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线10希德利斯线监守自盗 自慰回忆自厌清洗生殖腔温柔对待
西亚从未如此疲惫过,他躺在柔软的床褥间,苍白得如同一片轻羽,好像即将消失的雪花要融化在单调的纯白里。 橙色的眼睫轻颤,西亚无力地喘出一口气,极度的后怕一点点攫住了他的心。自己竟然会自杀……失重的那一瞬,他首先感受到的并不是解脱,而是恐惧和后悔。 他不想死,不想……就这么结束自己的人生,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做过,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还有好多风景没有见过,他还想活着,想回到故乡,像一个普通人那样,能在温柔的清风下正常地晒一会儿太阳…… 这里很明显是一间医院的病房,阳光从半透明的白色纱帘穿过,落下清浅的白芒,将整个房间映得暖融融的。西亚却在这温暖中瑟瑟发抖,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蜷缩成可悲的一团。 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有海潮般倾覆下来的疲惫,这甚至让西亚忍不住怀疑,所谓的自杀坠落是不是只是自己濒临崩溃的臆想,但那怀疑不过瞬间,他还没有到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程度。 他被救了下来,被那个在飞行器里目睹了他不堪情状的旁观者救了。西亚不自禁捂住了小腹,一股莫名的恶心感袭上心头,他还记得那之前伊洛科做的事,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将他当成尿壶在里面肆意射尿了——生殖腔还没有清洗过,好脏…… 细细的冷汗从额角冒出,西亚突然觉得好冷,裹在绵软的被子中也止不住的寒意将他包围。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下,避着地上断续的光块,几乎是逃一般躲进了病房内的浴室里。 浴室里设施精良且齐全,空间十分宽敞,甚至还有一个两米宽的浴缸。西亚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脆弱腐败,他仿佛见着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抵触地避开了视线。 里面很脏,必须要洗干净才行……西亚此时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没有开灯,关上了浴室的门,在一片昏暗中坐进了陶瓷的白色浴缸里,将内裤连着宽松的裤子一起脱下,放在旁边。双腿曲起,尽力张开,然后一手握着手柄状的喷头放在了两腿间,娇嫩的部分触到金属的表面,冷得他发颤。 西亚克制住不适,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按住了私密处两侧的唇rou,颤抖着手很是艰难地试图向两边分开,xiaoxue闭得很紧,一鼓一鼓地抽动着,一只手根本拉扯不开,反而因为被玩弄得过于敏感,稍一触碰便渗出了湿滑的yin液。 西亚面上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似哭不哭的,他换成了两只手的食指,终于将那yin乱的xue,扒开了一个菱形的小口。 西亚将两根手指伸入其中,撑开了已经在缓慢蠕动的甬道,sao痒的rou壁紧紧咬住了手指,开始恬不知耻地含吮收缩起来。西亚双颊涨红,紧闭着眼用手指胡乱抽插着,动作带着自厌自弃的粗暴,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 他完全没有耐心扩张的打算,只是报复性地将那处地方用力拓开,直到能顺利塞入三指,然后将那个金属喷头抵在了微微嘟起的玫红小嘴处。 西亚咬住了下唇,尽力压下内心的恐惧,直接打开了喷头的开关。他动作鲁莽,根本没有控制好水量,霎时间,冰冷的水流凶猛地冲击在了最脆弱的xiaoxue上,有不少细水柱钻到了张开的小嘴里,毫不留情地喷射在甬道内,带来可怕的冰冷痛感。 “啊……”西亚发出一声沙哑的哭叫,整个人瘫软在了浴缸里,喷头根本握不住,像一条水蛇胡乱蹿动着,冰冷的水流将西亚整个人都淋湿了。 西亚瑟缩在浴缸内,被那冷水淋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躲避那失控的花洒,浅蓝色的病服一下子就湿透了,粘附在纤瘦的身体上,露出诱人的曲线,光裸的双腿紧紧闭合,几乎是在痉挛般颤抖。 希德利斯推开浴室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香艳的场景。他只停顿了一瞬,便立刻走上前,将花洒关闭。 西亚愣愣地躺坐在浴缸内,橙色的湿发像水草般贴伏在脸颊、额角,苍白精致的脸上满是水痕,透明的水珠沉沉地缀在纤长的尾睫,仿佛落了满脸的泪,可怜脆弱至极。 赤裸的双腿并拢,微微曲起,下摆遮住了大半个臀部,也将那隐秘处盖住,勾勒出潮湿的yinjing轮廓,反而更有种欲遮未遮的诱惑。 玉般的雪白中,只有那花瓣似的嘴唇艳红得像要烧起来,正无知无觉地微微张开,露出小巧的一点舌尖,诱着人直想要用力含吮,将那内里的软红勾出,吸得那毫无自觉的人哀泣出声,再不敢露出一丝媚态。 希德利斯移开了视线,面上一派冰冷,耳垂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银灰色的眼微不可察地敛起,似生出了一丝恼意,却不知恼得到底是谁。 西亚很快便意识到有人进来了,他本能地退到了最角落,抱膝缩成了一团,却不知道这个姿势反而使他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连那被冷水冲洗过的xiaoxue也在腿缝间若隐若现,被玩熟的肥软xuerou在冷空气中浪荡地收缩颤抖着,像是一朵欲绽不绽的花蕾。 希德利斯呼吸一窒,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他人的性器官,竟好像有一股奇异的热度从心底生起。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地盯着西亚的腿间,完全忘记了非礼勿视的绅士风度。那里……好漂亮。 西亚根本不敢看那个陌生人,现在的他别说是生人,即使是光线和声音都能吓得他发抖。浴室内十分安静,西亚却觉得有可怕的视线黏在他身上,好像要将他完全穿透,难以抑制的恐惧不安让他全身颤栗,碰撞到冰冷的瓷面上,发出可怜的窸窣声响。 “不……别看我……”西亚喉间发出了低弱的泣音,眼角氤氲出嫣红,逐渐变成了惊惧的哭叫,“我会听话的……求你……不要……” 希德利斯骤然惊醒,自己竟然看着他人的隐私处几乎看入了迷。他立刻移开视线,拿起浴室柜子内的一条浴巾,将西亚当头罩下,浴巾尺寸较大,很轻易地便将西亚整个裹住了。 他此时应该退出门外,等待西亚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处理好自己。但是看着西亚将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可怜模样,希德利斯没有选择离开。 他心中有了一个简单的认知:这个beta弱小可怜,连洗个澡都能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需要被好好照顾才行。但如果让其他的护工来处理的话,肯定会被欺负甚至侵犯。 希德利斯打开了浴室内的暖灯和暖风,温暖的空气开始流动,西亚却发出了呜咽般的惊叫,将自己缩得更小了,埋在浴巾下不敢动弹。 希德利斯蹲下身,用柔软的浴巾将西亚全身包紧,吸去他身体表面冰冷的水分,然后轻柔地擦拭着他的头发和脸。 西亚颤抖得厉害,眼睫下垂,扑簌簌地如同蝶翅煽合,脸侧有水珠断断续续地跌落,让人分不清是不是泪水。他的呼吸又轻又急促,明显十分害怕,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乖乖地静默在原地,任由希德利斯施为。 希德利斯擦了一会头发,而后便将手探入浴巾下,摸索着解开了西亚的病服扣子,那件浅蓝色的棉衫已经湿透了,黏在身上容易生病。 西亚的身体僵住了,一只手扣在了希德利斯的手腕上,而后像是受到惊吓般立刻松开了,转而捏住了自己的衣领。 “不要……”西亚感到恐慌,混乱的大脑竟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伊洛科玩够他了,所以把他送给了别的alpha。 希德利斯动作停了下来,静静注视着面前的beta,用指关节试去了对方眼角的水液。西亚紧闭着双眼,没再有任何的反抗,竟是任由希德利斯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只是嘴唇咬得很深,柔软的唇瓣像是多汁的软桃印出一排整齐的齿痕。 希德利斯不由自主地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西亚的嘴唇,西亚仿佛触电般轻颤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软软的闷哼,双腿也随之夹紧。 希德利斯眼眸微抬,便见西亚脸上露出了隐约的羞耻神情,似哭不哭的,格外惹人怜惜。希德利斯的动作不禁放得更轻,生怕吓着对方一般,将粘附在西亚身上的病服一点点脱离。 全程那条浴巾始终裹在西亚身上,遮住了满目春色。希德利斯的目光落在西亚的脸上,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每一分的神情变化,有几次他甚至忍不住嘴唇微开,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习惯冷漠处事的人,想要尝试却也找不到任何柔软的词句。 脱下的湿衣服被放到一边,希德利斯将多余的浴巾又在西亚身上绕了一下,使它贴合得更紧,将表面的水分全部擦拭干。 西亚像是一只听话的幼猫,藏在白色的浴巾下,手指紧紧抓着内侧的布料,在不可见的暗处用力到关节发白。他真的好怕,这个沉默的陌生人,到底要对他做什么?这么温柔又小心的动作,难道是有着什么可怕的惩罚在等着他吗? 希德利斯将西亚从浴缸内抱出,西亚的身体还在本能地轻颤,但却很是顺服地伏在他怀中,双腿被架在了臂弯,白皙的赤足微微蜷起,脚趾精致粉嫩,宛如最完美的艺术品。 希德利斯将西亚小心地托抱在臂间,走出浴室时,他下意识地在西亚眼皮上遮了一下,挡住突然变化的光线。 西亚不自觉揪住了希德利斯胸前的衣服,那种难以抗拒的恐惧感还在不断攀升,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眼眶又酸又涩,想要哭喊,想要哀求,想要躲藏到无人的隐蔽角落。 希德利斯将西亚放在了病床上,犹豫了一瞬,便开始剥离西亚身上的浴巾。那条浴巾已经半湿,捂在被子里只会更加难受。 西亚终于没能控制住尖叫,他死死抓住了裹在身上的浴巾,眼眶通红湿润,大睁着那双橙红色的眼,瞪着眼前的陌生人,声音中满是绝望与哀切。 “不要碰我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西亚没能忍住嗓音里的啜泣声,“你不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根本……根本不认识你们啊……”西亚不断哀求着,紧紧抓着浴巾往后方躲去,几乎要从病床上跌落。 希德利斯本能地探过身,伸掌挡在了西亚身后,却引来了西亚更加疯狂的反抗,他胡乱地在身前挥打着,想要阻挡希德利斯的靠近。 西亚的这些攻击对希德利斯来说实在是过于孱弱,他只需要稍一动作,便能让西亚完全静止下来。但是希德利斯没有那么做,他只是在确定西亚不会摔落后,主动往后退了几步。 “冷静,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淡漠的声音听着十分冰冷且不近人情,却让西亚紧张的神经逐渐平复了下来,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的alpha,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灰色的眼像是无机质的琉璃,里面是冰冷的烟云。 但这样毫无感情的冷淡视线,反而使西亚感到了几分奇异的安心。伊洛科的眼神像恶意的刺,带着野兽一般的可怕欲望,让西亚即使在睡梦中也难以松懈。 西亚的眼角还带着湿意,他有些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陌生alpha,倒是比之前木偶一般的僵硬多了些鲜活的生气。 “你……”希德利斯停顿了一下,最终从浴室又拿了一条干燥的浴巾出来,放在了西亚的床脚,“换一条,湿的容易生病。”而后便径自离开了病房。 过了有好一会儿,西亚才挪动着身体,将那半湿的浴巾从被子底下脱去,踢到了地上,然后又从床脚拿起了那条新的松软的浴巾。 但是他依旧记得,自己的生殖腔并没有清洗成功,想到里面可能残留着的肮脏液体,西亚便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胃感。 “小yin妇,被四个alphacao过,射过精,你的生殖腔真是脏死了,套过那么多的jiba,这算是五手的jiba套子了吧。” “你这个脏兮兮的生殖腔不只是我的精盆,还是我的尿盆,听到了吗?好好跪着,屁股翘得高一点,我要用你了。” “除了我,那四个alpha有几个尿进来过?说话,被干烂的sao逼破鞋,是不是求着他们把你的生殖腔给灌满?” “不知道?脸装得那么纯,下面的逼都被玩烂玩臭了。小sao逼真厉害啊,还可以用下面的sao嘴巴排尿,乖,尿给我看,我给你拍下来做成我们以后的家庭记录好不好?” “哭得真可怜啊,不乖乖尿的话,今天的晚饭就全塞你下面的sao嘴巴里……” 伊洛科曾经贬低过他的那些恶毒下流的语句,不断在西亚脑海中回响,他不想把那些话当一回事的,但是日日夜夜在耳边的灌输还是难免对他产生了影响,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恶心。 想要呕吐的感觉突然涌上,西亚裹紧了那条浴巾,踉跄着跌进了浴室,跪在马桶旁,肩膀剧烈颤抖着,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只有苦涩的涎水。 西亚趴了好一会儿,膝盖磕着冷硬的地面,疼得发麻。他艰难地起身,在舆洗池漱了下口,将那股苦涩冲掉,而后便将浴巾放在一旁,艰难地爬入浴缸,忍着寒意,在冰冷的空气中拿起了那根喷头。 xiaoxue已经重新闭合,西亚不得不将手指再次刺入紧致的甬道,那里湿漉漉的,是之前流出的yin水,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不正常了,因为长期的恶劣调教,他在害怕和紧张的时候竟然会分泌出sao水。 西亚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不知不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逐渐添加手指,一直加到三根能顺利地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动作在耳边响起,酸麻的快感逐渐攀升。 西亚一边轻哼着一边越插越深,一直埋到了指根,甬道逐渐收缩搅紧,rou壁内细密的颗粒微微凸起,牢牢吮咬着体内的手指,sao甜的气味在浴室间弥漫。 随着一声软媚至极的尖叫,西亚攀上了顶峰,他满脸潮红,急促地喘息着,红舌在唇间若隐若现,眼眸低垂,似黏腻的蜂糖,不自觉显出媚态,勾缠着他人的视线。 眼前全是斑驳的色块,西亚将手指艰难地拔出,寂静的空间内传来“噗”的一声清晰声响,xiaoxue一时难以闭合,张着小嘴吐出了更多湿滑的sao水,yin糜难堪至极。 西亚忍不住呜咽起来,为自己这可悲的yin荡身体和难以控制的下流抚慰。他摸索着拿起那根喷头,自暴自弃般用力往凹陷的软rou处顶,似是恨不得将那根三指宽的圆柱体塞入体内,将自己完全捅坏。 手掌按在水流的把手处,西亚抽噎着狠狠打开了那处开关。那个把手没能成功掰起,一个更大的力道阻住了西亚的手,西亚感觉手背被一股温暖完全罩住,将他紧紧包裹其中。 西亚惊惧地睁开双眼,便看见之前离开的那个银发alpha正蹲在浴缸旁,灰色的眼眸注视着他,里面只有一片静谧的星尘。他的一只手正包在他的右手上,大了一号的手将他整只手掌都完全握住了,令他动弹不得。 希德利斯通知了医护处准备食物与替换衣物,便准备离开了,但是西亚那脆弱的神情与哀切的目光,却始终在他心间萦绕,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动摇。 那个beta需要被好好照顾才行。之前的想法又在脑海中浮现,希德利斯便干脆亲自拿了替换的病服回到了西亚的病房,病床上没有人,却听到浴室内传出一声尖叫,希德利斯担心有事便立刻推门而入,竟恰好撞见西亚自慰到高潮的香艳场景。 西亚意识涣散,根本没有发现浴室内多了一人,反而抽出了手指,试图将喷头往松软蠕动的xue里塞,喉间更是不断发出惑人的喘息。 希德利斯被西亚这般娇妍的媚态所惊,根本移不开视线,竟是愣怔地看了许久,直到西亚突然做出危险的举动,他才如梦初醒般阻止了对方这个容易受伤的行为。 “……”西亚呼吸中还带着泣音,发出了一声惊惧的抽气声,下意识后撤,但手被抓得很紧,根本无法抽出。浴缸光滑,他整个人重心偏移,赤裸的臀部向前滑了一寸,后背不禁向后倾倒。 希德利斯直接托住了他的后背,将他扶稳,西亚仰躺在浴缸里,双腿还张开着,那根圆柱形的喷头从xue内滑出,发出轻微的声响,被撑开的xiaoxue蠕动着,又涌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 内里的深红媚rou随着呼吸收缩舒张着,对于希德利斯来说,能清晰地看见甬道内那微微凸起的细小颗粒,张合间甚至会有黏腻的水声,好像一张正在饥渴吞咽的小嘴一般。 西亚难堪地并起了双腿,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的哭声从喉间逸出。他抽噎着闭紧了双眼,疯狂地推拒着眼前的人,只想将自己完全藏起来,恨不得消失不见。 希德利斯任由西亚在他手臂间挣扎,他这次没有纵容他的抗拒,而是将他从未干的浴缸中抱出,重新用浴巾完全裹住他赤裸的身体,将他放回了病床上。 “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希德利斯看着西亚慌乱逃避的眼眸,认真说道。 西亚捏紧了被子,陷在一片雪白中没有回应,垂着眼像是要屏蔽外界的一切,只是橙色的眼睫还在不安地颤抖着,呼吸里都是可怜的啜泣。 西亚现在情绪不稳定,并不是适合问话的状态,希德利斯本打算过几天再与西亚进行沟通问询,但看到西亚现在这个模样,他内心不自觉有了偏向。 担心离开后,西亚又会再做这个危险的事情,希德利斯站在病床旁,俯身注视着面前尚自虚弱的beta。对方纤弱的脖颈微垂着,苍白脆弱,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折断。 “为什么做这样危险的事?”他的声音是平静的,并没有任何质问的情绪,像是在简单地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西亚攥紧了手指,他小心地抬起头,便撞进了对方平静冷淡的眼眸中,这样难以接近的冷漠态度反而给了他某种说不出的安心感,让他忍不住将内心快要满溢而出的恐惧和痛苦倾诉。 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只想要将堆积的沉重释放一些,而一个不会嘲笑贬斥他或是好奇到刺探的冷漠之人或许是可以尝试的倾听者。 “……伊洛科,”西亚声音里有极轻的颤音,似乎光是念出这个名字就让他感到疼痛。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喉间传来干涩的痛感,嘴唇开合,最终只喃喃地憋出了一个字,“他……” 希德利斯没有说话,安静地等待着西亚的诉说。 西亚吸了吸鼻子,声音越来越轻,好像随时会散在空气里:“生殖腔好脏……我……”西亚没有压下那声抽泣,他蜷缩着坐在床头,橙红色的眼眸中满是痛楚与自我厌恶。 “他尿在里面了……是我让他……求他那么做的……”西亚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悲怆,将脸埋在了被中,压下了所有软弱的呜咽声音。 希德利斯没有说话,他抬起手似乎想要轻抚一下西亚颤抖的肩,最终还是没有触碰。 西亚哭了好一会儿,等到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后,他稍微抬起头,只是被子还遮住了下半张脸,露出通红的双眼。 他没敢看希德利斯,只是垂着眼注视着床脚,似是自言自语道:“里面……很脏……要……要洗干净才行……” 额头突然感到了温暖的触感,西亚吓得一颤,但被轻轻推按着躺到了床上,他没有反抗,很是乖顺地躺了下来,微肿的双眼有些呆呆地看着希德利斯。 希德利斯用手掌遮住了他的双眼,那偏冷的声调竟好像特意放得低柔。 “先睡一会儿,等醒来后,医生就会帮你用专门的仪器清理好。”希德利斯按了一下床上的某个按钮。 西亚感到眼皮发沉,恍惚间似乎真的听到了仪器的运作声,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