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中秋欢宴施暗手,行酒令自述yin事
这些日子淮轩的疯病时轻时重,重时抱着枕头不肯撒手,轻时如十岁稚童,旁人一哄便肯乖乖吃饭睡觉。顾衡有时觉得他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那些痛苦的往事他都不再记得。 时值金秋时节,没几日便到了中秋家宴的日子。每年的中秋家宴顾家两房亲属都要齐聚一堂,顾家三兄弟一并出席。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淮轩一个“死人”肯定是不被允许上桌的了,顾衡怕二哥触景生情,一早亲自过去送了些应景的糕饼螃蟹给他,中午又陪他一起用了午饭。虽然两人算不上团圆家宴,但有人陪伴总是聊胜于无。 顾衡特意让人做了二哥喜欢的清蒸鲈鱼和酒醉青虾,并着三四个小菜,与他一起捋起螃蟹。 淮轩虽然有些痴傻,但还是宠爱的为幼弟捋了螃蟹虾壳,喂进他嘴里。顾衡吃的满嘴蟹香,淮轩捏着帕子贴心的为他擦去嘴角粘的酱汁,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两人开心的用了午餐,顾衡又陪他小憩了一会儿,便起身去葳蕤轩给母亲请安。定国公晚间要携夫人去宫里赴宴,所以顾衡早早的跟父母请了安,共叙人伦。 当日晚间,府中诸人陪着老太太一齐在阅春亭里赏月吃宴。中途宫里赐了道菜品给府里以示恩宠,顾衡又合着众人一起跪下谢恩。 二哥现在是侍奴身份,没有资格坐在席上,顾衡怕他感伤,便让雪晶陪着他在小院里赏月用餐。 众人赏月吃饼,饮酒作乐,好不快活。酒过三巡,老太太便有些微醺,被人扶回去歇着了。 老太太一走,长辈们便先后离席,婶婶借口风大,带着两个年纪小的早早回去歇息了,只剩下几个年轻人还在嬉闹。 在座的几个人,三哥生母早逝,出于某种不可为外人道的隐秘心思,二叔将三哥放在身边亲自带大,宠爱异常。 四哥顾循是二叔唯一的儿子,正室嫡子。 五哥二房庶出,只比顾衡大两岁。 被抱走的七弟和八弟也是二房庶出,大的两岁,小的才一岁。 大房人丁不旺,顾衡的母亲出身世家大族,与定国公相互倾慕、互许终身。她性格霸道,不许丈夫纳妾,府中原有的几个侍奴也在她过门后被她打发出府,其中就包括大哥的生母。他们这种世家大族一般不会在迎娶正室前纳妾,所以他父亲婚前只有几个服侍的侍奴。侍奴身份低贱,生子后不能提为妾室的一般都会被发卖到外地,再不能与孩子相见。大哥的生母被发卖出府时,他已有七岁,所以多少对嫡母心怀怨恨。二房的情况就不同了,二叔生性风流,妻妾成群,膝下总共有一个儿子和四个双侍。 亭中风大,六人小饮几杯,便转战去了暖阁,由三哥提议玩起了占花名。 占花名是如今京城最流行的酒令游戏,有若干根签放在签筒里,每根签上画一种花草,题一句旧诗,并附有饮酒规则。行令时一人抽签,依签上规则饮酒,甚是风雅。 众人围成一桌,依排行次序而坐。正中摆着一个竹雕的签筒,里面装着象牙花名签子。在座大哥居长,有人提议由大哥开局,众人无异议。 顾明远摇了摇骰子,掷了个六点。众人商议过,除大哥为二点,大嫂为七点外,其他人以排行论点数,空点重掷,其中六点岂不就是顾衡自己。 顾衡也不推辞,拿过签筒摇了摇,随手抽出一根。签子上面绘着朵栀子花,正面题着一句小诗——薝卜香清水影寒,背面注着得此签者,自饮一杯,随意指人掷骰。 这倒简单,顾衡照做,随意指了四哥掷骰子。四哥早就跃跃欲试,骰子到了他手上,掷了个五点。 “是五弟!” 被四哥催促着,五哥伸手掣出一根,大家一看,只见签上画着拒霜花,那面诗道木蕖何似水芙蕖,背面注着得此签者,在坐男子同饮为贺。在座诸人只有顾衡、大哥和四哥是男子,三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五哥一掷,是个三点。三哥笑道:“这次轮到我了!不知我会抓出个什么来。” 说着伸手掣出一根签子,一瞧便笑了。只见签上画着一枝海棠,诗云只恐夜深花睡去,背面注着掣此签者不便饮酒,令上下二家各饮一杯。 三哥亲自为左右二人斟了酒,四哥无奈,只好与大嫂各饮一杯。 “这倒是个极好的签。”三哥有些得意,拿起骰子来一掷,竟然又是三点,便又伸手取了一根签子,这次是个昙花签。 三哥念道:“惊艳一现恨难休,同庚者陪饮一盏。” 四哥笑道:“我今日倒是有口福!” 众人都笑了。四哥恰好与三哥同岁,只好又陪饮一盏。 众人轮番掷了几次,初时兴致颇高,渐渐便有些迷离。几人渐觉屋中热的厉害,四哥率先受不住,不耐烦的拽开前襟。其余几人也没能撑多久,虽不至袒胸露乳,但细看过去便发现几人下身纷纷支起了小帐篷,三哥甚至忍不住用花xue磨蹭起身前的桌腿。 原来顾衡早在香炉中点了迷魂香,此时酒过三巡,药效已逐渐发作。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药不但能令人神志昏聩,还能催发人体内的yin性,任人摆弄,最重要的是药效消散后便不会记得中药时发生过的事。 见药效已经发作,顾衡笑着对众人道:“光是行酒令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家玩些有趣的。要求大胆些,大家到时不要羞涩拘束,我们只为好玩,若一味推脱,反失乐趣。” “六弟此言甚是。”众人纷纷点头。 恰好轮到大哥掷骰子,两颗骰子在盒中咕噜噜一转,一个停在两点,另一个停在了一点。顾衡趁众人迷离时,已命人暗中换了签筒。三哥不知其中厉害,随手抽出一签。 众人好奇看去,只见是个“竹”签,正面题着甘为春山化雪涛,翻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得此签者,需回答在场之人三个问题,提问者自饮一杯。无甚特别。 众人有些失望。顾衡便率先开口道:“我问的问题尽是私事,三哥可要如实回答,莫要敷衍小弟。” “别说三个,便是六个问题我也敢答,六弟休要小瞧了哥哥!” 顾衡直夸三哥爽快,话锋一转,便问出第一个问题: “三哥已经不是处子了吧?” 三哥一愣,没想到他的问题竟这般私密,如实道:“是的,我早就是父亲的人了。” 这件事顾衡早有耳闻,三哥年过十八尚未定亲,几度出府休养,下人私下里传出了些流言蜚语。这侯门里的腌脏事多的是,他早就听说过有些双侍天生媚骨,会被父兄占有,留做禁脔,想不到身边便有这样的腌脏事。 他追问道:“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三哥为药性所侵,言语之间毫无忸怩之意,甚是大胆:“小时候父亲带我到郊外教我骑马,我靠在父亲宽厚的胸膛上,父亲的大鸟顶着我的屁股,马背每一次颠簸都会往我的股沟里顶。我的身子突然变得很奇怪,xiaoxue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我忍不住用臀缝去磨蹭父亲的大鸟。我听到父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心里怕极了,身体却兴奋的直颤。父亲将马骑到林子里,不许下人跟着。骑进林子深处,父亲托起我的身子,在马背上就干进我的xue里。下面流了好多血,我疼的一直哭,马儿每颠簸一次,下面都像是要将我顶穿,好几次都顶进了我的zigong里。” 顾衡目瞪口呆,第一次就马震,这也太劲爆了吧! 五哥惊呼道:“那第一次做时,三哥你岂不是疼坏了!” “也不全是,一开始确实很疼,但干到后来我得了趣味,竟觉从未如此快活过,父亲射了后吵着还要。父亲骂我sao,将我抱下马,按在草丛里又要了我一次。”三哥媚眼如丝的夹紧了双腿,提起旧事竟有些情动,小洞里不住流出sao水。 “从那以后,父亲每天都会要我一次,不、不止一次,有时父亲会一连要我好几次。嗯……好舒服……下面好痒……” 说着说着,三哥竟将手伸进裤底,揉捏起发痒的rou唇。其余几位哥哥听的耳热,也有几个忍不住偷偷将手伸进裤底。 五哥年少天真,又不得父亲宠爱,向来对父亲有濡慕之情。此时听闻三哥被亲生父亲破处玩弄,他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些心驰神往。五哥有些羡慕道:“爹爹这么疼爱你,平日里一定待你极好吧?三哥你以后就可以留在府里,侍奉膝下。爹爹定舍不得别的男人再碰你,不必再嫁到别处受苦。” “并非如此。”三哥闻言神色有些复杂,“父亲并不是唯一占过我身子的男人。” 见众人都有些惊愕,三哥痛苦的摇了摇头,娓娓道来:“那年我第一次有孕时偷偷和四弟骑马遛出去,不小心滑了胎,父亲气疯了,说要给我个教训。父亲将我带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命令我趴跪在墙边,墙上有个大洞,父亲让我把屁股从洞里伸出去,只露出被打肿的臀瓣和疼痛的阴户,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的长相。墙外很快传来脚步声,我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人,每个经过的人都会把roubang插进xue里面,用力cao我的zigong。我听见墙外传来交谈声和催促声,好多人排队等着cao我,前一根刚拔出去,下一根就会立刻插进来,不给我歇口气的时间。他们插的又快又狠,我前日刚滑了胎,哪里受得住,才到第十一个我就受不了了,哭着求父亲饶了我。父亲不肯松口,让人继续弄我。我在墙边跪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那些人才逐渐散去。” 顾衡心中了然,内宅中向来对犯错的双侍有一种隐秘的惩罚手段——壁尻。壁尻也叫壁罚,就是在墙上开一个洞,被罚之人只有屁股露出洞外供人cao干玩弄。一墙之隔,被罚之人看不到侮辱自己的人是谁,占便宜的人也看不到受刑之人的长相,彼此不知对方的容貌、身份,纯粹rou体接触,自不会有后续麻烦。在城北有一道壁尻墙,是默认的壁罚之所,无论是大户人家犯错的妾侍下人,还是小门小户犯错的双侍都会被秘密送到这道yin靡的墙边,很多娶不上媳妇和逛不起青楼的贩夫走卒流氓乞丐常去这道墙外溜达,一见有雪白的屁股从洞中伸出来立马像饿死鬼一样扑上去,排着队等着用自己刚正不阿的的roubang狠狠惩罚那犯了错的sao屁股。这种刑罚对视贞洁如生命的双侍而言是一种巨大的羞辱,若是被外人知晓自己被壁罚过将会名声尽毁,再也抬不起头来,二叔能用壁罚惩戒亲生儿子也当真是狠心! “那些人离开时,三哥下面都快被cao烂了吧?”得知事情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美好,五哥反而有些同情他。 “是,我下面肿的特别厉害,在床上躺了好多天才能下地。” 顾衡叹道:“看来二叔那次确实生了好大的气,不然怎么舍得把三哥让给别人弄。” 五哥追问道:“后来……三哥你后来又怀上了吗?” 三哥点了点头:“从那次之后,父亲就让我把催孕汤当水喝,还要天天含着助孕棒,我很快又怀上了,接连为父亲生了两个孩子。”xiaoxue里实在太痒,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捏了几下花唇又补充了一句:“七弟和八弟都是我给父亲生的。” 顾衡恍然,怪不得他去年借着养病的名义在别庄住了半年,原来是生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