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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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柔光,厉渊看柏离的眼神也是温柔的,他的脸一半被光照亮一半隐匿在阴影中。 柏离帮厉渊止住血后,抬头想说话,他头仰起的一瞬,却突然被男人贴近搂住腰低头吻了过来。 措不及防,柏离还来不及抗拒就被放开了。 “对不起,我没忍住。” 柏离羞恼的表情在厉渊接下来的一番话后,化为了心疼。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一个人住吗?我想说是的,因为我是孤儿,我没有父母,我没有任何家人。” 厉渊缓缓地叙述,面色平静得如一滩死水。 “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个接一个的去世了,我的母亲她…”厉渊冷淡的表情有了一丝动容,“她也是个和你一样温柔的人,她很漂亮,性格也很好,可是她很早就走了。” “那个时候她的身上都是血,我…可我…我救不了她…”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一个人很孤独,没有谁可以填补那片空洞,除了你,除你之外,我的阿离。” 这本应生活着幸福的一家三口的房子如今空荡荡的只剩厉渊一个人,原来他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吗。 柏离的共情能力很强,他只听着,就仿佛看见了小小的厉渊趴在浑身是血的母亲身边撕心裂肺哭喊的模样。 “见到你的第一眼,和你对视上的那一刻,我的整个世界都亮起了光。我承认这对你来说也许太突兀了,但我的话句句都是从心底传达出来的爱意。” 厉渊轻轻将柏离揽入怀中,“是我的心脏在告诉我,喜欢你,只想得到你。” “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呢,我受够了孤仃仃一个人的日子。” 他的性器抵在柏离的腰腹处。 柏离没心思斥责厉渊逾矩的行为,他也开始说出自己的难处。 “我真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这个世界注定是容不下同性恋的。” 高中的时候,柏离爱恋的苗头才冒出来,就被狠狠的打压了。 他从前不知道自己的性向,只是看着那些比自己高大强壮的男孩子略有好感,看着很有安全感,他以为自己是羡慕别人,也想成为那种可以独挡一面的人。 直到他常常会偷看的男生与他对视上,朝他笑了,他头一次感觉到了春心萌动的意味。 对方是个喜欢打球的同年级学生,柏离放学后有时候会在cao场上逗留看球。那个男生进了篮球校队,成绩好,前途一片光明,私底下常有人说他会保送到某某一流大学。 男生有很多追求者,而他最后选择了和柏离在一起,也正是因为这个选择,他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柏离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和柏离闹得不可开交,他们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柏离当了这么多年的乖仔,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头一次和父母正面刚,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为了拆散他们两人。他的父母去学校散播那个男生和他的事情,还添油加醋地指责男生引诱柏离,迷jian自己的儿子,闹着要求学校开除那个男生。 无论事情真不真,那个男生保送的名额和声誉都没了,男生大方承认了自己喜欢同性,但没有做过迷jian这种事。 可流言蜚语不在乎事情的真假,在不支持同性恋的世界,只要他喜欢男人那么他的罪名就成立,其余的只是数罪并罚。 他们的名声都臭了。 柏离的父母宁愿用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哪怕自己儿子从此抬不起头,也不准他们在一起。 这是柏离生平第一次见识到父母的可怕,也是最后一次。从那以后,他再不敢和他的父母对着干,也不敢和男生走得太近。 后来他转了校,和男生分开了,无从得知男生之后过的怎样。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厉渊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做任何事,更不要说决定我去爱谁,我想喜欢谁,追求谁是我的自由。” “我可以放弃我能放弃的一切,没有人能用东西威胁我。” 柏离似乎看到厉渊的眼里闪过了不正常的疯狂和阴鸷,眨眼后,厉渊的脸上是殷切和爱怜“但是我的阿离可以不用面对这些,让我单方面的一个人爱你好不好,是我自己要爱你,没人能谴责你。” 柏离沉默地望着深情款款的男人,被抱着的感觉很好,很温暖,不像一个人那么冷。 “我们都有无法改变的过去,但是我们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如果我当初能再强大一点,也许她还在。” 这个她指谁,柏离一听明了,没有双亲陪伴的过去,厉渊一定生活得很痛苦。 柏离伸手轻抚厉渊的脸,男人眸子里的情浓得要把人吞没,他偏头将自己的面颊更贴近柏离柔软的掌心,在那里试探性的蹭了蹭,犹如一只温顺的大型犬。 “阿离。” 温情没片刻,柏离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腰腹那里似乎顶着个硬邦邦的东西。 开始他还没明白,然后他疑惑莽撞地用手摸到了那里。听见厉渊喉头漏出一声隐忍愉悦的闷哼,柏离眼睛睁大从脖颈红到了整个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柏离也是男的,当然知道自己刚才碰到的是什么。 厉渊弯腰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柏离的额头蹭了两下,他克制着自己的理智小声用带着祈求意味的撒娇嗓音道,“阿离再摸摸好不好,好舒服。” 柏离僵在了原地 ,他双唇微启砸吧了一下没有吐出一个音节,很突然,但他明白也不算突然,欲求是每个人都有的,何况面前这个男人还喜欢自己。 面对着喜欢的人,哪有坐怀不乱。 厉渊说了,他不在乎别人,不在乎另类的目光,只要他默许,男人会个人奔赴来爱自己。 迎着厉渊期许的视线,柏离的大脑在思想斗争,该怎么做,该迈出那一步吗。 男人的额间沁着汗滴,急促喘息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的禁欲面临告罄,厉渊在忍,站在面前的人犹如行走的春药,诱得他浑身血液沸腾还不能立马下嘴。 他的roubang硬的马眼渗出了yin液,没人安抚的性器因为主人的亢奋弹动了几下。 爱欲快意把厉渊的理智撕裂的时候,他坚挺的roubang被一个温凉的手握住了,生疏青涩的撸动了两下,犹如往厉渊燃烧的yuhuo上浇了油。 很想脱光了他,扒开那柔软的嫩xue直接插进去,干烂他,干的他死去活来求饶也不放过他,用自己的jingye涂满他的整个躯体填满所有洞xue。一定是他对自己下了毒,下了yin药,这种yin荡的小东西就应该被按着cao透cao熟。 柏离看着厉渊的眼睛变成了不正常的红,有些心惊,他觉得自己是被叼住咽喉的鹿,马上就要被饿狼暴力撕扯啃食殆尽。 不过男人并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强迫暴力行为,即使他自己忍得辛苦,也没有如柏离所预料的那样硬来。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凶兽恳求着一只温顺的食草动物,“阿离,好难受,帮帮我。” 厉渊拉着柏离的手给自己舒解“你看,它很喜欢你。” 柏离瑟缩了一下想要后退,掌心的触感那么真实,那么大的东西,简直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凶器。 “阿离,不要躲开我。” “就这样,你要是害羞,就闭上眼睛。”厉渊循循善诱,“握着它,动一动。” “你的身上还有伤。”柏离开口提醒。 “没事的。 ”厉渊的嘴像摸了蜜,“给我摸摸就不疼了,阿离是我最好的疗伤药。” 柏离心中一动,千言万语化为对男人的柔情,温柔的人都是共通的,厉渊愿意耐心地哄着他,他感受到了,也愿意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 两人体力相差悬殊,柏离的手来回taonong了好久都没有让厉渊射出来,高潮临界点都没达到的男人看出了柏离的疲态。 厉渊染着情欲的嗓音带着致命的性感,“阿离你坐到浴缸里。” 柏离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心里忐忑还有些莫名的悸动。他照做退后着跨进放满了水的浴缸里,坐进去后他的视线矮了一大截。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柏离眼睛平齐望见的,就是厉渊硕大粗长的roubang。 接着,厉渊自己用手握着roubang上下撸动了起来。一场近距离的自慰表演开幕,男人快意酥麻的色情表情,和极力隐忍的低喘声,冲击着柏离的大脑。他不敢看偏头时,厉渊就会委屈巴巴的让他不要移走视线看着自己。 没办法,他只好看着厉渊。 越看他柏离的脸就越红,明明自己没有参与却色气得让他不住地垂眸轻眨如扇的羽睫。眼见着厉渊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柏离想躲却避让不及地被正面射到了脸上。 凉凉粘腻的乳白色jingye挂在柏离的脸上,柏离一只眼闭着一只眼迷离地半阖着,模样像极了被蹂躏完的小可怜。 厉渊见状,努力解释他绝对不是故意射在柏离脸上的,可柏离都看见他笑了,不是故意的才怪。 发泄出来的男人心情愉悦,他笑着一点诚意也没有的向柏离道歉“都是我不好,我帮阿离弄干净。” 他俯身靠近浴缸里坐着的柏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柏离的脸。