着,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什么专业动作,就只是跟着音乐和众人一起胡乱欢闹着。索卡小心珍重地反握住了那只手,庆幸此时的雨足够大,可以掩盖住他终于忍不住的泪。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或许不需要什么十七王子,只有他自己,也可以给西亚幸福。 但欢乐戛然而止,不知从哪突然出现的几个alpha,全都是普通游客的装扮,将索卡一把压制在了满是雨水的地上。 在围起来的人群中,一个对索卡来说,并不算陌生的人走了出来。黑发黑眸,身形高大,气质冷硬,是特殊战队的队长,赫尔曼.因,曾经是他的教官。 索卡并没有太多惊诧,他的脸被强硬地贴按在地面,但索卡没有任何反抗,称得上是认命般配合。 西亚站在一旁,表情愣愣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突然陷进了一个紧密灼热的拥抱中,掐在他背上的力道几乎将他勒痛。他的脸和另一个人紧紧贴在了一起,对方的声音干涩,只是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是艾伦。 雨太大了,西亚根本睁不开眼睛,更挣不开艾伦此刻禁锢般的怀抱。他不确定艾伦是不是哭了,只能任由对方像一个毫无安全感的孩子,就这么一直牢牢抱着他。 索卡被带上了电子铐,迅速押向不知何时到达的警用机甲。西亚想要转头看,却被艾伦用手掌按住了后脑,与他额头相抵。眼前是艾伦凌乱的莓红色湿发,以及发间那剔透的碧绿翡翠,纤长的眼睫湿漉漉的,沉沉地垂下来,显得格外狼狈。 艾伦宛如一只被打湿了的可怜小狗,只知道拼命咬住眼前人的衣角。 西亚心头一酸,连日的思念之情涌起,他像是终于意识到此刻的情况——他已经从“绑架犯”手中被成功解救了,反过来抱住了艾伦,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付到了艾伦身上。 至于索卡那边,只要自己这个受害人愿意和解,应该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处罚吧…… 赫尔曼的心情算不上好,本来一个绑架案根本不可能需要他出手,然而区域特招生、新生报到、被凌辱而死的少年、皇家帝国军校等关键词将这个案子一下子推到了高热度,多伦城的治安局没有新进展,上层又不断施压,最后这个案子竟莫名其妙地落到了特殊战队头上。 暴雨开得快,去得也快。空气里还残留着几分潮湿气,很快便被热意覆盖。 赫尔曼很是冷漠地扫了眼依旧抱在一起的两人,一个疑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受害者估计又要引起一场媒体狂欢了。 实在抱得太久了些,alpha的力气又大,虽然是西亚半挂在艾伦身上的姿势,也有些撑不住了。西亚踮着脚,下巴勉强压在艾伦肩头,对着艾伦的耳侧无奈道:“艾伦,好痛,你放松些。” 艾伦却只是沉默着,然后直接将西亚打横抱起,往不远处的飞船走去。西亚有些不满地挣动了一下,试图跳下来,他又没受伤,腿脚好好的。但艾伦托着他突然向上颠了颠,西亚瞬间失去了平衡,下意识便慌忙扒拉住了艾伦领口的衣服,视角里艾伦的下颌线莫名冷硬。 艾伦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西亚认命地放松了力气,将头抵在艾伦胸前,听着对方规律的心跳,安抚道:“我真的没事,你……不要这么凶啊。” 过了半晌,艾伦的声音才从胸腔处传来,掺杂着心跳声也能听出来委屈:“我哪里凶了,你竟然去牵那个绑架犯的手,还和他一起跳舞,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害怕吗?”看来艾伦和那些军人真的在一旁看了有一会儿了…… “他其实不算是坏人……”见艾伦那双碧绿的眼浮现憋闷的红,西亚连忙转移话题道,“身上湿漉漉的好难受,我们先去换一下衣服吧。” 西亚又将艾伦额前的头发拨开,使它们不至于挡着眼睛,用指腹揉了揉艾伦不自觉蹙起的眉,像是在抚慰一只闹脾气的狼狗:“这些天我一直很想你的。” 海茵坐在不远处一栋房子的屋顶上,一只脚支起,另一只伸出屋檐,懒洋洋地晃悠着,总是显得凌厉的凤眸此刻有些茫然。高等级alpha超强的五感,使他能清晰地看到甚至听到下方发生的一切。 他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感觉,惊讶?羡慕?嫉妒?还是……虚无? 他的心好像突然空了下来,他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这里的确是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赫尔曼,不同的艾伦,和不同的西亚。而他的西亚,不在这里,不在任何地方。 在发现自己来到了过去时间的那一刻,海茵的心脏曾剧烈跳动过,随之生出了无数贪婪的妄想,像是救命的钩爪锁链将他密不透风地缠绕。但那些妄想很快就碎裂了,不是因为他发现这里是另一个平行时空,而是一个最简单的事实,属于他的西亚,已经死了,耻辱难堪地死在了那艘飞船上,往后一切,皆是虚妄幻相。 而他的终点已经注定。 他知道艾伦是他生理上的父亲,但他和艾伦并不熟悉,唯一近距离接触的那一次就已经是生死搏杀了。那么疯的一个alpha,其实却很害怕西亚的眼泪,为了他口中这个低贱的异形虫容器,连弑子都做得出来。 作为一个廉价的军妓,当时西亚的“待遇”在许多人看来已经相当不错了,他拥有了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里面有柔软温暖的床被沙发,还能照到金灿灿的阳光。接待的人限定在具有一定军衔的高级军官,总人数下调到了十人以下,甚至连每月的休假都有了。 但这个军妓却还是“不知满足”,总会时不时闹出些不大不小的麻烦来,那些军官倒是变得宽容了,至少从没在人前对他有过残忍的惩戒。 在海茵又一次违规强行破入西亚的房间,狠狠侵犯欺负了他一通后,或者是西亚真的哭得太凄厉也太可怜了,整个人都哆嗦成破碎的一团,随后到来的艾伦第一反应就是试图将西亚护在怀里,用外套包裹住他。 但西亚太恐惧了,那种恐惧不是以往对某个alpha的恐惧,是对自己、对现实的恐惧,除了恐惧,还有抑制不住的恶心与癫狂,恨不得自己从未存在过的悚然。 他动作激烈地拒绝着艾伦的靠近与触碰,甚至只是看到艾伦,看到那相近的发色,他便忍不住吐了,吐出了肮脏的粘稠白精,病态潮红的脸上是濒临崩溃的绝望,喉间发出了被掐断般的嘶声尖叫。 海茵就在一旁毫不在意地嬉笑道:“刚提起你,你就来了呀,要不要一起做?如果是你的话,mama应该会更兴奋吧?”那是当时海茵第一次叫西亚mama,他橙红色的眼牢牢锁在西亚脸上,笑容艳丽,勾出一抹极深的恶意,“那两张嘴是有多馋啊,这么喜欢吸儿子的jiba……” 艾伦几乎要杀了海茵,他实力在海茵之上,暴戾的第一击便将海茵打倒在地,海茵没有反抗,甚至还在狂放大笑。红色的血沫从嘴角逸出,他就那么仰躺在地上,神情嘲讽,与西亚相同颜色的双眼打量着艾伦那张冷意薄情的脸与阴郁的暗绿眼眸。 真是不讨喜的一副长相啊,害得他也长成了遭人厌的模样。 额前的血几乎流进眼睛,神志逐渐丧失,而在迎来彻底的黑暗前,海茵看到一只手拦在了他身前,一个又傻又可怜的家伙拼了命爬过来,想要救下最十恶不赦的逆子。 刺目的阳光照在海茵湿透了的衣服上,黏腻的潮热比先前更加令人不适,他看着艾伦熟练地向躺在他怀里的西亚撒娇,全无半分alpha的傲骨,一边嘟囔着“那我来给你换吧”一边黏糊糊地与西亚贴了贴脸,慢悠悠地踏上飞船的横梯。等在飞船内的军人都露出了牙齿发酸、极不耐烦的神情。 海茵看着那陌生的背影,一股骤然涌现的不甘将他淹没,这个世界的海茵会是怎样的?在幸福中出生,然后快乐无忧地成长吗?凭什么? 或许他可以放肆一次,将这个西亚抢走,桎梏在身边,变成属于他的那个西亚,填补他心里正在不断扩大的洞,而这个世界也不可能会出现幸福的海茵了。 阴暗负面的气息逸出,艾伦如有所感,侧首望过来的眼神冰冷凶恶,恍惚间竟与记忆重合。 海茵如梦初醒,转身离开了艾伦的视线。他的故事早就结束了,不该再沉迷于故去的幻影中,该出发了,属于他的,最后的终点…… 换好衣服后,西亚坐在略显狭小的舱室内,就忍不住想起了索卡。 他现在也在这艘飞船上吧,等回去以后他会怎么样呢?可能交点罚金或者关几个月?这本来也是他应得的,做坏事受到教训天经地义啊。 但是想到索卡可能会坐牢,西亚心中却很不开心,还有点莫名的心疼。他甚至有些埋怨艾伦引了这些警察过来,明明和他强调过自己很安全,为什么还要报警呢?但他也知道这种想法完全是在无理取闹。 艾伦坐在西亚身旁,总是忍不住这里摸一下,那里揉一会儿的,明明换衣服的时候几乎把西亚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遍——蹲地上扒裤子的时候被西亚抗拒地踩了好几脚都不愿松手,却到现在还不肯消停,好像西亚会故意掩藏什么似的。 西亚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简要说了一下,艾伦刚松完气又忍不住低骂,说索卡就是纯纯的不安好心,专爱搞事情的坏东西。西亚自然只能给艾伦顺毛捋一捋,他之后还去问了飞船上的军人,想与索卡说几句话,但被相当干脆地拒绝了。 飞船回到凯撒星后,索卡被收压监管,而西亚也被带到了治安局,进行相关问题的询问记录。接待他的治安官有两人,一个是alpha,一个是beta,面对受害人西亚,他们都还算和善,西亚也十分坦诚详细地告知了所有的经历信息。 结束后,西亚有些担忧地询问治安官,索卡会被如何判决,他愿意和解的。那个beta治安官看了看他身旁的同事,神情犹疑,西亚心里忐忑,认真给索卡说好话:“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那个……谋杀案,但是索卡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而且……” “那个案子已经有新进展了,”或许是因为西亚的述说很是真情实感,beta治安官还是宽容地透露了几句,“他现在主要的问题不只是绑架案……”但再多的话治安官也不愿说了。 虽然错过了学校报名日期,西亚还是在校方的协助下顺利登记入学了,这段时间,西亚引来了不少同学的注意,甚至还有不少媒体试图对西亚进行采访。幸好军校的封闭性相当不错,对于一些夸张的揣测,学生最多私下谈论一下,而西亚则只专注于跟上课程。 一周后,西亚终于申请到了索卡的探监权——目前对于索卡的判决还没有正式下达。 索卡躺在隔间的铁架床上,狭窄封闭的寂静环境里,连唯一的那盏灯都是黯淡的,过去的记忆像是难以逃离的梦魇将他捕获,他又忍不住坠落在旧日的时光中。 索卡有一个温柔好看的mama,不同于其他同学的mama都是高贵优雅的omega,他的mama只是一个没有工作没有学历的平民beta,可能连平民都不是,只是一个没有ID号的黑户。 因为在某一日,索卡曾听到过爸爸mama吵架,或者说是爸爸在单方面发脾气。爸爸虽然公认性格很好,平时也总是笑容灿烂的,但有时候特别吓人,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能让索卡魂骨颤栗。 当时索卡在房间里做功课,mama则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书,却被提前回家的爸爸很粗暴地拖起,然后一路拉扯到了二楼的主卧,mama根本抵不过爸爸的力气,几乎半挂在爸爸身上,然后被爸爸直接卡着腰拎了起来。 索卡开门便看到了这样一副暴力的场面,而后便是一声重响,像是人被扔在地上的声音,爸爸有些模糊的声音从未关闭的门后传来:“你一个没有ID号的黑户,还敢买船票?你想跑哪里去?是不是最近生殖腔里太寂寞,才让你有心思搞事情了?” 爸爸身上的信息素让索卡害怕,他刚走近,主卧的门便被大力甩上了,房间的隔音太好,他只能隐约听到一些细碎的杂声。索卡就在门口使劲地敲门按门铃,过了好一会儿,门上的影像通讯接通了,屏幕里没有出现人像,mama声音滞涩,带着颤抖,让他回房间写作业。 索卡还要说什么,便听到了一声难以形容的呻吟伴着门上的一次急促震颤,那呻吟似乎被捂住了,却随着迅疾的撞击节奏开始变调,哭一般的可怜闷叫漏了出来,那高频的撞击里甚至带着股粘稠的水声。 十三岁的少年已初通人事,几乎是逃一般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并不算是很罕见的情况,mama在家里的地位一直是不怎么高的,爸爸虽然很爱他,也时常给mama送这送那的,搞一些浪漫花样,却并不尊重他。 爸爸似乎从来都不需要mama的同意,就能和mama做最亲密的事,即使mama有时候明明非常抗拒,害怕得都要哭了。 虽然爸爸会尽量避开孩子,但一家人天天生活在一起,肯定会察觉到父母之间这种病态的相处模式。孩子的感觉是很敏锐的,索卡还无法分清是非曲直,却明白了一件事实,在这个家里,mama是没有地位的,他是要受爸爸管教的。 而爸爸对mama管得很严,mama连独自出门的权利都没有,甚至没有爸爸的陪同,都不能去给他开家长会。有时候吃饭的时候还要爸爸喂,要爸爸抱来抱去的。 mama好没用哦,连他一个小孩子都能自己出门,mama却不可以,那不是说明mama比索卡还要笨吗? 索卡很后悔,在他还不懂事的幼年,曾经对mama有过轻视的态度,对mama随意呼喝过。甚至某一次被爸爸发现并严厉惩戒了一番后,还学会了背着爸爸对mama摆脸色,反正mama永远不可能去跟爸爸告状,也不会打骂自己,那么凭什么爸爸可以欺压mama,他就不行呢? 尚未成长的孩童就像是森林里野蛮的动物,本能地就会欺软怕硬,得寸进尺。等到索卡在学校待了一段时间后,他终于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和任性,开始努力做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了,但mama却好像不喜欢他了,他不会责骂他,却也不会温柔地抱住他,再摸摸他的头。 而在索卡那尚且稚嫩的脑袋里,似乎怎么都找不到mama抱着自己的记忆,这……是不可能的呀,一定是自己记性太差了。 索卡一次次耍脾气想要引起mama的注意,可mama只是默默无言地替他收拾那些烂摊子,连一句简单的“怎么了”都不肯问出口。索卡发完脾气又要后悔难过,然后下一次再继续重复这无趣的演绎。 mama什么时候可以骂一骂他呢?然后等他哭的时候,再走过来抱一抱他。他只要这样就够了啊。之后他会很认真地道歉,把自己埋进mama又香又软的怀抱里,mama肯定是香香的,没有爸爸那股讨厌的信息素味。 终于某一天,索卡和mama和好了,索卡忘记了原因,但是mama抱他了,还将脸贴在了他的肚子上,抱了他好久。虽然肚子上的衣服湿了,眼睛也红彤彤的特别痛,但是索卡觉得很幸福。 索卡快四周岁的时候,他多了一个弟弟,斯图尔特。爸爸不喜欢弟弟,因为弟弟长得和爸爸mama一点都不一样,他的头发和眼睛都是墨一般的漆黑。 和索卡不一样,斯图尔特是一个alpha,据说以后还会分化成特别厉害的等级。刚会走路斯图尔特就喜欢像条跟屁虫一样到处找mama,但是mama总是避着他,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喊,任由斯图尔特张着手坐在地上大哭都不心软。 索卡一开始总是怀疑斯图尔特不是他的亲弟弟,肯定是被人调换了的,爸爸mama的头发都是浅浅亮亮的,爷爷奶奶的也是浅浅亮亮的,他自己的也是浅浅亮亮的,怎么弟弟的就是乌漆麻黑的?一定是被坏人偷偷换了,或者说是捡来的! 所以小时候索卡对斯图尔特说过不少讨人嫌的话,还曾经闹着要去找自己的真弟弟。而爸爸对斯图尔特不怎么在意,mama则是看到斯图尔特就会变得特别不开心,甚至有一次吃饭的时候,爸爸提出要把斯图尔特送到公爵府。 mama当着他们的面就哭了起来,爸爸竟然在道歉,说什么相信我,我当时骗你的,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因为两个孩子都在,mama很努力地收住了眼泪,先回房间了,爸爸也跟着上了楼。 索卡一直到很多年后才知道原因,来自于斯图尔特逼着他看的那些视频,都是爸爸擅自拍下珍藏的。像这样的视频竟有几千个,每一个的内容都比索卡曾有过的隐晦猜想要恶劣得多。 而在那个与斯图尔特相关的视频里,爸爸把mama锁在了厕所,固定在便池的位置,摆成极度羞辱下流的姿势,用奇怪的东西将mama隐私的部位撑开,然后做了许多过分恶心的事,还说了很多可怕的话。 后面几天他使用军用的数码皮肤假扮成不同模样的人继续欺负mama——虽然光看视频是十几个声音不同的陌生人陆续进入厕所,在mama身体里肆意泄欲甚至排尿,但是索卡知道爸爸不可能这么做的。 而在那段时间怀上的斯图尔特又偏偏有着与两人都全然不同的外貌,在mama心中,恐怕已经认定自己是被无数不知姓名的人当做厕所的便器轮jian侮辱了,甚至还因此生下了孩子。 即使爸爸将基因检测报告推到mama面前,mama也始终不愿意相信,在他心里,以爸爸的权势,伪造一份检测报告又算什么难事呢?还有比斯图尔特的发色和瞳色更真的证据吗? 索卡的家或许在初始就是碎裂的,但也曾经虚假地伪装了十多年,里面的温暖记忆是真实存在过的。随着年岁的增长,索卡清楚地看到了他可怜的mama阿亚的痛苦,却还是选择做一个卑劣的懦夫,侥幸地奢望着这个家能够续存。 家里有爸爸mama,有他和弟弟斯图尔特,在外人眼中,这是多么幸福和乐的一家四口啊。 继承了贵族爵位,又有高阶军衔的3S级alpha伊洛科,深情专一,性格爽朗乐观;在家中一心相夫教子的美丽beta阿亚,虽然是平民身份,却始终低调收敛,不曾仰权仗势;还有两个优秀的孩子,哥哥索卡成绩优异,弟弟斯图尔特则在14岁就成功分化为3S级的alpha。 稍大些时候,索卡再没对斯图尔特乱说话了,他自然也发现了爸爸mama对弟弟的不喜爱,更准确来说,mama似乎有些害怕看到弟弟,而爸爸则因为mama的态度,对弟弟也格外严厉冷淡。 索卡学过基因课程后,便明白弟弟这样的发色和瞳色也是很正常的,估计只是哪个隐形基因起了作用而已。 相对于索卡,弟弟似乎要乖巧得多,他眉眼如画,五官精致,少年时期就像是最漂亮的瓷娃娃。在外面,他总是最受喜爱的那个孩子,又因为他的性别,也更容易得到贵族们的称赞和关注。 斯图尔特在家中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大多数时候都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间或是去花园驻足探索,他似乎一个人也很能自得其乐。索卡试图与他一起玩,但相处的时间里总是不尴不尬的,偶尔的几句废话也很快被无穷的沉默覆盖。 长大后的斯图尔特眉目深邃,气质慵懒阴沉,身上总像是拢着一层阴云。 索卡发现自己可能有点害怕斯图尔特,他的这个alpha弟弟。害怕他那双近乎纯黑的眼眸,害怕他蓦然出现的一丝笑意,害怕他不知望向哪里的视线,害怕他偶尔轻轻哼唱的曲调,害怕他阴郁却意味深长的沉默,害怕他分化后那强大可怕的信息素。 最害怕的是某一日,索卡从军校提前放假回家,看到他的弟弟,斯图尔特,像是一条狗一样,伏在他正无知无觉沉睡着的mama身上,下身剧烈耸动着,空气里全是肮脏浓郁的臊腥味。 那绝对是永生难忘的噩梦。 索卡打不过斯图尔特,甚至只能被斯图尔特按在地上猫戏老鼠般作弄。光是释放出的信息素,就让索卡动弹不得,甚至被反手捆缚在了沙发旁,眼睁睁看着斯图尔特将没有意识的mama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坐在斯图尔特身上,用下身的熟xue不断吞吐包裹着alpha发育过于优越的rou刃。 那张被迫陷入沉睡的脸上,浮现出花一般的艳色,口唇微张,吐出软媚的呻吟,红色的舌头随着下身激烈的捅入一勾一勾的,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斯图尔特含住了那诱人的舌尖,不断深入品尝,双手则揉捏着mama胸前那两颗葡萄大的红色rutou,将它们挤压拉扯,还用指甲抠弄着微微张开的乳孔。 索卡想要闭紧双眼,但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甚至目光不自觉凝集在了前方最下流的位置,玫红色的软rou被yinjing勾着扯出来又重重顶入,白皙的腹部一起一伏的,随着yinjing的捅入生出yin秽的鼓包,整个人都在主动随着cao弄的节奏上下晃动,湿漉漉的yin水渗入下方的沙发布料,噗嗤噗嗤的水声都要将索卡的心跳声盖过了。 最恶心的事发生了,索卡硬了。 斯图尔特轻笑着,恶意道:“索卡,你知道alpha的成结吗?” “不……你不能!”索卡发出了恐惧的叫喊,“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为什么不能?”斯图尔特慢条斯理道,“mama只是一个beta,要是成了结就有小孩,我们现在应该有一个军营的弟弟meimei了。而且……” 斯图尔特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mama最喜欢被alpha在生殖腔里成结了,我第一次在里面成结的时候,mama在梦里也又哭又叫的,一边尿尿一边求着要我亲亲他呢。” 阿亚的腹部rou眼可见地鼓胀了起来,即使处于深睡之中,他也全身痉挛般震颤起来,张着嘴喉间发出沙哑的闷叫,无助地摇晃挪动着试图挣脱,却只能被下身那粗大的rou楔牢牢钉住,锁在自己儿子那不断膨胀的yinjing上。 这个距离,索卡能清晰地听到jingye喷射在rou腔内的沉闷撞击声,mama的腹部肿得更大了,肥大的rou唇也开始扭动收缩起来,卖力吮咬着粗壮的roubang根部。 斯图尔特掐着那被迫拉长变形的rutou,开始用力向上狠狠顶撞起来,alpha的力量很强,每一记都好像要将beta孕育过孩子的生殖腔给撞烂撞穿,beta的身体随着下方的力道剧烈晃悠着,却全靠那两枚被掐到紫红色的rutou上拉着在维持平衡。胸前两个小小的乳包被扯成了圆锥形,rutou几乎被拉成扁长的一线。 索卡紧紧闭上了双眼,鸵鸟般不敢面对眼前这可怕的现实。 偏偏斯图尔特还在温柔地述说着:“你不会知道mama的生殖腔里有多舒服,难怪爸爸要把他锁在家里,这么sao的mama,果然要好好管教才行,生殖腔里要天天塞得满满的。mama,mama,你总是不肯理我,没关系,爸爸不在的时候,就由我给你喂大roubang好不好?爸爸是不是不够努力啊,如果是我的话……” 斯图尔特语调一转,音色变得格外阴沉:“就要让mama肚子里一刻不停的生崽子啊……mama,我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都是爸爸不好,做那些吓人的事,等mama再努力多生几个,就会发现,我这样的发色瞳色,是很正常的啊。” 索卡在此刻,清楚地意识到,斯图尔特是恨着mama的,恨mama对他的冷漠,甚至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报复他。 仔细想来,这一切并非无迹可寻,在mama被爸爸狠狠cao弄时,斯图尔特便曾短暂驻足在门旁,眼里沉着莫名的影。那么多年了,有几次爸爸根本没有将门完全闭上,mama失控的哭声和崩坏的高潮脸完全能从门缝窥探到。事后,mama的状态也是rou眼可见的憔悴,浑身散发着湿软的腥甜味。 斯图尔特甚至还在餐桌上说出过学校的校花没有mamasao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话,当时爸爸不在,mama给了斯图尔特一巴掌,但斯图尔特只是舔了舔嘴唇,就那么安静地盯着mama看。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母子luanlun的性事似是终于结束了,索卡躺在地上,连睁眼的力气和勇气都丧失了。 斯图尔特在慢悠悠地清理着mama身上的痕迹,他挤出了一部分jingye,却刻意留了不会使腹部明显鼓胀的量,又用治疗仪在所有肿胀的位置进行治疗。甚至轻松到哼起歌来,这绝对不是斯图尔特第一次这么做了。 “……是什么时候?”索卡的声音像是砂砾划过石头般粗糙难听。 “嗯,让我想想……”斯图尔特嗓音中带着事后的餍足,“应该是哥哥去军校报名那一晚吧,爸爸去参加紧急会议,而我,恰好有些无聊。” “哥哥要告发我吗?”斯图尔特懒洋洋道,“我无所谓呀~” 索卡绝望地呼出一口气:“停下来吧,我求求你了,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 “哥哥当然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斯图尔特的声音阴冷强势,“而且哪天我要cao的时候,哥哥还得帮我把爸爸引开,放心,我也不常回家的啊。” 后面的一切都是那么混乱可怕,索卡不敢告知mama真相——mama不可能承受得了这些,也不敢告知还在另一个星系进行派遣任务的爸爸——爸爸会杀了斯图尔特的。甚至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成为了斯图尔特肮脏的同谋,帮着他掩盖睡jian的痕迹。 这之中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阿亚始终没有怀孕。 而在索卡崩溃之前,这个秘密终于暴露了,以最为不堪直接的方式。在三楼的游戏室,索卡将jingye从阿亚体内引出的时候,阿亚醒了过来。那个时候,索卡的手指甚至还插在阿亚的xue里,而斯图尔特的yinjing正戳在阿亚的唇间,小幅度顶弄着。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索卡的头变得好疼,所有的记忆都像是碎裂的鲜红花瓣,渗出粘稠的血液。而他的视野,也化作了一片无望的漆黑。伊洛科和斯图尔特在争抢着其中最小的那片花瓣,却只是将它撕扯成了看不出形状的红泥。 停下来吧,停下来吧,对不起,对不起,mama…… 索卡的眼中跃进了一片温暖的橘,他紧紧抱着怀里的这朵花,流着泪不断哭喊着“mama”。 西亚刚进小隔间就被看似睡迷糊的索卡抓了个正着,而且这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还比以往要更加严重,会主动抓人了,眼泪都流进他脖子里了。推又推不开,只能认命地给他当一会儿妈,听他来回重复喊着“对不起”和“mama”。 哎,这倒霉孩子到底还要哭多久啊,他可是有探监时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