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家(三)
cao男人这件丑事对于整个村庄来说都是罪不可赦的,拉出去架柴火堆烧死几个狗男人都是轻的。 难办的是其中两个人的身份。 汪家族长和村长在这件事上没了脸,也不好说话。 平家人乐得看这两家的笑话,到底怎么抉择全都交给了平峦卓。 平峦卓倒没什么压力,对这事也不像其他人愤愤的。 一个拖字诀就能把这事解决了。村里新鲜事是少,但谁有那个精力把一辈子时间耗到笑话里?成天见的牛羊菽麦就能磨死人。 平峦卓只说佟深病了,所以对这几个人的盘问或惩罚一并推到下个月。 他还拿着佟深沾着血的破衣服给那些村里人看了看。 村里人都说他好手段。 “你到底想做什么?” 平峦卓拿着佟深的衣服随意沾了鸡血。 其实扣下佟深之后做些什么他本来没有什么打算,就是想看看落在他手里的佟深会不会把那个寺庙里的和尚骗下山来。 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心思被佟深知道了,而佟深这个人又是个解趣的好玩意。 汪钧飞和申强也都被带回了家,据说都被打断肋骨,在家养伤。 汪家的人也聪明,只说是佟深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勾引,祸害人。大家一想,汪钧飞可不是一直和女人混在一起,这么突然转了性,肯定是外乡人的女人做派害的。 村长有些头疼,佟深是他带下山的,这事多少和他脱不了干系,一气一急下,生了病,大门都走不出,只好让自己的女婿平宇杰过来奔波。 他也想地好,女婿是个姓平的,管平峦卓叫二叔。 “二叔把那人带到自己屋去了?” “我有我的打算。” 平宇杰眼皮的褶皱像刀割一样,眼塘带着一点青白色,眉峰微扬。 一张脸也是英俊,可总给人不安的感觉。 “让他出来。” 平峦卓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和他差不了几岁的侄子总是不懂得人情世故。 “病得厉害,出不了门。” 平宇杰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那太可惜了。” 平峦卓抬眼看他。 “哦,据说是个漂亮的男人,我还想看看。” “也就那回事。”平峦卓继续说,“皮肤白点而已。” 打发走了平宇杰,平峦卓回屋里去看佟深。 青年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杂志。 泛黄的杂志还是早年从外面进来的,画报上是一张c国女人烫着外国人的卷,穿着也很暴露,连体泳衣。封面大小写着辛辣的字眼:混蛋的小叔,朋友家的meimei…… “你好这口?” 佟深翻着杂志,白了平峦卓一眼,“没意思。” 然后指着一处硬得都发脆的插画问,“这张,你对着撸过?颜色都不一样了。” 平峦卓瞟了一眼,“多少年的杂志也都被你找着了。” 平峦卓拿起杂志,翻看着。 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这些插图,背着大人藏到床底下,晚上没少举着手电筒蒙着头偷看。粗糙的黄纸,性感的女人露着rou,他那时候觉得肯定是白花花的rou,兴许还透着一点粉。 “男人宽厚的脊背隆起小山,而他垂吊的jiba之下便是一个娇俏的女人……他的突起,凹下,女人的凹下,突起,在昏黑的屋子里拼凑出低沉的喘息和高亢的呻吟……” “以前观看这画上的人了,没想到这写得也挺好。”平峦卓大致略了一眼。还真被这些字勾得心里痒痒的。 rou欲。 他看了一眼画报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佟深,喉咙有点痒。 和佟深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都觉得下面有点硬。 “佟深,你想要吗?”平峦卓从来不是吃素的,床上有人,管他是男是女,漂亮,有洞就行。 “要什么?”佟深裹着被子,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出村。 “小sao货,你装什么!”平峦卓手一抓被子,兜头掀过来,人也跟着骑在佟深的身上。被子就像鸟翅膀似的,盖在两人头上,撑起来小丘一样的鼓包。 躺在下面的佟深也扭过来头,眼睛直勾勾地盯他。 “你想上我?” 佟深的手摸着平峦卓的脸。他想出去,节cao在自由面前可是一文不值。 于是他勾着平峦卓的脖子,一只脚翘起来,拨弄垂在上面的jiba。 “那得看你有没有本钱。” “真是个sao逼!”平峦卓饿狼一般扑在佟深身上。 他没有玩过男人,单是摸到佟深的男性特征就叫他疯狂。真想嘶吼,cao男人的感觉要比女人猛烈多了,就像拥有所有的力量,那种源源不断的征服感,在他的jiba下cao控。 佟深yin荡的表情,猫一样的春叫,以及泥泞软红的xiaoxue…… “cao!好紧……比女人更爽!” 身下的xiaoxue就跟河里的鱼唇一样,吸吸张张,黏液顺着他的jiba滴在床铺上印出大片的暗迹。 “老子的jiba还行吗,啊,小sao逼?” 佟深挺着腰,往上迎合,嘴上说,“还行,不是个蜡烛……再快一点,往里干我,快点……” 平峦卓大手掐住佟深的屁股,“转过去,撅起来屁股,老子给你个cao狗式。” 这种后入式让男人捅得更深,跟能看到血脉喷张的一幕。 佟深充满rou欲的屁股,像rou弹一样跟着jiba的挺动,泛起一浪浪的rou波。 有一个瞬间,平峦卓恨不得嘴凑上去,狠狠地咬佟深的屁股。 他真得真么做了。拔出jiba,低下头狠狠地咬上佟深的jiba。 “唔……”佟深叫了一声,屁股跟着扭着,也不知道实在抱怨他抽出jiba来,还是怨他咬得下死口。 佟深扭着头,瞪了他一眼,比那些欲擒故纵的女人还勾人,微红的眼圈就像蜜桃尖儿上的水红勾。 杂志上说男女是凹凹凸凸,那他身下的佟深就是顿顿提提。 顿住的是恰到好处的收梢,提起来的是抓心挠肝的发轫。 权钱色。佟深可不就是这个的化身,因为权,被拉到自己的屋里,因为色被狠狠地cao弄。 平峦卓蓬勃的男根随着一次次冲击,带着灼热的力度全部射进了佟深的xiaoxue里。 “老子这么些量,都够你怀个十胎八胎的。” 他凑近佟深的耳朵,jiba还一挺一挺的享受高潮的余韵。 “那可真浪费——”佟深从他怀里出来,像个簸箕兜一样敞开双腿,白色的jingye还成柱地流。 他把手伸下去抹了一把jingye,“都是你的鬼玩意,”鼻子往前嗅嗅,说,“真腥!” 平峦卓哈哈地开怀笑起来,冲淡了不少族长的威严,让人好好看到了他与生俱来的好模样。 平峦卓的下颌线不像汪钧飞那样锋利,英气逼人,他的下巴有些方,上面还有不起眼的青灰色的胡茬,是女人一眼就想嫁的那类男人,浑身都是男性的魅力。 一些男人适合一夜春宵,一些男人适合柴米油盐,还有一类男人,既能满足你日夜难以排遣的欲望,又能满足你穿针引线的琐碎生活。 平峦卓就是最后一类男人。 可正是他太过旺盛的荷尔蒙,太过吸引人的魅力,让他的心不会停留。 袁鑫算一个年少的梦遗对象,却早早上山做了和尚,让平峦卓连嘴巴都没亲上。存了这么久的喜欢到底掺杂多少不甘的怨愤平峦卓自己都说不上来。 床上的人也换了一批批的女人,奶头大的,屁股翘的,腰身细的,他都尝了个遍。 今天是第一次开男人的荤,飘、飘、欲、仙。 “下次,到屋外做,好不好?” 情欲还没从佟深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消失。 “想出去了?”平乱卓问。 佟深点点头,“想玩个更刺激的……” 他就像没有饱食的狐狸精,小腿搭在平峦卓的肩上。 “把你的臭东西弄干净,流得我黏黏的……” 平峦卓低下头看着自己射在佟深身体的jingye,浆白色的样子配上rou色的底板,很是yin靡。 “可以,我亲自给你洗澡。” 他坏笑着,站起来只穿了一个单裤,连被子带佟深抱在怀里,大步去浴室。 平峦卓心里清楚,怀里的狐狸精不是一次就能cao服的,否则不会再第一次和他做完后跟他说想出去。 佟深这是再提条件,他知道。 身体和心是两码事,这道理他们都清楚。 “你帮我洗?不会再来一发吧——” 佟深的语气略带嘲讽,屁股不老实地在他jiba前扭了扭。 他sao地不带感情。 平峦卓按住不老实的佟深,亲着他的耳朵尖,“来不来一发,你说了算。” 男人之间的色他尝到了,男人的情呢? 平峦卓舔着嘴角。他不是什么好人,看到汪家和申家两个小子能得到佟深真心的喜欢,一下子勾起了他男人的胜负欲。 能让女人扑过来不算什么了,能让男人扑过来才是好玩的游戏。 平峦卓甚至耐着性子给佟深冲着淋浴,然后把他放到浴缸里,紧接着,一个跨步,自己也跟着进来。 “舒服吗?” “嗯……”舒适的水温很好地缓解了佟深身下的胀痛感,身上的每一寸都舒展了。 平峦卓的手慢慢游走,刚开始还正经地给他洗,后来越来越具有挑逗意味。 佟深丝毫也不扭捏,红唇半张,“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