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咬舌/精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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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来得很快,在家里还亮着灯的时候,他就不打一声招呼地出现在安秋面前。安秋没有太惊讶,他放下手里的书,对帕尔说:“瓶子都在冰箱里。” 帕尔打开冰箱,看着其中许多空掉的玻璃瓶,咧嘴笑了起来。他很轻松地划开了自己的手掌,把血挤进其中五个瓶子里。 伤口在完成之后并没有自然愈合,帕尔来到安秋身边,把流着血的手伸向安秋。 “安,你应该知道吧,血的营养并不如jingye。”帕尔说,“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一天见我一次,以免你的宝宝们发育不良。” 安秋陷入了沉默,片刻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坐直身子,用舌头舔去帕尔手上流出的凉血。 “你只能晚上过来,还有,必须在我家。” 帕尔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屈服,事实上他的这种精神影响并没有对多少人用过,似乎,这东西能把人最大的厌恶也变成喜欢。 真神奇。 那安秋的爱是什么样呢?帕尔不禁想瞧瞧。 “安,你是不是太绝情了?”帕尔低声说,“那两枚Owen可是我的,你怀着它们,你是谁的?” 他眼中有不明的光芒闪过,安秋定睛细瞧,不知怎么挪不开眼去。他也觉得自己错了,他不该对帕尔那么绝情,这些Owen正是因为帕尔才会怀上的,他要学会感恩,学会爱帕尔。 他温柔地笑了笑。 “我是你的,帕尔。” 帕尔如愿以偿。他被安秋抱在怀里,那双柔和潋滟的眼睛凝视着他,安秋轻轻笑着,下一句话是:“帕尔,想不想看看你的宝宝?他们好乖。” 从没见安秋如此的帕尔一时觉得有些陌生,安秋对他从来都是排斥的,他不习惯安秋这样对他说话,不习惯他满眼注视自己时,那种暗含期待的神色。 他应该是冰冷的,抗拒的,虽然令人不快,却也有一种处于抗争中的别样鲜活。此刻安秋是乖顺小意的,但在帕尔看来,他失去了某种帕尔看重的东西。 人类将之命名为尊严,对安秋来说它是自我。帕尔无从明白,他只是烦躁。 “帕尔?”安秋又叫了他一声。 帕尔忽然发了狠,他把安秋抱在怀里,利齿刺入他的皮肤。安秋肩上出了血,他疼得紧蹙起眉头,双手却抱住帕尔,在他的背上一下下拍抚。 “帕尔,你为什么要咬我呢?” 帕尔无法回答,他只是在宣泄陌生的、他无法形容的情绪。明明安秋此刻深爱他,他却觉得如此焦躁,如此不爽。 温柔的安秋失去了锋芒,他不再保护自己,像一只开了壳的蚌。帕尔终于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反感,因为此时被他抱着的安秋,神情与被路易斯拥抱时一般无二。 这说明了什么? 他和路易斯的唯一区别就在于,安秋主动对路易斯袒露自己,而他这只蚌壳却是撬开的。 帕尔无形之中低了一等。 他越咬越狠,一开始安秋只是轻声求饶,用身体反复蹭他,像是在撒娇。渐渐的他开始挣扎起来,手打在帕尔身上,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别咬我……你走开,走开!” 他的安秋回来了。帕尔松开牙,在血rou模糊的锯形伤口上舔了舔,血口很快开始愈合。 安秋疼得泪眼朦胧,他哽咽着抽气,肩膀上狰狞的伤口被一层水膜封住了血,帕尔这一咬几乎洞穿了肩膀上的肌rou组织,直抵骨骼。 太疼了,安秋浑身都在颤抖,积攒多日的委屈一并涌上,他却不想对帕尔示弱。 “我恨你,我一定会报复你。”安秋说,“我说到做到。” “你只是一个脆弱的人类,你连划开我的皮肤都做不到。”帕尔收紧胳膊,指尖抚上安秋面颊,诱哄道,“不过等你也变成海族就不一样了,那时你可以轻松杀死我。” 安秋瞪着他,因疼痛变得狰狞的表情逐渐平静。帕尔吻上他初愈的伤口,突然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他的手上瞬间满覆鳞片,变得近似于一把小刷子。他用这只手抚上安秋的臀缝,在慢慢的抚摸中,掌心就像一只细软的刷,扫过安秋最敏感的几寸皮肤。 帕尔的另一只手伸进裤腰,握住了安秋慢慢立起的性器。 “我绝不会变成海族。”安秋说,“或者你也杀了我吧,就像你对很多人类做的那样。” “杀了你?”帕尔贴近他耳边,呢喃道:“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杀了你?” “你不是以玩弄人类为乐吗?”安秋发出了一些难耐的低哼,他无法控制这些声音。 帕尔似乎被他的反应愉悦了,他没有计较安秋冒犯的气话,而是耐心地解释:“只有不合格的母体才会被Owen杀死,你们人类对海洋的索取可比这残忍得多。” 安秋想到了沃尔什描述的那种血rou爆开、变成碎块的场面,多少有些说不出话。 “安,即便你不想变成海族,你也无法左右事实。你的身体正在异化。”帕尔拥紧他,在安秋难耐的喘息中,一点点索取着他激烈的情绪,“你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海族,我很期待那一天。” 安秋感觉血管里有很多小虫子在爬,一点点啃噬他、改变他。 他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身体的快感与精神的痛苦并存,他回归普通生活的幻想在这一刻被悉数打破,他再也不可能回归平凡,因为他在以很快的速度脱离人类。 他将离开路易斯,离开他构想好的简单生活,在数次欺骗路易斯之后,他又撒了这样一个谎。 他再也不可能跟路易斯在一起了,因为他将永远属于帕尔,他将不容于世。 他望着窗外的夜色,路灯依旧,昏黄的暖光在将雨的空气里像雾一样蒙开,安秋知道这雾来自他的眼睛,他也许正在落泪,他不确定。 他必然会因此失去什么,生命,或者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但总好过此刻的痛苦与屈辱。 他不想失去自我,不想在帕尔的控制下苟活,如果这是他必然的结局,安秋宁愿选择死亡。至少这个他能够掌握。 帕尔抚摸着他的xue口,在缓慢的扩张过程中,他显得很有耐心,也乐在其中。就在他将几根手指埋入、帮安秋做好准备之时,他怀里的身体忽然剧烈抽搐起来,安秋攥紧他能抓的一切,发出了一种极其痛苦的声音。 他躺在床面上,帕尔终于看清了他的正脸,嘴角正不断流出血来。 安秋重重咬向了自己的舌头,剧痛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也让他的身体本能地抽搐着。帕尔一手试图掰开他的牙关,最终却是用卸下巴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吻住安秋柔软的唇,将流出来的血吻尽,舌苔扫过安秋几乎断裂的软舌,伤口很快愈合了,疼痛也像是安秋的错觉。安秋重回清醒,他知道他失败了,一定是帕尔做了什么,让他甚至求死不能。 “成为我的同类就这么不堪吗。”帕尔声音低落,不带任何感情,“安秋,你宁可死。” 安秋一言不发,他嘴里还满是血腥味,像一块锈蚀的铁在他口中融化了。安秋无法说话,疼痛的余韵就像他此时含满了玻璃渣。体会过那种钻心疼痛之后,他的牙关不住发抖,人因害怕和疼蜷缩起来。他没有勇气再咬第二次了。 帕尔抚上他的后颈,轻轻的揉捏仿佛是在安抚一只小猫,他的嗓音中包含着一种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轻柔,他轻轻地对安秋说:“我不想让你死,怎么办呢?” “我也不想你变成这样,但是安秋,”帕尔一只手捂住了安秋的眼睛,“是你先忤逆我的。” 安秋完全被动,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心痛的感觉,这或许是来自帕尔的共感,他不能确定。极为酸涩,又因憋闷与滞涩生出一种疼来,安秋从中体会到了一种对人类来说名为“不安”的情绪。 他不知道帕尔把这叫什么。 接着他感觉到了水,像是水流过他的全身,却没有沾湿他触碰的东西。安秋的身体被人紧紧抱在怀里,那种光滑细腻的触感一时令他着迷。 这些都是帕尔赋予他的,这种宛如初生的柔软感,安秋一时无所适从,他忽然在意起了帕尔眼中的自己。 此时他因疲累而显得憔悴,有些邋遢,也有些力不从心,这般的他与处变不惊的帕尔,孰优孰劣,一眼能辩。 他如何吸引住帕尔的目光呢? 在帕尔温柔的抚弄中,安秋因疼痛疲软的性器再次立起,他把身体贴向帕尔,用自己最性感的臀缝去轻蹭讨好。 他把风情万种的目光留给帕尔,来换得一丝宽慰。 他是如此的渺小,只不过是一个异化过程中的人类,他远不是海族,没有纯净的血脉,也没有强大的力量。 但他得到了王族的宠幸,得到了帕尔赋予他的Owen。 安秋爱帕尔,就像信徒敬爱他的神明。 他完全被帕尔迷惑了,此时的安秋不再是他自己,他无法掌控自己的思想,他的言行、他的判断力,一切都因此产生了改变。 而作为一切的承担者,安秋对此毫无所觉。 他依恋地把手贴在帕尔掌心中,将他非人的性器夹在腿间,自己动着腰蹭弄。安秋此时是一副迷离的表情,像被这还未插入体内的rou具干得失神,那种被占有、被侵犯、被紧紧需要的感觉令他着迷,他爱赋予他这一切的帕尔。 安秋腿根也被蹭得发红,在疼痛之外,他更为帕尔赋予他的红痕而自豪。他恨不能被帕尔干烂身体,被他塞满后xue,被他抵着孕腔射精。 此刻伊始,安秋彻底臣服于帕尔,失去一切掌控权。 但获得这些的帕尔并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