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撒娇娇一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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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恩醒来之后刚从床上坐起来就听见门外有敲门声。 “卢恩?我可以进来吗?” 在卢恩回应的同时门就已经被打开,埃芙洛走进来,笑容里带着些柔软的歉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润可欺,“真是抱歉亲爱的卢恩,我没想到他们会真的粗暴的把你带过来,吓到了吗?” 抱着膝盖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未成年alpha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栗色的头发凌乱地翘着。 “啊,是您!本来我是有一些害怕,但看到您我就不怕了。”卢恩想从被子里钻出来下床,刚动作就被埃芙洛摁住了被子,只好半靠着柔软的床头坐起来。 “好好躺着卢恩,你生病了。” 埃芙洛替重新钻进被窝里的少年alpha掖好被角,柔若无骨的手抬起压了压卢恩乱翘着的发丝,“可怜的孩子,怎么会得基因病呢?”仿佛喟叹又带着几分诱哄,“别怕,我已经安排医生给你注射了第一次药剂,你很快就能恢复健康了!” 竟然成功了! 未成年alpha心脏砰砰跳得厉害,有些难以置信困扰他这么多年的病居然这么简单就要解决了?! “啊……谢谢您,真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您真是一位大善人!”卢恩主动给领主大人递了个台阶,面上一片动容感激,“可是,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呢?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而已。” 卢恩看着埃芙洛轻笑一声又摸了摸他的头,“或许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很喜欢吧,你不用想太多,等你病好了,或许能来来帮我的忙。” 看着年轻的alpha涨红着脸乖乖点头的样子埃芙洛心里没由得软了一下,随手拿了一本书半靠在卢恩床头低声念着哄他抢来的小alpha睡觉,声音温柔得不像样。 怪不得那些alpha都喜欢年轻omega,他圈起来这只小狼狗、不,小奶狗,逗弄起来倒是的确是令人心情舒畅呢。 阳光洒在埃芙洛金色的长发上闪耀的星点光芒晃得卢恩愣了一瞬。埃芙洛实在美得像天神一般……卢恩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就算他什么都没有,我也想拼尽全力留在他身边。 卢恩仿佛睡得昏昏沉沉一般不经意伸出手握住埃芙洛的衣角蹭了蹭又沉沉睡去,做足了未成年alpha的单纯依恋,是那些控制欲极强的人们最喜欢的模样。 当然,埃芙洛也挺吃这一套,他发觉小alpha自以为能瞒过他的小动作时无声笑了笑,并没有戳穿这个小家伙,只是在他呼吸平稳之后脱下了被攥住的外套塞进了少年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华美的囚笼。 他能想到当小朋友醒来时发现自己抱着omega外套时候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爱。 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年轻alpha可最吃这一套了,埃芙洛对自己的熟练感到恶心,然后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嘲讽地勾起唇角。 尤其是这种从来没有被人善待过的,只要给一点点甜头就能叫他死心塌地。 …… 埃芙洛回到那间拉着所有遮光窗帘的房间以后就一件件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站在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前审视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屋子里没有一点光亮,其实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埃芙洛优美的线条和光滑的皮肤。 但埃芙洛甚至可以清晰地辨认出身上每一道疤痕的位置然后无法自抑地回想起这每一道伤疤的来源,即使它们已经在多次使用治疗仓之后只留下浅浅的印记,但埃芙洛就是觉得现在它们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并且依旧深刻地留在他身上。 在他还小的时候,大概是经历第二次觉醒以前,他就已经被当成礼物进献给当时的领主大人了。 他父亲是当地一个不大不小的庄园主,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搜刮美人给他生孩子。 他的母亲就是当地一个普通村落里最美的beta,被抢回去玩过几次之后就怀上了他,后来由于痛苦生下他没多久就病死了,而他的父亲很快就沉浸在了新的美人里,完全把他抛之脑后。 埃芙洛甚至觉得自己很幸运。 在他的美貌展露出来以前,他被厨娘养大,每天在庄园荒废的园子里疯玩疯跑,玩累了就爬上树枝睡一觉,醒了就回到厨房吃主人们剩下的残羹剩饭,不过这对他们下人来说也算得上美味佳肴了。 是的,埃芙洛一直以为自己是某位已故下人的孩子。 直到他长大一些出众的容貌再也藏不住的时候他被他的生身父亲注意到然后被接走细心教养。 吃好的、用好的,埃芙洛真的以为他的父亲是真心疼爱他,只是曾经痛失爱妻又不知道他的存在才忽略了他。 现在的埃芙洛当然能听出来这话漏洞百出,可他小时候竟真的相信了,他甚至感谢上天补偿给了他这么好的父亲——直到他被敬爱的父亲用药强制进入发情期送上了陌生alpha的床。 后颈又传来一阵灼热伴随着疼痛,埃芙洛微皱着眉忍受着腺体越来越频繁的折磨。 其实外人有一点没有说错,他的腺体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当年有很多alpha对他进行了标记,来自不同alpha的信息素在他的腺体里争夺主导权导致他经常会由于信息素紊乱引发没有征兆的发情期。 而为了避免自己成为没有理智只想被cao的发情动物他只好使用大量的抑制剂,然而他体内的抗药性也越来越强,直到现在抑制剂完全失控,而他几乎每天都处于不稳定的前期发情状态,还要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信息素大爆发并且因此丧命。 他现在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甚至下体痒痒的,特别希望能有什么东西来捅一捅他给他止痒,随便什么东西都好,那种噬骨的痒意逼得他快要发疯。 埃芙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面潮红,舌尖从微张着的口中露出,大口喘着粗气。他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带起一串串战栗,然后一直颤抖着往下。 埃芙洛在矮桌上摸到了匕首,比整个手还要长一点,他仿佛摸到了救命稻草,然后突然顿住。 疼痛唤醒了他的意识,右腿有鲜血缓缓流出。 埃芙洛面无表情地收回匕首,盯着自己的血液流了一会儿,然后慢条斯理拿着治疗喷雾在伤口上喷洒,没一会儿伤口就止住血开始结痂。 埃芙洛知道自己又挺过了一次假性发情,但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那个小alpha能治好他又怎么样呢?代价是他必须被那个alpha完全标记,无法自控的臣服和迷恋又比现在好到哪里去呢? 这一切都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