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篇(3)别的妖奴能做到,那我大概也能 (尿道塞和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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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萧落月戴上意识控制头盔、进入小世界虚拟仓之前,对于人物融合度选项,陷入了纠结。 进入小世界之后,无论如何,萧落月都会接受小世界主角的身份和记忆,并且也会令小世界主角不可避免地带有他自己本身的性格特质。如果融合度低,他会大幅度地保有自己原本的记忆,记得自己的管理员身份。如果融合度调到最高,那么就会像上一个世界的落月仙君那样,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现实世界的另一重身份,完全以小世界的人物身份来把小世界的故事书写完整。 这一次也一样。他不仅需要进入小世界,帮狂暴化的楚绡把怒气全部抚平,也仍然需要把故事线从头走到尾,不能随意将剧情崩掉。捏着剧情简介左思右想,萧落月最终还是选择了高融合度,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地做一个妖奴。 “……反正都差不多,大不了挨几顿狠打,被狠狠欺负几次,到头来他总会消气的。”萧落月十分乐观地想。 于是,跪趴在城主卧室床脚边的羊毛地毯上,摸索着把珍珠细棒向自己性器当中插的妖奴,心态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淡定和乐观。 由于某种原因,妖奴落月事实上并未经受过任何伺候主人的调教。硬要说来,他只是被送到城主府之前找了一本从人族书店买来的训妖手册,翻来覆去读了很多遍。对于这个“妖奴”的身份,反正没得选,那就只好接受了。 妖奴本质上是一种性玩具,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接受主人一切方式的使用。妖奴的嘴和后xue都是承载主人欲望的容器,全身上下的任何一个部位,包括rutou和yinjing,都是主人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如果令主人不喜,一顿鞭打是最轻的责罚。主人甚至不用亲自动手,只要对训妖师说一句“把他管严一点”,就足以让妖奴体验几天生不如死的束缚惩戒。 训妖手册上写了很多简简单单的惩戒办法。哪怕只是听起来非常简单的罚站,对于妖奴来说都不是很好挨的惩罚。罚站意味着塞住妖奴的嘴(手册上特别提醒:要用带孔的硬质口球堵嘴,曾经有妖奴哭得把堵口的布帕吞进喉咙导致窒息死亡的先例);蒙上眼睛,捆住手,再把一根精铁制的肛钩塞进妖奴的屁股把他挂在墙边。肛钩的高度必须严格调整到只有足尖点地,被紧紧束缚住的妖奴全身重量都只落在两个脚尖和屁股里的钩子上,不能说话,不能求饶,只能呜咽着一边哭一边反省自己的错误。 训妖手册里写,一次有效的罚站应持续至少12个小时,最多不要超过三天。 “罚站很简单,不会留下任何伤痕,只是由于太久时间脚尖点地而暂时无法行走,罚站后妖奴两天内只能爬行。比较适合宽宏大量不喜欢见血的主人使用,可以帮助妖奴了解自己的身份,从而保持乖顺。罚站如果超过三天,可以作为一种死刑执行方式,罚站十天以上会不可逆地损害妖奴的神智。在不喂食的情况下,有记载的最长行刑时间是十七天。” 训妖手册的前半册写的是妖奴的喂饲、清洁,后半册里琳琅满目都是束缚和责罚的方法。落月理所当然地并不太喜欢——成年之前,他虽然身为半妖,但事实上是完全以普通妖族的身份在妖族王都中生活的,甚至身份还多少有那么点儿高贵。就算他天性是一只十分乐观开朗的半妖,一想到要老老实实地去做一只性玩具,也并不是那么开心。 但是反正他没得选。这件事情他责无旁贷地要去做。 并且,他有一点点愉快地想,他大概不用在这种身份里困太久——只要他拿到了自己必须要拿的东西,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名叫楚霄的城主长得居然很合他的审美观,这不错。从来不收妖奴的城主收下了他,这也不错。收下他的当晚就打算用他,看起来更像是个不错的开始。 整体而言,落月心情不算坏。因此,对于城主“自己堵上”的命令,他并没有什么意见,打算乖乖地执行。 怀着一点“别的妖奴能做到,那我大概也能”的乐观态度,落月把肩膀抵在地上,腰肢弓起,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捏着珍珠细棒往里面捅。 用趴跪的姿势,眼睛无法看见下体,在膀胱充盈的情况下摸索着向尿道中插东西显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落月小心翼翼地捏着细棒,寻找着该探进去的入口。半妖的身体极其敏感,一颗又凉又滑的珠子在性器头部戳刮,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腿根下意识地抖了一抖,感觉自己性器的前头开始流水了。 这也算是好事。落月苦中作乐地想,湿了比较好插一点。 乱戳的珍珠似乎陷进了一处细小的凹陷,一阵异样的冰凉酸痒从他手下敏感的地方传来。落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咬牙向里面用了点力气。细棒头部的一颗小珍珠挤进了性器头部原本只出不进的狭窄入口。 “嗯……”落月喉咙滚动了一下,轻轻呜咽了一声。这个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刺激,尿道内部敏感的黏膜被冰冷的珍珠剐蹭,是一种异样酸痒的涨痛。他几乎没法想象这根珍珠棒子整根没入自己尿道牢牢堵死会是什么感觉。他小心翼翼地停了停,觉得又没法半途而废,只能试着将下一颗珍珠往里面挤。 又一颗珍珠硬邦邦地挤进了尿道。落月浑身发抖,只觉自己后背汗湿了一片,冷汗把敏感的翼点浸得如同针扎一样刺痛。往性器里面塞东西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要说痛倒也不是纯然的痛,只是性器实在太敏感,冰冷的死物从外向内,强硬撑开黏膜的细小缝隙,这种丝毫不受控的侵入感让他背脊一阵一阵地哆嗦。 ……别的妖奴可以,或许我不行。落月十分委屈地想。 楚霄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妖奴。妖奴趴伏在地上,纤细紧韧的腰显而易见地软了,又勉强撑着,以一种十分不熟练的动作别扭地往自己的性器里塞着珍珠串。手上每动一下,他整个肩背就不受控地猛烈一抖,背上灿烂的羽翼图案沁着细小的汗珠子,映着烛火洒出一片的光斑。妖奴紧紧蹙着一双形状秀丽的眉,额上一层薄汗,把几缕漆黑的头发沾在额角边上。他并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只是手上的动作愈来愈慢,每探进去一颗珍珠,他总要狠狠深呼吸几次,喘匀了气,再小心翼翼地塞下一颗。从他拿起细棒开始,这已经折腾了大半天的功夫,那根并不粗的珍珠棒还有大半根留在外面。 虽然妖奴隐忍的表情意外地可爱,但这也未免太慢。楚霄从桌上拿起一条小牛皮软鞭,在手上绕了绕,试了试手感。他不介意稍微帮妖奴加快一点速度。 落月仍然在与手上的珍珠串搏斗。那根东西进得越来越深,每向里进一寸都让他浑身发软。他深深地吸着气,纠结着要不要请他刚刚见面的主人稍微帮个忙。——正在这时,在“咻-啪”的清脆响声中,猝不及防的尖锐痛苦猛地在他翘起的臀间炸开。 “呃啊!”痛苦来得毫无征兆,落月浑身一个哆嗦,头脑一阵空白,只觉左臀上火烧火燎地痛起了长长的一条。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挨了一下鞭子。 鞭子,对妖奴来说,最轻的惩罚。 “快一点。”他的主人的声音丝毫不掺杂感情地传来,“什么时候插好了,什么时候停。” “咻”地一声,韧软的牛皮破开空气,又一次狠狠地咬在他的大腿根部。 落月“啊”地一声喘息,手指一个痉挛,硬是把一颗珍珠硬生生地挤进了尿道,这才觉得前后一起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城主的鞭子果然并不容情,几乎不再给他喘息的余地,一下一下狠辣地向他股缝与腿心抽。落月原本是个养尊处优的,哪里受得过这个,才受得几下,就只觉疼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后的鞭子却极有章法,以极准确的间隔往下落。 落月下意识就挣扎起来,却被脖子上的项圈死死牵在原处,无处可躲。又挨了几下狠的,他忽然意识到,若自己动得厉害,身后的鞭子就打得越狠。若自己老老实实呆在原地分开腿挨着,鞭子反而抽得留几分情面,也不抽他最痛的腿心。 妖奴挨打的时候不准躲,这个他倒是也读过的。果然这里也有同样的规矩。落月委委屈屈地想。 既然不敢再躲鞭子,他也就只好咬着牙一边死扛,一边在这令他头皮发炸的鞭打中拼命把手里的珍珠细棒往性器里捅。前面和后面痛成了一片,几乎分不清是哪里更痛些。他早已哭出了声来,终于在一记狠辣的鞭子从上到下直直抽在臀缝里时,他痛得浑身一抖,手上下意识地一个使力,那根细棒直直地冲开了最深处的关隘,最头部的珠子紧紧抵住了尿道口。 “…主人,我插好了!”落月带着哭腔喊。 身后的男人果然停下了鞭子,似乎还发出了一声冷冷的哼笑。落月长长出了一口气,屁股疼得火烧火燎,性器内部整根被涨满了,又酸又麻又痛。眼睛一片模糊,显然是方才被逼出来的泪。他伸手摸了摸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尿道口,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浮出一点点莫名其妙的成就感来。 …这样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居然真的可以从那个地方亲手插进去。果然,别的妖奴做得到,我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