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晨勃,自己主动迎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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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皱着好看的眉,问:“老公为何物?” 我瞎掰扯道:“老公就是对好朋友的一种称呼。” 龙傲天上下将我打量,勾了一勾唇,道:“既是如此,仁甲何不先叫我一声听听。” 我暗暗呸了声,我要叫怎么也得是叫老婆的。不成想,这原只是我用来打趣占便宜的一句话,却从此埋下了祸根,很久以后,我会在某人床上被干得只能哀哀喊叫老公。此话暂且不提,此时我是卯足了劲儿一门心思只想听龙傲天喊我一句老公,搁下碗筷,我肃然道:“龙傲天,我们是不是朋友。” 龙傲天点头道:“仁甲是我最好的朋友。”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拍拍胸口,是就是嘛,非得前面加个最好。我顿了顿,说道:“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你喊我一句老公,过分吗?” 龙傲天笑道:“不过分。” 我眼睛一亮,正要得意,又暗自收敛,不行,得矜持。我哼哼说:“那你喊我一句老公。” 龙傲天道:“你先喊。” 这人真难骗,他一定猜出了老公这句词并非我嘴上说得那样简单,我道:“你先喊。”只要他喊了,我就是反悔他也不能奈我何。 龙傲天笑笑,夹了一块红烧rou堵在我嘴里,我一下吞不进去,甜腻的汁水便流了一下巴,我唔唔两声,好不容易咽下去,伸出舌头绕着唇舔了一圈。龙傲天眸子遽然一暗,很快又恢复正常,他笑道:“以后再说吧。” 他是心较比干多一窍,我见骗他不过,便放弃了。吃过饭,漱过口,便准备要睡觉,龙傲天只订了一间房,也就是说今晚我俩得睡在一起。我睡里头,他睡外头,我睡得很僵硬,像条咸鱼一样僵硬着身体,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帐顶,身侧紧紧贴在墙壁,许久都睡不着。没办法,那件事或多或少还是给我留下了些阴影,要说没半点影响那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话。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久到我眼睛都瞪得发疼,忽听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是龙傲天,他转了个身来对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便覆在了我眼上。他因为常年习武,手心里生了厚厚的茧子,磨得眼皮子刺刺的有些发痒。忍不住僵硬了身体,只听得他略微沙哑的声音轻轻道:“睡吧。” 仿佛带有魔力一般,我真的就这样闭上了眼,不过多久,沉沉睡去。 只是我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沉沉浮浮,光怪陆离。 我梦见了江青青,他把我压在一张大床上,仍旧穿着一身青衣,我却赤身果体,双腿大张。仿佛很热,我全身都起了大汗,江青青脸也很红,容光清丽,乌黑的秀发披散着,一缕一缕落下,有些落在了我身上,刺得心痒痒。我看得痴了,直直望他,一瞬不瞬。他薄唇轻勾,手来到我身下,抓住那最脆弱最不经挑逗的地方,轻搓,揉动。我紧绷着身体,很快立起来。江青青一双秀目泛着晶莹水光,眉眼弯弯,像狐狸一样,凑近我耳边,呵气如兰。 “老婆,想不想老公把大jiba干进你的saoxue里?” 我:“……” 差点没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天旋地转,场景变换。 地点仍是一张大床,我还是赤身果体,却是被人五花大绑,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江青青不见了,人换成了龙傲天。他绷着一张俊脸,目光阴森,定定将我看住,仿佛要将我大卸八块,剁成rou酱。从来我俩都是和平相处,他也总是护着我的,从没这样被对待过。我有些慌,他向我走来,坐在床沿,手指钳住我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将我下巴都卸下来,我忍不住偏头躲过,却如铜浇铁铸,根本躲他不过,只能嘴巴里咕哝着说:“龙傲天、里放嗨偶(你放开我)。” 他俯下身,狠狠在我嘴巴咬了一口,咬出了血,铁腥弥漫,他冰凉凉的说:“仁甲,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他怎么知道! 说着,他放开我的唇,将我双腿抬起,分至最开,毫无遮挡。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我哀叫连连,痛并快乐。两人紧密相连,汁液迸射。他发了狠的要我,我逃他不过,只能沉沦。他是来势汹汹的浪潮,我是巍峨不动的礁石,浪花一下紧接一下拍打,直击要害,登上浪顶。 仿佛一片红罩住了眼,迷迷糊糊,记不清他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是疲乏至极,他却还不停。忍不住绞紧,终于,喷薄而出,一波一波浇灌里头,湿腻腻,混乱不堪。 “啊!” 惊叫出声,猛地睁眼。 我从床上弹跳而起,自梦中惊醒。 窗外已是灰蒙蒙的亮。 我竟发了一宿的春梦! 龙傲天被我这一声叫惊醒过来,跟着起身,忙问我:“仁甲,怎么了?” 我呆呆地望他,不能回神。 明明上一秒还是情浓,这会儿子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原来一切是梦。 他关切的望着我,我也望着他,咽了口唾沫,终于回神,声音却很沙哑,我说:“没,没什么。” 他抬手在我额头擦着汗,不知何时,我竟大汗淋漓一场,想起方才所梦之事,对他我变得不大自然起来,往后躲了躲,他收回手,只是又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迟缓的摇头:“不是。” 他看上去仍是不大放心,却不再问,“睡吧,还早。”他说。 我点了点头,却感觉身下不大舒服,涨涨的,鼓鼓的。低头去看,却发现那薄薄的棉被下竟不知何时鼓起了个小包来!我日你三姑大舅二姨妈的!这样不争气,偏是这个时候!龙傲天顺着我的目光往下看,也发现了我这每个男人早上起来都避免不了的尴尬事物。这下脸是真丢到姥姥家去了。我挣扎着要起身:“我、我先去解决下!” 起身至一半,他却将我拉住,往下拉,我跌下,惊恐看他。他趋近,我后退,他趋近,直至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惊慌的拿手去推他,他抓着我的手,面上飘荡红云,双眸晶亮,却咄咄逼人,我见到他喉结滚动一下,他说,声音也很沙哑:“仁甲,让我帮你……” 诡异而急躁。 小仁甲被他上下伺候,舒服得喟叹,不多时我就出来了。停住,喘息,打了一场仗似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滴下眼睛,迷蒙间,我看见他凑近了过来,唇上一热,被个柔软事物贴住,他在吻我。或是被驱使,竟不想避开,顺从张开了嘴。他一愣,很快探进来。慢慢演变,演变成激烈的拥吻。他按住我的后脑,我拥着他的脖颈,两具身躯无限贴近,再没有一点空隙。心跳如狂,扑通扑通,我和他的都跳得很快。渐渐的,他起来了,yingying隔在我小腹,不容忽视。 老脸一红,事实上,我早红透了脸,他轻点了下我的唇,抵着我的额头,重重吐气。 后头被他极具暗示的揉捏,他轻轻问:“仁甲,可以吗。” 呼吸一窒,他的目光那样柔和,柔柔似水,我在他眼波里迷失了自己,手还搭在他脖子上,脑子一抽,竟自己吻了上去。默许他后头的动作。 或许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也说不定。分明昨晚我还担心龙傲天发疯,菊花不保,现在我自己就送上门去了,我不是羊,却是羊入虎口,被他生扒活拨,吞入骨血。当然,我也不是没有爽到,简直登上天堂,到了后头,自己就张着腿去夹他的腰了,渴求更多。久逢甘霖,我渴求他。 这个清晨就在一片迷乱中度过。 事毕,全身拔去了骨头,气喘吁吁倒在床上,不能回神。他起身穿好衣服,神清气爽,微微笑着在我唇上印下一吻,颇为爱怜的说:“我去帮你拿水来。” 我无力的闭着眼,他去了,门关上,才又重新睁开,呆呆望住帐顶,内心一片哀戚。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又跟龙傲天搞到一起?这次没有金风玉露,没有逼迫,自己愿意迎合的。我是脑子发了疯么?还是其实我也中了金风玉露的毒? 天!我哀嚎,老天啊佛祖啊菩萨啊,漫天神佛,不论是谁,拜托先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