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线5埃德线假夫妻 安慰取悦吸奶指jian脐橙彩蛋体型差双龙
“叫我埃德吧,小人质~”埃德语调轻快,尾音逗弄般上扬。 西亚紧紧跟在埃德身后,身体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有时埃德不经意抬手便能引起他应激般的颤抖躲避。但即使害怕到生理不适,西亚依旧牢牢黏住了这个不知善恶的陌生人,要不是心理上实在无法忍受,他恨不得把自己绑在埃德身上,只要能飞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明明是高大到能给人带来压迫的体型,西亚却本能地觉得埃德是一个安全的人。或许是因为他身上那说不清的奇异气质,又或者是他时常显露出的放松笑容。他像是一个热衷恶作剧与探险的小男孩,恼人又无邪。 听埃德的话语,他应该是被星盗俘虏,监禁在此的旅游人士。但是他此刻走在这艘巨大的飞船上,步履轻盈,姿态放松,不像是在危机四伏的险地,倒像是在自家后花园闲庭漫步一般。反而是跟在后面的西亚出了不少冷汗,生怕突然撞上飞船上的星盗。 但这一路顺利得令人惊讶,或者说,中途便响起了警报声,星盗们在短暂的惊乱过后,便杀气腾腾地奔走汇集,沸血激昂地预备屠戮一番,星盗的本职便是杀戮与掠夺,他们的生活无时无刻不充斥着惊险残酷与血腥暴力。 而埃德就隐在这一片混乱中,从卷曲的金发里摸出了一颗小巧的紫色玉石。那是一枚小指都戴不上的圆环,可以串在发间,也不知道是怎么躲过那些星盗的检查的。 埃德捏着那枚圆环唱诗般念了几句口令,一艘平平无奇的超小型飞行器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灰扑扑的机身和老式的外形显出一种说不出的朴实和廉价。 西亚跟着埃德踏进了这艘丑得并不显眼的飞行器中,里面意外地装潢得很漂亮,那些鲜艳活泼的内饰将内部点缀得分外可爱。 他们就这么乘坐着一架似乎快要淘汰的飞行器离开了,离开了这个囚困折磨了西亚一年多的可怕牢笼,噩梦被简简单单甩在了身后。 西亚陷在鹅黄色的圆形软椅上,整个人都有些傻愣愣的,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逃离了那搜飞船,逃离了那两个alpha——以他丈夫自居的双生子。 埃德一边哼着歌一边cao控着飞行器,飞向未知的远方,显示屏中隐约能看到身后绚丽的火光如烟花般炸开,几架印有统一标识的机甲正在向星盗聚拢,激烈的争斗已经爆发。 这对西亚来说自然是好事,意味着塞西尔和肖恩无法分心追捕他——浩瀚的宇宙中想要找一个刻意躲藏的人太难了。 一口气高速冲了数个小时后,孤零零的飞行器缓慢地游荡在宇宙中,四周都是望不见的虚无。埃德任其漂荡在星系间,似乎没有目的地,也没有任何计划。 西亚已经失去了人质的意义,某种程度上只能算是埃德逃离星盗后的“纪念品”,但埃德把他当成了临时的同伴,慷慨地分享了飞行器里的食物和饮水,他并不对西亚的故事多做探究,甚至让西亚在这款旧式飞行器的雷达上挑选感兴趣的信源点,作为他们接下来的降落地。 得益于这款旧式飞行器,不但别人无法追踪到他们,他们也找不到自身的准确定位,他们身上都没有任何联络器,便只能在广阔无垠的星海中持续不知时日的流浪。 西亚觉得埃德是一个很神奇的人,他看起来似乎对一切都兴趣盎然,对很多星球的民俗人文都能侃侃而谈,又似乎对一切都毫不在意,永远都是用轻松旁观的姿态诉说着或诡奇或沉重或趣味的精彩见闻。 西亚喜欢听埃德说那些不知真假的奇妙故事,听着埃德随性轻快的腔调,身周的空气也变得轻盈,不会因为死一般的寂静重重压在他心头,像是要将灵魂也一同囚困于无望的沉郁之中。 逃脱成功后的松懈感只停留了短暂的几刻,之后便是仿佛没有尽头的忧惧恐慌,害怕被塞西尔和肖恩再次抓回,害怕睁开眼就对上了饱含欲望的暗红眼眸,下身被钉在alpha粗长的yinjing上,旁边是不断哭嚎着的陌生婴儿。 四周还有无数双眼睛,yin邪地注视着他,说着各种贬低嘲笑的可怕话语,盯着他暴露的私处与难以自控的丑态,发出阵阵下流轻蔑的笑声。 塞西尔会笑着骂他小婊子,骂他是失贞的荡妇,最喜欢吃alpha的jiba,肖恩可能会温柔一些,细细亲吻他的眉眼。 然后那对兄弟会强jian他,轮jian他,一起狠狠掐抱住他,交错着向上深顶,用yinjing肆意颠弄着他,故作责怪地问他生殖腔怎么又缩得那么小了,第二个宝宝住得下吗?甚至在他耳边逼问——我们的孩子小名叫什么好?小名还是mama来取吧。 孩子……不……那不是他的孩子……西亚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深陷在可怕的噩梦中,橙色的软睫已经完全被苦涩的泪水打湿,黏成了可怜的一片。喉间有隐约的呜咽声,在寂静的舱室内清晰可闻。 这架飞行器机身小巧,这也意味着空间有限,休息舱只有六平米不到,塞进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了,更何况埃德身形高大,两个人若是都躺在里面,稍有挪动,手脚就难免相触。 西亚因为对与人过于靠近心有畏惧,最初总是坐在驾驶舱的圆形软椅上,直到有一次睡着后被埃德抱到了休息舱里,才逐渐开始习惯在舱里睡眠。但是舒适的休憩条件并没能缓解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他依旧一次次在噩梦中挣扎惊醒,不得解脱。 西亚蜷缩在灰粉色的薄毯中,遽然睁开了湿润的眼眸,他的眼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痛楚,茫然地看着封闭的休息舱壁,终于一点点找回了焦距。 西亚不禁攥紧了柔软的布料,将自己缓慢地重新捡拾起来,梦中的潮湿黏腻似乎还缠在他的躯体中,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下身的私密处流了出来。 xue口酸涩发痒,不自禁地蠕动收缩着,像是在渴求着慰藉。稍微挪动一下,便感到胸乳处也有种说不出的胀痛,好像碰一下便会有奶液被挤出。 自己已经变成了离不开性爱的病态之人,甚至在本能地渴求着那对双子的粗暴进入。就像塞西尔说的,自己想要被他强jian,被他狠狠地捣进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完全灌满。 西亚夹紧了腿,感到一种近乎崩溃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在这分不清时间和方向的封闭空间中无限放大,终于将他完全压倒了。他几乎是自暴自弃般将手捏在了敏感的rutou上,学着那两个alpha的动作拧转掐弄。 埃德听到了哭声,幼猫一般的轻微呜咽然后逐渐变成了哀泣,他终于还是走进了那间休息室,带着一杯加了糖的甜水。 小小一团埋在薄毯下,似是恨不得缩成看不见的小点。西亚没有说过自己的事,但是埃德大致能猜到一个被俘虏的漂亮beta在恶名昭着的星盗团里会经历什么。 他坐在那团突起旁边,开玩笑般轻声哄劝道:“再过十八个小时我们就要到达你之前选定的那个信源点了,别难过啦,很快就不用再吃无聊的能量块了。”他将水杯放在旁侧,“毯子都湿了一块,是不是得补点水了?” 西亚藏在毯子下,能感知到旁边坐了一个人,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魔鬼控制了心神,明明埃德就在身旁,他的双腿却缠得更紧,试图磨蹭腿间那处湿痒的rou花,喉间甚至也发出了轻微的喘息。 微微鼓起的胸乳贴在偏软的地垫上,挤压研磨着,哺乳期还未结束,没有塞西尔和肖恩及时吸吮掉里面的乳汁,胸部涨得发硬,胸前的衣料也变得黏湿。西亚这些时日只能蜷着身子,不敢站直,生怕被埃德看到挺立流奶的胸部。 好难受,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yin乱下贱,毫无羞耻地追逐着性欲的快感,就像是一只失去了理智,没有尊严的动物。 西亚咬着下唇,只觉得下身的rouxue越来越空虚,从内生出一种sao痒,他终于忍不住将手探入了腿间,笨拙地搓揉着柔软的私处,黏腻的水声和着心跳传入西亚的耳中。 他好像忘记了身旁的埃德,耳畔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像是细弱的哭声,又像是短促的哼叫。 好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更快地摩擦着rouxue,将那两片被cao得烂熟的xuerou磋磨得凌乱歪倒,手指伸进一根到煽合的孔洞中,抽插搅动着,黏腻的水声更重了。 Alpha的五感本就灵敏至极,埃德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西亚在做什么了,鼻间闻到了微甜的腥臊气味,耳边又有细微的摩擦声与水声,还有那沉溺其中的sao软媚哼。 埃德喉间发干,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各种yin糜的画面,每个画面中都有西亚那张诱人侵犯的脸,裸露着白皙美丽的身体,露出下流色情的表情,sao乱地抚慰着自己。 埃德硬了,裤子紧得快要崩裂——西亚当着他面自慰,是希望他做些什么吗?这些日子他对西亚也有了基本的认识,星盗团的经历将他困在了心灵的痛苦枷锁之中,难以解脱,压抑消极的状态又使他更加敏感脆弱,缩在壳子里不敢接触外界的一切。 但在这几近破碎的灵魂里,埃德知道西亚从未自我放弃,他在努力正常地生活,从各种细微处汲取力量,自我疗伤。不论是在听他故事时异乎寻常的专注和探究,还是那一次次艰难抿起的浅淡笑容,甚至尝试着接上埃德对降落地畅想描述的话题。 他从未放弃幸福的权利和希望,尽力将自己的人生捧在心上。 埃德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靠近了薄毯下的那一团娇小——对他来说的确是很小只的存在。 西亚感到一只手轻缓地落在他的腰上,他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塞在xue内的手指被搅紧,一股热液竟然浇在了指尖。西亚不禁低吟出声,尾音带着撩人的轻颤。 没有反抗的态度鼓励了埃德接下来的动作,他隔着毯子覆在西亚身后,胸膛紧紧贴住了西亚略弓起的背部,将他整个都搂在了怀中。 怀中拥着软热的一团,埃德感觉空气中都染了几分灼热。身体被完全接触的酥麻感让西亚的呼吸都急促了些,脸颊绯红,几乎止不住舒适的呻吟,他咽下涌上的涎水,不自觉往后蹭了蹭,想要磨去体内不知名的痒意。 一只手探进了薄毯中,顺着腰线一路滑进了西亚的腿间,裹着他手yin的那只手开始揉捏磨蹭,上下滑动。他人的触感带来的刺激完全不是自己插弄能相比的,西亚才被那只手紧握着来回抽动了数下,便已经止不住喘息,双腿绷紧。 埃德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外侧的xuerou,小心翼翼地戳刺着已经塞了一根手指的xiaoxue。yin水濡湿了埃德的手指,松软的xue口很是容易就纳入了另一根手指。 埃德的手指比西亚的更加粗长,很轻易地就刺入了之前碰触不到的位置,研磨着瘙痒的甬道内壁。西亚xue口蠕动收缩着,吮咬着体内的两根手指,像是贪婪的小嘴流出了更多的口水。 在快感的牵引下,西亚不自觉抓住了埃德的手,催促一般去握他另外的手指,将它们往自己的蜜xue处引,像是饥渴的荡妇般双腿交错,缠住了腿间的那只手臂。 两人之间的薄毯不知何时已经被甩在一旁,埃德不断地亲吻着西亚的后颈,嘴唇贴着西亚的皮肤轻哼道:“西亚,不要急……” 埃德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夹着西亚的手指一起在湿软的xue内作乱。西亚的吐息变得潮热粘稠,在外面的那只手紧扣着埃德的手腕,不知是在阻拦还是更用力地向内推压。 软xue因为快速的研磨抽插而蠕动收缩,一抽一抽地就要迎来高潮。西亚不自觉咬住了下唇,后背弓起,脚背绷直,脚趾蜷缩,整个人都开始打颤。 埃德更紧地拢住了怀中的西亚,二人几乎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处,埃德加快了手指的力道和速度,规律的噗嗤声清晰入耳,甚至还有水声迸溅。 西亚被那股戳顶的力道撞得不断向上挪,一次次更深地压进埃德怀里,二人的心脏撞在一处,同样剧烈快速的跳动声几乎要盖过所有声音。 随着西亚一声压抑的尖叫,xiaoxue疯狂蠕动收缩,挤压出透明的粘液,在软垫上蔓延出一大块湿痕,西亚的大腿也痉挛般抽搐,死死卡住了腿间的手臂。西亚舌尖吐出,眼神涣散,仿佛死过一次般吐出悠长的喘息。 高潮后的软xue温顺地套在埃德修长的手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漂亮的指节。西亚的手无力地垂下,从xue内滑出,而埃德很是自然地又添了一根手指,缓慢抽动着填补了空缺。 埃德的另一只手按在了鼓起的rufang处,轻轻一碰就激得西亚剧烈震颤起来,喉间有难以抑制的惊叫。他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双手僵硬地推了推埃德横在他胸前的手。 “西亚,不用有压力,”埃德的声音里带着万事随心的轻快,懒洋洋地用鼻尖蹭着西亚的后颈,“我只是一个取悦你身体的alpha,你随时可以要求停下。” 西亚愣住了,神情中多了一丝别样的犹疑,他的胸部又涨又痛,几乎到了极限,乳孔处已经粘了白色的乳斑,再不将多余的乳液吸出,恐怕他会难受到坏掉。 西亚被身体持续多日的折磨所逼诱,紧闭住双眼,眼睫颤抖,从喉间憋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嗯”,像是一只被淋湿了的可怜幼兽,满心瑟缩,小心翼翼地露出了一点肚皮。 埃德将手轻轻按压在西亚鼓起的胸部,轻缓地揉按着,指甲在乳孔处小心地抠弄,而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则依旧在湿软的xue内进出,力度适中,时不时指节曲起,按压着敏感的甬道。 西亚难忍呻吟,连忙用手紧紧捂住了嘴,脸颊绯红,眼中逐渐蓄满了快感的泪水。抚慰了一段时间后,胸口处却反而更加难受了,又涨又痛,透不过气来,简直像是缓慢的折磨。 西亚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那里……按不出来的……”声音细如蚊呐,已是羞耻之极。 “什么?”埃德的呼吸吐在耳侧,灼烧般烫人,一向清澈悦耳的声音此刻带着沙哑,听得人心头发颤。 “……要……要吸出来才……”西亚的声音更轻了,几乎成了气音。 埃德作为五感敏锐的alpha自是完全听到了,但是alpha的恶根性在此时抬头,埃德故作不解地贴在西亚耳后,将手指更深地齐根没入西亚体内,顶得西亚整个人更完全地揉进他怀里,疑惑道:“要……什么?西亚说重一点吧。” 西亚被手指插得发出一声惊叫,胸口更加难受了,他终于还是忍着羞耻提高了音量:“胸……里面……要吸出来才行……”说完便忍不住发出了羞耻的呜咽,眼中含着的泪落了一脸。 “没事的,”埃德将西亚脸侧的泪轻柔舔去,“我很听话的,西亚不用觉得羞耻或是……害怕。”埃德缓慢地俯身在西亚上方,使西亚变作了平躺的姿势,金色的卷发垂落下来,像是金色的流沙,流淌在西亚身上。西亚紧紧闭住了双眸,脸红得厉害,根本不敢看身上的人。 埃德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将西亚的上衣撩起,直接低头含住了一颗玫红色的rutou,舌尖立刻便尝到了浓郁的奶味,西亚皮肤上的甜香几乎要将他淹没。 西亚的呼吸变得急促,鼻腔逸出了闷哼声。埃德用手揉按着鼓胀的rufang,细嫩的软rou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用舌尖在乳孔的位置用力舔压,将表面的乳斑舔化后,便含住了整个乳晕吮吸起来。 一开始似乎有点堵,埃德逐渐增加了吸吮的力道,同时手掌抓握向中心挤压,甘甜的奶液终于从乳孔流出,量也逐渐增多。 涨满的乳液被吸出,西亚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适畅快,敏感的rutou又酸又麻,被唇舌舔吮伺候着,快感不断攀升,他感觉下身竟也跟着流出了更多的液体。而埃德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开始变得更加凶猛,每一记都好像要将他完全捅穿。 奶量过多,西亚清晰地听到了埃德的吮吸和吞咽声,即使没有睁开眼睛,被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alpha趴在胸口吸奶的事实也让他有一种强烈的背德感与羞耻感。 等到两边胸口的奶液都被完全吸尽后,西亚逸出了一声轻软的吐息,他已经难受太久了,此时身体终于卸下了一重负担,松了劲般汗涔涔地瘫软在了地垫上,两颗rutou像是艳丽的樱桃圆嘟嘟地肿起,乳孔处还粘着白色的浊液,橙红色的眼雾蒙蒙的,半睁不睁地望着上方的人。 埃德将手指从西亚体内抽出,黏腻的清液从未完全闭合的小口中流出,黏连在修长的手指上,拉出了一条yin糜的银线。他舔了舔嘴唇,将嘴角的奶液舔去,拿过一旁的薄毯,盖在西亚身上,便打算离开。 埃德的手臂被西亚抓住,西亚侧着脸咬唇轻声道:“你……我帮你吧……” 埃德明显表情吃惊,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西亚又拉了埃德一下,他现在并没有多少力气,轻得像鸟儿的扑棱一般,但是埃德很听话地顺着他的力道乖乖躺在了西亚身旁。 埃德的长相精致贵气,有种水晶般的清澈美丽。浅蓝色的眼眸如同海岸处的晴天,金色的长发比阳光更加闪耀。他安静躺下时,让人不禁联想到传说中纯净高雅的精灵或是亚热带海面上滑翔而过的自由白鸟。 西亚坐起身,有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微颤的手靠近埃德下身,小心地解开了埃德鼓胀得可怕的裤子。几乎是一拉开裤链,里面的硬物就弹了出来,将内裤顶出了一个吓人的突起。 西亚动作卡顿了一瞬,重重吸了口气,视死如归般将埃德的内裤拉下,粗大恐怖的roubang暴露在了空气中,圆润的guitou有鹅蛋大,柱身几乎有西亚的小臂粗,以及有可能将西亚生殖腔顶破的可怕长度。 而最为不可思议的是,西亚竟然看到了两根yinjing,相似的形状,一前一后,简直像是什么怪兽般狰狞摄人。 埃德像是刚刚想起来般随意道:“啊,忘记跟西亚说啦,我下面长得和普通alpha不太一样~”甚至还心情极好地冲一脸震惊正揉着眼睛的西亚附赠了一个wink。 “这……怎么……”西亚忘记了害羞,一眼不眨地看着埃德的下身,就差凑上前贴着柱身看了。 “我有莫斯特一族的血统,这个算是我们的种族特色,”埃德将手搭在yinjing上方,故作羞涩道,“哎呀,西亚你再这样盯下去,我的小弟弟要吓得射出来啦。” “啊……”西亚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将白皙柔软的手放在了埃德粗长的roubang上,双手并拢上下摩擦起来,时不时交替着安抚另一根roubang。一直磨到手臂酸软,这两根roubang都没有要射的迹象。 西亚鼻尖冒出了一点汗,动作越来越急,身体又开始发热,胸部都隐隐有了一股痒意。那两根roubang都是又粗又长,气势汹汹地挺立着,冒着热气,鼻间一直能闻到檀腥的气息,让早就对性欲食髓知味的西亚喉头发干,空虚的xiaoxue开始不自觉煽合蠕动起来。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已经空了太久,总是被填满的生殖腔开始不停地流出饥渴的yin水。 “埃德……”西亚舔了舔干涩的唇,竟然抬起一条腿跨坐在了埃德的腹部,白腻多rou的臀部压在紧实坚硬的肌rou上,他缓慢地向后挪动,最终坐在了那两根可怖的yinjing上,湿软的xiaoxue不断在粗长的茎体上滑动磨蹭,两片xuerou被挤压得东倒西歪,乱七八糟地贴在roubang上,发出黏腻的yin糜声响。 西亚的喘息逐渐变重,靠着那两根roubang肆意地取悦着自己。埃德喉结滚动,放在两侧的手已经握成了拳,额角隐隐有忍耐的青筋,强忍着没有立刻掐着西亚的腰将粗长的roubang一气顶入,他甚至恨不得将两根roubang都塞进那个sao软的roudong里,将生殖腔撑成缩不回去的囊袋。 西亚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埃德都感觉yinjing的顶端短暂地钻入了潮热的xue里,但很快又滑出。耳旁的吐息声加重,随着西亚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他整个人趴倒在了埃德的身上,红舌吐出,涎水流在了埃德的胸口。他被自己磨到了高潮。 埃德终于没能忍住,他扶住了西亚的腰,将其中一根yinjing慢慢往西亚的xue内塞,西亚微弱地动弹了一下,没有反抗。 埃德直接坐起了身,托着西亚让他逐渐往下落,用他已经松软的xiaoxue一点点吞吃下他那根恐怖的yinjing。 对于埃德来说,西亚实在太过娇小了,坐在他身上就像抱着一个大孩子一般,只是插进了三分之一,西亚便吐着舌头开始发起抖来,轻哼着“好涨”。 埃德停顿了一下,感到顶端已经撞到了一层阻隔,那应该是beta的生殖腔,又湿又软,被guitou顶得向内陷入。埃德轻轻研磨了一会儿,感到西亚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呼吸都带了媚色。 他应该是舒服的。埃德从西亚的表情上判断着,稍微加了点力开始顶弄已经放松了的生殖腔口,在西亚突然加重的尖叫声中插进了生殖腔。 yinjing顶端立刻被软腻的囊腔紧紧裹住,湿滑的yin水几乎是喷射在了guitou上。埃德呼吸变得急促,重重向内插入,yinjing一下子捅进了三分之二。 西亚整个人剧烈弹动了一下,腹部鼓出一个突起,过于巨大的贯穿让他本能地挣扎起来,他几乎以为自己被捅破了。 “不……要破了……生殖腔……”西亚害怕地哭诉起来,他被埃德抱在他的yinjing上,xue口被撑得发白,形成一个可怕的圆洞,底下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入,全靠埃德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整个坐下去。 “别怕,不会破的,我会很轻的。”埃德一边安慰着,一边托着西亚上下起伏,用他抚慰着自己的yinjing,每次都稍微多进去一点点。生殖腔早就被顶到了底,甚至整个都被撞得向上挪动了一段距离,完全贴合在粗大的yinjing上,随着动作上下拖曳。 西亚双眼涣散,早就忘了压抑声音,yin荡下流的呻吟不断,喘息声似哭非哭,双手攀着埃德的肩,随着对方的托举快速地上下起落。 在一次抽插中,埃德双手一松,西亚整个人完全坐在了埃德的yinjing上,拳头大的根部与xue口贴合,腹部鼓得仿佛怀胎三月,生殖腔似被拉扯到了极限,西亚大张着嘴,像是被掐断了所有声音,痉挛着达到了一次濒死般的极限高潮。 之后,埃德托抱着西亚交错插在他那两根yinjing上,不断上下快速taonong着,同时腹部也开始用力,向上狠狠顶弄着早已失神无力的西亚,撞出他一声声破碎的呜咽。 小腹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起伏,小巧的身体蜷缩在埃德怀中,像是一只尺寸不合的性爱娃娃,xue口被撑到极限,玫红色的媚rou被yinjing拖拽着不断翻出搅进,两根时不时交错互换着插入,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两个人在轮流cao弄一般。 “不要……”西亚被弄到失神,颤抖着呜咽道,“不要一起……求求你们……” 埃德动作一顿,很是怜惜地在西亚额头亲吻,轻声说着抚慰话语,西亚看起来几乎就要被插坏了。西亚看起来几乎就要被插坏了。 看着西亚实在支持不住,将要昏迷的可怜模样,埃德加快了速度,克制住成结的冲动,在生殖腔外射了精,甬道完全盛不下两根yinjing射出的jingye,粘稠的白浊流了一地,将地垫染脏了一大块。 西亚疲惫地躺在地垫上,双目紧闭,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下身狼藉不堪,xue口还露着三指宽的洞口,无力地敞开着,时不时可怜地瑟缩一下,却因为过度的扩张无法收缩合拢,显得格外yin糜诱人。 埃德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下身耐不住诱惑又硬了。他摸了摸西亚微烫的脸颊,去浴室处接了水过来给西亚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